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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rou章(play:壁尻)

    

试读rou章(play:壁尻)



    这话语里的离谱,哪怕是心大如齐瞻月也受不了,她双目微瞠,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画面只顺着他的描述,稍稍一想,头脑上方就仿佛有五雷轰顶。

    她善察言观色,可一到了这床榻上,就好似智商飘离了身体,分不清什么是戏言。

    整个人惊恐万分,嘴里的气只出不进,胸腔剧烈起伏,张嘴半天,发不出声,最后却是尖锐恐慌地喊出来。

    “皇……皇上!!”

    她好似是想到了自己成日被困于那墙壁之上,只能露个屁股,如个容器般等着皇帝临幸的画面,脚也乱瞪了起来,身体费劲地往前抻着,也不知是想从现下的木墙上逃走,还是逃开那荒唐yin秽的画面。

    齐瞻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已足够听话,总不顾廉耻地顺着他的要求,说那些浪话,可他就有这本事,再是在性事上懵懂单纯,不知羞,也能逼得齐瞻月这么个人,为难到不能自处。

    她那几乎破了音的喊叫,和扭动的躯体,完全展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他朗畅又满意地笑了起来,只觉得在床榻之事上逗弄无知的齐瞻月,是这世界上最有趣味的事情。

    而那性幻想,早就将他挑拨地重新蓄势待发,龙茎一圈圈胀着,比射过一次之前还要大,将那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齐瞻月感知到他再一次勃发的欲望,被胀得难受,闷哼着,却还在担忧皇帝刚才所说的事情。

    “皇上……求您,求您不要那样对臣妾……”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化作那墙上的rou棍套子,余生只剩挨cao这一件事?

    赵靖都快被她逗笑,瞧她较了真,才不得已安抚到。

    “朕玩笑而已,瞧你吓的。”

    齐瞻月被他已慢慢加快的速度顶得呻吟不止,可内心却开始腹诲,玩笑?他居然觉得自己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他知不知道自己板着脸骂人时有多恐怖。

    玩笑两字,她很不认同,更怨他拿这么恐怖的事情来吓唬自己,可她不敢讲,一旦抱怨出来,还不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还好皇帝告诉了她是戏语,她松懈下来,任由那rou茎的动作带给自己快感。

    那鲜红的甬道内,汁水淋漓,男根退出去些,就自动合拢,好似在挽留,猛烈cao进来,又主动退让,待入到深处,才圈圈匝匝的攀附上来吸附讨好,比人热情且还要诚实。

    快感堆叠得很快,那xue道里好似不止那性腺敏感点上有丰富的神经,处处都媚rou,捅到哪里都是爽的。

    yin水泛滥,那高速抽插都好似要起了火星子,齐瞻月听着自己下面的嘴发出yin秽的声音,头脑发晕,只觉得痒热难耐,连那本就挺翘张开的臀腿,也又分开了两寸,好让身后的人入得顺畅。

    赵靖对她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想丢是不是?求朕。”

    看一矜持淡然的女人,变得yin荡孟浪,张嘴浪求,以前的赵靖古板传统,并不喜欢,可如今,因是齐瞻月,他喜欢了。

    而齐瞻月无论自己内心究竟如何想,一向是他要听什么,她便说什么,何况那下体的欲望早快把她融化了。

    “臣妾想丢身,求您,求您了……”

    字字恳切,因那情欲,连那声音都沾染了媚意。

    赵靖调整了角度,没再抽插,反而是用力地将guitou顶上那艳红糜烂的yinrou,死命地研磨。

    “额!!!嗯!!!啊!!”

    巨大的酸楚感从那瘙痒之处传来,性神经被无情碾压,快感远胜那抽插时guitou棱子刮过去,她情愿他cao得她xuerou发烫,也不要这样只盯着那最敏感的地方侵犯。

    “皇上……皇上!!啊啊!!啊!”

    那酸胀逼得她流出生理泪水,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发黑,只得闭上眼睛,正欲求他,刚唤了两声,就被下体爆发的色光yin电给扰得仰头喊叫起来,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是哗啦而下的水流,因那xuerou痉挛得厉害,有几股几乎是成喷状,浇在赵靖的小腹耻毛上。

    她又被玩喷了,流出的潮水她不懂控制和收敛,脚趾哆嗦成了步摇上的珍珠吊坠,喷了好久才停歇下来。

    赵靖听着木板那侧女子的急促喘息,就知她这次高潮有多强烈,再瞧自己握着她臀rou的手指、下腹全是液体,甜腥的气味钻进人的鼻尖,越发挑拨性欲。

    他难得这次没有给她多少缓和,已就着那失禁般的水渍继续cao动起来,因潮液较之yin水清透,浇在花xue上,抽插起来已不如那般滑顺,水渍声音却更大,满屋都是咕啾咕啾的动静。

    他刚cao了两下,那雪红的臀就开始抖动躲扭。

    女子明显带着难受的呜咽传来。

    她刚刚潮吹,那xue里处处都是敏感的,粗长的性器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上面怖人的青筋,也能磨得她尾椎有电流之感。

    “皇上……嗯!您容……嗯……我缓缓……”

    被yin液药膏涂抹,变得油光水滑的臀部接着就挨了清脆地一下拍打,比打她竹尺时要稍微用力一些,齐瞻月吃痛,下体又不断传来酥痒的刺激,膝盖骨头缝都软了,可身子却倒不下去。

