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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卷 20 尘封的秘密

    

最终卷 20 尘封的秘密



    盛书意不是没有怀疑过陈陆母子自杀那事,是薛泽在背后cao作的。

    跟他在一起也有小20年,那种念头仅冒出来几秒,便被她压下去,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薛泽会做这种残害手足的事。

    还是薛泽先主动向她提及:“怎么不问问我陈陆那事?”

    “又不是你做的,我问你干嘛?”拿起喷壶给办公桌上的鲜花喷水,今天花店送来的是蓝雪花,浅蓝色的花瓣,格外的美,盛书意笑着说:“花店那边说这花得多喷水,不然蔫的快。”

    “不喜欢?”

    “喜欢啊。”她星星眼的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算算时间,花店开了也有小十年,他这个客户都已经是至尊VIP,这几年里送花的小jiejie换成了小哥哥,最近又换成了一个书卷气的小meimei,唯一不变的还是9点前的打卡时间段,以及99朵鲜花和卡片上的:今天又是想你的一天。

    放下喷壶,盛书意看向手机视频里正在擦头发的薛泽,他浴袍微敞,肩膀硬实的肌rou露出来,还是很性感,“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招了不少刚毕业的留学生?”

    “总要换些新鲜血液。”把用过的毛巾扔收纳篓里,薛泽涂上啫喱动手剃须。

    他最近还挺在意形象的,过去去公司,下巴冒出胡茬也没见他剃过,拉动椅子坐下,盛书意打趣道:“怎么?公司里有薛总看上的小姑娘了?”

    “小姑娘是挺多。”放下剃须刀,薛泽抬头看视频里的她:“但都没你小书意漂亮。”

    “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又不是你情人。”

    “怎么不算情人?咱俩又没领证结婚。”

    她修长的指甲轻敲着桌面,新中式的OL风盘扣上衣,虽已年过40,依旧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到了她这个年龄段,浑身上下都有股魅惑的韵味。

    媚而不自知——所指的就是她此刻的模样。

    “小书意。”薛泽幽幽说道:“你不觉得你这会儿挺欠儿的?”

    “欠儿?”一时半会的没理解过来他话的意思。

    “欠cao。”

    办公室门没反锁,手机开的还是免提,盛书意连忙将声音调小。

    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薛泽擦干净脸,“给我等着,下月初算总账。”

    总账是怎么算的?

    盛书意觉得他们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口味好像变的重些。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在地下室里全部都给她试了一遍。

    鞭子没试,薛泽下不去手,最多是往她屁股上搧几巴掌,然后掐住她脖子,将她吻到快窒息,再把塞在她里面的那个小玩具给取出来。

    所站之处全是湿液,羞的盛书意脸涨红,“你个变态!快把手铐给我解开!”

    她这会儿像是被严刑拷问的女犯人,裸体的被拷在单杆上,正对面还有一整面的镜子,实在太羞耻。

    薛泽却没能如她愿,让她保持这个姿势,后入的将她贯穿,强迫她必须睁着眼睛看是怎么cao的她。

    这种环境的刺激下,盛书意接连泄身,呻吟浪叫,隔音好的地下室就是这点好,完全不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直到地上陆续扔了三个薄套后,薛泽才为她解开手铐,把她抱到一旁的深灰色悬浮床上,捏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通红的脸说:“别信网上的那些传闻,没有小姑娘,只有你小书意。”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盛书意眼神格外清醒:“薛泽你得先想想你给了那些姑娘什么样的讯号,才让她们觉得有机可乘。”

    ……

    早已过了吃醋置气的年纪。

    剩下的几天里,盛书意还是跟往常一样,跟薛泽不浪费一分一秒的疯狂zuoai。

    仿佛把关于薛泽这个基金大佬的桃色新闻全部抛之脑后,就当是翻篇了一样。

    是有一次去香港出差,碰到孙兴义,盛书意跟他聊起来陈陆母子三人的事。

    孙兴义以为她是专门过来套话,给她看了一份警方不让外泄,只让家属看的内部调查文件,是一段长达半小时的监控视频,视频里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脚踩黑色防水台高跟鞋,拎着限量版的爱马仕铂金包进了陈陆家。

    不知道她进去的半小时里发生了什么,等她开车下山后,陈陆打开门,眼神如死灰一样的冲蓝天笑了近一分钟:“我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是为了谁?”

    “哈哈哈,为了谁?”

    她身后的两个儿子身型壮硕的像成年人,说话却像孩童,“麻麻,jiejie说天堂有好吃的,你带我们去好不好?”

    陈陆听后泪眸的转身,笑着抹泪:“mama这就带你们去。”

    仅看到这里,盛书意就猜出了结局。

    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是陈陆的女儿薛也。

    她这个亲生女儿才是压垮陈陆的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薛也进去后到底跟陈陆说了什么,无人可知,因为警方无法根据这段视频影像给薛也判刑。

    木炭是陈陆点的,遗书也是她亲手写的,说自己照顾两个儿子实在是累了,至于半山腰的这别墅,她也提出如果能售出,希望房款全部捐赠给自闭症儿童协会。

    说薛也教唆自杀的证据也不成立。

    “薛也为什么想让她妈跟弟弟死?”从未跟薛也有过接触,盛书意只觉得薛泽这个meimei有些可怕。

    孙兴义支支吾吾的说:“嫂子你可能不知道,薛叔……薛叔他生前,有点那种爱好。”

    “哪种?”

    “就是……”

    自知话说的有点多,孙兴义没敢再说下去,“嫂子你还是去问泽哥吧。”

    盛书意哪里会跑去问薛泽?

    薛泽能瞒她那么久,那“爱好”必定是拿不出手。

    唯有去找陆征,陆征不可能不知道。

    在上海见到陆征,陆征也是三缄其口,最后只用一句话提醒了她:“你想想为什么你跟薛泽恋爱那几年,他从来都不让你接触薛家人,早些年薛叔提过同意你俩的婚事,是薛泽给拒了。”

    盛书意还是不懂,“这跟他爸的爱好有什么关系?”

    “去看看你18岁出头的照片,哪个人见到你,不先问你句是不是还没成年?”

    点到为止的话,也等于解开了封存依旧的秘密。

    难怪薛泽一开始不碰她,非说再等等……

    难怪薛泽坚决不让女儿入薛家家谱……

    都是他爸薛彬那些丑陋龌龊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这个当哥的都这样恶心,薛也这个当女儿的,又何尝不会有阴影?

    不然哪家女儿会那样恨自己的母亲?

    ……

    开车驶出陆家嘴,盛书意还是被那些真相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把车停在一个旧弄堂前,拨通薛泽的号码。

    她说:“对不起薛泽,这么多年我都误会了你。”

    “谢谢你把我跟女儿保护的这么好。”

    薛泽那边始终静默,听出来她已知晓一些秘密,他问:“怕我么小书意?你会不会怕我哪天跟我爸一样?”

    盛书意学着他过去的话回他:“你爸是你爸,你是你。”

    “但是他们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那个德行,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是他们瞎说的!”盛书意都快气哭了,恨不得现在就在他身边,能抱抱他,“你是我盛书意的男人,是我女儿的好爸爸。”

    他说:“谢谢你小书意。”

    此时温哥华下午5点半,晚霞的暖光透过百叶窗映照进办公室,办公桌上,是薛也进出温西某社区的照片,薛泽往那些照片扫了眼,在结束跟盛书意的通话后,陷入长达近半小时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