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主动骑乘/内射:原来你喜欢我啊【含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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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次是阿丽娅的声音,她说道:“我看到他们往那里走。” 克洛薇尔迟疑:“可是……” 她低头,看见白石板砖铺的小径上有一只蓝宝石的耳坠,她弯腰捡起来,跟着自己jiejie往那个方向找了过去。 …… 灌木丛后。 沈年眼眸中水雾氤氲,模糊中望见宋翊闭着的眼,乌黑的睫羽下垂,吻的专注好似听不见外面一点声音,唇齿交融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舌rou被叼着细细磨咬,吮吸的力道又深又重。 原本靠近的脚步声转折,向着远处而去,让沈年紧张地几乎跳出胸口的心脏落回原处,眨去眼中的朦胧,她才看清楚宋翊此时的模样。 他浑身萦绕着低压,低垂下的眉眼显得整个人阴霾幽冷,刚开始吻的还很重,后面变得愈发轻,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舔舐着她口腔内的血气,分开时一并吻去唇沿的血迹。 不知为什么,她有点怵这样的宋翊,她往后瑟缩,原本气愤质问的话化成了发颤的语调:“……哥哥,这在外面,我们回家再说。” 一只白皙的小手缓慢伸向他的脸,Alpha身体微微弯下便于她的触碰,手指指腹落在他破皮渗血的下唇,她的声音带上歉疚:“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有控制好的力道……” 指腹的感触温热柔软,宋翊暗色翻涌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她,唇线抿直,未发一言,但周身的低气压散了些。 沈年心头一松,有戏。 她踮着脚,轻轻的用颊边蹭过他的下巴:“哥哥,我们回家吧。” 良久,他说:“好。” …… 克洛薇尔脚步停下,她回眸,似有所感看向了她们刚刚路过的拐角处。 阿丽娅同时站定,她侧过身,和克洛薇尔如出一辙的玫红色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语气平静:“你不用去和宋家的Omega相处,回军部吧。” 视线交汇,克洛薇尔尝试从她jiejie的脸上看出什么:“为什么?” 阿丽娅反问她:“你喜欢这个Omega吗?” 她蹙眉,纠正她jiejie:“她叫沈年,”话语一顿,继续道:“这不是我决定的。” 没有反驳,阿丽娅忽然对这个叫沈年的Omega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她这个meimei说话向来直白无畏,这次却语意模棱两可,意味着她还想尝试与人相处。 想到宋翊那副神情,她蓦地笑了,她拍在克洛薇尔的肩膀上: “那你试试,能不能把人从他手里抢出来。” “他?”克洛薇尔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脑海不自觉联想到拉走沈年的宋翊,沉重道:“宋家与我们并无矛盾,为何这么……” 突然把人拉走,即便不是有意联姻,如此拂落他们的面子,这不像宋翊的作风。 —— 坐上悬浮车时,沈年的手还被攥在宋翊的手心里,甚至她都不敢抬头看埃尔德的神情,鹌鹑似的埋着头,只能听见两个人的交谈声: “上校,现在回去吗?” 手帕缓慢擦拭唇角的血迹,宋翊眼皮未抬,声音淡漠:“嗯。” 埃尔德并无多问,关上车门,悬浮车启动,向着别墅区驶去。 沈年低垂着头,实则在头脑风暴,她回想自己从昨天刻意忽略宋翊到今天悬浮车上的挑衅,宋翊难道是因为她的行为生气吗?那为什么下车的时候不说,反而在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发作。 心脏忽然收紧,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想,这个猜想让她下意识抬眼,悄然看向宋翊,陡然撞进一双暗沉的墨蓝色眼眸。 他表情一向很少,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是吃醋吗? 