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北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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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主!” 上将军退出房门后,离少主很远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头上的冷汗以及因汗水打湿的衣衫。 欢孺目睹了全过程,没有插话。他见上将军退下了,才一边为少主按摩头部,一边轻柔道:“主人明日又要开始忙了,今日时辰还早,主人您想C一C奴婢,爽一shuangma?” 江心澜淡漠,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不会。” 欢孺手下一哆嗦,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回过神来:“贱狗犯贱了,后面痒,求您用靴子好好C C奴婢…嗯……” 说着,欢孺张开了自己的腿,依然那么的紧致柔软。 江心澜的语气依旧很淡漠:“你要是再犯贱,我就让人牵你出去走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幅yd的模样。” 欢孺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奴…奴婢愿意,求求…少主成全。” 这时,江心澜才注意到他的眼中已染上了一层nongnong地y色,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先少主玩烂了,少主怕是不愿意再要他这样的一个二手货,所以,无论多么下贱的事,只要能让少主多看他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江心澜听着他的话,都被气笑了。 “奴婢知道,知道自己不配伺候少主…但奴婢是被玩熟了的,少主您想看什么,奴婢都能…都愿意表演给您看…”欢孺的脸上写满了哀求,“奴婢一直都有好好保养,身体还是嫩的…” 江心澜捏了捏他的脸,果然还是很滑溜。 一来,欢孺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爹留下的,真要玩他,总有一种违背伦理的道德感在作祟;二来,欢孺也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的亲舅舅。 不过,欢孺张得确实很符合她的胃口,就如同上川谨的外貌一般让她有些动心。于是,她松口了。 “会按摩吗?全身的那种?”虽然欢孺曾经给她推拿过,但她还是问了。 “回少主的话,奴婢会的。” “以后,我睡前的按摩就用你吧,先试几日。” 欢孺这才慢慢回过味来:“谢少主,奴婢谢少主开恩!奴婢这就去准备。” 江心澜轻嗯了一声,默许了他退下。 岳总管倒是一直都在一旁低眉顺眼地听着这位先少主的宠奴同少主的对话,心中暗道这位的功力确实不一般。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少主的后宫便又是这位的天下。 没过多久,欢孺就又跪回到了少主的身侧,言语温和暧昧:“不知少主是想做哪种,是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 江心澜冷笑:“对你,我只是玩玩而已,用完就扔的那种,懂?” 欢孺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是…奴婢明白…” 瞧着欢孺那发颤的神情,江心澜觉得颇为有意思。 欢孺愈加谦卑恭顺地爬上了床,轻轻地伺候了起来。可下一刻,他就被江心澜拽到了地上。 江心澜笑了两声,轻道:“沐浴更衣。” 极光小院,星空浴房。 有两个小奴正在岸上为少主搓着背,不敢有一丝的疏忽。两个小奴的姿色均属上等,若在从前,江心澜定会因为他们的样貌身材而多看几眼。但现在,她也已经习以为常。 岳总管收到消息,说是顾怀章将军已经到了极光小院,正在大厅中跪候。 他将此事上禀了少主。 “让顾怀恩进来伺候。” 岳总管立即便让人去院子里传达主人的意思。 顾怀恩在院子里已经跪了快半个小时,起身时差点没能站得稳。但也顾不上许多,他需得尽快冲洗一下,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好去伺候主人。 现下主人身边只有他一个近侍服侍,若是他再失了宠,不用主人开口,家主都会再赐下几个近侍贴身服侍主人。 主人只有两个近侍,这实在是太少了。 顾怀恩路过会客厅的时候,看见了跪得笔直的顾怀章。就像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那样,他看着他哥身着与他完全不同的深色戎装,像是才从军营中回来述职的将军。 要是大哥也能爬上主人的床,他可能也会晚些被新人取代吧。 毕竟出生世家的双生子,还生得像他们兄弟这样好容貌的,实在是可以称得上稀少。 