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酒杯里装的是平日宴请宾客的酒,味甜,后劲也不大,两人却像失了魂,咽下后便是荒唐,rou欲横陈。 谢远岫比平日要大要硬,肌rou喷张,柳湘盈按在上面,只觉得坚硬火热,掌心都是湿滑的汗液。 灵活的舌来回舔弄着早已湿润的细缝,rou蒂挺立,谢远岫含舔,舌尖撩动,两指插进湿润的xue里,轻车熟路地抠挖出更多水液。 柳湘盈提臀,抬腿挂上深伏的背,saoxue打开,谢远岫舌尖一顶,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深处,捣弄得汁水淋漓,xiaoxue抽搐。 柳湘盈被舔得舒服,xue口都被舔开了,舌尖和里面的媚rou亲吻,不一会就湿漉漉的发sao,一吸一缩地想要有什么插进来。 等到下颚湿润,柔软的小腹爽到微微颤抖,谢远岫才起身,他额发有些湿了,唇瓣上水光淋漓的一片,红润得像是吸满了水。 不过是柳湘盈xue里流出来的sao水。 谢远岫自然地张口舔掉,掰开她的腿挂在腰侧,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xue口,直至蜜xue再次涌出一阵阵热液,饥渴地咬着他的手指。 谢远岫眸色渐深,看着盈娘,说:“saoxue。” 柳湘盈扭腰,指尖搔过xue壁,她轻吟着,说:“三哥不想插插吗?” 谢远岫插入两指,“盈娘这样就舒坦得很,进去做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戳着,次次避开要害,围着那块打转,存心不让她高潮。 柳湘盈耐不住,自己揉弄阴蒂,提臀主动去吃他的手指。 “三哥,好痒啊,xiaoxue……嗯……热热的,痒痒的……不、不嗯…舒服……” “哪痒?” 谢远岫那开她揉阴蒂的手,低下头,湿热的气息喷在逼口上,烫得柳湘盈腿根颤抖。 “盈娘,是这儿吗?” 他对着逼口,轻轻吹气,头顶传来呻吟,压抑着疯狂地渴求、欲望,刺激得他rou根胀得发疼,铃口湿润。 柳湘盈:“啊……是、是这。” 她掰开xue,望着谢远岫道:“新婚夜,丈夫是要捅xue的,三哥不知道吗?” 谢远岫抬眸,目光紧紧攫着她,柳湘盈心跳加速,却丝毫不怕。 托着谢远岫的下巴,凑近xiaoxue,挺立的鼻尖甚至碰到rou蒂,她极其自然地抬臀,让鼻尖蹭过,rou蒂爽得酸软酥麻,四肢百骸都松快了。 她笑得娇媚,眼波流转,满是风情,“是盈娘忘了,三哥没成过亲。” 屋外风雪不再,一地雪色,让人不忍踩踏,沾染上些许旖旎,情色气息就涌上身,盈娘趴在桌案上喘息,她同脚下的酒,手边的杯一样,被身后的roubang插得奶rou晃荡,xue口喷精。 青紫色的roubang顶开花唇,每次都只留下头,剩下的整根往里cao,柳湘盈早已被cao得发几散乱,湿漉漉的如水草般贴在背上。 雪色的背上交错着几个吻痕,越到尾椎,吻痕越多。 谢远岫掐着她的屁股,俯下身舔过背上的深红印记。 他轻轻舔着,腰腹却不断耸动,女人像是熟透了,轻轻一捣,汁水丰沛淋漓,轻轻松松就能顶开宫口,xuerousao浪地嘬吸着他的roubang。 柳湘盈呻吟着,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快感累积,yin水涟涟。 “谢远岫、嗯啊……谢三……” 桌上的女人被插出眼泪,一低头就能看见硕大的性器在身体中消失,两颗囊袋晃动着,粗硬的毛发撞上柔软的花唇,sao得小腹发热。 谢远岫含着她的耳垂,齿间研磨,一阵刺痛。 谢远岫声音喑哑:“好盈娘,同三哥说说,新婚夜还有什么?” 柳湘盈听了,只觉得好笑,还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可xue里的jiba胀得惊人,两人在床上向来荤素不忌,谢远岫不在意,她也不必在意这些。 她被插得晃荡,谢远岫就掐着她的奶子,捞到身前顶cao。 “还有、元帕。” 柳湘盈被顶得哼哼,“嗯……女人、嗯哼…第一次要流血的,血滴在……白帕子上,第二日会有嬷嬷来查。” 谢远岫:“好。” 她如此说,他当真找来个帕子,垫在二人身下,就在地上这么坐起来,幸好屋内烧着地龙,两人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 一男一女上下交叠,柳湘盈仰躺在谢远岫身上,没毛的小逼被撑得发红,含着截rou根。 rou根被含得水亮,抽插间啧啧作响,引得柳湘盈低头,便看见随着谢远岫的抽插,jiba进出,小腹被插得隆起,色情地吞吃着底下的性器。 谢远岫插了一会儿,将白帕拿下,摆在二人面前。 上面自然没什么血,只有大片湿润痕迹,干了又湿,映在帕子上,形成深浅不一的水痕。 