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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後裔(3)

    

魔女的後裔(3)



    僅這麼一句話,以門雅就感覺全身像是要融化了一樣,所有力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濃烈而無法抑制的渴望。

    明明阿撒托已經在他的身體裡面,他還是會希望對方趕快插進來、再插得深一點,不要有任何保留,用盡全力地佔有他,把他體內攪弄得一蹋糊塗。

    這樣的渴求彷彿就等在嘴邊,以門雅慌亂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而他早已溼透的性器在此時被阿撒托一把握住。

    「啊……啊啊……不……」粗大的陰莖不斷進出他被幹軟的腸道,以門雅被迫跟著後方的律動擺動胯部,將自己送入阿撒托手裡,被他以粗糙滾燙的大掌包裹住,仔細搓揉。

    「你不需要去抵抗快感。」阿撒托前額靠著他,朝他低語:「好好感受它,告訴我你喜歡我怎麼樣對你。」

    ——喜歡。

    這個詞讓以門雅的腹部和後背一片酥麻,更多液體從阿撒托的指縫間溢出,以門雅看著阿撒托移動手指,來回往他敏感之處挑逗的舉動,興奮到腦袋為之暈眩。

    「我喜歡……」以門雅發出變了調的吟叫,他忍了又忍的話,終於被他喃喃道出:「好、好喜歡……」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阿撒托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鼻尖輕柔地蹭過他的髮絲,追問道:「喜歡什麼?有多喜歡?」

    碩大的龜頭反覆蹭上柔嫩的敏感點,以門雅扭動著被綁起來的手腕,發出來的聲音一次比一次要甜軟。

    「啊!阿撒托……!那裡好麻……嗯、嗯嗯……好喜歡……」以門雅的神智正逐漸被阿撒托蠶食,他為阿撒托環抱住他的姿勢著迷,他逃脫不了阿撒托的手掌心,可這也代表著他能無時無刻依偎在對方的懷裡,感受他傳遞過來的體溫、他迫切進入自己的力度。

    他不禁主動抬高了臀部,想去配合阿撒托進出的頻率。

    「再多一點。」他探出舌尖,舔去從他臉上甩落到嘴角處的白濁,「我想要吃你的味道……」

    危險的目光從後方壓制下來,以門雅本能地僵住,全身的寒毛豎起。阿撒托釋放出來的先祖氣息好似掐住了他的脖頸,以門雅如同處於生死邊緣般急速呼吸,身為獵物的他該要在這時候趕快逃跑,然而捕獵他的人已經牢牢地將他釘死在這裡。

    「雅雅。」阿撒托慢慢舔過以門雅赤裸的背部肌膚,兩隻手分別按住了後者的柱頭和下腹,然後前後一同施力。

    以門雅受到前後夾擊,立刻顫抖著收緊了內壁,可阿撒托依舊長驅直入,穿過了以門雅得以承受的界線。

    以門雅腰間激烈地彈了下,他高聲喊出兄長的名字,而那個人只是更加猛烈地幹他,用佈滿繭的手心taonong他腫脹的性器前端,還在以門雅的肚子被他頂起的時候刻意按壓,讓以門雅被擊潰般地不停發抖。

    阿撒托放在他下腹的手略微曲起,肌rou一鼓,居然就這樣將他的下半身向上提起了些許,讓以門雅只有腳尖能夠觸及到地面。

    什麼……以門雅驚恐地擺動雙腿,但阿撒托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他一流露出掙扎的模樣,阿撒托就將他抬得更高,讓他的雙腿完全懸在空中,僅能依靠他肩頭的木架支撐他前傾的上半身。

    以門雅緊張到後xue瘋狂收縮,阿撒托被他裹得發出了低低的喟嘆。他凝視著以門雅背部凹出的漂亮弧度,亢奮地繃起胯部,依循著體內沸騰的渴望及衝動,狠狠地擠開以門雅的軟壁,激烈地頂著他抽插,執著地把熱棍幹到最底。

    阿撒托粗魯的動作讓木架大幅度地晃動,發出彼此敲擊的聲音。以門雅在性交的繁雜聲響中高高低低地呻吟,他感覺不到自己叫得有多大聲,叫喊有多破碎,他半失神地盯著地面,搖晃的視野彷彿催眠了他,使他腦袋一片空白,直到一股電擊般的刺激竄上他的腦海。

    以門雅嗚咽著向後勾起了雙腿,舌頭伸到了口腔之外,靠著大口的喘氣,試圖散去全身似要灼傷人的熱度,與此同時,他下腹抽搐地陣陣縮動,白濁的體液斷斷續續地噴進了阿撒托手裡,促使他們兩人的氣味交融在一起。

