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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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狼崽子 “靠!谁tm把老子空调搞成制热模式了?!”何所谓感觉自己身处火山边缘,而他已经爆发。 手往两边伸去,没有人?他感到不可思议。急忙起身,下床找寻。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源头是浴室。 “小爹!别…别进来!”贺文意咬破舌尖,想保持清醒。 “小爹~”贺文潇快要扛不住了。 “贺文意!贺文潇!”何所谓在门外怒吼,“赶紧给老子开门!” “不……“贺文意闻到了何所谓的信息素,“好…好香…” “小爹,我要小爹!”贺文潇怎么都开不了门,只能在浴室里,“小爹!小爹!”的唤着。 “你们等着,我去找钥匙。”何所谓匆匆离开,带着一串钥匙回来,“哪一把来着?你们别急,我挨个挨个试,很快的!”还散发出安抚信息素。 “咔嚓———”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何所谓身上挂了两个人形玩偶。 何所谓os:还没到一个月吧,就成年了?!我靠,这个世界有问题吧!!! “别舔了!”何所谓现在就像一块香饽饽,虽然舔毛是习性,但你们也不要这种架势吧!!! “小爹~”被推开的狼崽子们开始变得委屈,“小爹你是不是想抛弃我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在衣柜翻箱倒柜的何所谓,直接一人一顶鸭舌帽扣好,“好了好了,把尾巴缠腰上,我们出去。” “跟着我走,不要被店里的人发现。”何所谓沿着墙,小心翼翼的走到后门口。像贺文意,贺文潇比划着手势。 虽然处于易感期,但好歹是PBBW风暴特种部队的成员,他们还是安全的走到小爹身旁。 信息素越来越浓,何所谓知道他们撑不了多久了,再加上他们属于黑户,只能朝偏远的郊区狂奔。 “小爹,我们……去哪里?”贺文意拼命压抑喘息。 贺文潇也岌岌可危,“小爹,还有多久,快……” “就在前面,那个小旅馆,马上就到!”何所谓只能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用来抚慰。 “几间房?”前台果然没有要求出示身份证。 “一张大床房,七天,不需要客房服务,多少钱?”何所谓掏出手机,先给孟庄发微信请假,再看了眼余额,应该够了。 “这边扫码,您的房卡请收好。”前台朝贺文潇,贺文意看去,“一起的?” “是的是的。”何所谓拽起他们的手就跑,“记好了,不需要客房服务!” “别动!”何所谓拦住一进门就疯狂贴贴的狼崽子,“我事先声明一下,和你们做只是因为这边没有抑制剂,也没有omega,你们还是第一次易感期。上一次也是,当时我是第一次易感期。之后我们就还是养父子关系,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小爹,你永远是我们的小爹!”贺文意的阴痉已经将内裤顶起来了。 “我都答应你,小爹!”贺文潇裸露着,抓住何所谓的手,将他覆到jiba上,“小爹,帮帮我,好难受。” 贺文意见何所谓帮贺文潇打,便开口道:?“小爹,我也要。” 贺文意和贺文潇的jiba都很粗很大,何所谓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别催了,文意,帮我把裤子脱了,碍事死了。” 贺文意一把扯下,对着他QQ弹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啊~!”何所谓转头怒视,“我好歹也是你爹,哪有儿子打老子屁股的!” “小爹,对不起。”下次还敢……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alpha不能分泌液体,所以给你cao腿。”何所谓并拢大腿,身体前倾,靠在贺文潇腹肌上。 “小爹,给我口吧。”贺文潇不管何所谓同意与否,直接掰开他的嘴,把jiba硬塞进去,“嘶,小爹,牙齿收收。” 