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穹】被竹马亲信在拍卖会买下上(h)
书迷正在阅读:【恋与深空】ABO彻回、「但拓同人」 善良的大狗狗都会被偏爱、作精女配拿了修罗场剧本(nph)、向导她在伪装普通人(NPH)、【咒术回战】五条悟BG 可怜、饭盆、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甜文)、恶役千金从不为情所困、放纵(扶她)、姊,我愛妳:阮曉薇的性愛童話
穹在昏迷前,只听见自家从小长大的侍卫,在耳边呼喊,对方似乎想来到他身边,但爆炸倒塌的废墟拦住了两人,他伸出手想回应对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合上眼前,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那天,听丹恒的话,老实一点就好了…… 穹再次睁开眼时,手腕上带着条粗重到几乎难以抬起的锁链,好在他是男人还算有些力气,只是眼前被蒙上了,嘴巴也被堵住了。 他们似乎在一座马车上,车内不止他一个人,耳边传来各种女子哭喊的声音。 听了一会,穹大概明晰了,这是一辆人贩子的车,他们被拐卖了。 他试图活动,寻找挣脱办法,脸上的眼罩勉强能蹭掉,但嘴里的绑带他实在解不掉。 不过刚才在蹭眼罩时,穹注意到了,他的假发还没掉,他应该是被当成了女人,在那天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敢在外面摘过假发,就连在家里都谨慎着装。 至于穹为什么这么做,这要从他小时候说起了,他们家是一个小子爵,他的父亲性格内敛,母亲性格温和,两人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从小便对对方一心一意,双方世家定下了婚约。 而他则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因是高龄产下的独子,父亲对他也是极为宠爱,但这一切都被一个人毁了,在某次受贵族邀请中,在那场茶话会上,公爵的儿子对他一见钟情了。 公爵不止有一位孩子,看中他的那位是二公子,比他要大五岁,听说是位同性恋,但同时也是一位天生患有眼疾,双目失明身体不好的男人。 出于对二儿子的愧疚,公爵逼迫了他们联姻,自那之后起,穹便伪装假死,以丑陋养女的身份在家中生活,平日里自由受限,之前的庸人也全都在近些年中不知不觉换掉,而保护并照顾他的人,只有父亲安排的,极为信任的人。 就在不久前,回想起那一天,穹还脑袋隐隐作痛,那天他在家里足足憋了三个月,可把他闷坏了,磨了母亲好久才允许他出门,本以为只是在自家领地附近转转,化好妆扮成平民就没事。 别问他为什么不带面具和兜帽,大街上忽然走出一个面具人会更引人注意。 而没想到那一天,公爵家的人不知为何路过此地,他没有认出那位已经长大的二公子。 将摔倒的对方扶起时,那位二公子当场认出了已经十年未见,乔装打扮的他。 他们家遭到袭击,来自不明人士的轰炸,穹气的咬紧牙关,他知道肯定是公爵,除了他们没有谁了,他的父亲母亲乐善好施,善名远近闻名,从不会结仇,除了他们。 值得庆幸的是,他印象里父亲和母亲已经从密道逃跑了,佣人们也早跑光了,只有他因为担心从小到大的亲信又返回来,结果落得了这种下场。 不过他们到底要被送去哪里啊? 这车里被布蒙上,穹也看不清外面,他本想起身,但刚抬脚就踩到了别人,只好重新坐下。 等待许久,马车才终于停下。 把他们往下驱赶的人见穹眼罩掉了,也不奇怪,大概是觉得他跑不了,干脆直接赶进去了。 穹走进会场后,听着隔壁震耳欲聋的欢呼,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丹恒曾经提过的,传说中的拍卖会,也是不被法律禁锢之地,罪犯最喜爱的地方。 跟着前面部队行走,穹被推到了一个更衣室,他进去的时候,其他人纷纷看向这支队伍,但很快移开了视线。 这里面有男有女,被换了统一暴露的服饰。 一层透光遮盖、勾勒出身体线条的白布,男性那边直接赤裸上身。 穹以为换衣服的时候就有机会把手铐脚铐拿开,但没想到为他换衣服的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把他带到角落后,全程没有拿掉他的手铐,用刀子直接划开了衣服。 感受到身上的清凉,穹羞耻的想掩盖身体。 面前人面具底下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像是在笑他变态一样。 “男的…?” 穹脸上变得更红了,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让他看两下就看两下了,于是他干脆挺直胸脯,利落抬手让他给自己穿好衣服。 