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甜心陷阱(计划反叛/rou体交易/骑乘/接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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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那节刑讯课上得到了中也出丑的样子,太宰找到了一点乐趣,只要没事,他就去找中也,激怒他然后变成双黑的体术较量,中也的拳头好不客气,但太宰已经记了一笔笔,等中也成了他的狗,他再一笔笔讨回来。 但没几天,森首领就把他叫进首领办公室警告他的行为。 什么啊,怎么森首领要抢他的狗啊。 (森:我的意思是要尊重同事,不要随便把要将同事调教成自己的狗的事挂在嘴边,谢谢) 是警告又是威胁,森先生在防备他,不会让中也与他过于亲近。 在中也那边首领也会有动作,可能会怀柔一些,是言语上的挑拔。到他这里就是直接警告了,真是双标的大人啊。 (森:因为怀柔的手段也会太宰被看出来啊,中也又看不出来,当然就要温柔一点。) (森先生内心os完) 宰心情更差了。 好了,他要推翻森先生。 太宰对做首领没有一点儿想法,但为了能收服自己的狗,他要赶走森首领。为了赶走森首领,他就要必须要动摇首领最忠心的下属中原中也。 与森首领谈了什么后,太宰离开了横滨,去外地发展外部势力,遂渐消隐了身影。 期间中原中也名声鹊起,成为了最年轻的干部,一时风头无两,而他强大又忠诚的表现赢得了森先生难得的信任。 而后带着白桦枝的客人在夜风中不邀自来。 魏尔伦杀死了旗会几人,没有太宰的谋划,边次森首领是自己上手。 而太宰,则在尘埃落定后回来,把森首领的“最优解”告诉了中也。 那是个雨天,中也得到了完整的真相后,立在一排墓碑前,垂着脑袋,沉默好久好久…… 谁也不能说森先生做错了什么,他贯彻了自己的理念, 如同电脑智能一样计算着得失。 “……森首领是个好首领……只是……我不认同……” 他颤抖地说,并等着太宰的冷嘲热讽,讥笑他浅薄无知。 但意外的是,太宰并没说出什么尖刻的话,沉默的伞向他偏了一偏。 “我也不认同森先生,但是他是首领,我们只能遵从首领的意志,不是吗……” 那天他们打着一把伞回去了,一路上,中也是沉默的。 回到了两人的宿舍,这里已经大部分是中也的东西,但是有一角还是放着太宰常用的东西,甚至还有在保质期内的蟹rou罐头和绑带。 太宰把黑伞放在门口,脱下中也打湿的外套,要放去洗时,中也突然拉着他的衣摆。 “我想成为首领,我想成为一个把下属的生命作为“最优解”的首领,因为只有生命才是无价的……你不是也越来越被森首领忌惮吗,我们合作吧……” 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征求着对方的合作,因为他知道想反抗森首领只能与太宰合作。 但是太宰,沉浸在港黑的黑暗里,观察着别人和他自己生命的太宰,真的会同意推翻森首领,与他合作吗? 而中也看不到的地方,太宰露出得逞的恶魔笑。 他的那些精神引导有了效果,引导着中也看清森首领,生出不满和欲望,而有不满和欲望的中也也就不再无懈可击,有所谋图,才能让他更近一步。 两人各怀心思,斟酌进退,形如交锋。 良久太宰开口。 “我不在乎谁当首领,只是,中也是在求我合作吗?求人的中也是不是要展示出合适的诚意?” 他手指在口袋摩挲,好像回忆着什么东西的触感般。 中原中也再次陷入思索,他学过怎么用利益捆绑威胁他人,但太宰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平常的金钱与权势。 太宰是不同的。 思考过后的中也气势深沉地把太宰拉到沙发上,坐在了他身上。 “一年前,你给我上刑讯课,你的鞭子落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你硬了……折磨我会让你感到愉悦吧?” “……如果合作,你可以尽情使用我,把这个当诚意,怎么样?” 中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布料垂落到下腹,细碎的伤疤给了这身体别样的美感……而太宰的反应也回应了中也的话语。 “……和我想的不一样,但也是很不错的诚意哦~” 太宰伸手搭上了中也的腰,一年不见,他已经能把中也的腰肢牢牢地握在两手之间,“那么,我可以开动吗,我的小共犯?” ------------------------------------- 感受着roubang隔着衣服戳着屁股,中也感觉有点不自在。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让男人近身了,自从在那个刑室,先被刑具折磨到脱力,再被当作飞机杯一样性侵,是真的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差一点就被搞坏了…… 现在却要用身体换合作,真的成婊子了……中也心里有点自嘲。 太宰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厌,很好,就这样一步步堕落沦陷吧,我亲爱的狗狗。 ------------------------------------- 骑在太宰的身上,中也吃力地把他的roubang吞下,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牙齿微微用力地咬着下唇。 终于,全吃下去了,中也撑着太宰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该死的青花鱼吃得什么啊,才一年不见,不仅长高了,就连下面也变大了,中也愤愤地想。 这样想着,中也手指从太宰的脖子下滑,分开他的衬衣,垂感极佳的布料从肩头下落,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绑带下的身体也是六块腹肌的,中也表示手感很满意。 “动啊,chuuuu~ya不要偷懒,用你的屁股来榨干我吧!”太宰四肢大开地对身上的人儿说。 好过分啊,这个姿势,一举一动都在死青花鱼的眼中,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太宰的催促下,中也只有慢慢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地把自己送出去,一开始还有点生涩,而后才渐入佳境。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声音,太宰的身体好像是一张琴弓,而中也觉得自己就像是琴弦,在他的拔弄下战栗地演奏着。 “我想……在你身上打一个标记……”太宰一边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中也,一边赏阅着,一边说。 一个标记,他想用他珍藏的宝石去标记,就像给狗狗挂上狗链一样。 中也没有异议,他已经被自己搞得脑子里只有roubang了,艰难地理解太宰的意思,想起什么。 虽然答应了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作为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味的被动只会让男人感到无趣。 “你想打在哪儿?耳钉,项圈……或者乳环?”中也展示着自己,自己捏起自己的rutou,把浅浅的红色蹂躏得鲜艳,“或者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只要,你为我所用。” 中也的话音未落,太宰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翻身换了个姿势,把中也压在了身下。 太宰在中也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身体也不是含蓄地taonong了,而是更强力的冲撞,一下比一下地深入,横冲直撞地一点也不顾惜受方,只顾着自己快乐,重力使优越的柔术让太宰能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肩上,完全地折成180度,床都被弄得吱吱作响,伴着男性低沉的叫骂与喘息。 这是个混乱的一夜。 我要让他为我驯服,两个人同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