这般想着,顾怀恩已经跪在了星空浴房的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轻声又乖顺地爬到主人的身边。 江心澜闭目养神,但也察觉到了动静,开口:“下来伺候。” 顾怀恩轻轻地下了水,深吸一口气,钻到了主人的k下。他在尽心舔s的同时,有条不紊地轻吐着泡泡,让水波有节奏地进入主人的体内。 约莫快两分钟,顾怀恩才暂时停止了侍奉,将脑袋探出水面吸纳一些氧气。 当他想要再次探下去的时候,却被主人制止了。 顾怀恩的心里有些害怕,今日自己已经惹恼了一次主人,没有被重罚已是万幸。 “只能坚持这么久?”江心澜觉得自己还没有爽完,顾怀恩就要到水面上换气,有些不满。 顾怀恩一时没有明白主人在问什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挨了一巴掌。 “回话。” 顾怀恩霎时明白了主人的问题,赶紧回道:“奴婢该死…奴…奴婢斗胆,水水下的伺伺候两个人会……” 他话还没说完,主人又赏了他一巴掌。 这下,顾怀恩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了,只剩下无声地颤抖。 他只是一个奴才,身子和命都是主人的。 “继续说。”江心澜只是觉得只打他一边的脸不太好看,就顺手给他另一边脸蛋也上上色。 顾怀恩见主人并无怒意,才敢上前为主人揉手,小心地说道:“奴婢与哥哥曾经在下奴苑受过交替训练,主人想试一下双生子的玩法吗?” 江心澜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为何,她好像能肆意地对顾怀恩做这样的事,但更愿意宠着顾怀章,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在会客厅?”江心澜问岳总管。 “是的,主人。顾将军正候在会客厅。” “让他进来,给他换一身顾怀恩这样的衣服。” 两人长得极其相似,穿上相同的衣服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所以,当顾怀章进来的时候,江心澜真的没有分清楚他们。但好像顾怀章要更成熟一些,但也只是好像。因为他们两人甚至连习惯的动作都相同。 “奴见过少主,少主安康。”顾怀章低下头根本不敢乱看,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人一种安然的感觉。 江心澜拍了拍顾怀恩的头,示意他下水。 她道:“我们以前见过。” 顾怀章也想起了在百花宴的场景,一字一句认真道:“奴有眼不识,请少主降罪。” “那东西,你收好了?” 顾怀章当那是初恋的小美好,自然收得很妥帖,但自从知道少主的身份后,便不敢再心存妄想,只是当那是赏赐之物般供奉起来。 “是,奴将此物放在顾家的珍宝阁中,收藏了起来。” 江心澜沉默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是近奴的服饰,是逾制的。” 顾怀章的回答依旧一本正经:“少主若是想治奴的罪,也不必非这么多事。奴的命生来就是主家的。” 江心澜没想到他竟然敢同她顶嘴。 “没想要你的命,就让你给我当一晚的近奴。” 顾怀章微微抬头,就对上了少主审视他的目光。他又心虚地低下头去。 “我说,”江心澜捏起浮出水面的顾怀恩的下巴,“我还缺一个像这样的近奴。” 顾怀章这才明白了少主的意思,程式化地下了水,和他弟弟同样地伺候了起来。 兄弟两人交替着浮出水面。 江心澜小憩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已经基本分不清了谁是谁。但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一人的脸要红些,应该是之前被她掌掴的顾怀恩。 她对自己的这一发现有些不满,对顾怀恩轻声吩咐道:“掌他的嘴。” 顾怀恩不敢怠慢,麻木地扇了他哥哥一巴掌。这样的训练他们曾在下奴苑的时候受过,是让他们两人相互掌嘴,说这也算是双生子的一个玩法,免得到时主上吩咐他们相互掌嘴,两人心生别扭下不去手。 只是这次,是单纯地让他动手,顾怀恩心中还是有些别扭。 “够了。”江心澜又抬起顾怀章的下巴,见颜色还算合适,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然后,她便在其他小奴的伺候下上了岸。 顾怀恩与顾怀章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上去。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顾怀恩,上了岸,让小奴给自己擦干净了身子,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近奴衣服。 顾怀章也上了岸,但以他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让小奴伺候,便自己裹了一块浴巾,在小奴的带领下走到了烘干室。 他从烘干室出来正好碰上穿戴整齐的弟弟。 “哥……”顾怀恩的眼睛似乎都在放光,然后他转而对身边的小奴吩咐道,“给顾将军换近奴服,快点!” 