因为脸上的假伤疤,穹被排到了比较往后的位置,那个给他换衣服的,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羞辱他,故意没有拿掉假发,给他换了女性服饰。 等他登上台时,大家对他兴致都不是很高,也就寥寥少数举牌想以低价买下。 虽一直以子爵养女身份生活,但穹好歹也是被精心呵护的长大,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看着台下众多望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穹站在台上,撇开脑袋,只能忍耐,等他到了主人家,肯定就有机会逃走。 最终,他被一位年轻男性买下,穹被带到主人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和他那位未婚夫一样,身患腿疾,虽然看不清脸,那张脸被笼罩在面纱之下,但气质倒是看着文质彬彬。 不过,一想到这种瞧着正经的人私底下都还会来这种地方,穹心中更加作恶。 真恶心,都残疾了还不老实,性瘾究竟是有多大。 穹还是乖乖低头和他打了招呼,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好在对方对他兴致似乎也不高,连看都没看他,就让他退下了。 被带下去后,他被安排在休息室里等待着,拍卖结束,才被那位公子的佣人接走。 在马车上大半的时间都在梦境中度过,穹一开始还警惕着那人,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后来他发现他想多了,对方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兴趣。 穹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就他这样一点也不女孩子气,也不小鸟依人的伪娘,脸上还有道丑陋的疤痕,哪个男人会对他有性欲,可能就是拿他回去当奴隶。 等马车停了,他才流着口水被驱赶下车,安排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穹等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人来给他送吃的,他饿的肚子咕咕叫,开始怀疑起,是不是没买到喜欢的奴隶,那个主人想着不能空手回去,所以随便买了个廉价的他? 他该不会就这样饿死在这里吧? 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拿手铐砸门砸到再也抬不起手,瘫在地上冒汗。 在后半夜时,他终于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连忙跑到原本的位置坐下。 穹看不清对方的脸,这屋子太暗,没有点灯,门口一声“啪嗒”声砸在地上,接着被拖拽的声音越发靠近他,穹响起了曾经看过的恐怖故事,毛骨悚然的缩在墙前。 在靠近时,他终于看清了对方,没有任何光亮,一条下身发光的鲛人照清周围的爬到他脸前。 穹吓得声音噎在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的看着对方。 “穹,我的妻…你终于……” 饮月用着连着瓣膜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庞,轻吻上穹的唇,接着,穹什么也不记得的被吓晕了过去。 穹是被吻醒的,他睁开眼时,便感受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有人把他放到了床上,而这个人正在猥亵他。 穹刚想咬人,却闻到了熟悉的莲花香,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他一下子意识到是谁,不反抗的任由对方亲吻。 “丹恒……” 怎么才来呀。 穹有些生气,想到自己路上的这些遭遇,又有些委屈的搂紧丹恒,但他并没有真心责怪丹恒。 “抱歉小姐,是属下来晚了。” 丹恒轻拍穹的后背,穹摇摇头,在他耳边嘟囔道。 “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我就知道丹恒你一定会来找到我,对了,父亲母亲没有事吧?” “子爵大人和夫人一切安好,剩下的只要将小姐你救出去就好。” “快把我解开,这链子难受死了。” “抱歉小姐……” “怎么了?没拿到钥匙吗?没事,我们先逃出去也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出不去了,这阵子不知为何,公爵府戒备尤为森严,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混进来,但是我们已经出不去了,只能等过一阵子松懈了再说。” 