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蓝眼泪无痕(上)(高H)(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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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仅仅只是为了试验,阿尔瓦在那片海洋带回了一些透明的水母,在实验室里开始养殖。卢卡却对这些初来的客人感到十分的新奇,不断的用手指触碰。他在海边遗落,被洛伦兹教授拣回了实验室,作为他的助手留在了这个人的身边。阿尔瓦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小孩偷偷地捞起水母,戳两下放了回去,又满怀欣喜地捞起另一只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老师,这些水母可以作为材料吗?”卢卡抬起头,眨着眼睛。阿尔瓦顺顺毛茸的小辫子,收回手,点点头。“理论来说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小心,卢卡斯。”最初他捡回这个孩子其实并没有想到,卢卡其实并不是人类,只是恰好在昏迷的时候看见了人类,索性化成人形,免于被围观捕捉,只是不知为何会幻化出一个小辫子,跟在人身后时总是一甩一甩的。卢卡在衣服上随意地擦了擦水渍,“那太好了,老师!”卢卡眯着眼睛,晃晃头。“走吧走吧,我们去睡觉!明天早上起来我就可以去试一试了!”他挥舞着手,扯着阿尔瓦的外衣走向房间。阿尔瓦无奈地挪着脚步,慢慢地进了门。 没有意外,卢卡进了房间飞快地脱了所有衣物,扑向那张有些单薄的大床,抱着被子来回地翻滚。“如果不是因为老师说在外面要穿衣服,我才不想穿这些东西,很拘束。”卢卡望着阿尔瓦一板一眼地说,但阿尔瓦的注意力早就已经不知跑偏到了哪里,多年的日夜相处,让阿尔瓦照顾了这个不知名的生物许久,身体的各个角落都熟悉的不可思议。卢卡虽然不是人类,但是却可以像人类一样生长,身体比刚捡回来时柔软细腻了很多,阿尔瓦拿着温热的毛巾,把被子里蠕动的生物拽出来,细心的擦拭着肢体。卢卡盯着阿尔瓦的手,把自己的脚放在人手里,有些迷茫的看着人擦拭,阿尔瓦瞥了一眼,捏了捏手中白皙的脚,摩挲着脚心,卢卡一惊,迅速抽回了脚,有些羞恼地看着人。“这样很痒,有点怪怪的,老师。”阿尔瓦拉回纤细的脚踝,继续擦着。“我说过的,卢卡斯,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不用叫我老师,叫我阿尔瓦。” 卢卡含糊的嘟哝一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人擦拭好之后迅速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人走进浴室,直到水声响起他才磨蹭着出了被窝。卢卡难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些勃起了,顶部渗出一点点粘腻的液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阿尔瓦擦拭自己的腿根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是一种让人感到羞耻而且难忍的触感,自己的生殖器也跟着有了反应。他夹着被子,小幅度地磨蹭着,低声喘着气,前列腺液微微濡湿了被子,但这些还不足够自己达到满足,多次的浅尝而止让身体愈发的敏感,却没有办法射出来。卢卡用牙齿咬着嘴里的rou,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把敏感的yinjing和rutou都用力地蹭着被子和床单,结果也仅仅只是让rutou变得更加红肿,yinjing比先前更为肿胀,委屈地流着汁液。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卢卡闭着眼睛握住了自己的下体,青涩的初学者不懂得轻柔对待自己,不知轻重地揉捏着yinjing,反而让自己吃痛地叫出了声。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看向浴室,水声已经停止了,但人影似乎正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卢卡凝神细听,悄悄钻回被子里,把身体蜷缩起来,藏好每一处不该被发现的地方,装作睡熟了许久一样。 