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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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虎 裴擒虎嗅嗅空气中的花味,突然打了个喷嚏。 然后转眼间弈星就兴冲冲宣布自己的婚讯,但还是把做了多次心理准备的裴擒虎吓得心脏咯噔咯噔的跳。 “星儿你疯了,那老头城府深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吃了你!!”裴擒虎不敢想象他们单纯可爱的弈星要是落入那朝廷重臣手里的生活,可能被吃的连骨头都不会剩。 裴擒虎撒下一堆鸡皮疙瘩,他转过去抱住弈星的手臂,“星儿不要离开俺们嘛。”弈星宠溺地拍开他的手,裴擒虎便对上那双笑成月牙儿的眼睛,脸上还浮着不可思议的红晕。裴擒虎认识弈星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这样,就像……情窦初开的纯爱少年。 裴擒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去阻止他了,他看向站在旁边款款而立的杨玉环和公孙离。杨玉环一副知心jiejie的样子朝他摇摇头,而一旁的公孙离则是苦着个脸,大概她心里也不好受。 裴擒虎呆呆地站在树下,平常弈星都会在这颗桃花树下下棋。今天似乎有哪些不一样。裴擒虎煽动鼻翼,再次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心底好像也冒出一些冲动。 一些到了春天就想要恋爱的冲动。 “别给阿离灌酒了玉环jiejie…俺来俺来!”裴擒虎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好不畅意。公孙离瘪嘴喝了杯仆从递过来的茶,不高兴地看着裴擒虎。 杨玉环眼见自己戏弄公孙离的计谋失败,转而开始攻击喝得醉醺醺的裴擒虎,捏着鼻子皱着细眉:“小心变成酒鬼,阿离不要你。” 公孙离则在一边被李元芳吸引注意力,丝毫不理会这边的动静。 裴擒虎抱着酒罐子傻傻的,又哭又笑的,嘴里咕哝着什么。杨玉环自讨无趣走开。“哇昂!!俺是大老虎俺要吃了你们!”裴擒虎拿着酒罐走出去耍酒疯,婚宴人来人往,吵闹个不停却没有一个人鸟他,裴擒虎虽然醉醺醺的,挠挠耳朵尴尬地就离开宴席。 夜深了些,裴擒虎又跑去酒店买了罐,摇摇晃晃走上大街。天色已浓,街上人影逐渐变少,裴擒虎走着醉步,忽然踩上一双皮靴,然后重重的倒在人家身上。 裴擒虎习惯性将手臂搭在人家肩膀,以一个大男人揽小娇妻的姿势捞住人家。裴擒虎感受到手下结实的皮rou,那人身量比他高一个头,裴擒虎抬头想看清人家面貌,却不想这一看误了他终生。 那人生的甚是俊美,五官精致,偏向阴柔一方但又不失正气。特别是那薄唇,水光的很,真有让人在上面狠狠蹂躏的冲动。裴擒虎撩起那随意披在肩上的长发,发质柔软细腻,不像他那么粗糙。 “小美人你好呀!”裴擒虎自以为英俊潇洒一笑,伏在美人颈边深吸一口:“小美人你真香,要不从了俺吧?” 那美人单单只是瞥了眼他,眼神鄙夷不屑刺痛裴擒虎的双眼,他心一横,拉住想要扯他下来的手。“抗拒什么?俺不比天下所有男人深情,你为什么不要俺??” “阿离…”裴擒虎喃喃自语。美人脸一沉,敢情是阿离的小情人,力气一大将他甩在地上,他高傲得不可一世看着地上发愣的裴擒虎:“就凭你?一个酒鬼你也配?”说完,跨过裴擒虎的脚,走向裴擒虎过来的路线。 裴擒虎无缘无故遭到别人白眼,心里更是憋屈。他坐在街边仰头喝完最后一罐酒,想着公孙离的脸缓缓睡去。 李信压抑住自己骂娘的冲动,看着张灯结彩的府邸已经黑了火,留下的客人也散的差不多,刚要进去就被拦住了身体:“这位公子,婚宴已散,莫要再进去打扰新人休息。”李信黑着脸,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公孙离给他带来的请帖,就为了来见识见识都城长安,谁知别说阿离没见着,就连新人婚宴都见不着啊。李信站了许久,才压制自己的暴虐,缓缓转身离开。 他可是一路上废了好多匹马,跑了几十公里甚至不带休息地来赴宴,谁知已经婚宴已经结束了。李信失魂落魄走在街上,他这一下不就白来了吗? 他放眼望去,长安的街头都亮着灯,可见长安的繁华程度。