沈年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实在不怪她反驳这个想法,在她眼里,宋翊是一个从认识起便对她没有好脸色的“哥哥”,虽然对她物质并无亏待,但在宋家庞大的家业面前,这些反倒成了基本的物质基础,她眼前不自觉浮现他嫌恶看向她的神色,那不是喜欢一个人该有的表现。 只有一种可能,他讨厌别人碰她,他的洁癖严重,接人待物都未曾脱下手套,只和她zuoai脱过手套,说明他把自己看成了他的所有物。 这样一下子就说通了。 胸口忽地闷的难受,她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她不喜欢这种被当做所有物控制的感觉,烦闷压的她几乎难以喘气。 她抽动自己的手,想抽回来,宋翊的手指微微收紧,不让她抽走。 …… 露西听到门外悬浮车停落的声音,不由惊讶,按理来说,晚宴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这么早回来让她有些不确定。 在她犹豫着未去门口迎接时,却正好看见两道交缠的身影进入,眼前一幕让她忍不住震惊瞪大眼睛。 她的小姐,被高大的Alpha压在门后亲吻,两人还穿着不久前出门的礼服,星空裙摆和银白披风暧昧交织纠缠,娇小的女孩几乎是仰着下巴承受着掠取,她的眼尾绯红挂着泪珠,呜咽哀求着: “……哥哥、不要在这……唔回房间……会有人看……” 宋翊单手将她拖抱起,朝着二楼的房间去,直到门关合的声音响起,露西才从僵硬失神中挣脱出来,她惶惶不安地望着楼上的方向。 ……少爷和小姐不是兄妹吗? 他们不是兄妹吗? 沈年脑海重复着这句话,无论是易感期的意外,还是这次,她一次又一次与宋翊踏破这条模糊不清的红线,她无力挣脱开高大的Alpha,眼尾滚落的泪水被温热的舌尖舔卷,他吻的动作轻柔而小心。 压着她的宋翊察觉到什么,他低下头便看见沈年红彤彤的鼻尖,乌黑的眼瞳浸满了水雾,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她哭的无声又脆弱。 喉头仿佛随着滚下的泪水发涩干疼,他脱下自己的手套,捧着她的脸小心给她擦着泪水,声音暗哑:“怎么哭了?” 沈年侧过脸,把湿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掌心,鼻音委屈:“哥哥,我不喜欢在外面做那些事,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她哭软的嗓音抽噎,让他无法抗拒,低低应下了。 宋翊无法抓寻心头萦绕的酸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一次次低头重复着好。 她的脸颊沾满了泪水,睫羽被打湿成一撮撮,润洗过的黝黑瞳仁泛着剔透明亮的光泽,她小心翼翼地看他,声音温软带着鼻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哥哥?” 语气很轻透出几分惶恐。 他的指腹反复擦过她嫣红湿润的眼尾,动作随着这句问话微微僵住,他低着头,与她对视,幽蓝的眸中映着她的模样。 霎时,沈年从他的眸底捕捉到一丝微不可察的茫然,想到他为她拭泪的轻柔,心口愈发涌起剧烈的怀疑,她迟疑着问出:“……宋翊,你是喜欢我吗?” 沉默,空气好似凝固。 她都怀疑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狼狈尴尬地垂下脸逃避宋翊的目光,耳畔却落入暗哑低沉的嗓音: “是。” 心跳刹那间乱如麻,沈年不可思议地望向他,他也在凝视她,或者来说,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那双狭长泼墨的眸色翻涌着暗沉情绪,幽深中充斥着占有欲,宋翊牵起她的手,被她咬破的唇色殊艳泛肿,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说话时吐息湿热:“年年……” 他的承认,让沈年大脑一片空白,手背传来灼热的湿意,她失神的瞳孔收缩,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唇瓣覆上温热,呼吸粗重,guntang的,凌乱的吻是那么清晰,她动了,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得到的是宋翊更急切的回应。 她这才有种,真切的,面前的人是为她而情动的感觉,她抬手捧住宋翊的脸,他极为顺应弯腰,精致的眉眼内欲念交织,沾染艳色的清冷容颜悸动着她的心脏。 沈年指腹落在他破损的唇角,伸出舌尖轻轻舔卷过,两人距离极近,呼吸交融,鼻腔内钻入醇厚的茶香,她忽地笑了: “哥哥,原来你喜欢我啊。” 