阿尔瓦在浴室中沉默了很久,那样的声音怎么可能会被水声掩盖,水的温度由灼热逐渐调成冰冷,水汽也开始变得阻碍呼吸,但仍然没有冷却正在升腾的情欲。他听见门外隐忍的喘息,以及孩子溢出的惊呼。冷静了很久,阿尔瓦穿上浴袍,松弛地系上带子,门在推开的一瞬间溢出了沐浴露的气息。床上装睡的人偷偷嗅了嗅,脑袋都开始变得混沌起来,熟悉的气息慢慢地靠近,这种味道陪伴了自己多久?他已经开始数不清了,他只知道现在这个人还没有上床,只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今天的阿尔瓦很不对劲,以往都会很快的隔着一层被子抱住自己入睡,难不成是被他发现了?卢卡开始紧张起来,身上浮起一层轻薄的冷汗,旁边的空位终于凹陷了下去,卢卡暗中叹一口气,自己还是多疑了,但身后肌肤覆上了一层柔软的肌理,不是熟悉的毛绒触感,传来的温度并不是温暖的,像是被水强行浸泡变凉了一样。还是不对劲,卢卡动了一下脖子,整个脸埋在枕头里。 “刚才不动好了……”卢卡埋着脸,脑袋乱糟糟地思考,他亲爱的老师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忽然转身,贴了过来,习惯性一样把下颔放在了自己的颈窝,手臂紧紧扣住自己的腰,看样子是睡着了的,呼吸沉稳地在脖子上萦绕,温热的吐息一下下撩拨着颈部。他并不是不喜欢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甚至来讲这样会让人很安心,但是自己仍未停歇的情欲在此刻挥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rou体微粘地接触在一起,迸发出更浓郁的爱欲。欲望无法遏制,在黑夜中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卢卡颤抖着伸出手,尽可能不让自己有更大的动作,勾过湿冷的浴袍,把yinjing抵在散落的浴袍上用手磨蹭,他想要喊出声音,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哽在喉头却又不能肆意让自己沉浸在性欲之中,老师还在自己的身后沉睡着。 卢卡大脑一片空白,死咬着舌头,即将到达顶峰时,那只大手忽然动了一下,顺着自己的腰线极缓地按压到大腿根部,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卢卡瞬间僵直在床上,一时间阿尔瓦的手也没了动作,卢卡一动不敢动,只是竖着耳朵,感受了一下阿尔瓦的呼吸,依旧平缓,他暗自无奈,一晚上被吓了好几次,结果还是没有发泄出来,卢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阿尔瓦的怀里,决定今晚不再继续。 孩子毫无防备,就这样任随着手放在自己的腿根,饱含着信任入睡,但还没有来得及睡着,卢卡却差点一头撞到人身上,手的位置怎么越来越诡异了起来,手心恰好拢在自己仍未停歇的性器上。卢卡抿着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胯部,想要脱离开无意识的手指,又忍不住红了耳朵,老师的手指长的未免有些过分,甚至和自己勃起的状态差不多长。“……嗯。”阿尔瓦发出一丝鼻音,整个人又向卢卡斯身上贴了贴,手已经完全覆盖在相对小巧的yinjing上,紧紧按在卢卡的小腹上,像是猫踩奶一样一下一下按压着,“呜……老师你真的睡着了吗?”卢卡很小声地询问着,一边因为下身的刺激哽咽,但身体仍然在寻求,向手的方向紧紧贴着,眼泪因快感悄悄在眼眶里打转。身后没有声音,只是呼吸更近了,嘴唇似乎就在耳边,混杂着潮湿的水汽浮在耳畔。 理所应当的没有任何回答,卢卡蜷缩着身体,只想脱离出这种不合时宜的快感,可惜背后的人抱的实在太紧,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不断挤压。一声微弱的呜咽之后,卢卡颤抖着释放出来,他感受到手指上的薄茧,和握住自己下身的手掌中间滑腻的jingye,血液迅速冲上脑,直直昏了过去。 空气寂静了许久,阿尔瓦从他的深度“睡眠”中清醒,不用睁开眼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掌间小孩释放出的欲望。这已经是第几次,他发现这种隐晦而肆意的疯长的爱慕呢?阿尔瓦悄悄挪下床,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拭着,不经意间皱起了眉。