穹无法相信,那个神通广大的丹恒也有一天会对他说不行,更无法接受他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的事实。 “等等,你说这是哪里?” 他后知后觉问道。 “这里……是公爵府,买下你的人正是二公子,饮月。” 这下两人都陷入沉默了,穹有些搞不懂了,那个饮月明明对他没有表现出过什么兴趣,甚至还将他扔在这里一整天。 穹忽然想到,这家伙不会是想报复他吧?一想到此,他害怕的抓起丹恒衣服。 “不要,他肯定会打我的,我不要……” “小姐,你先忍忍,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带你离开。” “我不要,我不要……” 穹接受不了,埋在丹恒胸前摇着头,对方叹了口气,将他推开,穹还以为他要扔下自己了,连忙想去抓他。 “丹恒!对不起,你别走……!” “小姐…?!我…我只是给你拿些吃的,请放心,我不会走,丹恒会一直在你身边。” 由于两人是私下会面,丹恒不敢点灯,两人只能在床间摸黑投喂进食,不知道是不是丹恒故意的,穹几次都被强硬的塞满食物的顶到喉间,残渣也掉的身上都是。 “丹…恒,咳…咳咳……” 穹咳嗽的呛着,杯子里的水顺着下巴滴的到处都是,浸透了胸前,那层白布贴在身上,在黑暗中他看不见,丹恒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咳嗽起伏的胸腔与若隐若现的两点。 “抱歉,小姐,您没事吧?” 丹恒放下杯子,想为穹擦嘴,摸到他身上都湿透时,连忙又是一阵道歉。 “……我…我帮你清理干净。” “唔…不,不用。” “这样他们明天会发现的,请小姐把手抬起。” 丹恒语气里比平时还要强势,穹抬起手,对方俯下身舔在他身上,尽管是在以前,他们也仅限于接吻,那还是因为穹对那种事情好奇,丹恒才满足他,可除了接吻以外的事情,丹恒没有表现出对他任何的兴趣。 感受着丹恒在身前的舔舐,穹发抖的颤抖着,但他更怕丹恒会离开自己,所以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小姐…保护好自己。” 丹恒在解决完之后,起身刚准备离开,穹拽住了他的衣角。 在丹恒的目光中,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姐,竟卑微的祈求他,对方扒上他的裤子,小口的舔在内裤上,含着内裤抬眸道。 “丹恒,我帮你口出来再走吧……” 丹恒知道,穹这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祈求他不要丢下他,他欣然答应了这个请求。 穹不怎么熟练的剥开内裤,小心的不咬到他的伸出舌头含住guitou,用舌腔蠕动的含弄着jiba,在将roubang弄得黏糊糊后,他才松开的舔到底端,边用手掌玩弄起roubang,学着以前给自己撸的样子,上下撸起roubang。 不过丹恒的尺寸和他完全不同,握起来手感完全不一样,想到这是挚友的roubang,穹红着脸闭上眼睛,用小舌含起下面的睾丸,双唇吸着松开,轻喘着气的继续去安抚另一颗。 “唔…丹,恒,舒糊吗?” 穹边含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等他松开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连接的银丝。 “………” 丹恒扣开了穹的齿间,再次将roubang顶了进去,这次他顶到了最里面,穹难受的直犯呕。 “忍着些。” 在穹的口腔里进出数回,到了后面,穹被晃的眼前发晕,只记得不要咬到丹恒,完完全全成了丹恒的发泄器,被roubang不断顶开喉间,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丹恒的jingye,剩下没喝完的,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穹震颤着肩膀捂着嘴巴,丹恒看他这副模样递来了手帕。 “天快亮了,小姐,记好我说的话,保护好自己。” 在离开前,丹恒弯下腰亲吻在穹的额间,穹也知道他不能再多做停留,不然会被人发现的,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但有了丹恒的承诺,他也没再那般害怕,因为丹恒就在这里的某处守护着他。 第二天,公爵府的人终于来找他了,但那位饮月公子还是没露面,只是派人来给他洗了个澡,送了些吃的。 而第三天起,穹不仅被拿下了手铐,还被允许在小院子里走动,虽然还是不能出门。 而如丹恒所说,公爵府的戒备森严了许多。 在第四天时,穹再次收到了丹恒的消息,他也意外得知了一件事,饮月即将娶妻。 知道这件事后,穹算是明白了,啊,啊!