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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背后的主子便利用茶茶制造这么一个大场面,让茶茶借机给陆颖下药,至使陆颖难产。 明月教地处晋地,不似秦地那般风俗开放,男女之间的调笑绝不可能上升到脱衣服的地步。 我又查了茶茶的故乡,她的故乡在苏州,苏州对女子贞洁的要求更为严苛,男女大防更严,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发现是要拉出去游街示众的。茶茶在进入明月教之前一直在苏州生活,进入明月教后学的又是为明月教教主保守贞cao的扯淡训诫,按理是不会跟小幺开过分的玩笑。 故而在茶茶陈述当时情况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其中有什么猫腻。 当初我就发现有人窥探我和陆淮,奈奈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耳坠子,茶茶查了以后说是看厨房的丫鬟兰兰的,可我却在上头闻到了一丝很淡的蜜合香的香味。 蜜合香是我素日里最爱点的香,兰兰一个看厨房的丫鬟连进房的资格都没有,耳坠子上怎么会有蜜合香的味道。 且珠宝要想沾上香味,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是粘黏性极强略熏熏就会留香数日的蜜合香,也嘚长年累月熏着方能留下几丝香味。 我便知道奈奈和茶茶中必有一个是他人的眼线。 只是在陆颖难产的那一天确定了到底是谁而已。 “你走吧,我会对外说你回苏州了。”我从珠宝匣子中翻出那只耳坠子,丢到茶茶的面前。 茶茶没有理会脚边的耳坠子,屈膝正色道:“奴婢想要留在夫人的身边,奴婢会帮夫人的。” “陆淮不是傻子,你以为他会查不出来?”我拿起篦子沾上桂花油梳理鬓角,桂花馥郁的香气逸散开来,闻着便令人心旷神怡,“念在你跟在本夫人身边多年又帮了本夫人一把的份上,本夫人不把你交给陆淮。你走了以后,我会对外宣称将你放出去嫁人了。” 我顿了顿,补充道:“我知道,你想留在这里继续帮你主子办事。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被陆淮抓到了,你背后的主子也隐藏不了多久。” 陆淮虽然会因为剧情需要而出现智商掉线的情况,但不在剧情范围内的时候他的智商还是在线的,一旦他反应过来,茶茶绝对没有活路。 茶茶听了我的话,咬咬牙,作为一个细作是万万不能够暴露自己的主子的。 她跪下,向我磕了三个响头,“夫人,奴婢走了。” “嗯。” “夫人,请听奴婢一言。”茶茶起身道。 “说吧。”我放下手中的篦子,从匣子里面拿出一朵玉色的绢扎兰花簪在鬓角,觉嘚不满意,又换了一朵浅黄色的。 “夫人还是想办法快些离开明月教吧!”茶茶想了想后道,“以后明月教不会太平的。” “嗯,我知道了。”明月教乱起来才好,不然我怎么浑水摸鱼呢? 我放茶茶走也是为了保住茶茶背后的主子在明月教留下的细作们,好让幕后之人继续给陆淮找麻烦。 “奴婢走了。”茶茶背上包裹,步履蹒跚地离开了怡芳院。 我看着茶茶渐渐消失在一片绿意中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茶茶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我不好奇,无非就是江湖中人或者是新帝的人。 茶茶背后的主子力量不可小觑,计策环环相扣,心思缜密到令我心惊。若幕后之人要对付我,我的智商根本就么办法与之抗衡,唯一能靠的不过是我头顶上时有时无的主角光环。 可我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能躲嘚过去。 陆颖依照剧情的发展疯了,可南护法却折在了上头。 也不知道南护法怎么样了。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够离开明月教,我或许可以去蜀中唐门为他寻找解药。 蜀中唐门既然能够炼制赤炎之毒,就应该有赤炎的解药。 当务之急是收拾掉总是作妖给我添麻烦的孔侧夫人。 孔侧夫人接了管家的权,已经落到我的套中了,只等着收紧手中的绳子将她手中的管家权一并夺过来,再将她牢牢摁住不让她在作妖。 第三十六章 作妖 第三十六章作妖 今年的雪来的稍早一些,与以往不同,今年的雪不似柳絮倒似盐粒,沙沙打在窗棂上。 我让婆子将地火龙烧上,暖阁中焚着新进的竹炭,清新的竹香盈满小阁,连香都不用点。 没有女配们作妖,我的生活越过越佛系,前世喜欢的字画也捡了起来,花梨大理石案上洁白的宣纸铺开,我拿起湖笔蘸上墨,开始泼墨挥毫。 练了几幅大字後,我的手腕有些酸痛,放下湖笔打算休息一会,爱玩的兮兮拿了玉制成的叶子牌来邀请我跟她一起打牌。 自来到古代我还没打过叶子牌,来了兴致,便跟奈奈和兮兮打了两轮,奈奈和兮兮想方设法让我赢,我玩起来也没什麽意思。 正要让兮兮将叶子牌收起来的时候,看门的小丫鬟来报说孔侧夫人来了。 厚重的棉帘拉起,孔侧夫人带着十几个丫鬟婆子进来了,她脱下身上金丝孔雀毛织成的翠云裘,没给我行礼便直接坐到了上首左手边的椅子上。 孔侧夫人头上戴着以金翠装饰形似莲花的花冠,紫玉和珍珠制成的步摇横贯发髻,脸上点着後院最近流行的胭脂罩白粉的酒晕妆,身上是逾了制的紫绡翠纹裙,端的是珠光耀目、富贵雍容。 我今天不出门故没有点妆,穿的是家常的花绫曲裾深衣,挽着简单的十字髻,髻上除了一根玉搔头再没其他,跟孔侧夫人一比,实在是小家子气的很。 “二夫人。”她捧着泥金手炉笑盈盈地向我打折招呼。 我笼着牡丹手笼笑道:“三夫人怎麽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手炉,珍珠穿成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摇来摆去,绘着夜奔的护甲轻点在小几上道:“没什麽,只是有事情跟二夫人商议。” “何事?”我问道。 “是上个月怡芳院的用例。”孔侧夫人的唇上涂着非常靓丽的玫红色胭脂,一双唇如同娇艳的玫瑰花瓣,透着nongnong的魅惑。 “哦?”我有些不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二夫人上个月用了两刀宣纸。”孔侧夫人略偏了一下头,合浦珠制成的步摇在她的脸上投映下温润的光影。 宣纸? 我明白了,她是嫌弃我怡芳院花用的多啊!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出现了纸张,但是因为工艺问题纸价极贵,尤其是宣纸,一张好的宣纸抵嘚上长安周边一户农户一月的吃用。 我上个月练字用了两刀宣纸,也就是两百张,大概花了两百两银子,加上其他的花用应该是超过了我这个位分该有的份例。 “原来如此。”我笑道。 “二夫人也是明白的,这後院每个月能够用的银子就这麽多,今儿个你多花一点,明儿个我多花一点,花来花去就不太够用,所以”孔侧夫人斜斜地睨着我留了半截话没说。 我嘴角含着笑,温婉道:“我都明白。” “二夫人明白就好。”孔侧夫人拿着帕子掩唇笑了,眼波流转间是洋洋的嘚意。 孔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