李信慢慢走着,回到刚刚差不多被sao扰的地方,脚下一个酒瓶把他绊倒,他保持平稳的身体,最终的结果只是用脚踢了踢地上的rou体。 撞到皮rou的声音闷闷的,李信低下头,只见一只吊睛黄老虎就躺在街边。李信赶紧后退,手迅速摸上剑柄,如果这只老虎要是醒来了,他就要和它决一死战了。这只老虎体型如此庞大,最多五五开。 谁知这老虎似乎还是个懒老虎,转个身掀开眼皮望了他一眼,再次闭上。李信等待许久,那老虎还是没醒,鼾声倒是越来越大。李信皱住漂亮的眉头,试图再次用皮靴踢踢那只老虎的rou肚,老虎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李信环顾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但是难免会出现打更人,要是那打更人路过被吓了一大跳,把那老虎惹恼了可不好。 李信想了想对策,最后选择了下下策——把老虎带回营中去。要是好好训练一番的话,还能上战场杀敌呢。李信打算就这么办,他两只手一齐揽住虎腰,虎皮下面是热腾腾的rou体,这只老虎还挺暖,要是冬天抱着也不怕边境冷。 李信费尽心思在长安仅仅剩下的店铺中买了两匹普通的家马,虽然比不上他的宝贝千里马,但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努力把老虎伏在马上,马匹被身上的重量压的四只脚都在抖。 李信抽出系在腰间的马鞭,用绳子把自己的马和伏着老虎的马绑在一起,先是给那马一鞭子,马大叫着,李信再鞭打自己的马,风立刻吹打他的脸。他带老虎一起,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时辰,天快亮了,李信才回到营中。他粗鲁将马绑一起,又搬离老虎,来来去去,太阳都快出来了,李信找了个铁链把老虎锁在床头,自己再出去晨练。 李信没少通宵,之前迎战魔兽时常常连着三天没睡,军营大多数人都受过训练,所以没什么大不了。带着自己队的人巡逻完毕,又去长城守卫军那蹭了顿饭,来来去去,又是一天。 夜间,换班下岗的李信揉揉自己僵硬的肩膀。回房中的路上才想起那只吊睛黄老虎,它不会被饿死吧? 李信推开房门,那只老虎很明显已经醒了不久,现在正缩在床边,见李信回来便发出几声威胁的低吼。李信挑起眉,关紧房门以免老虎逃出去害人。他闲云信步走到老虎身前,老虎两只耳朵耸拉着,竖瞳中尽是警惕。李信心中有些不舒服,自己好歹也是好心收留它,难道这老虎还是只白眼虎? 老虎威胁性的咕噜声伴随着几声吼叫在房间响个不停,李信见这老虎满脸潮红,身体温度高的不对劲,才怀疑起来。 “渴了?”李信倒了杯茶水洒在地上,眼神示意它可以舔。可那老虎仍是闭着眼睛,嘴里发出阵阵喘息。 那它是怎么了?李信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因他喝得过急,不少茶水顺着他的下巴留下隐秘的胸口。喝者无意倒是看者有情,老虎见这场面,不由得双眸赤红,发狂般想要爬过去。李信后退几步,看那老虎的爪子划过地板,留下几道白色的痕迹就心痛。 “你别糟蹋我的房间,小老虎。” 还好那铁链结实,不然李信估计自己只剩下堆骨头了。李信小心翼翼走过去,心里猜测莫非是这老虎受伤了?他趁老虎不注意,猛的将老虎翻个面,打算仔细检查。 他的指尖划过老虎敏感的皮毛,老虎喘息加深,李信大胆好奇地摸来摸去,恰巧碰到胸前两颗东西,老虎的身躯竟颤了颤,不知道从哪里射出的液体,沾染了李信的前衫。李信拨开老虎胸前几簇毛发,才找到那两颗东西,应是老虎的rutou。李信两手一边捏一颗,老虎难耐地晃来晃去,李信不耐烦地腾出只手拍打老虎下身竖起的yinjing,那火腿肠样的yinjing被打地抖两下,前端吐出几股白液。 李信这下知道这老虎生的什么病,原来是发春了。 李信站起身,脸上露出自己都不察觉的笑意。 这下好玩了。 裴擒虎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火热,下身guntang。他奋力睁眼,只见那日遇见的美人在他上方,手还不停在他身上撩火。 金发垂在他的肚皮上,有点痒。忽然自己硬挺的rutou被纳入一个温热的地方,裴擒虎想说话,可发出的声音全是野兽的吼叫。裴擒虎低下头,金发美人趴在他胸前,像小孩喝奶似的吸吮他的rutou,贝齿还时不时搔磨稚嫩的rutou,原本樱粉的rutou被蹂躏成葡萄般的肿胀。裴擒虎想推开胸前的人儿,可身体使不上力。那美人嘴里手里都不闲着,眷顾了一边的rutou又要眷顾另一边,手里则是握住裴擒虎的命根子,上上下下地taonong着。 