在感情中,她是绝对的上位者,她指尖缠绕过他发后一缕发辫,用力一拉,把宋翊拉的后仰,他狭长的眸中仍是沾染欲念的水雾,唇瓣分离拉出一丝银色的水液。 她语调慢条斯理:“可是,哥哥,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她抬起卷翘湿漉漉的睫羽,唇角勾起漂亮甜美的弧度: “我喜欢尊重我的人,好吗哥哥?” 宋翊呼吸一窒,在他面前的沈年带着猫儿似的傲慢,仰着小脸,笑容甜软,拨弄着他的心弦,随着心跳跳动而扯动血管,泛起针扎般疼痛,但他甘之如殆。 他哑着声:“……好。” 骄傲矜贵如宋翊,此刻却为她低下头颅,胸口被满胀的情绪充满,沈年从未如此愉悦过,她的手指滑入宋翊的唇瓣内,下压,露出白色的齿,口腔内湿滑的舌rou更是乖顺舔抵在她的指腹。 她贴近他,轻柔地在他扯开的领口哈气,白皙的锁骨瞬时烫出一片红,耳边是宋翊难抑的闷哼,因为含着她的手指,低吟夹杂湿漉漉搅弄的水声,性感又色情。 她的裙摆太大,不适合调戏,她歪头:“哥哥,帮我脱裙子好不好?” 他闷声“嗯”着,伸手环住她,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温热触感划过光滑的背脊,蹭得沈年一哆嗦,她不服气地给宋翊锁骨啃了个牙印。 裙子落地,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小衣,她的手指挑在宋翊的衣扣上,他以为他也要脱,抬手给自己解开披风衣扣,却被沈年拉住了。 沈年笑意盈盈:“不要脱嘛哥哥,你穿衣服最帅了,” 掌心调戏般落在他的隆起的裆部,透过布料几乎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灼烫。 她眼珠子转了转,坏笑着勾着他腰带把人拉到沙发前,将他推坐下。 宋翊无措地被推坐下,他少有这么狼狈的模样,额发湿湿的耷落,眼尾因为忍耐透出一片红晕,身上的军服早就凌乱不堪,好几个徽章被解开落在地毯上。 她嫌弃小挂件硌人,让他都解下了,除了这一身军装。 她手指灵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早已挺立的性器,手中力道不轻不重地taonong着,她掀起薄薄的眼皮,将他现在的一切收入眼底,他的眼眸中迷离失神,浑身穿戴完全而欲色袒露,她舔了舔唇角。 把容色谪仙般的人拉下神坛总是让人抑不住的兴奋,尤其是宋翊只为她沉沦。 沈年脸颊贴在昂扬炙热的存在上,吐息湿热落在敏感的guitou:“哥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手心的roubang亢奋跳动,贲突的血筋更加狰狞突出,马眼翕合渗透出透明粘腻的水液,宋翊低哼的酥麻暗哑好像要融化她的耳朵。 听得她腿发软,腿心内更是诚实地流出yin水。 她呼吸凌乱,压下体内发热的欲潮,声音拉长放平缓:“哥哥,你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就要我脱那件斗篷呢?” 手上的动作一停止,欲望斥满无法疏解,宋翊难耐地睁开眼,声线暗哑颤抖:“……那是葳斯列的。” 沈年一愣,她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她甚至眼眸都沾染一分怪异的困惑:“你那个时候喜欢我?为什么要在意我穿谁的衣服。” 得到的是他长长的一声“嗯”。她一时未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意识到宋翊是在回应他喜欢她的那个问题。 可他们那时才初次见面,她震惊地睁大眼眸,宋翊对她是一见钟情? 欲望被拿捏无法发泄,宋翊的胯部不自觉挺动,想蹭动到让他高潮的地方,呼吸粗重的尾音发颤。沈年目光复杂,走神地帮他撸弄着,脑海回想的却是初次见面的宋翊的每个表情神态。 宋翊的每个对她无言点都明朗起来了,她在他面前说夏佐,他会不喜,警告她不准提及别人;给她擦拭唇角也不是什么兄妹情深,而是另有所图的触碰;易感期更是一场充满预谋性的“意外”。 还有那句“契合度97”,她已经不是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小白了,她知道,兄妹是不可能去做契合度匹配,而宋翊不仅做了,还在易感期留下了她。 心跳砰砰的快要跳出胸膛,她爬到宋翊身上,坐在他腿上,捧住他的脸:“哥哥,为什么要在花园强迫我?” 他呼吸一顿,偏过头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她掰过他的下巴,腿心磨蹭过他肿胀到几乎爆炸的性器:“回答我,就让你进来。” 