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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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当晚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淋透了。你没有问,他也一言不发,在浴池中紧紧抱着你,头斜靠在你肩上,疲惫地合着双眼。就在你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声音沙哑地开了口。 “Cricket,我弄死了我父亲。” 就在你要勃然变色的时候,他紧接着道:“他们会以为是我那个白痴舅舅做的。” 他靠在你肩上,唇角露出个轻蔑的笑,“I never thought that becoming a real orphan would be…so satisfying.”(我从没想到,做个真正的孤儿是件如此让人愉悦的事。) 你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一手漫无目的抚弄他微卷的鸦发,另一手缓缓摸着浴池白色大理石上细微的裂缝。过了不知多久,再开口时,声音冷冰冰的。 "I…I,m also an orphan."(其实,我也是个孤儿。) 汤姆一愣,从你肩上抬起头来,一时间似乎不知说什么好。他斟酌了片刻,最后宽慰道, "Have faith, darling. Your father will come back."(你父亲会回来的,亲爱的。) 不得不说,如果他想,汤姆可以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有同理心。 "No, Tom. He won,t. He,ll never come back."(不会的,Tom,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你唇角勾起个冷酷的弧度。 “I beat you to it this time, Tom. 我八岁那年就弄死了我父亲,undetectable poison。可惜我没有早点动手,要不mama可能还活着。”(我这次可比你先办到了。不可检测毒药。) 你扣弄着池壁上的裂纹,喃喃道:“他抓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把她的头撞在这里……” 汤姆紧紧搂着你,唇紧紧贴着你的额头。他没有说话,也没问你为何不修葺浴池。 有些裂纹,早就深深刻在心里,任沧海桑田,时光荏苒,永远都无法修复。 § 盥洗室中水雾蒸腾。汤姆捋开你攥紧魔杖的五指,毫不费力地把你手中的魔杖抽出来,扔在了地上。他的杖尖仍旧轻轻划抚你的肌肤,唇却在你耳后颈间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我听说,你今天去了禁林,和海格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去喂那些夜骐?”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和热乎乎的吻让你逐渐放松了下来。你像只舒意的猫咪一样,微微眯起眼,享受他洒在你耳后的滚热呼吸。 “嗯……嗯,下次你应该一起来,鲁伯训练它们真的很有一手……” 他的吻停了下来,魔杖也扔在了一旁,一手捏起你的下巴,动作头一次有些粗暴,迫使你仰头与他对视。 “以后要去,带上沃布尔加或者卢克丽霞,知道了吗?” 你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眼神中的严肃。 “为什么?她们又看不见夜骐。” 他没有回答,松开了你的脸,神色里带了些许不自然。 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唇角慢慢浮起个笑。 “汤姆,你不会在吃海格的醋吧?” 他轻咳了一声,避开了你的眼神,“I…I don’t trust that half-giant, OK?”(我不信任那个半巨人,行了吧?) 你极少见他难为情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深了些,道:“好啊,如果她们愿意的话——” “她们不敢不愿意。” 也不等你答话,扣住你的后颈。温热的松木香扑面而来,瞬间盖过了一室的泡沫异香。 经过那么多次接吻,你们早就熟悉了对方的每一个角落,但当他松开你的时候,你仍旧会觉得头晕目眩,心里小鹿乱撞,butterflies in stomach…… 汤姆握住你的手。你这才发现,你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挂坠。 你把它托起来细看。那时一个椭圆形的松木小挂坠,上面刻着蝴蝶样的花纹,从左边三分之一处到右边三分之二处有一道裂纹,好像是通过旋转就能打开一样。 你抬头看了看汤姆。他眼里含笑,对你点了点头。 你小心翼翼扭动椭圆形的两半,上面的一半沿着裂纹旋转过来,挂坠形成了一个心形。