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ll采有道具,月泉淮李重茂按着给方乾日采的4p,逻辑死亡,好惨一方乾,蓬莱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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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茂射过一次,方有心情玩点别的花样,打量着谢采这幅模样,倒是有了个想法,眼角下撇睨着身下人。 “你们不是把方乾抓来了?我那师兄护着的人来了,我可得好好招呼着,不能叫人家觉得怠慢了才好。”李重茂说着笑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份礼够不够啊。” 月泉淮冷笑:“那方乾老儿怕是求之不得呢,谢采这身子只要玩过,哪个能忍得住不要第二次?” “给他堵一下带过来吧,我先去确认了方乾没什么反抗之力了才是。” 方乾身上的毒是几人合力所制,自是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被冲开,李重茂提前过去,无非是为了再折辱对方一二罢了。 月泉淮亦不点破,只是掐着谢采难得迷蒙的脸瞧了会儿,施施然下得床去,整理好衣物。左右瞧了瞧,却正巧看见谢采平日里拿在手中的扇子正扔在一边,拾起来仔细观摩,确实做工精细华丽,沉甸甸的坠在手里。 月泉淮也不管谢采状态如何,直接将那扇子的柄端对着谢采的xue捅了进去,勉强进了一半就听到神志不清的人发出痛苦的哼叫声。月泉淮似是得了趣,捏着扇子狠狠的往里插了几下,便能明确感觉到床上的人开始抽搐,实在是敏感过分。 知晓后面还有更有趣的,月泉淮也不准备这会儿就把谢采彻底玩到丧失理智,只把那扇子端端正正的插了一半在谢采的xue里头,就一手将谢采抱了起来。 “夹紧了,掉出来的话我就亲自带着你那对乳环去找姜家家主。” 谢采此时虽然已经被cao得七荤八素,倒是听懂了这句威胁,两条光裸长腿下意识便紧紧的缠在月泉淮腰上,xue眼因恐惧而僵硬的缩着,将那重量不轻的扇子咬得稳稳当当。只是手臂还环着让他如此处境的始作俑者的肩,埋在人家颈窝处呜呜咽咽的,很难说是真的受不住了还是在装可怜。 凌乱的上衣将谢采的身体遮了大半,发丝披下来,与月泉淮的缠在一起,两人出门时那些下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偷看,都以为又是月泉淮的哪一房妻妾,无一人能猜到这被人抱在怀里的竟是谢采。 如此一路走到关押方乾的牢房,那苍天君被李重茂折腾了好一会儿,竟半点也未曾失态,定力着实不同于常人。只是见着了这两人进来时的姿态,纵是以方乾的定力也着实愣了好一会儿,尤其是月泉淮似笑非笑的撩起谢采的衣摆时,那可怜兮兮的xue口含着扇子努力夹紧的模样,谁看了能不一股热血冲到头顶? “看来是认出来了,也罢,我等招待贵客,自然是要尽心尽力,”说罢,一手掐着谢采的脸看了看他的表情,眼中带笑:“阿采与我说说,你这老相好的喜欢怎么做?” 谢采状似乖巧的哼哼了两声不肯动弹,被一巴掌撩过臀尖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只是寻常的cao一caoxue罢了,没什么旁的花样,如果硬要说,也就是偶尔把我绑着弄而已。” 月泉淮看一眼方乾,如何不知谢采的心思,当即轻笑:“那可正是巧了,今日倒是他被绑着,不如你就去如此报复回来?” 谢采此时腿还软着,从月泉淮怀中下来,自己取出那夹了一路的扇子,很是自然的迎着方乾的目光,将那上面裹着的一层粘液舔了个干净。 月泉淮和李重茂就抱着胳膊靠在一边,谢采也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皆是深谙如何让别人尴尬的精髓。方乾沉着脸,只是被那药物麻痹了手脚,哪里拦得住谢采替他褪去衣物的手?谢采自然也不会安什么好心,动作间撩拨过甚,待到方乾下头那东西被解放出来时,已经很是显眼的半勃了。 李重茂还给留了点面子,只在脸上挂了些嘲讽,月泉淮已经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声音大得谢采都没忍住回头白了他一眼。 转过头来,谢采不自然的避开了方乾如有实质的视线,低头专心taonong那东西。于此一道谢采还是有自信的,哪怕是在如此场景下,也叫人兴奋了起来,这才小声吸着气挪动屁股,试图往上坐。 roubang进入得很顺利,谢采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方乾的大腿上,缓慢的起伏着。只是这动作是慢,屁股却扭得格外起劲,勾得本想做壁上观的月泉淮和李重茂都有些按捺不住。 李重茂今日只xiele一次,本就欲望高涨,便先一步走上前来,按着谢采的肩猛的使劲。 “……嗯啊!” 只听一声惊喘,这次那yinjing入得格外的深,谢采再次抬起腰的动作也更加艰难,颤颤巍巍的,待到roubang只剩个头在xue里时便再也支撑不住,无需李重茂做什么便又坐了下去,被狠狠地顶着花心儿又逼出一串浪叫。 几分真假已无人在乎,李重茂扳着谢采的脸叫他面对自己,掏出已经彻底勃起了的yinjing下流的拍了拍他的侧脸,谢采便习以为常的张开嘴,任由对方将那东西塞进嘴里。 上边李重茂按着谢采的头进进出出,下头方乾亦是被伺候得周到,xue眼里又湿又滑,裹着roubang小意讨好,又吸又唆轮番上阵,还忍得住就真算不得男人了。方乾倒是想不要在敌人面前失态,但敌人都先一步享受起来了,他还持着架子好像就没什么意义,何况谢采也实在对他太过了解,刻意撩拨时,终究还是让兽性占了上风。 眼角余光看见方乾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上顶着胯时,李重茂哼笑一声,掐着谢采的脸示意他张好嘴别动。谢采自然会意,眼神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仍在原地看着的月泉淮,便乖巧的垂下眼帘任由李重茂在他口腔中快速顶弄。 到方乾和李重茂都射出来时,谢采口中已经僵硬得不行,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眼神迷离,看起来格外放荡。身下更不用说,那口xue已经惨兮兮的合也合不拢,时不时痉挛一下,挤出一点白浊。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谢采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物狠狠打在李重茂小腹,仔细看时正是他刚从xue里拿出来的那把扇子;而就在李重茂愕然吃痛、月泉淮反应不及的这一个空挡,本应身中剧毒内力全失的方乾竟站起身来,轻易崩碎了束缚身体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