    看了看那挨打的臀rou跟玫瑰奶糕似的颤动几下,他才说到。

    “到底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

    他拿职责训她,却忘了两人第二次交媾,是谁用手帮她纾解了一回还不算完,还破了自己养生绝不来二次习惯,压在她身上,接连给了她丢身的快乐。

    可齐瞻月想不明白这茬,一听问责,哪里还敢告饶求他赏点缓冲时间,何况她被卡在这木墙上,就算叫破嗓子说不要,身后的人也不会听。

    好在那阴xue适应能力极快,不应期其实很短,赵靖也是早摸透了她这点身体规矩,那rou棍充耳不闻她的求情,只一味在那甬道里驰骋。

    “一边求朕,一边又接二连三发地发浪喷水,齐瞻月,你是在欺君。”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眨眼齐瞻月神色就慌了,可想要辩解,却被他刻意加快得速度,捅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刚起一个字的音,瞬间就会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给转化成呻吟媚叫。

    赵靖见她连话都答不了,心里更是畅快,齐瞻月身子弱,平日里惹他动气,打不得,骂了自个又后悔,只有在这床榻上,才能无所顾忌地收拾她,见到她惨兮兮还只能老实听话的模样。

    “今日sao成这个样子,朕倒想看看你能喷多少。”

    说完这句,赵靖重新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暇再去用话逗弄她,闭上眼,只专心感受那活物般的xue道,是如何吸吮得他后腰发麻。

    今日在这独特的氛围中,破戒破规的禁忌感,那yin秽不曾用过的体位,让他连无论何时都保有一丝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而齐瞻月被锢在那墙上,真真是砧板鱼rou,xiaoxue被cao的一直噗噗作响,早不知丢了多少次身,又喷了多少液体。

    也不知什么时候,灵光乍现般,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如此动静,加上那地上她喷的潮液,奉先殿的下人必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有何颜面去见人。

    可那快感悬顶,占据着她的思维几乎就没下去过,大脑里的神经因过量的性刺激阵阵发麻,哪里还能去细思这些事。

    赵靖今日的兴致过于高涨,贪欲如齐瞻月,到后面也撑不住了,那yin液不停,又接连潮吹,早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去享受那快乐。

    甚至到那面连那xuerou都开始发麻发烫,感触不出那龙茎的形状了。

    她承载了于她而言还过于多的快感,早忘了什么伺候的规矩,嫔妃的职责,又哭又喊,求的凄惨,小腿也不停在微弱地摆动。

    可赵靖都无需用手辖制住她,那墙面和矮凳的高低错位,就让她根本不要妄想逃躲。

    只能yin荡地翘着那被捏出无数指痕的臀部,和玩弄过度的花xue,老老实实流汁喷水。

    最后,那本没被竹尺打肿的xue,却真的被他给生生cao肿了,阴户又红又肥,是过度摩擦后的充血,颜色已变成了深红,上面挂满了yin液,拍出的白沫,和被rou茎从深处掏出的jingye,十分狼狈。

    虽阴xue肿了,反而能加深男人的快感,可赵靖看着那样子,心里凌虐感倒是满足了,却不免还是有些心疼,再听她连呻吟都是嘶哑了,才终于回归了理智,放过了齐瞻月。

    齐瞻月的肚子早就被他的浓精和yin液胀得有下坠之感,塞子般的roubang一撤离,内里的各种液体全都从她下身流淌了出来,沿着下俯的身体,弄脏了她的耻毛和小腹。

    赵靖略微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才将那锁了许久的铜扣打开,掀开木板,放了齐瞻月。

    齐瞻月连哼也哼不出来了。更妄说动弹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软凳上,涕泗横流,因一直张嘴yin叫,津液也从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凳子的红绸软垫洇了一片深色痕迹。

    赵靖将人抱过来靠着自己,才看见她的腹部上也满是倒流的jingyeyin水,再对比齐瞻月平日里衣着整齐,举止得体的娴静样子,可称得上是被玷污得yin乱狼狈。

    本想让她的宫人进来给她收拾,可又怕齐瞻月抹不开面,顾着她的脸皮,只得将人放在那欢好时最循规蹈矩的场所——内室的床榻上,取过搭在屏风上的衣物,帮她穿戴。

    可他那双手,一做这样的事就显得捉襟笨拙,抱腹的绳子半天系不上,最后只能作罢松垮挂于她的脖子;小裤穿反了也没瞧出来;更不要说女人那繁复的衣襟腰带,没一处是对的;甚至连她的罗袜也给弄丢了一只,怎么也找不着了。

    虽赵靖意识不到严重性,幸而这是奉先殿的奴才,最是守矩,否则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样的宫闱艳闻——皇上竟与婧嫔在祖宗祠堂弄丢了罗袜。

    勉强将人包得乱七八糟,想着夜深了又是倒春寒,褪下自己的外袍将齐瞻月裹住,见她手脚发软连抬一下也费劲,没有犹豫,已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后殿,往永安宫的方向去了。

    得亏齐瞻月是被他压榨过度早失了神,否则若让她知道,是赵靖给她穿的衣服,又抱着她走了老远的宫道,她只怕是要在惶恐中掂量,这番被皇帝伺候,自己就是次日在养元殿院中,跪上一天也不够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