它大概有半英寸厚,中间沿着心形的轮廓又有一道裂纹,像一个心形的小盒,可以从中间打开。 汤姆握住你的手,把心形的上半部分向下旋转,挂坠盒从中间滑开,你不禁惊叹一声。 心形小盒的左边是一张你的照片,右边则是汤姆的。 你抬头看着他。他不知何时已经除掉了外袍,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白皙如玉的喉结微微滚动,俊朗的颈颔线下,也悬着一个相同的挂坠盒。 “喜欢吗?” 他左手捏着右手的食指。你知道,这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动作。 你把小挂坠举到唇边吻了吻,视线忽然有点儿模糊。你控制好声音里的颤抖,笑望着他,“我会一直戴在身上的。” 他松了口气似的,在你颊上印了个吻,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你手心里。 “还有礼物!” 你惊叹着,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陀螺,圆形那侧的表面是镜子做成的,在支架吊灯的反射下,银亮得刺目。 一面专门用来探测黑魔法的窥镜。如果周围有可疑的人,它就会自己发亮、旋转。 你抬头呆呆望着汤姆。 “我是在Dervish & Banges找到它的,当时我就想……”,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如何继续,脸涨得微微发红,过了好久才道:“总之,Cricket,承君一诺,必守一生。” 你忽然记起你们头一次的那晚,你问他的话。 Tom,能不能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 他真的放弃了吗? 未来是一个谜,一个无解之谜。 汤姆把窥镜放在不远处皮质软长椅上,他回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在浴池里换了个跪坐的姿势。一池的泡泡都消失了,水变得清澈见底。姑娘的上身趴在浴池边上,白璧无瑕的香肩露在水外,丰盈的双乳和乳尖上的两粒小红豆挺立着,白净嫩长的双腿在水下清晰可见。 她握住了汤姆的手,一手伸向他裤子的拉链,笑道:“希望这礼物不会太寒酸。” 玉葱般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roubang,一把都攥不住。少女眼里含笑,伸出娇软的小舌,舔上冠头,温热柔软的触觉让汤姆提了口气才没就射出来。 他下身胀得难受,顾不得再哄她两句,一手扣着她后脑,一手扼住小下巴尖儿。两排玲珑贝齿不容分说被撬开,roubang随即插入,瞬间就贯满了小嘴儿。他不敢太用力,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感觉自己的巨物已经直抵少女的喉头,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姑娘口中滑腻的嫩rou密密匝匝包裹住他,玲珑贝齿偶尔磕碰,些微的痛感反而更增加了他的愉悦。 他太粗太长,还有好大一截儿露在外面。少女乖巧地抬起一只小手握住,上下抚弄。嫩滑细腻的小舌在冠头的沟壑处来回滑动,口壁向里嘬,配合舌尖滑舔的动作,吸出渍渍水声。他舒服得仰头喘息,动作逐渐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渐变得激烈。在剧烈的撞击下,浴池里的水花四溅。姑娘的身子倚在浴池边缘上,胸前一双嫩乳雪浪般翻飞,看得他眼花缭乱,伸手抓住一只,用力挤压捻玩。 少女的轻哼和呜咽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又被粗长的性器堵在嘴里,只能抬起一双大眼望着他,眼角垂着泪,唇角被磨得微微翘皮,叫声却勾起几丝媚意。 汤姆舍不得让心上人难受,感到身下的射意越来越明显,就往后退了些,打算撤出来。少女却在这时把头往前一探,让他一下整根没入,顶到了她喉咙深处。roubang与喉咙里湿淋淋滑腻腻的嫩rou狠狠摩擦,嫩生生的壁rou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入侵的巨物。 他爽得头皮发麻,不再犹豫,guitou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少女的喉咙,往更深处狠狠挺动几下下,滚热的jingye一股股射入少女食道和嘴里。女孩儿被巨量的jingye呛得咳嗽起来,嘴角儿淋淋漓漓挂满了溢出的白浊,淅淅沥沥顺着胸脯淌下。 汤姆俯身拍抚少女的后背,伸手替她擦去几滴从下巴上滚落的jingye,然后弯腰要在浴盆里洗手。她却把满嘴的jingye尽数咽下,然后伸出小舌,将他的手指在口中吸吮,完了还餍足地舔了舔唇。 他眼神一暗,把底衫和裤子脱去,长腿跨进浴池温热的水里,坐在了她身后,将娇小白嫩的姑娘夹在他与浴池壁之间。 Hogsmeade has definitely been overrated. (霍格莫德村绝对被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