柳湘盈看得眼热,上面深浅不一,有她的水,还有她的尿。 “啊……嗯啊…别看……别看了三哥……嗯…” 谢远岫深深往上一顶,顶得她不得不睁眼,看着自己的尿液和sao水混合的精布。 谢远岫将她压在身下,“盈娘,上面没血,都是你的sao水。” 谢远岫打她屁股,不多时臀瓣上便多了指痕,淡淡的粉色,初时很痛,很快被打过的地方便是一阵热痒。 他似乎十分愤恨,又打了数十下,清脆的巴掌声不断响起,拍得臀rou嫣红肿胀的像两片桃瓣,柳湘盈被激得流水。 谢远岫忽觉脚下温热,液体顺着两人的双腿流下。 她今夜第二次被cao尿。 “夫人,竟敢在成亲前就和人私通,还被破了身子,真让为夫生气。” 谢远岫慢悠悠地如此说着,roubang慢慢停下,缓慢地戳弄着宫口的软rou,经历过大力挞伐cao弄的xuerou早就不满足于此,sao浪地含吮着缓慢移动的roubang。 他坏心研磨,语调轻缓,“说,jian夫是谁?” 柳湘盈双眼迷蒙,rouxue嘬吸,“是……是你的同胞哥哥。” 谢远岫又问:“你从了他。” 柳湘盈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是他!他逼迫于我,我不愿的!” roubang忽然重重往里一撞,不满意他的回答,谢远岫冷然起身,抽出roubang,挺立的性器围着xue口打转,戳弄外翻的xuerou。 “第一次是,第二次,第三次呢?都是他逼迫你?” “告诉三哥,他还逼你做什么了?他这么逼你,你早该恨死他了。” 柳湘盈的确恨死他了,roubang在xue口戳弄,就是不插进去。 她呻吟着,塌腰主动吞吐身后的roubang,含得rou根表面水光淋漓,xuerou轻轻一吮,就含入小半。 xue眼撑开,饱胀感让柳湘盈分外满足。 她侧头看他,眼角湿润,鼻尖嫣红,十足的可怜相,却轻车熟路,握住roubang底部往xue里塞。 “他用roubang,手指,舌头,跟夫君一样此刻一样,插在盈娘xue里,硬邦邦地捅着。” 谢远岫喉结滚动,腰腹缓缓发力,缓缓抽插,“盈娘喜欢?”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激烈,柳湘盈闭目,身子轻颤,“嗯……喜欢…都喜欢…” “好,乖乖记住。”谢远岫擒住她的腰,腰腹深顶,roubang次次cao到最深处,几乎要将她宫口都cao穿进去。 等她又到了一次,谢远岫才射出来,埋在她体内,射得又深又多,拔出时xue口还微张着,粘稠的白液还未流出,谢远岫性器已经再次硬挺,毛发蹭着她的rou蒂,插了进去。 木板冷硬,两颗奶子紧紧地贴着门,一门之隔,她几乎能感受到外头的冰冷,背后却一场火热,快感层层上涌,热液喷溅。 硕大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xue里进出,小逼紧致湿润,xue口被捅热cao熟,拔出来媚rou还紧紧咬着roubang,被roubang轻轻带出,泛着色情的水光。 谢远岫舔她脸侧的汗,柳湘盈被cao到神志不清,阴精和尿都喷了好几次,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xiaoxue始终舒爽饱胀,时不时便是一阵头皮发麻的高潮。 谢远岫沉沉喘息,掐住硬挺的奶头,低声道:“腿夹紧,水太多,jiba都快含不住了。” 柳湘盈娇声道:“嗯…好…” roubang捅进来,堵着上一次的jingye,埋在她体内捣弄,囊袋拍打臀尖,上面指痕交错,半边臀被一只大手掐着,指缝中挤出雪白的臀rou。 手的主人尤不知足,掰开露出鲜嫩的xue,含着跟硕大卷曲的roubang,那处毛发浓郁,刮得腿根连逼rou都是一片风sao粉红。 柳湘盈被插得往上顶,只能死死的抱着谢远岫,双脚交缠,她又热又爽,含着谢远岫的唇舌,津液汗液横流,鼻尖都是浓郁的石楠花香气,异常痛快。 “三哥,你再往里捅捅,好爽……嗯……盈娘好舒服……” 谢远岫说她贪心,柳湘盈声音急促,说自己就是贪心,要热闹,要富贵,要长久,要快活。 她要什么,谢远岫就给她什么,将人钉在墙上,双腿盘在腰上,她整个人只有xue心的roubang支撑,轻轻抬起,重重垂下,每一次都能顶到sao心,插得yin水流淌,浑身瘫软。 一个含得紧,一个插得深,两人陷在情欲中疯狂交媾,插到后来,她记不清谢远岫问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扒着他的肩,他的背,无数的亲吻落在他湿润的皮肤上,舌尖卷过咸涩的液体,胡言乱语地回应他,说着喜欢,说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