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因为娶不到他,所以为了恶心他,故意把他家先是炸没了,再把他买下当奴隶,然后娶一个新欢让他见证。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要不要报复心这么重!! 穹气的上蹿下跳,当天晚上就决定逃跑,平时守门的人刚好今晚不在,但这公爵府太大,他也不知道丹恒住在哪里,怎么和他联系,只能摸索着前进。 虽然今晚守卫松懈了些,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穹走着走着,似乎走到了公爵家的后院。 他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湖边的身影上,瞳孔收缩,脸色惨白一片,差点瘫坐在地上。 对于那天晚上忘却的记忆,随着非人之物的出现重新被勾了出来。 ……原来那不是梦。 幻化成友人模样的怪物勾起唇,半弯起琉璃般幽青的眸,向他挥手。 被非人引诱的身体,不自觉无视恐惧双腿动了起来。 等走近时,穹才注意到他的下身竟在流血,血液从鳞片中密密麻麻的渗透,开始脱离、掉落。 一时间恶心与同情超过恐惧,让穹忍不住皱紧脸。 “穹,我快死掉了……” 虽然这家伙是怪物,但让他就这么死掉,好像也有点可怜?不过如果这家伙敢说要吃他的rou之类的话,他会立刻掉头就走。 “我该怎么帮你?” “给我,你的吻,对于我们鲛人来说,只有拥有爱人的真心才能获救,我需要你的唾液来缓解死亡。” “我不是你的爱人,也能行吗?” “其实只要随便和某个人结合就可以,真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模糊不清,但我不想随意,所以从没和任何人做过,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他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咬掉他的舌头吧?穹看着他那口尖牙有些胆颤,而且尝试和丹恒以外的人接吻也很怪异。 “不行,我的亲亲是留给丹恒的。” 穹找了个理由拒绝他,对方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理由。 “那……” 鲛人将穹一拽,将他拖入了湖里,那对尾巴缠住穹的将他压在岸边,穹被捂住了嘴巴,对方用着尖细的舌靠近他的脖颈,就在他以为要被吃掉时。 对方只是舔在他脖子上,用下体不断卷层着他。 “那就只能冒犯一下了。” 穹赤红着脸,想推对方,但在触碰到鲛人赤裸的胸膛时,又发烫的想赶紧拿开。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类也有jiba,还有两个,那两根roubang此刻正外露出的紧贴着他,像是拿他自慰一样的蹭着。 穹被他抵着这样一直乱蹭,也硬了起来,感受到他的变化,鲛人轻笑着,将他更加抱紧。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穹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出现在公爵府,在鲛人与他一同射出的瞬间,他失去意识的晕了过去,然后被人发现在岸边,浑身湿透的抬了回去。 或许是以为他要跳湖自杀,那位饮月终于坐不住的亲自前来。 对方依旧是带着面纱,但穹能感受到对方气压很低,两人面对面一句话也不说,还是穹率先打破了寂静,冷声哼了一声,没给他好脸色看的甩开脑袋。 “放我走。”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主人?” “嘁。” 说到这个穹不爽极了,什么玩意啊,差点害死他爹妈,只会使些下流卑鄙手段,还有脸自称他主人。 “……看来你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处境啊。” 饮月拍了一下手,在他的指示下,屋外的人将穹扣押绑住,穹被他们绑在了一根木头上,他挣扎的甩着,但这木头又沉又重,他被固定在上面四肢都无法动弹,怒火在心中烧的旺盛。 “混蛋!你要做什么!你炸毁了我的家!现在还要这样羞辱我吗?!” “我不是炸毁你家的凶手,凶手我也在调查。” 穹的裤子被饮月剥掉,对方淡淡说道,在身后轻抚过他的屁股。 “放屁!!” 穹根本不相信,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家前脚刚被毁,他后脚就被卖,还刚好被饮月买到,在这之前正好就被饮月发现了自家欺骗公爵府的事情,他说不是他干的,这话说说出去谁信!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相信,反正等到证据确凿,你自然会信。” 