同时身后的贺文意一下比一下顶的重,“小爹,你的屁股好白,和大腿完全两个色。” “啪啪啪———” “唔……轻唔唔轻…点……”何所谓随着贺文意的顶弄,将贺文潇的jiba越吞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何所谓觉得自己下巴快要脱臼,腰即将断了。贺文意才抵着后xue射了出来,他的guitou蹭着菊花,何所谓害怕他直接捅进去,喉咙一紧,贺文潇也被夹射了,他还按着何所谓的头,逼他吞掉自己的jingye,量很多很浓,何所谓被呛得直咳。 “小爹?”贺文潇托起何所谓的脸,用手蹂躏他的唇。 “小爹,你现在好好看,满脸都是jingye,好yin乱,像我们两个的禁胬”贺文意摸着何所谓的头发,“小爹,好想把你关起来,不想让别人见到你。” “混…混账~”沙哑的嗓音很性感,何所谓平时声线就特别有魅力,再带点情色,只会让狼崽子们欺负的更狠,像是想逼他哭着求饶。 “你们两个给老子等着!”何所谓精神不过一秒,便又软了身子。 “小爹,别急,已经放进去俩根手指了。”贺文意的手指在里面刮蹭着内壁。 “啊!”何所谓急忙捂住嘴。 “看来找到咯,敏感点。”贺文意又挤了些润滑油,再放入一根手指,它们在里面围攻可怜的前列腺。 “小爹,你的胸好像又变大了。”贺文潇一口含住何所谓的rutou,舔食吸吮,再用手玩弄另一边的rutou,扣挠揉捏。 何所谓喘着气骂道:“还他妈没断奶?妈蛋的赶紧给我滚回娘胎里去吧!” 不等何所谓骂完,贺文意已经捅了进去。 “疼!你想干死我啊?”何所谓拼命扭动屁股,可适得其反,他反而让贺文意的jiba再次往里进了点。 “轻点!疼死老子了!”何所谓被掐着后腰,拽着前胸,完全没有可逃之处。 “小爹,我才进了一半……”贺文意俯身,在何所谓腺体上细细吻着。 “要弄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有你,别特么的吸了,我是男性alpha,没有的!草!”何所谓简直要被俩个以下犯上的狼崽子气死。 “小爹,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贺文意的一记深顶,何所谓惊呼出声。 “别…别动……”何所谓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位。 “小爹,你看,到这里了。”贺文潇拉着何所谓的手,往下压他的小腹,“我的也可以到这儿哦~” “呜~别压…”何所谓又是一阵颤抖。 “可是小爹,你明明很爽呢。”贺文潇握住小小何,“你看,都在流水了。” 何所谓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脸面,早就随着刚刚第一次射出的时候,洒落一地,再也拼不起来了。 他想骂人,想骂那俩头狼崽子,但只要张嘴,呻吟便不由自主的冒出,他只能默默承受着,毕竟好歹是自己孩子,alpha易感期的劣性根,也的确如此。 “小爹,你怎么不说话,是我们cao的你说不出来吗?”现在是贺文潇在cao何所谓。 “是啊小爹,怎么不说话呢?”贺文意突然狠狠捏了把rutou。 何所谓被迫叫了声,没等他闭嘴,贺文意的舌头就强势攻占了他的口腔。 他那不叫吻,像是野兽在啃食,何所谓就是他今日,乃至往后的佳肴。 随着贺文潇的频率,贺文意的蹂躏,何所谓开始有节奏的呻吟,还有些许水声,但慢慢又变得杂乱,因为太色情了,只想再狠点,再用力些。 第一轮情热过后,何所谓甚至都分不清cao他的是谁,他已经到极限了,他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冰雪消融,暖阳初至的气息。 ———————————————————————————————————————————————————————————— “小爹,别乱动。”贺文意拿着花洒,对着被贺文潇抱在怀里的何所谓细细清理。 “气味变淡了。”贺文潇不满意的亲了口何所谓。 “不洗掉的话,小爹会不舒服的。”贺文意在何所谓手背,落下虔诚的吻。 何所谓依旧不老实,蹭的俩头狼崽子雨火风生。 “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谁赢了,谁在这里陪小爹。” “你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贺文潇开始耍无赖,“我想帮小爹擦头发!!!” “别把小爹吵醒了,赶紧去吧,loser~”贺文意尾巴确实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