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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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只狼崽子 下午,夏镜天就托人将花送了过来。 贺文潇,贺文意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花,他们只觉得,小爹应该会喜欢。 还是和平常一样说说笑笑,然后做饭,锻炼,娱乐,丝毫看不出海面下的波涛汹涌。 满月居于高空,他们再次出逃。 独栋别墅没有亮灯,也没有交谈声,贺文潇,贺文意熟练的翻过栅栏,循着信息素的气味,来到窗边。 窗户是开着的,借着月色,可以看见蜷在衣服堆里的何所谓,他好像白了许多,也有可能是月光的原因。 贺文潇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出,贺文意捧着带来的花,又摘了许多花圃里的,他们悄悄地离开了,带走最珍贵的珠宝。 “小爹,你醒啦!”贺文潇突然凑到何所谓面前。 何所谓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和贺文潇,贺文意在一起,是在做梦吗?他又闭上了眼睛。 “小爹?”贺文意试了试何所谓的额头,没有发烧,“小爹醒醒。” “老子的梦里面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儿!”何所谓抓起枕头,扔向贺文潇,贺文意。 “小爹,你知道我们喜欢你吗?”贺文意示意贺文潇不要告诉何所谓事实。 “是啊小爹,你知道吗?”贺文潇接受信号,也开始追问。 “mad,怎么不知道,靠!真搞不懂老子一个alpha有什么好喜欢的!”虽然是被白楚年点醒之后才知道的…… “那小爹,你是故意假死的吗?”贺文潇快要压制不住怒火了。 “是为了远离我们吗?小爹,是吗?”贺文意的笑容慢慢消失。 “不然我假死干嘛?!为了好玩?真的服了,你们赶紧给我gun!”虽然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怀孕了…… 贺文潇,贺文意不想继续忍耐,他们的心彻彻底底被何所谓的话语刺伤,好像进入恶化期了,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 “我艹,你们脱衣服干嘛。”何所谓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信息素,他感觉不对,掐了一下胳膊,“靠!我没有在做梦?!!!” “小爹,你觉得我们想干嘛呢?”贺文意似笑非笑的看向何所谓。 “当然是干你啦!”贺文潇直接扑到何所谓身上。 “滚,不行的,不行的……”何所谓拼命将肚子遮住。 贺文潇,贺文意挪开何所谓的手,将床上碍事的被子一把扔到地上。 贺文意用舌头舔着何所谓的手指,在他手上留下晶莹的唾液,还时不时用狼牙磨着,然后咬一口,再松开,看着他手指上的牙印,情不自禁的细吻着。 贺文潇暴力撕开何所谓的裤子,举起他的一条腿,用牙齿啃食,他不像贺文意那般温柔,他只想要,他的小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尝到血腥味了,这似乎激发了他的野性。 何所谓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脱。 “俩个畜牲,mad,放开老子!” 他的双手被贺文意桎梏,双腿被贺文潇抱在怀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上衣,掩盖着孕肚。 “你们放手啊!别…不可以的,我是你们小爹,小爹啊!!!” “唔…唔唔唔……” “抱歉小爹,我们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贺文意给何所谓带上口伽,他轻轻拍了拍何所谓的脸,“果然很适合小爹。” “所以小爹是长胖了,才不想让我们看到的吗?”贺文潇趁何所谓不注意,又掀开他的上衣。 贺文意摸了摸何所谓的肚子,“小爹,这样很好啊,我们不会嫌弃你的。” 何所谓说不出话,他在恐惧,他想制止,但又觉得算了,如果流掉,自己应该会好受些吧。他闭上了眼,绝望无助…… “所以小爹,你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们一眼吗?”贺文意突然狠狠捏了一下何所谓的乳尖。 何所谓依旧像死了一般,除了越发急促的呼吸,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存活于世。 贺文潇舔着他的眼,因为被口伽撑开,何所谓脸颊两边只剩下皮,贺文潇不能含在嘴里啃咬,他有些不爽,只能一口咬破何所谓的下巴,看着鲜红的血缓缓留下。 贺文意抬头,他的舌尖尝到了铁锈味,还夹杂着烟草味,原来是血顺着脖颈留到了胸前,他本来正在用舌头舔吸何所谓的rutou,乳晕也被他弄得越来越大,此时他顺着血流,舔舐着何所谓的下巴,再将目光转向滚动的喉结,是野兽狩猎的本性,他压抑着天性,只是舔舐着下巴上的咬痕。 “啧。”贺文潇盯着不对称的胸,冷笑道,“小爹,没想到你的胸能变得这么大啊,另一边要不要我帮你吸吸。” 何所谓似乎睡着了,但他的呼吸并不平稳。 贺文潇本就没想过何所谓能有什么表示,只是狠狠的撕咬着,他似乎格外喜欢留下齿印,见另一边贺文意弄大的没有,还补了一个。 他们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何所谓的身躯,每一处似乎都有他们的痕迹。 他们的小爹,此刻是画布,是贺文潇,贺文意眼中,最完美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