裴擒虎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哧哈着,眼神尽显媚态。 李信拉扯着胸前的葡萄,使劲往外扯,弄得裴擒虎娇喘不停,裴擒虎脑子里糊成一团,已经分不清痛感和快感,虎腰跟着李信的手往那只白晢的手靠。 “还是只母老虎,真sao。”李信将手心的白液抹到裴擒虎身上,再顺着他的尾椎骨拉住裴擒虎到处乱甩的虎尾。 李信手上一用力,裴擒虎魂都没了,叫得更欢。李信眼底尽是笑意,轻轻抚摸裴擒虎的尾骨,再往下,就是那私密的洞xue。 野兽的那处跟人差不多,外沿充斥毛茸茸的毛发,里面就是棕色的处xue,xue口随着野兽的呼吸一张一合,魅惑感十足。李信忍不住想要伸进去一探究竟,才试探性地伸进一根手指,裴擒虎便反应强烈扭着腰,想要逃离。 李信按住他想要爬走的身体,狠下心探进第二根,紧致的xuerou包裹着李信的手指。李信张开里头的二指,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那老虎疲软的yinjing再次挺立,李信呼吸变得急促,他的下腹也有了感觉。 “吼……咕噜…”裴擒虎躲避着身体内进出的手指,却被按住腰挺入第三根,在不小心触碰到前列腺时,裴擒虎身躯一抖脑子一白,终于受不了射出第二泡jingye。 看着射精后的老虎眼神迷离,李信深呼吸一口,他没想到他会对着一只野兽有了性欲。他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那条大jiba,再狠狠贯穿下面的野兽。 道德感告诉他,他没敢这么做。 裴擒虎感受到身体内的手指被抽出,空气鱼贯而入,失去满胀感他有点不习惯。美人仍在把玩他的rutou,心思却不在他身上。 裴擒虎有些气,但身下的瘙痒感夺取他的理智,老虎天生性欲旺盛,才第二泡裴擒虎心里还是不满足。后xue还想要更大更粗壮的东西填满,空虚欲望折磨着裴擒虎,裴擒虎失去理智,将自己的腰送进美人的怀里,rutou更是摩擦着美人的手心。 “呜呜…”裴擒虎依靠着野兽的本能向美人求欢。 李信眼神一沉,这野兽欠cao。 裴擒虎伸出舌头,舔着李信裆下的rou团。李信拉下裤子,大物件弹跳到裴擒虎脸上。“舔,sao货。”李信张嘴就是yin话,裴擒虎疯狂动耳朵掩饰自己的害羞。 老虎的舌头布满倒刺,舔上李信的jiba的时候,半硬的jiba被刺激得变得全硬,像根棍儿一样,裴擒虎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难伺候的人。他怕自己的牙碰到没敢含在嘴里,可李信这时欲望强盛的很,不含进去又李信又不舒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裴擒虎只能硬着头皮,伸长自己的舌头,抚慰李信的jiba时顺便还要照顾到他的睾丸。李信摁住裴擒虎的头,强逼他张大虎口。 “你要是敢咬下去你就死定了。”李信扒开裴擒虎的上下鄂,挺动着jiba摩擦虎舌。快感涌上李信的脑袋,“cao死你贱货。” “呜唔…”裴擒虎不敢反抗,长时间张大嘴巴让他下巴越来越酸,口水不断分泌,沾湿了李信的阴毛。李信挺动的又狠又快,guitou无数次顶住他的舌苔,李信爽得要命,最后cao了几下,将jingye全部射进虎口中,李信抽出jiba,疲软的jiba低垂着,裴擒虎吐不出来,“咕咚”一下把液体吞进胃中。裴擒虎在李信cao他舌头时又硬了,后xue无人安慰,他转身爬着,后xue对准李信的脸,企图让他再次插进去。 李信莫名恼怒起来,他拍打他的尾椎根处,“你竟然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裴擒虎sao叫起来,xue口对着李信的眼睛,李信往里望了望,经过刚刚他的扩张,xue口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媚rou。 “满足你,sao货。”李信又挺起jiba,在手上撸了几把,直直抵住裴擒虎后xue的会阴处就cao进去。“sao老虎,这天下有谁比你更sao?”一进去就紧得李信差点早泄,他不由得粗暴地说,又抓住老虎的尾巴,将剩下外面的柱身全送进裴擒虎的saoxue。 李信抓着他的尾巴往上提,裴擒虎的腰也跟着往上提,裴擒虎喘着粗气,身体已经软的一塌糊涂。 “sao货,夹那么紧做甚?