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浪完一夜回来的教主:哦豁,玩脱了,但我要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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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完一夜回来的教主:哦豁,玩脱了,但我要恶人先告状。 —————————— 他当然不是一夕之间就无端端的想开了。 半个时辰前,他凑巧经过藏花小楼外的花汀亭时,偶然看到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分道扬镳。 那两人站在门口目送那人离去的袅袅背影笑开了眼,眼神满是认可的骄傲,还含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欢喜。 “三娘,这丫头一定会成为我们的教主夫人,瞧瞧,光是一个背影就让侍卫们看直了眼,教主迟早也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呀!” 嗓门大的粗壮汉子笑嘻嘻的,皆是满意。 “唯独她,才有资格成为日月神教的女主人,和教主共同掌管这偌大的基业再发扬光大,让神教千秋万代的流传下去。” “老童,楼姑娘还没答应这桩婚事呢。”发间簪花的美妇人抱着手臂,慢慢悠悠的吹了吹红红指甲。 “况且目前看来教主对楼姑娘的反应平平,你别高兴的太早,乐极生悲。” “谁说教主对那丫头反应平平?教主分明对她着紧的很呐!”粗壮汉子当即大声反驳。 “教主让老平来给她治病,特意嘱咐他亲自熬药不说,一天三道的给她把脉,还赐下不少灵芝雪莲给她调养,你见过教主对谁这般的关心?” 美妇人沉吟片刻,慢慢认肯的颔首。 “确实,平一指可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亲自去管,便是那杨莲亭也没得到过教主这般的看重。” “别跟老子提那个只会谄媚讨好的贱杂种,他连那丫头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嘞,教主当初就是被他短暂的迷了心,如今珠玉在前,怎还看得上他去!?” 粗壮汉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眉眼皆是狰狞。 “等这丫头和教主水到渠成,老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沉塘喂鱼,让他尸骨无存,这才能消了老子多年的愤怒不满!” “拿他喂鱼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簪花妇人貌似良善些,下一刻便冷冷一笑,一字一句残忍的叫人牙颤后怕。 “我觉得还是喂他养的那几只狼狗最好,圣姑最喜欢看贱人被撕的烂烂的,到时候咱们把请圣姑过来一起观看,准哄的她高兴。” 反正一个没良心的主儿,到时候再一把火烧光了扬灰,正好训诫训诫那些还敢怀着其他心思的狗奴才,别教他们以为谁都能爬教主的床。 粗壮汉子听完连连大笑附和,笑容里都是畅快二字。 以为附近无人,两人便站在原地又说了几句话,字字句句都是听得人胆战心惊,教人后怕,这才是心满意足的相携而去。 他们都没发现,就在身后不远的隐秘墙角里,一人紧紧捂着嘴不敢泄露丝毫气息。 他的面色苍白看不见血色,神情满是惊恐而又震惊,两股战战几欲软倒。 等到那两人走后许久,他才是放开手大大的吸了一口气,随即咬着牙毅然走向熟悉至极的方向。 显然,如果继续任由他们嘴里的情况发展下去,那一日就真会如他们所说的到来。 当教主彻底对他失去兴趣后,转而楼兰欢欢喜喜投入教主怀里的那一刻,他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在生死面前,那点残余不多的男儿自尊简直可笑的紧。 他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毕竟与教主同床共枕过多次,这一年受尽教主的爱护偏宠,又有他低声下气的恳求致歉,教主就算再是心肠冷硬,也得在他诚恳卑微的软言耳语下放软态度。 果然,他贴在教主耳边,极尽所能的巧言蜜语一番后,教主僵硬的脸色就一寸寸变得柔和,变得松懈。 