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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公主的骑士(触手吸奶/微H)

    

幕间:公主的骑士(触手吸奶/微H)



    时间回到红衣主教乔弗里·斯内尔尚未死亡时。

    废弃老教堂的残骸伫立于夜色之中,其后是几乎与黑夜相融的王都城墙。

    以这座教堂为中心,是一片接近城墙、远离王都中心、管理混乱的旧城区。越是接近废教堂,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睡觉的“住户”就越多。而四周歪七扭八的自建棚屋中,隐藏着比这些露天而眠的家伙,在这里更有地位的人物。

    一道道或是精明或是带着恶意的视线,自黑暗中射向此刻正行走在这片无法之地里,明显不属于此处的男人身上。

    穿着低调黑衣黑裤的男人视若无睹,步伐稳健,灵巧地绕过地上试探着想要向他的靴子抓来的手。腰间隐隐露出的银色短剑,上面精美的纹样和剔透的宝石,在微弱的月光下浮动着令此处居民垂涎欲滴的光。

    但能在这里活下来的都不是蠢人。他们固然看出这人非富即贵,可也能看出他的步态和举止,不像是好欺负的一般富家子弟。懂行的家伙知道得更多,一眼便瞧出那把短剑剑柄上的纹饰,是王家骑士团的团徽。

    现任王家骑士团团长温弗雷穿过被大众视为“贫民窟”的旧城区,抵达其中心的废弃教堂。

    教堂的沉重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扬起一阵粉尘。温弗雷推开一条可以容纳一人的门缝,闪身进入。

    旧城区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和阶级,这座教堂便是公认的“中立区”和“谈判区”,任何居民和势力都不允许将此处划为自己的地盘。

    因此,教堂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昏暗的月光从彩窗玻璃破掉的大洞处,幽幽地在肮脏的地板上落下一点皎白的痕迹。

    顺着两侧腐朽的长木椅向前,正中央是一尊灰扑扑的破损神像,木质的表面同样已经朽烂。而神像之下,立着一个背对着大门的人影。

    那人微微垂头,像是在祷告。

    温弗雷走近神像,垂眼低头,虔诚地抚上心口行了个信徒礼后,才看向站在神像下的人。

    “我还以为您已经不信神了。”

    温弗雷语带调侃,笑容轻松。

    但他的身体肌rou却绷得很紧。手脚不动声色地摆成能够瞬间拔剑击杀对方的姿势,棕褐色的眼睛在深邃的眼窝阴影中,如同捕食者一样锐利。

    那人闻言却是轻笑一声,答非所问:“……你推门的那一个瞬间,就足够我杀你好几遍。”

    少女的声音在废弃教堂压抑肮脏的黑暗中,像玻璃弹珠滚落地面一样清脆。她语调轻快,仿佛只是在和朋友分享什么有趣的事情。

    宝石蓝的眼睛对上男人棕褐的双眼,垂到少女肩膀的浅金色的触手逐渐变长,暧昧地爬进男人的衣袖和领口,鼓起的吸盘如同爱人的触碰,毫无攻击性地抚摸温弗雷紧绷的肌rou,温柔地敦促他放松下来。

    触手逗弄似地圈起他鼓胀的胸肌,收紧,将体积本就相当可观的胸乳挤得更加突出,高高地顶起黑色的衣服,露出一截紧实的腰。

    “唔……!”

    触手尖戳弄着男人的鼓起的两粒rutou,激起令他头皮发麻的酥痒感,身体不由得发软发烫。温弗雷耳朵发红,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喘。

    “好久不见了,温弗雷。”

    瓦莱丽一副“与我无关,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笑眯眯地和曾经的副手打招呼。触手却是在她有意地控制下,开始用吸盘吸吮明显是温弗雷敏感处的rutou。

    “好……嗯……好久不见……哈……瓦莱丽大人嗯……!”

    温弗雷急促地喘息着,胸乳处连绵不断的酥麻瘙痒感像层叠的海浪,涌进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要被刺激得舒张开,分泌出黏稠的快感。

    胸部被挤压吸吮得胀鼓鼓的,无处发泄的欢愉感如奶水般挤满胸乳,涨得他恨不得那触手吸盘再吸得用力点,让他逐渐攀升的情欲都尽数泻出。

    “您……您哈……这是何意……啊……!”

    触手突然抽离温弗雷的身体。他被撤走的力道带动,不禁向前晃了晃,发软的腰腿撑着上身,勉强站稳,不至于丢脸地软倒在地。

    被爱抚填满的感觉消失了,身体里只留下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温弗雷喘着气,平复呼吸和身体的热度。

    瓦莱丽只是笑,隔空点了点他的胸口。黑色上衣被男人饱满的胸肌和肿起的rutou顶起,胸口处慢慢晕开两点色情的濡湿,隐隐有奶香气。

    “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还挺洁身自好的呀。”

    瓦莱丽打趣他。温弗雷脸红耳热,连忙发动清洁魔法清除溢奶的湿痕。微弱的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浅色短发下红透的耳朵,像熟烂的红色果实。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认没有其它痕迹后,苦恼地叹道:“您还是老样子,让人不省心……”

    瓦莱丽假装没听见他习惯性的唠叨,脸转向被温弗雷掩上的教堂大门,“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把我团团围住后当场斩杀了?对现在的团长大人来说可是大功一件哦~”

    “怎么会呢。”温弗雷失笑,“连您的使者都能悄无声息地闯进王家骑士团的总部给我送信,面对您本人,带再多人都是无用功。况且——”

    他停顿了一下,在脑中组织语言。

    “我希望能成为您的助力,洗清我过去的罪孽。”

    神像与静谧月光之下,黑衣骑士单膝下跪,头颅低垂。

    骑士手中高高捧起那支别在腰间的短剑,将自己最为脆弱的柔软脖颈和手边最锋利的武器,献给面前的少女。

    瓦莱丽拿起那支剑掂了掂,冷笑一声,利刃“唰”地出鞘,极速袭向温弗雷的脖子!

    人类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泛着尖锐冷意的剑刃割破浑浊的空气,扬起刺耳的尖啸,砍向自己的脖颈。肌rou和血管都在生理反应下惊恐地激烈鼓动,恐惧着头身分离的瞬间。

    “……”

    温弗雷岿然不动。

    利剑停在了皮肤上方。剑刃再前进一点,便能刺破男人的皮肤,割掉他的脑袋。温弗雷连呼吸的速度都没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躲都不躲,真没意思。”

    瓦莱丽丢开短剑,像曾经出征时,在异国城镇里错过人气甜品一样,失望地抱怨。

    温弗雷抬起头,男人的眼睛在月光下流转着柔软的光,浅色的短发像是簇拥着那光泽的银河。

    “您的骑士,温弗雷·休斯,任您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