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李信笑着说着yin话,裴擒虎痛的张开利爪勾住地毯。李信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腰,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撞到那处突点,裴擒虎喝叱想要他慢点,李信哪会听懂老虎说话,抓着他的尾巴猛cao。 好痛…慢点…裴擒虎咿咿唔唔乱叫,李信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闷声cao得更深。粗大的jiba塞得后xue满满当当,xuerou被一下一下翻出来又cao回去,“sao货,真想cao死你……”李信拢住老虎的身体,像动物交配一样趴在他身上爆cao,时不时又在动来动去的老虎耳朵边说些床话。每说一句,李信能明显感觉下体相连的地方变得更紧。 “婊子,你在你们那是妓女吧?这么sao,赶着给雄性cao啊?” “你有zigong吧?我射进去你会不会生孩子?” “我可不想当一堆老虎崽的爸爸…” 李信又握住裴擒虎的jiba,正常男人的尺寸还有倒刺,李信哼笑出声,公狗腰动得更快了。“你这jiba是不是没用啊?靠后面就行了还要jiba做什么?” 裴擒虎一抖,老虎皮动了动,转头想咬这个对他jiba有企图的男人,李信扯住他的皮rou,看着这只不自量力的老虎再次顶着他的前列腺,力气大的几乎连睾丸都挤进去。最后捏着裴擒虎的jiba,把自己的子孙全射进xue内。 李信挺动一下,没抽出来。他揽住老虎翻了个身,让老虎面对着他,xue口又紧绷起来,李信又硬了。他想看看老虎的脸,发现整张虎脸都是湿漉漉的。李信愣了愣,“老虎也会哭吗?”他打趣道。 “会,我怎么不会哭了?”只见那老虎含着他的jiba,摇身一变就变成一个男人。 李信皱起眉,“你是人兽结合体吗?” 裴擒虎顶着李信炙热的视线埋下头,“你快出去…”李信挑挑眉,动动下身:“我为什么要出去?而且你的sao逼可是紧紧咬着我不放呢。” “你这人怎么尽说一些…”裴擒虎想起刚刚的情深时李信的话,脸上泛起红晕。 “一些什么…”李信的脸越凑越近,裴擒虎看着这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心底悄悄涌起波澜。“要不你放我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裴擒虎想起阿离的脸,纠结道。 李信掐起他的下巴,呼吸打在他的脸上。裴擒虎平静地看着他,李信绷紧脸说:“你想我赶你走?”裴擒虎垂眸不语。 “你和阿离什么关系?”李信问出一个疑惑他很久的问题。裴擒虎摇摇头,“我们没关系,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李信揉揉他的头,“那你应该见过我吧。”裴擒虎红了眼,何止是见过,那天他兴冲冲跑去和公孙离去看戏,没想到公孙离失了约,就是为了和这个家伙一起。虽然后面公孙离道了歉,还补偿了他,但他还是有些难过。 眼前这个人比他好太多,比他高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厉害,裴擒虎想到这还是流下眼泪。李信眼见小老虎猝不及防地哭了,他揽他入怀,轻声安慰:“别哭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和阿离是什么关系?”李信对上湿漉漉的眼神,李信噗嗤一声笑道:“阿离是我的义妹。你放心吧,她把我当亲哥哥。” 裴擒虎才发觉自己误会了什么,有些尴尬。李信见他那副可怜模样,打心里喜欢得紧,情不自禁就低下脸亲下去。舌头交缠在一起,李信滋滋吸住他的舌头,掠夺对方的津液。 “恩…哈…不要了……”裴擒虎撑着李信的胸膛,李信身材真好,裴擒虎边吃豆腐边想道。 李信再次捏上他的rutou,将他整个奶胸包裹住,还掂了掂,惹得裴擒虎一阵颤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啧啧作响。李信抬眼,装满情欲的凤眼泛着水光:“娘子,这里能出奶吗?” 裴擒虎因为他的称呼差点炸了,控制自己咬住手指,摇摇头。 这身体可是敏感得很,李信感受自己jiba涨大,他不着急,慢慢做着前戏。“会有奶吧?毕竟你是一只母老虎。” “我才不是母老虎。” 李信轻笑出声,裴擒虎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要烧到四十度了,“你是,你是我的母老虎。”