剩下的,在他看来仅仅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犹豫与为难罢了。 只需再多说两句好话,教主就会毫不犹豫的从了他。 杨莲亭跪在地上,一边再接再厉的哄着教主,一边宽大手掌不着痕迹摸入教主的双腿间。 然后指骨愈发往里往深探,手掌卡住某个平滑的地处稍稍使劲一按。 坐着的教主鸦色眼睫猛然颤了一颤,双腿跟着合上,夹住他不安分的手掌。 随后两根粗大的手指就熟稔滑入他腿心里,急不可耐的刺进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不等他多言,两根手指就在某个地方熟稔的插弄起来,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某个地方最多的填满。 下一刻,教主便软着身的靠下来,手臂却抵住他的肩,竟然还想把他推开。 “莲弟,等一等……唔!” “教主,属下……莲亭等不了,一点都等不了。” 他的手指不停,身体也凑上前,急色匆匆的就想要把教主占有,在教主耳边急促喘息。 他哑声恳求道:“教主,教主就给莲亭吧,好不好?莲亭会让你舒服的,就像之前那样。” 教主的脸一下就红了大半,软软眼眸望了过来,红红的嘴角微抿,还是有些不太情愿。 莲弟调情的手段都是从他身上练来,自然很难拒绝,可念及昨晚与那人的约定,他在这二者之间不免为难。 教主犹豫了好会儿,还是想要维持本心的选择。 “莲弟,今晚真的不行,本座有……” “今晚属下会一心陪伴教主到天明。” 话未说完杨莲亭就打断了他,随即吻了吻他的侧脸,笑容卑微又恳切。 “莲亭已是许久没有在夜晚陪伴教主,侍奉教主了,实在是莲亭失职,愧对了教主的偏爱与宠护,莲亭简直是罪该万死。” 自打相熟以来,他几时这般的放低姿态,字字句句皆是表达对他深深的愧意与情谊,模样深切的好似连心都要掏给他瞧一瞧是真是假,教主就呐呐的说不出话。 他都情深意切表达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往前教主早就败在了他的深情攻势下,对他百依百顺了。 如今教主竟沉默着不说话,他深感微妙,便愈发低了声音,露出一副痴情种却被心上人拒绝,难掩失落与难过的哀伤模样。 “莫非教主还是对属下心有芥蒂,对属下再无一丝的偏爱与信任,即便属下这般的恳求教主,教主还是不肯原谅属下吗?” 他一边神色黯然的凑近教主,一边用手指缓慢而霸道的刺向更深的地方,浑厚的嗓音哑哑的低糜。 “莫非教主要属下把心都掏出来扔在地上,让教主踩个尽兴才肯考虑吗?” 教主就是铁打的心肠也得软在了他蛊惑人心的柔声细语下。 何况此刻他粗沥的手掌正抵在某个要命的地处细细碾磨,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惹得身体内部又痒又软,教主的眼角眉梢就浮起更多薄红。 “也,并非如此……”最终教主还是妥协的败在他的掌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垂着眼角叹息道。 “罢了,今晚便随你吧。” 目的终于达成,杨莲亭登时心中大喜,竟然一把把软的起不来身的教主打横抱了起来,疾步走向内卧的床榻。 “教主,属下今晚想看你穿你最喜欢的颜色更鲜嫩,花纹更繁琐的衣裳。” 笑语落下,便是一夜春宵。 漆黑的天幕逐渐透亮明朗,晶莹的晨珠挂住花瓣摇摇欲坠的时候,一身红纱飘飞的高挑女子才是疾步匆匆赶到后山的山涧。 只是远远一望,就能清楚看到一抹淡淡的紫色在飞流瀑布前迎风站立。 露珠纷纷细细碎碎的砸在她的手边腿旁,竟都没吹动她轻曼的衣摆。 垂在她背后的长发,仿若天际飘摇的云朵沾了重重的水汽,沉淀成了一副被打湿的画卷。 很明显,楼兰在瀑布前等候了整整一夜。 奢贵的衣纱被林间水汽打湿了不少,发间都带着点点的湿润。 她看得心口顿时一凛。 不知因何,看到这人削瘦又挺立的背影后,原本匆忙的步伐当即变得缓慢,心口都莫名的沉重了许多。 等到她刚小心翼翼的的靠近些许,背对站在瀑布前的女子察觉到了什么,回眸直直的看来。 第一次白日以这副姿态见到楼兰,她不免有些紧张有些慌乱,可楼兰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如往常般,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当夜失约。 她只是淡淡的望过来,然后淡淡的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