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不能提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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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猎人协会事情有些多,下班自然也晚了。偏偏秦彻这几天突发奇想似的过来找我,还住进了我家。 我没多少时间陪他,秦彻自己也不好招摇出门,便每天都窝在房间里,等着我下班,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他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似的。 我这么想着,心觉好笑又甜蜜,路过水果店时便买了一些水果,准备回去好好犒劳安慰一下小狗。 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有睡,我下意识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推开门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屋子里竟然暗着,只留了几盏昏昏的夜灯。 亮度刚好够我能看清屋内的样子,又不至于太明亮,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轻纱。 我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进客厅,才看到秦彻正坐在我的单人沙发上,长手长脚的他在这个沙发里确实有些拘束,而此时秦彻两条长腿叠放,身子歪着,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腿上。 眼睛闭着,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但他睡觉的样子向来没有这么文雅,更何况平时他在这沙发上睡着的样子我也不是没见过,仰着头,叉着腿,很是狂野,有一次还差一点儿滑下来。 于是我在看到这硬凹的做作姿势的第一眼,就笃定了这人是在装睡。 他甚至还戴了我前两天刚夸过好看的金丝眼镜框,穿着紧身的运动装,给我留了最完美的侧脸,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诱惑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身运动装实在是太适合他了,贴身柔软的布料透着肌rou的形状,甚至站起身的时候也挡不住那傲人的资本,反而因为这种欲擒故纵似的遮挡更让人血脉贲张。 我走过去,也挤进了单人沙发里,手掌抚在他披着暖色灯光的干燥的大腿上。我似乎能感受到这肌rou之下蕴含的力量,也清楚地记得,夜晚的时候它是如何在我的手下不停地发着颤。 “怎么能这样睡呢,多累呀。”我故意这么说,然后扶着他的上身让他靠在沙发上,头仰起枕到靠背顶端,又分开他叠放着的腿,坐在他两腿之间。 我看到秦彻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眼睫轻颤。 我倾身亲了亲他的喉结,摘下他戴着的镜框。拿了平常用来束缚他双手的红色丝带,搭在他的眼睛上。 “既然装睡,就不能提前醒来了哦。” 秦彻的唇抖了一下,似乎下意识地要开口说话,但下一刻便遵守了“装睡”的规则,不再动作,放缓呼吸。 这样的乖觉令我满意,我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秦彻的肌rouguntang,隔着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 …… 他的错乱的呼吸一凝,停了好久才颤抖得从鼻腔中延出颤抖的吐息。 除此之外他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真乖。 平时放肆嚣张又强势的一个人,在性事上却乖顺得很,将全身脆弱又敏感的地方都交付出来,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我不再客气。 …… 算来,我和秦彻也已经有半个月没做了,最近出任务频繁,我便没怎么顾上他,也难怪秦彻要这样亲自把自己送上门了。 那今天就好好做个够吧。 …… 显然秦彻为了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更显然,他并没有料到就在刚刚,我除了水果还买了一些其他东西回家。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拎着进门后放在玄关的袋子,进了厨房。 袋子里是我刚买的葡萄,阳光玫瑰,个儿大又圆润饱满,口感也不错,秦彻向来很喜欢吃。 还有一个玩具…… 我洗了葡萄,又去卫生间消毒了玩具。 等我拿着一堆东西回去客厅的时候,秦彻还维持着原样,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上身仰躺着,两条手臂规规矩矩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秦彻向来不是很能忍耐欲望,平时玩些放置他都撑不了多久,更何况现在被罩上了眼睛。 秦彻不喜欢黑暗,说黑暗会让他想起一些噩梦。我曾经很好奇地问他,暗点老大能做些什么噩梦,可他只是摇摇头,闭口不谈。 看来那噩梦真的很恐怖。 但即便如此,秦彻仍没有摘下只是轻轻覆盖在他眼睛上的轻纱,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他抿着唇,有些紧张,但面上没有任何不耐。 他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着我,为此甘愿忍受他厌恶的黑暗,他不是毫无排斥,而是因为他相信我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我加快了步伐,几步回到了他的身边。 当我的手碰上他的手臂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秦彻紧绷的肌rou慢慢放松,泄出了很小声的一下呼吸。 我亲吻他的额头,脸颊,无声地安慰他的情绪,然后拿了湿淋淋的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秦彻叼走葡萄,弯了嘴唇,笑着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原来睡着了还可以吃葡萄吗?” 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听起来分外性感。 他三两下嚼了葡萄咽下去,我便又拿了几颗喂他,这本来就是给他买的葡萄,趁着现在我们还都清醒,还没上头,便赶紧吃几颗吧,一会儿做起来可就顾不上了。 但秦彻显然不这么想,他吃了几颗解了渴后便不安分起来。 我飞速抽过了手。 秦彻便得逞地放肆地笑,咽下嘴里的葡萄后又张着口,向我要下一颗。 “你说得对,睡着了当然不能吃葡萄。”我说着,又拿过一颗葡萄,抵在他唇上。 “衔着。” 于是秦彻的嘴微张,红润的唇瓣分开,卡着一颗绿油油的圆润的葡萄。我被这一副景色迷住了,偏他还不安分。 我呼吸一窒,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耳边,恶狠狠地说:“秦彻,你今天被干死都不冤。” 我如愿听到了秦彻猛然加速的呼吸 …… 秦彻闷哼一声,身体一抖,那颗衔在口里的葡萄就滚落了下来。 我就又拿了一颗,塞在他口中。一边将手指上沾到的水抹在他脸上,一边眯了眯眼睛。 “衔住了。” 秦彻这回不挑逗我了,他的嘴唇有些抖,乖顺沉默地衔住了葡萄。 …… 我终于如愿地看到了他失神的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睛,他的睫毛上还沾着生理性的泪水。眼底压抑着nongnong的欲望,几乎是一和我对视上就猛地伸手抱住我,压住我的后颈急不可耐地与我接吻。 他呼吸颤抖,动作忙乱,横冲直撞,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直到我抓住了他的头发,更深地回应他,秦彻才冷静了下来,这个吻逐渐加深,唇舌间满是暧昧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