清理好后重新回到床上,他抱紧这个散发着热量的小小的身体,鼻子埋在柔软的发丝之间,沁香柔柔地混杂着温度入侵着自己扰乱的思绪。阿尔瓦无法放下心将感情放在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身上,卢卡斯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就这样迷迷糊糊跟着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居住,全心信赖着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师。而他又在思考些什么?面对着小孩的茫然,他装睡去抚慰这个尚且青涩的身躯,自己却没能够控制住这不伦的欲望,悄然探出了头。阿尔瓦失神地挺了挺胯,难耐地在小孩柔软的股缝间磨蹭两下,反应过来时,自己甚至已经硬的发疼。眉心攥得越来越紧,阿尔瓦闭上眼,一夜未眠。 卢卡第一次发现亲爱的老师起的比自己还要早,他惊奇地陷入了思考。由于自己的物种并不是人类,而且并不需要大量睡眠,每天只是当作消遣一样进入所谓的“休息”,但每一次入睡,都是天还没有大亮就已经在清醒中发呆,他也不敢乱动,一旦动弹阿尔瓦就会立马醒过来,睁开眼问自己想要吃些什么然后起身。所以在每一个黎明的到来之时,他都会安安静静地望着太阳升起,直到阳光洒满了这张小小的容纳了两个人的床,他才会慢慢地动一下,然后勾住身旁人的脖子,倦懒地说一声早安,讨一个清晨的拥抱。 天甚至还没有亮,床铺边就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温度,冰冷的只剩下自己没来得及散失的体温,好在厨房那边似乎飘来了一些烘烤的香气,伴随着一点红椒酱的辛辣。卢卡愉悦地溜下床,简单洗漱后,鬼鬼祟祟地顺着墙壁,在厨房的门口探头探脑望着阿尔瓦,惦着脚尖走到人身后,把冰凉的手从背后的围裙探进去,轻轻捏两下还富有弹性的胸肌。 “早上好,老师,您今天醒的怎么比我要早?”卢卡的脸在阿尔瓦的后背上蹭来蹭去,手指绕着围裙的带子,另一只手也不忘偷偷贴着阿尔瓦的腹部,汲取着温度。阿尔瓦用锅铲轻轻推动着锅里的煎蛋,顺手把小孩向身后塞塞,“小心,油会溅到你。”他耐心地把小孩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拨开,然后在手里塞了一把莓果,像是为了防止他捣乱一样,拍了拍他的头。卢卡也没太多去纠结,莓果清甜,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早餐,没人会和食物过意不去,他不想吃到失落的焦鸡蛋沾红椒酱。更何况今天就是实验的日子,卢卡坐在高椅上晃脚,把莓果一颗颗抛进嘴里,阿尔瓦端着餐盘走过来,卢卡欢快地接过来,却不小心被浆果卡了个实实在在,呛地猛的一阵咳嗽。 阿尔瓦拿着杯子,温热的牛奶装在杯子里,紧紧贴在卢卡脸上,卢卡呆呆的看了一眼,像是迟钝了一样才抓住杯子慢慢喝了起来。“你说,我们还会这样继续生活下去吗?”卢卡咕噜了一声,也没有期待阿尔瓦会说话一样,没有听到答案就放下空的玻璃杯,拧巴着拽拽自己的衬衫,飞快地逃离了小小的餐厅。阿尔瓦拿起杯子,用手指抹下那一点残留的牛奶印记,直到指尖都没有蒸发的凉感,他才起身收拾起餐具,思绪杂乱地准备开始今天的实验。 “卢卡斯?你在实验室里吗?”阿尔瓦敲敲门,瞥了一眼门口还在并排挂着的白大褂,冷落的白大褂并没有被他那个小小的主人使用,但门内却传来了一阵模糊不清的呼唤,“卢卡斯?”半透明的液体从门缝中一点点渗透出来,一直蔓延到阿尔瓦的脚下,印湿了鞋底,水渍像是在拉扯他进入房间一样,缓慢地流淌着蔓延着,“……我要进去了,卢卡斯?”,实验室内一片狼藉,那个本该装着水母的玻璃装置此刻在地上碎得捡不起躯体,零星的几只弱小的水母在残余的营养液里慢慢的滑动着,而水体里本身存在的实验体水母却无影无踪,显然是已经被自己性急的学生匆匆融入了身体,阿尔瓦蹲下身,手指在那堆营养液里划动着把那几只水母放到手心,转移到另一个容器里面,他蹙眉将水母液调到适宜的浓度,可等到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并且实验室也被整理好之后,卢卡斯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就连一开始进入实验室时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 大概是在融合吗…?