    阿撒托咬緊了牙發出悶哼,他又開始挺動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焦急。

    「啊!啊啊啊!阿撒托,不行!」以門雅被陰莖磨到受不了的尖叫,束縛住他的木棍突然間被撞散,綁著他手腕的繩子脫落到地上,但阿撒托仍抬著他的腰不放,慌忙之間,以門雅用指尖抓撓著地面,崩潰地討饒。

    「我錯了、我錯了……別再繼續了……啊啊……」

    阿撒托重重地喘息,以兩條有力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抱起,姿態放肆地猛幹他,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以門雅喉頭滾動得厲害,一時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顫慄感傳遍全身,他徹底癱軟下來,感受阿撒托射精到他體內深處的滋味。

    你是我的。

    以門雅指尖一抖,瞳孔豎起。他和阿撒托的血脈連結在此刻到達了巔峰,相同的那一半以同樣的速度搏動著,相異的那一半則親密地填上了彼此的缺口。

    他的手向後碰到了阿撒托的肌膚,以門雅深深吸進了阿撒托特有的氣味,被阿撒托充盈的感覺,使他心中的佔有欲以驚人的速度攀升。

    就像阿撒托宣告以門雅是他的一樣,阿撒托也該是只屬於以門雅的。

    「我的。」以門雅喃喃間,轉頭對上了阿撒托的金眼。

    下一秒,他被阿撒托以極快的速度按倒在床上。

    阿撒托抬高他的腰,面對面地進入了他。以門雅抬眼注視他英俊非凡、勇猛健碩的哥哥,伸手握住他耳邊垂落下來的長長髮辮。

    他稍微一扯,阿撒托就順從地低下了頭。

    以門雅迎上去,含住了他的嘴唇。他們做過許多次這個,對於彼此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阿撒托吸吮了幾下他的唇瓣,接著舌頭滑進他的口腔中,頂起以門雅的舌根,與他濕滑的舌rou交纏。

    以門雅雙手環住阿撒托的脖子,主動朝他打開了雙腿。阿撒托鼻腔裡發出了一點警告的哼氣聲,他輕咬以門雅的舌尖,把他的舌頭和陰莖都推到更裡面。

    好舒服……太舒服了……以門雅屈服在慾望之下,迷亂地挺起胸膛。阿撒托的手從腰部撫摸上來,手指夾住他發硬的乳頭,放在指腹內拉扯搓弄。

    「嗚嗯!」以門雅扯過阿撒托後腦的長髮,氣喘吁吁道:「不准、不准弄那裡!」

    「那可不行。我還要繼續懲罰你。」阿撒托緊盯著他露出牙齒,一口叼住他心臟那側的乳頭。

    以門雅的乳尖被阿撒托靈活的舌頭玩弄,後者咬著那一小塊乳暈不放,用力吸吮的聲音令以門雅滿面通紅。

    阿撒托用唇舌愛撫他的心口,下身也在難纏地抽插,以門雅很快就硬到不行。

    他記得以前都是他纏著阿撒托彼此撫慰,阿撒托總是那個最先喊停的人,可他現在是怎麼回事?因為這是一場懲罰,所以他才故意毫無節制地壓著他幹嗎?

    以門雅被自己的想法搞得十分難受。他們的確透過這種方式連結起來了,然後呢?阿撒托身為部落主,可以完全掌控他,然而他永遠都無法讓阿撒托只屬於他一個人。

    憑什麼?

    憑什麼他就不能擁有他的哥哥,將那些覬覦阿撒托,想冠上納亞哈名號的人全都排除在外!

    以門雅粗暴地將阿撒托從自己身上拉起,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下,撐起了肩膀,一把抱住阿撒托的頭,狠狠咬住他的耳垂。

    「雅雅?」阿撒托呼吸微滯,以門雅選擇忽略他的叫喊,將阿撒托的耳朵咬出血來,把他盛裝時會掛上耳環的地方啃咬到裂開。

    他想要把象徵著部落主權威的部位撕扯得四分五裂,他要把阿撒托全部含進嘴裡,不允許任何人奪走。

    以門雅抱持著陰暗的心思嚥下阿撒托的血液,擺弄起自己的臀部,把阿撒托明顯又漲大了幾分的陰莖包覆起來,擠弄它、磨蹭它,試圖把阿撒托所有的精力,都搾取到他的身體裡。

    阿撒托猛然發出深沉的悶吼,他掐著以門雅的後頸放倒他,左手拉著他的乳頭向外扭轉。

    「雅雅,你要把我逼到極限了。」阿撒托繃著一張臉,瞪著以門雅吃痛的表情,告訴他:「明天,我會命人打造一副乳環,我要親手把它們戴到你身上。」

    就像耳環象徵著權威一樣,乳環則是代表情感所屬。阿撒托給他戴上乳環,如果上頭又刻著他專屬的圖騰,那就跟召告整個迦羅,以門雅是他的愛人沒有兩樣。

    以門雅張了張嘴,他自己擁有滿心的獨佔欲,但當阿撒托對他做出同等的回應時,他卻不禁備感混亂,五味雜陳地反駁:「不,你這樣做……不會有人贊同的……」

    依常理而言,阿撒托必須把乳環留給莎提娜,或是他的新任妻子。要是大家看見他身上有阿撒托的圖騰,其他人該做何反應?他母親蘇珂又會怎麼想?

