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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什麽都会的!”接著猛表决心。 “这里有学校有老师有同学,倪阿姨也在家的……哥哥,要不你让萍嘉jiejie看著我好了……香港又没朋友的……就我一个……”最後是哀兵政策。 这果然是她自己的想法呢,学校多好啊,有老师、社团、同学,即便是在家,倪阿姨买菜做饭她都喜欢跟著,郑萍嘉和她属於是没长大的两个女孩,两人有共同语言,看电视都会选同一个频道。换了跟他回香港,他得考虑身边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的喜好,譬如吃饭、逛街、或者娱乐方面,偏向清河,女友觉得没劲,偏向龙绯红,又得考虑适不适合年幼的meimei。 胡蓝真是给他上了一课,他做决定时,应该先问meimei,她怎麽想! “OK!我早去早回,你乖乖跟著老师!”兄妹俩当场说定。 九月二十九,郭倾云乘傍晚的航班从上海飞香港,飞机抵达香港大屿山国际机场,龙家的司机在停车场候了已久,接了他上山,郭家的老宅就在太平山顶。 车到宅外,有人来应门,帮著卸下行李。“龙小姐在厨房里忙。”在郭家帮佣多年的Auntie笑得十分开心,老宅清静多年,这回一迎就迎回了自家少爷和龙家的小姐一起,是件大喜的事啊。 “我去看看。”郭倾云先去厨房。 “绯红?”他叫一声,扎著围裙挽著长发的女人回过头,正是龙绯红。 “那麽香,在做什麽?”郭倾云放了心。他刚才一听Auntie说龙绯红在厨房,第一反应是冲去看看有没有出事。 “酱汁牛排。”龙绯红笑笑,一手夹著筷子,一手把垂下的留海夹到耳後。 “跟龙通乐活里的大厨学的,就学了一道,改良的西冷牛排中式料理做法,蛮好做的。”她手里拿的筷子是炸牛排用的长竹筷,平底煎锅里放满了油,两块牛排已经煎好了一面,现在用长筷子夹起翻个面再煎。 “喏,只要油够多,火够旺,牛排煎到两面金黄就好,接下来就熬酱汁。” “哗啦”一下,煎完两块牛排的整锅油全倒了,接著龙绯红把类似海鲜酱或极贝酱的酱汁放进锅里,加黄酒、生抽调和,最後是白兰地提香,出锅,浇在牛排上。 郭倾云选择性忽略掉厨房台面上的牛排血水、白瓷地砖上的酱汁酒汁生抽汁、还有一水盆腻腻起泡的热油……虽然他有轻微洁癖,但当女人施展其厨艺时,男人请鼓掌,并卖力地吃光,无论生熟咸甜。 “好象中间没熟耶……”烛光晚餐时女人突发遗憾。 “牛排五分熟也不错。”男人举刀说。 “而且有酱的地方特别咸,没酱的地方根本没味道嘛……”吃了两小块,女人又不无遗憾。 “方法是对的,因为间隔著吃刚好。”男人宽慰道。 “讨厌!你就是说我做的不好吃!”龙绯红忿忿。 “哪有!我都吃光了!”郭倾云托著盘子到烛光下,果然空空如也。 “你扔了?” “吃了!” “扔地下了?” “怎麽可能!” 两人忽然都钻餐桌底下,“砰”地烛台翻了,餐厅里漆黑一团。 “你真吃了……我做的好难吃的……” “爱心的嘛……” “我跟大厨说等我回去再教我……” “千万别再学了……” “讨厌……” “我爱你……” “我爱你……” 黑暗里两个人互诉爱恋,拥吻、爱抚,纠缠著,到夜半。 不知何时,餐厅里暖风自动送出,餐厅外灯光也渐亮。两人退出高潮後的彼此,穿上衣服上楼。楼上浴池里已经注满热水,洗了澡出来,细心的Auntie准备了中西式各两道点心和热饮,还有郭家男主人历来惯喝的小杯餐後红酒。 “李泽衍的事,你问过白厚儒了吗?”郭倾云问龙绯红。 龙绯红埋头猛吃,“哼”了声。 “问了,事也办了。”吃完了,她有了心情,怎麽说,这事不仅郭倾云著急,龙海舟那里她也不能不帮。 “李泽衍的老婆叫朱敏华,长住石家庄,是解放军总医院的中医科主任。”龙绯红看了看正喝红酒的郭倾云,突然问,“你知不知道人家为什麽叫他李太子?” “他养父当过总理,养祖父是开国总理,曾祖父又是中华民国代总统,标准的太子党麽。”郭倾云说。 “就知道你猜不到。”龙绯红笑,“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海舟,李泽衍这个人呀,不仅是个太子还算是个驸马,他老婆比他大十多岁,朱敏华,是开国元勋朱老总唯一的孙女!” 喔── 西塘他问,“不知道大表哥有没有成家?” 李泽衍回答,“嗯,她姓朱,是个大夫。” 原来如此。 “那你有没有让白厚儒帮忙问朱大夫开个能吃了增强抵抗力的方子?”郭倾云也笑,这一桩倒成了一举两得,大表嫂既然是解放军总医院的中医主任,那弄张方子给清河补补身体,最好不过! “有啊,白厚儒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著,他这人还话唠,说了半个多锺头,连你们游西塘认亲的事都说了!” “嗳,我倒要问你,你是不是怕李泽衍对你meimei有意思?让我猜猜,你怕他有老婆还心思花花吧!要是李泽衍当时说他没老婆呢?哦──那你肯定还怕北京城的太子党没节cao吧!哈!我突然发现你怎麽那麽──恋妹!恋妹──哈哈──哈哈──” 龙绯红捂著肚子大笑,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一碰上自己meimei的事就特cao心特紧张特没原则的男人,特别适合一个词形容,就是──恋妹! “我其实──”郭倾云不为所动地喝完面前的酒,然後推开椅子,走到龙绯红的面前。 郭家的宅子建在太平山顶,整面的卧室玻璃落地,拉开厚帘,夜半的太平山下灯火摇曳,焯然生姿。 一男一女赤裸著抵著玻璃。 龙绯红面颊、胸乳、两臂、髋骨、和大腿被紧压得几乎窒息。 “我其实恋姐。”两人合为一体时,她听到郭倾云说。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