李信暴力撮了把裴擒虎的大奶,紧接着俯下身亲吻裴擒虎硬挺的jiba,手心把玩着裴擒虎的囊袋,裴擒虎颤着身子,仰头娇娇地呻吟,jiba被吞进一个湿热的空间,裴擒虎不由自主挺动他的腰,“啊……好爽……” 最后脑海白光一闪,泄在李信嘴里。李信邪笑着,吻住裴擒虎,推动口腔内的jingye渡给他。“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的。” 裴擒虎红着脸吞进去,只见李信抽出自己的jiba,大有离开的架势。大家伙一离开,裴擒虎便感觉身下空荡荡的,他拉住假装穿衣服的李信道:“你…你去哪里?” 李信瞄他一眼,没了笑:“你好像不需要我了。” 裴擒虎委屈瘪嘴,他攥紧李信的长袍,小声道:“我…我需要你。” “要我做什么?” “我…那里痒……”裴擒虎说不出那床上的yin话,忍着羞耻道。 “哪里?”李信明明知道又要假装不知道,他就是想让这只老虎心甘情愿。 “就是后面…”裴擒虎艰难移动身体,张开大腿,在李信面前露出那处正在呼吸的“小嘴”。 李信呼吸一促,jiba快要顶破裤子了。他忍住冲动,递给裴擒虎一个鼓励的眼神。裴擒虎咬咬牙,扒开自己的屁股,让saoxue在空气下呼吸,李信站着没动,眼神已经把裴擒虎jian了一遍又一遍。 “想要我做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引导着这只老虎坠入情欲地狱中。 裴擒虎耻心闭上眼大喊道:“把你jiba放我里面!” 李信如他所愿,扒开自己的裤子提着jiba狠狠贯穿裴擒虎,裴擒虎娇叫几声,嘴巴就被硬生生塞进几根手指。手指如同李信的jibacao弄着他上面的嘴。 “cao死你你个小sao货。”李信动作越来越狠,赤眼发狂道。裴擒虎被cao的一拱一拱的,李信甚至还扯住绑在裴擒虎身上的铁链,链子勒着裴擒虎的乳rou,摩擦出不少红痕。 “好大……恩恩…慢点呜呜……”裴擒虎乞求他,李信被欲望折磨地疯了魔,他狠狠吻住裴擒虎的嘴巴,吸吮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相公cao得你舒服吧?恩?” “舒…舒服。”裴擒虎应答他,自己的腿被李信压成m型,被跨在李信的肩膀上。xuerou被cao肿了,李信每一次进出都很大力,那根jiba就想打桩机一样,一遍又一遍侵犯他深处的柔软。 “说以后只给相公cao。” “以后只给相公cao…相公慢点……”裴擒虎环着李信的脖子被cao得翻白眼,舌尖微微吐出,样子媚得李信又硬一分。 李信掐着他的腰,瞄着前列腺抽插,估计那地快被他cao成一个大肿包,jiba一进去就能找到地点。李信把这十几年的欲望全释放出来,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玩了个遍,每一次李信的力道都大,二人相连之处被拍打出白沫,裴擒虎的叫床声又勾引得他真想把jiba永远塞到里面不出来。 rou体撞击声响了一个晚上。 裴擒虎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起身下体撕裂地痛,他颤抖着脚站起来,又撑不住倒地上。 他后xue看来已经被清理过,身上还穿着干净的衣服。裴擒虎扶着腰,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做这事了。 “你怎么起来了?”李信低沉的声音吓得裴擒虎一大跳,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再次坐到地上。李信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放到凳子上,手里还带着几笼包子。 “你这几天留下来吧?”李信倒了杯茶给裴擒虎,再倒杯给自己。室内安静下来,李信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裴擒虎吃了一笼包子,摸摸自己肚子道:“你是李信吧?”李信点点头,有些紧张。 “我是裴擒虎。”裴擒虎挠挠头,笑出脸上的虎纹,“那以后请多关照了。” 李信大脑一片空白,“以后”二字听在他耳朵里,竟尝到几分不一样的情感。他忍住雀跃,鼓起勇气勾起裴擒虎放在桌面上的手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