    阿撒托笑了笑,吻去以門雅嘴唇上殘留的血跡。

    「但我想將心意掛在你的胸前,讓你時刻都能感受得到。」他悄聲說出乳環蘊藏的含意,惹得以門雅紅了眼眶。他的弟弟,他最希望能疼惜、珍愛一輩子的人,一瞬間露出了動搖的神態,可是下一秒,他的面容漸漸染上憤怒。

    「事到如今,你做這些有什麼用?」

    以門雅的指責鞭笞著阿撒托的胸膛,他眼眸中的陰霾令阿撒托心臟隱隱抽疼。

    「事到如今……」阿撒托重複了一遍以門雅的話。沒錯,他們從前那麼地親密,以門雅數不清有多少次背著他母親,躺倒在他胸膛裡。他們曾有過許多機會,能像現在這樣緊緊相依,可是阿撒托退卻了,以門雅終究也因為顧慮著蘇珂,掩蓋住了心意。

    他們浪費的時間就這樣流淌而過,阿撒托以為自己可以忍耐很久,只要以部落主的身分守護他愛的人就足夠,可是在得知以門雅和莎提娜做了什麼事之後,他暴怒到差點在部下面前抓狂,幾乎就要轉化成返祖的模樣撕毀一切。

    他首次認識到他有多麼的自私,一直到這種時刻,他才冰冷地發下施令,打算將以門雅永遠地鎖在他身邊。他不僅是個糟糕的兄長,也是個卑鄙的男人。

    但他不想再白白浪費時間後悔。

    「就算是事到如今,難道從現在再次開始就不行嗎?」阿撒托握緊了以門雅的手,深刻的力道讓以門雅的怒火緩緩退去,眼中閃爍著猶豫。

    見狀,阿撒托壓著腰,繼續向內逼近,額頭抵住了以門雅的,深深望進他的眼底。

    「以門雅。雅雅。我愛你。」阿撒托摸索著攤開以門雅的手心,手指從下方滑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緊扣,「我要為你掛上我的心意,告訴大家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觸摸你、親吻你,和你上床,一起經歷懷孕生子,就這樣陪伴對方一輩子,直到我們一同死去。」

    以門雅的軟xue痙攣般地不斷緊縮,潮紅一路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耳尖,他結結巴巴地道:「你、你瘋了!我根本不能懷孕生子!我、你……你說的那些,都只是無法成真的妄想……」

    「啊,是呢,男人不能懷孕生子,連我也做不到這種事。」阿撒托似乎就在等著他反駁,笑著說:「既然連部落主都做不到,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要求。而除去這一點之後,雅雅,你我和夫妻之間有何不同?」

    以門雅認為他說的都是歪理,誰會這麼輕易被說服?但是阿撒托肯這樣哄他,他依然控制不住地高興。

    阿撒托的眼神變得十足溫柔。

    「雅雅,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樣的盼望,就請你吻我。」

    阿撒托在以門雅面前閉上了眼。他等待的樣子,就好像在虔誠地祈禱,渴盼能夠獲得垂憐。

    以門雅止不住地對此悸動,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撫過阿撒托的手背,感受到後者扣著他的手一下收得更緊,他的眼尾浮現出淺淡的笑意。

    以門雅偏過頭,他給的吻很輕,看起來稍縱即逝的回應是他最後能夠保護自己的手段。

    他經不起太多次的失望。阿撒托若是認真的想把他留下,那他就得堅定地來爭取。

    阿撒托彷彿聽見了他的心聲。他睜開眼,吻住了以門雅向後退去的唇,用最為瘋狂的方式,把他壓在床上深吻,舌頭舔遍他的口腔。

    以門雅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抬起腳踹在阿撒托的大腿上。阿撒托因為他的反抗輕笑出聲,一張嘴完全沒打算放過以門雅,大手輕而易舉地就卡住以門雅的腿根,往他身體內側反折,迫使以門雅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嗚嗯!」以門雅很明顯地著急了,他的大腿頻頻發顫,腳趾全縮成一團,阿撒托愛憐地咬了咬他的下唇,貼著他的嘴角低語。

    「雖然我沒辦法懷孕,也無法讓你懷孕,但要在你身體裡灌滿我的種子,這我還是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