可是也不应该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一次小孩在融合时都有不定的排异反应,泪眼朦胧的望着阿尔瓦,讨要着拥抱来安慰自己,但是从未有这样安静而且不来找自己的时候,就好像消失在这个实验室里一样。一想起早饭时间他的异常,阿尔瓦更是感觉卢卡有事情正在瞒着他 身后忽然被水晕染了衬衫,身体接触到水液的瞬间阿尔瓦被凉的一惊,“看来你已经融合完了,只是下一次不要那么着急,我会担心。”半透明的手指从身后伸出,紧紧抱住了阿尔瓦———数个细小的透明触手也跟着环了过来,只是目的地并不相同,拉住了阿尔瓦的皮带以及裤子拉链,纠缠住,一点点磨蹭开,并且仍然在向深处探索。液体似乎是在腐蚀着衣物,拉链被溶液包裹着,伴随着细小的气泡消失,连同着衣物,也在慢慢的溶解。在触手从马眼钻进去之前,阿尔瓦一直秉持着一个容忍的态度,他听见小孩小声的呼唤着一声又一声他的名字,小腿的布料被触手的粘液沾染得黏糊。像是那个清晨小孩第一次拥有了人类的生理特征,底裤被遗精濡湿,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太过于惊异,只是向自己来询问人类的性别差异,然后直至他耐心的教导完,臀rou也还在被黏腻的液体包裹着,他凝视着,他窥探着,他在那样无垠的海洋里寻得这样的生物,这是独有的天赐。直到在尿道口感受到一丝侵入的意味,阿尔瓦转身将刚刚装好的营养液淋在了身后肆意妄为的学生身上,水母的柔软触手触电般缩回,只听到一声呜咽,触手软绵绵地又萦绕过来,只是这一次没有具备了刚刚的隐晦的意味,只是虚绕在手指之间,半透明的挡在了那双莹绿的眼前。 “卢卡斯,营养液在皮肤上具备刺痛感还是燥热感?”阿尔瓦尝试去沟通,卢卡斯摇摇头,张开了嘴,探出一点粉色的半透明的舌尖,努力垫脚去讨好试图忘记刚刚自己做出的行为,可昔日只会弯腰亲一下嘴角的老师却仍然没有动,只是任由着自己努力碰触,用虎牙啃咬着他的下唇。“老师……”卢卡斯眯着眼,得到了一个安慰的轻吻,然后被托着屁股抱在了怀里,软体动物顺着人的躯干舒缓了每一处衣物,一层层沾染着湿润裹在身上,卢卡斯蜷缩起来,触手都乖乖的缩了回去,盘成一个个乖巧的圆圈,他本以为就此为止了,他会变成那无数的实验品之一,但是却被一巴掌拍的浑身一颤,身上的水液被激的流了一地,触手也如同小型烟花忽然溢散开了。卢卡斯眼圈一红,近乎是下意识的一口咬在了阿尔瓦嘴唇上,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可是屁股上带来的疼痛之后的灼烧感仍未淡却。“口水都是海水的味道了,卢卡斯。”偏偏年长者仍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舌尖也温润了起来,温度也开始融为一体。 舌尖在嘴里是什么感觉,其实在无数次夜里他早已品尝过,带着黏膜独有的滑腻感,只是还未曾等自己有所回应,那温度早已略带遗憾的离开,只留下在空气中蒸发带来的一点凉意。这一次却是温存了许久,也带着他从未感受到过的情绪一点点从唇齿之间传达过来。这算是得到了回应吗?卢卡斯暗戳戳地在心底扣了一点点灰,在脑子还没完全思考过来覆盖了那些有的没的。这是来自那个眼底都是凝固的科研者的垂怜,卢卡斯,你要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来之不易的动摇。气体被逐渐的吸走,水分在放松的时候不断溢出,从身体的内部蔓延到全身各处都是一种湿润的状态,他现在并不需要呼吸的,可是为什么就这样的一点点的像是缺氧一样失去了意识呢,舌尖被带动着缠绕,卢卡斯眼睫沾染着泪珠,在一切都要离开脑海的那一刻,年长者贴心地捏了捏触手,不再加深这个吻,只是轻轻地触碰着嘴角,用鼻尖在被水膜覆盖了一层的脸颊rou上蹭来蹭去。 卢卡斯全身的触手都在用力地抱住老师,生怕着这个人毫不留情的就这样松手把自己摔落在地,阿尔瓦的双手已经没有它本来的用处了,不知何时开始逐渐地松开不再发力,只是为了托住这个动作而做出这个动作一样,卢卡斯抬起头,只一对视便发现失焦的双眼,瞳孔已经发散了一般。或许,这次的实验品,这个水母其实是有神经毒素的…?可是这样,老师未免也太不小心了一点,明明每一次都会告诉自己要注意,卢卡斯小心翼翼地从人身上滑下来,缠着人拉扯到实验室角落里的小床上,阿尔瓦直挺挺的就那样坐了下去,可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卢卡斯的脸,似乎被移动的只是个物体并不是他本人,他只在乎面前这个人是不是还在看着他还在他身边,卢卡斯伸出手指戳戳,阿尔瓦也是纹丝不动,眼底如同深沼舔舐着品尝着他在阿尔瓦眼眸中的影子。卢卡斯努力缩回自己身上所有因能量溢出的触手,把被子胡乱给人身上裹了一圈然后推倒在床上,想方设法不被脚下的粘液滑倒于是扶着墙向外走去。