宋翊潮湿的眉眼氤氲满雾气,他低垂睫羽,眸中复杂又委屈:“……怕你喜欢克洛薇尔,你们的契合度99。” 沈年恍然大悟,难怪宴会场上宋翊对阿丽娅有敌意。 腿心隔着布料被挤入明显的存在,沈年思绪被拉扯回来,宋翊已经忍受到额间青筋贲凸,鼻尖浸出细密的汗珠,腰胯寻着她往上顶。 “……真是着急呢哥哥,就这么想和meimeizuoai吗?” 她勾过他的衣领,两腿间的布料被蹭开,袒露出来的粉嫩花xue处抵着狰狞深色的性器,阴瓣被可怜地分开,露出里面小小吐着水液的xue口。 虽然很湿了,但没有扩张,沈年有点担心他进来又会和第一次做一样弄的裂疼,她拉过他的手指往里面伸入:“哥哥帮我扩张一下,不然我会疼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狭小的xue口中,层层温热湿滑的软rou吸紧而上,里面不断吐出透明湿滑的yin水润滑他的插入,伴着抽插,发出咕叽般的水声,暧昧的粘腻湿意沾染满他的手心。 他的下颌线紧绷,后牙咬紧,忍耐着想要直接顶入的欲望,不断加入手指,随着抽插,戳弄到敏感的凸起,沈年的腰肢往前弓,溢出娇喘呻吟:“哥哥……哈哼……里面好舒服,再进去一点嗯哈……” 指腹反复擦蹭红肿糜艳的阴蒂,她被弄得浑身哆嗦,颤抖着高潮喷水,淅淅沥沥的水液淋了宋翊满手。 炙热硕圆的guitou挤入水滑湿腻的xue口,随着她的腰肢下沉,缓慢吞进庞大的性器,虽扩张了四指,她还是觉得疼,要顶裂开的疼,她红着眼眶,气愤地咬着宋翊袒露的锁骨,声音哆嗦发颤:“……都怪你,好大,要撕裂了额,好疼……” 不知这句话触及了宋翊什么开关,他更亢奋地胀大一圈,腰腹耸动往上顶,沈年一时不察,被他顶进大半,肚子里面都被塞满了一样鼓胀起来,她发出急促的哀叫:“疼……好满额啊,呜呜,哥哥你不准动……” 沈年受不了全根没入,禁止宋翊乱动,她的手攀在他的肩膀,腰肢小幅度下沉,xue口堪堪只吃到一半就会向上抬,再反复坐下吃到一半,抽动的幅度又慢又浅。 宋翊的呼吸粗沉,他的眼尾绯红,忍耐的欲望重重叠加,小腹绷紧,嗓音是颤抖的暗哑:“……年年,进去一点……年年……” 她渐渐适应了粗大的尺寸,望着宋翊浸透满艳欲的眉眼,他眼尾潋滟着薄红,洇红唇瓣不自觉张开,沾染着旖旎的水渍,一副沉沦欲望的模样。 宋翊好好看啊,沈年的大脑昏枕起来,她的腰腹坐得更下了一下,这个姿势几乎把她肚皮顶起来,涨得她不自觉溢出哭腔:“哥哥……太深了……进不去……” 骑乘的姿势本就会容易进的更深,坐的越深,她便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可怖幻视,她慢慢地大幅抽动,每次顶弄到深处都让她浑身颤栗,似哭似吟:“哥哥,肚子好深啊……呜呜要坏了……哥哥,哥哥……年年要被哥哥插满了……” 她拉过他厚大的掌心贴在自己因为抽插鼓起的肚皮,隔着薄薄的一层rou,清晰感觉到鼓起的构棱轮廓。 宋翊被眼前yin糜艳丽的场景刺激得眼前光影交错,沈年眼角泛红,乌黑眼珠水雾朦胧,鼻尖浸出湿意,诞水濡湿精致小巧的下巴,他的小腹被guntang的火焰灼烧着,欲望攀登最顶端。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伸手箍住沈年细韧的腰肢,重重往上顶撞交合,凿弄的力道恨不得把鼓起的囊袋也塞进去,她薄白的肚皮更是凸起可怕的弧度。 沈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到最深处,她不受控制抓住宋翊胸口的布料,尖叫哭泣,她仰着下颌,绷紧好看的颈线,嫣红的唇瓣吐出断断续续的哭噎:“……好深啊、哥哥,要被cao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好深好里面……肚子会坏的哥哥……呜呜呜……” 被taonong一层水膜般光滑水亮的roubang拔出,再次大开大合地插进去,红肿翻开的xue口被鼓捣一圈溢出的白汁,顺着嫣红的腿rou流下,随着高频抽插,交合处发出了咕叽般的噗呲捣水声,暧昧又色情。 腰肢的手心滚热宽大,沈年完全被Alpha钳制住,如同一个无法自控的飞机杯,被上下taonong在粗大的性器上,一波波刺激的快感从身下交合的地方堆叠而上,刺激得她眼泪诞水直流,瞳孔不自觉翻白,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过电般痉挛颤抖。 她高潮了,身下的花xue潮喷出汩汩汁水,柔嫩湿滑的xuerou收绞,吐出温热的水液浇在深埋体内的guitou上,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嘬弄讨好着roubang。 