顾怀章皱了皱眉:“少主说这是逾制。” “少主说,让大哥你当一夜的近奴!”顾怀恩似乎意识到了称呼问题,“应该叫主人,哥你别再叫错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面见主人时,花辞因为叫错了称呼而被罚掌嘴的事。如今这样小情q似的掌嘴和那次比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顾怀章站着没有动,他原以为自己此生无缘进宫,才会对人,生出单纯地爱慕之情。可偏偏那人是少主,就算穷尽此生,也只能做一个她的奴才,同别人分享她单薄的爱。 “哥,你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间,顾怀章已经换好了近奴服。他站在弟弟的面前,就好像照镜子一样。 “没什么,少主…主人她是想要今夜临幸我…们?” 顾怀恩忽而有些严肃,他觉得他哥难免有些太放肆了。这是在主家,不顺主人的心意,被处死事小,连累家族事大。他道:“哥,随时侍候主人本就是为奴的本分。主人的心思怎敢随意揣测?” 顾怀章听罢没有再说话。 穿过连廊,他和弟弟都跪在屋外,等候传召。 屋内。 “让怀恩他们先下去吧,准备明日阅兵陪侍。”江心澜一边玩着游戏,一边随口吩咐。 这是一个战争模拟游戏,她还不太会玩。但计划的第三日还要上战略实战课,会用到这款游戏,她正在努力地熟悉它。 游戏分为人机模式与匹配对战。人机模式更适合教学,会有各种各样的地图和任务来帮助玩家熟悉一些基本的计谋运用,军校战略课的评分标准就是能否通关。而匹配对战就是同等级玩家之间,一决胜负。 江心澜觉得这个游戏有bug,因为很多战争理由在她这里都不成立,很多战争目的好像都可以通过非战争手段完成。 但她也只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 江心澜游戏打得很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欢孺的手已经攀上了她大腿内侧的根部。 “为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埋了炸药吗?为什么不炸?” 【系统提示:由于您在出发前未检查兵器库,我方军械已默认为劣等军械。】 “有病?!” 江心澜又试了试手里的枪,完全没有准头。 为了保存下仅有的兵力,江心澜果断选择按下【举白旗】。 【系统提示:您将花费30金币购买装备|白旗|,是否确认购买?】 果断点了确定。 【系统提示:您的余额不足,请充值。】 这个游戏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她还想假装投降,来个请君入瓮,瓮中捉鳖的! 这下全摆烂算了。 这样想着,江心澜在后台就退出了游戏。 把手机扔到一边后才发现欢孺的手正在大腿内侧按揉着,时不时还能“不小心”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欢孺见她放下了手机,又“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然后故作歉意:“少主…嗯…奴婢错了…” 江心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小贱奴,又勾引我,嗯?” 顾怀章勾起的火还没有灭干净,但她见顾怀章无心伺候,便想着再缓一些,今晚就这样放过了他。但欢孺一再勾引,让她有些忍无可忍。 “没…没有…”欢孺故作委屈,“这里是淋巴结,可以排毒的。” 江心澜笑了一声,随即跨坐在他身上,像个情场老手一般:“欢侍人,传说中我父亲最宠爱的贵妾,怎么,我父亲没了,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新的靠山了?” 少主后宫的正式品级一般分为三等:第一等便是正室、侧室夫人,算是上了族谱的正经主子,在江心澜父亲那时,并没有册立;第二等便是侍人、侍奴,统称为妾,侍人更是被尊称为贵妾;第三等便是通了房的近奴、内侍奴,虽有一定的名份,但与普通奴隶无二。 欢孺位居二等,在江宫城中虽衣食无忧,但却不复当年先少主在时的权势。 江心澜的话戳中了欢孺的心思,他思念先少主的那些情感也不如能把握的权势重要。 江心澜接着道:“上川谨和你不愧是甥舅,你们两人这性子还真是相似,都是那么的令人厌恶。” “少主……” “要么,你现在收拾包袱自己滚回中洲,要么,你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但是欢家和上川家谪降一级。提醒你一下,上川家要是降级,就跌出了上三线,你外甥内侍奴的位置就不保了。” 欢孺怔怔地望着她,少主果然也同她父亲一样雷霆手段。 “少主…您真的就如此厌恶奴婢吗? 欢孺低下头,如鲠在喉:“奴婢明白,奴婢今晚就走………………少主今夜您没有近奴服侍,可否让奴婢伺候了您歇下再走…奴婢保证,今后不再会碍少主您的眼……” 江心澜轻笑一声:“逗你玩的也信。” 她很有自知之明,从前便是这样,有人喜欢她的才华,有人喜欢她的美貌,但只要听说她是个孤儿,靠着微薄的奖学金什么的过活,那些出生世家的同学们就会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现在这么多男人上赶着要爬她的床,不就是惦记着她能给他们的那点权势富贵嘛?