“卢卡斯。”做贼心虚的小孩下意识回了下头,双手已经举过头顶并且滑倒在地,他紧闭着双眼,但是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卢卡斯偷偷的睁开一条缝观察一下,老师依靠在床边,泪水就那样一点点浸湿了他的衬衣。“不要走,就这样离开了吗?”他分明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的,不是因为他失焦的双眼和泪水,自己未顾得上摔跤又匆匆爬起来用自己的衣物为他擦去泪水。 人类是很脆弱的,但是又充斥着情感,为他们自己本来脆弱更增一层,但狡猾的人类是会用自己的行为和情绪去虚掩自己本身的想法和欲望,让别人误以为自己是不在乎也并不具有任人摧残的本能的,但他却在你的生活里无处不在。卢卡斯半跪坐在阿尔瓦的怀里,一点点的用手擦去,用嘴唇舌尖去舔舐,去抚平那些泪水带来的痕迹。“老师你受毒素影响,心智有些降低了,一会你不会错怪我的,对吧?”而且挽留我的是您,我也会因此而追随着,鱼永远离不开水,我能够离开你也仅仅只是因为我离开后也仍然是一片海洋,至死不灭。 汗液浸透了两个人紧贴着的衣物,开始被粘液腐蚀,逐渐消融,那些蔽体的衣物也如心思一样被一层层剥开,逐渐裸露,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维持的人的形态也开始逐渐溢散,触手层层的卷着,柔软的,纤细的,一环又一环绕上脖颈,鲜活的热烈的血液一次次鼓动着脉搏,在触手下跃动着。卢卡斯半攀着人,舌尖被阿尔瓦反复的吸吮,在嘴里轻轻的含着,嘴唇磨蹭着唇珠,透明的触手并不安分,情动之时泛起淡淡的红,在阿尔瓦的身上肆意疯长了起来,试探着将阿尔瓦的上半身一点点侵略起来,但是很快就被阿尔瓦紧紧的箍在怀里,津液混着触手的粘液顺着下颌流下。卢卡斯紧紧用双腿夹着下半身,端庄地跪坐着,像是在隐藏自己最后的心思,却被阿尔瓦狠狠地掰开,颤抖着被僵硬地分在身体两侧,直直跨坐在人身上,“为什么在发抖,刚刚你本不该回来的。”绿色的瞳孔在颤抖着,情绪在湿润的眼底试图告诉那个尊敬的师长,他并没有精力去分神听他在说什么,他也没有注意到师长太过于拙劣的演技,他只知道这是两个人闭口不谈的谎言,只有关于情感的毒。身体经过无数次或大或小的融合实验了,早已太过于敏感了,小巧的yinjing分明都在颤巍巍地吐露着清液,而他的主人只是小声的哽咽,没有其他的表示,阿尔瓦用手指轻轻搓弄两下guitou,小孔也迎合着吐出几滴清液,浸湿了人的指尖。 卢卡斯很迫切的想要闭上眼睛,刚刚被压在腿下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欲望,膝盖之间的空隙也被面前这个人滚热的yinjing塞满了,太大了也太炙热了,烫的好像要将自己的水分蒸发,就那样坚硬着在自己的腿上的软rou上不断的跳动着,又不断被自己的腿压回去,像是在冷却,但是温度却在同化。腿被人强行劈开的那一刻,他也正式和老师的下半身打了照面,粗重的呼吸打在耳边,阿尔瓦的手还在紧紧地握着根部,卢卡斯又急却又不敢去说什么,抬头害怕看见那双眼里的隐晦的爱欲,低头却又要直视爱人的欲望,自己浑身赤裸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为何会窘迫又如此的不安?卢卡斯犹豫着,全身已经半透明化,透着一层粉红,双手试探着握上看起来马上就要爆发的yinjing,夹在大腿之间前后地滑动,自身分泌的粘液顺着臀缝滴落,黏腻的在大腿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圆润的guitou不断地被挤压,被牵引出的前列腺液和粘液混合着又在大腿上留下一层稠厚的水印,身下的人也发出一声闷哼。卢卡斯脸颊靠着阿尔瓦的脖颈,再怎么禁欲的人在此刻也开始呼吸失控,他清晰的听到吞咽的声音。“老师,这样还不足够吗?”卢卡斯腰向下压了压,双手搭在了阿尔瓦肩上,手腕在隐隐酸痛,但是那根yinjing却显得越发的精神了起来,在腿间跳动着,有些局促地在会阴上戳来戳去,也在试探着蹭过xue口,那些嫩rou拼命的挤在一起,阻拦着外面的入侵。阿尔瓦蹙着眉,手指尖在那些紧凑的皱褶上狠狠揉了一揉,汁水顺着手指润润的流了下来,很轻易的揉进去两根手指尖,但内壁的紧缩也能感受到卢卡斯瞬间开始绷紧了起来,嫩rou紧紧的包裹着骨节清晰的手指,像是无法忍受异物一样滴落着黏液,和人一起轻微的颤抖打着颤,一点点被拓开一条柔软细腻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