宋翊被吸得头皮发麻,紧缩的rouxue几乎要把他的灵魂吸出来,他食髓知味地更深重的快速捣弄起来,凿进去的力度又重又狠,直撞深处的rou口。 沈年仍沉浸在高潮的晕眩中,敏感的身体还未多喘息一口气,再次被Alpha狠狠地顶撞颠晃,这次直冲她深处的颈口,深处被撞的酸软颤栗,过多的快感积累让她受不了,她呜咽哀求着宋翊:“……不要、不要……哥哥、哥哥额啊啊……不要撞那里呜呜、好疼、好刺激……我会坏的唔哈……” “啊——” 喉间发短促的尖叫,她无力蹬着自己的腿,清晰无比感受到身体被彻底凿穿,粗圆的guitou强势凿开狭小的rou口,顶进窄嫩逼仄的宫腔内,挤得里面都变形撑大了。 沈年的瞳孔失焦,目光涣散,眼睫颤抖,眼尾泪水淌下,唇形姣好的唇瓣哆嗦着张开,流出诞水,她全身抖动痉挛,疲累地靠在宋翊的怀里,仿佛被cao坏的洋娃娃一般。 肚子完全被胀满,压迫到五脏六腑,让她喘不上气,宋翊还是没有放过她,迟缓了一下,开始大开大合的捣入抽插,guitou的构棱剐蹭过敏感的颈口,弄得沈年不得不从崩溃的失神中苏醒,但是迎接她的是更加高频的cao干宫腔。 沈年要疯了,她哭叫着抓咬宋翊,依旧逃不脱jiancao,身下牢牢契合在Alpha的性器上,她成了一个jiba套子,宫腔被迫打开迎接狰狞粗大的入侵者,顶入到她的肚子凸起可怕的轮廓。 “不要……唔宋翊……哥哥……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坏了呜呜呜哥哥,哥哥……哥哥不要撞呜呜呜……” 大脑一片空白,只残留着可怖的感受,她呜咽哀求,哭泣尖叫,乱蹬挣扎,通通无法摆脱可怕的性爱。 沈年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体被破入的滚热插满,顶撞在她的深处,过于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腰肢仍被钳制,上下顶弄凿开的宫腔,耳畔是宋翊急促粗重的喘息,他凿弄的力道渐渐放缓。 突然地,体内的guitou猛烈跳动,开始充血胀大,把狭窄的宫腔顶胀到变形,马眼翕合吐出前列腺液,开始持续不断的喷出滚热的精水,烫得她痉挛颤抖不止。 肚子里面鼓涨的好难受,好烫好满,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漫长的成结射精中,喷出的一股股粘稠jingye浇灌满宫腔,她好似被弄怀孕了一样,腹部鼓起如怀胎。 射精终于结束了,宋翊退出了她的身体,他身上穿着银白军装,领口被她崩溃时扯开一大片,露出遍布咬痕齿印的锁骨和胸膛,下身的裤子敞开拔出疲软的性器,深色狰狞的roubang宛如套了层水膜,看着光滑水亮,连凸起的青筋也是油亮的。 嫣红的xue口更是被cao的合不拢,成了个不小的圆形,汩汩流出浓稠浊白的精水,他伸出手指微微扣弄了一下,jingye止不住的都涌了出来。 沈年哆嗦发颤,她无力靠在宋翊臂弯里,承受着他的扣弄,她的身体还沉浸在被内射的晕眩中,肚子涨的发麻。 缓和了好久,她才从崩溃失神中回过神来,她发出一声气愤的哼声,把脸埋进宋翊的胸膛,力道不轻地啃咬在他的胸口。 宋翊吃痛闷哼,伸手的扶住她的腰,配合着她发泄般的乱咬。 等她发泄累了停下来,往后坐直,欣赏了一下她的杰作,宋翊白皙结实的胸膛全是她的口水咬痕,红艳艳的痕迹落在他的肌肤上宛如红梅绽放,旖旎艳丽。 搭配上他那张泛着薄红的清冷美人面,简直好看得要命,沈年感觉自己又饿了,身体空虚地涌出清潮,红肿的花xue咕叽地吐出水液,夹着未流完的jingye湿满了她的腿间。 她窘迫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行不行,下面还疼,她不能被美色给蛊惑了。 宋翊抬手把她凌乱的发丝往后捋,情事后嗓音还是暗哑低沉的:“……怎么了?” 她抬眸,正好撞入狭长幽蓝的眼眸中,她耳廓发热,逃避般把自己脸埋入他的胸口,说话含糊不清:“你好好看啊哥哥……” 沈年从不掩饰自己是颜控,她喜欢宋翊的脸,喜欢宋翊zuoai时酥哑的嗓音,还喜欢宋翊为她退步的忍耐神情。 腿间的存在烫硬起来,她震惊的抬头看他,怎么又硬了? 宋翊长长的睫羽颤动,他牵起她的一只手,温热的唇落在她潮热的手心,闭着眼浅吻时虔诚又专注。 他好像很喜欢她。 得到这个结论,她的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动,胸膛积聚满酸胀的情绪,她顿了顿: “去房间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