她早就看开了。 欢孺一怔,小心翼翼地抬头瞧少主的脸色,并未见动怒。 “我说什么你都信,嗯?” 江心澜随意地斜坐着:“不过上川家确实会降级,而且是谪降为七线,罪名是犯上。你应该不知道,你jiejie,也就是上川谨他母亲,曾经派人暗杀过我。爷爷本来是想处死她,株连九族的。但我觉得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江家的少主,犯上这个罪名应该不成立,就留了她一命。” 江心澜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人命是多么轻贱。 欢孺从未想到过欢雅会做出如此狂悖之事,竟嚣张跋扈致此。他是听说上川家出了些事,却没想到是这样会株连九族的大事。 江心澜抬起了欢孺的下颚,制止了他的叩头,然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下体送入他的口腔:“所以,少惹火,乖一点,嗯?” 欢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顺从地放松着,伸出舌头尽心地伺候。 江心澜吩咐人取来马鞭,只是轻轻地在欢孺的臀上点了几下,他就敏g地向她怀里缩,让江心澜很是受用。 她享受着欢孺的服务,心道不愧是父亲的宠奴,床上功夫竟然这样的好。 江心澜兴致高时,总会拿马鞭示意欢孺再深入些,打得他都染上了哭腔。 而后,她又将欢孺压在枕头上,几乎是强迫般地要了他。 积攒了半天的火终于在欢孺的伺候下彻底发xiele出来,江心澜很是松快,又拿马鞭抵着欢孺的嘴:“清理干净了就退下吧,我要睡了。”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欢孺见少主是真的要睡了,才敢小心地爬下床。他也不敢邀宠,求少主让自己释放。少主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让他更加地警醒,丝毫不敢忤逆了少主的意思,生怕少主上一秒还对自己和颜悦色,下一秒就不由分说地打他板子。 夜深人静,有人睡得着,也有人睡不着。 顾怀章和弟弟一起被安置在了偏院里,一应的物品都准备齐全,就连他明日要穿的军服都由岳总管让人从军营里取了过来。 “哥,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吗?”顾怀恩换了一身常服。主屋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少主已经歇下了,这也是在偏院里,他也难得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习惯。”顾怀章言简意赅。 他们兄弟二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也没说什么,顾怀恩只是把主人知道路芊的事情说了一下。 “不知主人是否对她心存芥蒂。” 芥蒂么?顾怀章倒是觉得少主可能只是在意自己这个工具是否干净而已。 “我还是处子之身。” 顾怀章一本正经地说这话,听得顾怀恩都有些脸红。 “我只是将路芊当作和阿姚一样的meimei而已。”顾怀章道。 顾怀恩犹豫,主人回江氏的日子并不长,他在主人身边的日子更是不长,根本无法摸透主人这阴晴不定的性子。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次日,清晨。 江心澜约莫掐着点才醒,当她穿戴好后,才发现顾怀恩与顾怀章二人早已穿着军服站在院中等候。 昨日,江心澜下手并不重,他们二人脸上的印子已经很难察觉出痕迹。 她坐上专车,顾怀章二人则是坐在了后面的随行车中,所以从晨起一路到F国的F号大街的首塔,江心澜都没与他们二人说什么话。 到首塔时,是顾怀章与顾怀恩先下了车,一左一右站在车门前。看上去颇为炸眼。 而上将军同几位心腹大臣则在车门前跪迎。 江心澜挥挥手:“不必多礼。” 她算是微服,并不想引起轰动,所以早早地便吩咐此次阅兵,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他国来使即可。她的位置也安排在外国使者当中,并不引起注目。 上将军同几位心腹都起了身,在没有媒体和公众时,他们还是不敢太过放肆,真拿这位当作普通的外国使者。尤其是那几位心腹,见上将军的两个儿子而那样跟在少主身后,更是起了敬畏之心。 就这样,江心澜走到了自己的观台上,出现在大众视野时,陪同在她身边的也就只留下顾怀章兄弟二人以及几个讲解员。 但媒体和官方的直播间显然之前都被打过招呼,没一个敢往这边拍的。 阅兵仪式还有大约十分钟才开始,江心澜坐在观台上有些无聊,就随便望了望。恰好看见一个女军官正在角落里捣鼓手机。她看了半晌才发现那人原来是在打游戏。 打游戏? 这是摸鱼摸出新天地了啊! 江心澜十分好奇:“那是谁?” 她指着那个在角落里打游戏的女上校。 顾怀恩的脸色有些青白,艰难地开口:“回主人的话,她是路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