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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掠过了一道的喜悦焰彩。他笑了,笑得开怀,笑得激动。 “你是否认错人了?”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毕竟我易容了。 夜琥焰听我这话后,嘴巴本是开怀的笑立马变成了阴鸷的冷笑,他的手指快速伸到我的耳后撕掉了我的易容的薄薄面皮,“认错?我纵便认错了所有的人,也不会认错你的。”因为她的身姿早就在不知不觉得深入在他的脑海里了。他岂会认错? 我心底窜出森冷的绝望!难道我又要回去过那种被众多男人凌辱的日子么? “我有个小毛病,就算是失败了也依然喜欢追根溯源。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要问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妥当,才他给抓到了。这样在下一次的时候就可以改善过来。 夜琥焰笑了笑,“江湖上能人易士多得是。虽然你的易容术很高明,但是道行高深的江湖能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又因你的身形不变,……你又长了这么奇特的门牙,那些人还是能判断出你便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缓缓闭上眼,心底凉飒飒的。是了,就算易容术再厉害,也改变不了本来身体上本来的那些特征:比如我的微凸如松鼠牙的大门牙;比如我的身高;比如我的身行。不过──“哼,能人虽然多,但是他们都没有见过我,岂能知道我的本来的身高样貌?”我故意冷笑了一声,提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又有何难?我可以把你的样子绘下来让他们看,也可以形容你的样貌给他们听。”夜琥焰如实地告诉她这些,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死了那条心,以后不要再妄想逃离了。──随后他低低地趴在我的耳边说道:“所以你就死了再次逃离这一条心,就算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依然有法子找到你的。” …… 行至一处茂密的树林中,倏地从树上飞跃出几十个黑衣人。 刹那间,林间百鸟扑翅而起。树林间羽毛纷飞,刀光剑影。 有一道身影迅速地向夜琥焰袭来,虽然他脸蒙着黑布,身穿着黑衣,但是那身形我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他来了?!我的心隐隐激动着。 突然又有一黑衣人举剑移动快速地脚步,直直地向夜琥焰刺来。 夜琥焰抱着我的身子凌空一跃,跳下了马背,把我保护在他的身后。抽剑挡住来势汹汹的剑锋。 猛的,那条熟悉的人影突然凌空一跃,来至我的身后,长臂一伸,将我娇小的身躯一把攫住,便把我稳稳地抱进他的怀里。 一阵熟悉的男性麝香味从他的胸口飘荡进我的鼻尖,这味道是白XX的。他来救我了! 夜琥焰眸光一寒,手中剑风忽转,向护着我的那条熟悉的身影凶猛袭来。刹时,我的眼前刀光阵阵。剑风阴森的扫起地上落叶,瞬间落叶如花瓣般在天空中飘零…… “嗯。”护着我的白XX突然闷哼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他的胸口被夜琥焰的剑给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倏地把他的黑衣给染湿了!见此,我双唇翕动,小脸瞬间煞白…… 突然又攻来几个黑衣人把夜琥焰给围住了,其中一人高喊道:“主子快走! “你们自己小心!”说完,他便抱起我的身子用轻功飞向看树梢。脚尖点着树叶飞往远处而去…… 34。自毁一千 珓壑深林。 “桃花meimei,我们就在此地生活几天罢。” “嗯。”此处依稀能听到溪水潺潺的流动声,我想白大哥选择在这里,一定是想能够饮水方便。 我寻了一颗开花的大树下,用树枝扫去了树下的落花和落叶,取出了包袱里的一条软绵绵的地毯铺在了树下,再扶着虚弱的倚靠在某一颗树杆上的白逸研坐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 “白大哥,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里去或找个有人住的村落隐藏?而要流连在这毫无人烟的深山里头?”我们已经在这山里徘徊了好多天了。只吃了些白大哥偷偷潜入城里带来的一大包袱的干粮。 白大哥虚弱地笑了笑说:“你被我救走,夜琥焰定会派人告知严晟,而严晟定会下令封锁城门严加追捕。所以在城里或者村落都不是安全的藏身之处。” “哦,我明白了。还是白大哥想得周到。”我点了点头,待我抬起头来时见白大哥正虚弱地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我难过地低下头去,“是我连累了白大哥。” “桃花meimei别自责,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他越是安慰我,我越是难过。 “这是什么了?我怎么越说,你的泪倒是流得越凶了起来?”白大哥紧张地从树杆上直起身子,双手无措地往我脸上帮我擦着腮边的泪线儿。 我羞红着脸连忙从地毯上站起身来,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两腮的泪水,笑道:“白大哥,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去取些水来。” “嗯。”白大哥温柔一笑,缓缓点头。 我亦对他咧嘴笑了笑,便从米白色的包袱里取出了水袋子,往水声潺潺的处走去…… 待桃花走远后,白逸研一改刚才的虚弱,漆黑的眼眸锐利地盯着树丛中的某一处的,低醇的声音里有着nongnong的被跟踪的不悦,“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处的树丛中窜出了一条绿色身影。 “主子!您可清楚您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嫦鄄很愤怒,她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解,“那个妓女真得就值得主子您这般的牺牲吗?”为了取信与那妓女,主子居然故意让自己被夜琥焰刺伤!! “游戏如同赌博。”白逸研轻淡的语气不疾不徐,“这世间没有无筹码的赌局。想玩就必须付出代价。” “主子,您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妓女的信任这样做值得吗?”嫦鄄心急如焚,“主子从来都是在玩别人,而这次主子却也是在玩自己!!”主子这是玩得太过分了,竟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逸研双眸眯起,神情中盛着浓烈的危险气息,阴森的语气像是从地狱而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嫦鄄连忙跪地,“主子息怒,嫦鄄不敢。嫦鄄不求别的,只求主子能够安好嫦鄄便心满意足了。”嫦鄄握紧拳头,抓断了地面上的绿草,“赌局向来是分了大小的。小赌怡情,大赌却会伤身。毕竟这世间因赌赔了性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