饮月拿起马鞭,抽打在软rou上,穹痛的一抖,眼泪立刻冒了出来。 “啊!!饮月,你混蛋!!!” 饮月毫不留情的落下了第二鞭,没等穹缓和,在疼痛中落下了第三鞭,穹痛的眼泪不断掉在地上,一边叫骂着一边呜咽哭着。 “这就哭了?” 饮月轻笑着,换了个位置继续打,打到穹只有颤抖和哭声,连最后叫骂的力气也说不出。 “饮月,求你了…别打了……别打我了,我好痛,呜呜呜呜呜……” “我连一半的力气都没用出来呢,看来你被身边人养的不错,尽管身为养女,他们也对你宠爱有加,连疼痛都没有受过。” 像是嫉妒一样,这一鞭子下去,穹还以为自己皮开rou绽了。 “啊…啊……好,痛,丹恒…丹恒救我……” “你在叫哪个男人的名字?你的丈夫可是在这里。” 饮月阴沉着脸,抽在穹股间缝隙,而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他抬起沾着粘液的马鞭,嗤笑着再次抽在了xiaoxue上。 “yin荡的身体,这样也能让你有感觉?是那个男人教你的吗?那个叫丹恒的。” 穹尖叫着摇着屁股动的厉害,roubang与蛋蛋挤在木桩上,饮月看着那根乱动的roubang,换了根软皮鞭,抽打在像在索求他打下去的性器上。 他把着力气连着抽了许多下,roubang与睾丸被他抽的肿起,却又高潮不了,可怜兮兮的顶端吐着yin液。 roubang的主人快被折磨疯了的半翻着白眼。 “你貌似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饮月放下皮鞭,用手掌掴在穹的xiaoxue上,每次打下去,身下人都会有反应的回应他,他的掌心也被对方弄脏,饮月干脆还给他的用手指捅了进去。 被捅进入的瞬间,穹脑袋立刻清醒的摇摆起屁股,他想脱离对方的手指,但这样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反而让对方更深入了几分。 被丹恒以外的人这样对待,穹一点也不想。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你害的我半辈子都穿着女装,现在还害得我家都回不了变成奴隶,这还不够吗……!” “如果你一开始就答应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不过我庆幸你反抗了我,这样我才看到了你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是天生一对,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当你的丈夫,乖乖留在我的身边就是你的宿命。” 饮月抽出了手指,看着被弄jingye弄脏的木桩,将穹解开了来。 “门外都是我的人,如果你不想被抓住,请不要挣扎,我并非喜爱暴力之人,更不想让我的妻子和我一样沦为残疾之人。” 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穹只觉得这人真是疯魔了,他浑身冰凉一片,饮月坐在轮椅上,珍爱的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后颈。 “等等,你不是眼疾吗?” 他刚才打自己的时候可丝毫不像个瞎子。 “我只是在白天视力较差,因为阳光太刺眼了,眼睛会痛。” “怎么没把你痛瞎。” “呵呵……” 在将他送回去前,饮月告诉他,之后的十天就是两人的大婚之日,让他准备好做他的妻子。 自从把他送回后,门外的看守比第一天还严厉,连丹恒都进不来,只能趁着门卫不注意留下暗号,两人纸条交流。 穹想要急着问丹恒什么时候带他走,但他这边只能单方面收到丹恒消息。 就在大婚的前一夜,穹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接着屋外灯火通明起来,他看到丹恒被两名壮汉架住,对方貌似是想强行带他离开。 “丹恒…不要……!” 穹想去阻止他们,被其他人拦住。 丹恒被压跪在地上,被揪着头发拽起掌脸。 “就你是丹恒啊!果然应征了二公子的担忧,给我狠狠的打!!” 拳脚落在丹恒的身上,穹尖叫着眼泪溢出,身旁的人将他拽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打着丹恒。 “不要——!!!”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啊…停手,丹恒,丹恒……” 他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他明明有机会逃走,他明明可以不用管他。 想到他临走前温柔的亲吻与承诺,穹怎么也无法忍心的看着他在眼前被打死。 “够了!停下!!我愿意嫁给饮月,够了吗!再也不会想着逃了!!求你们放过他吧!!!” 那些人果然停下了,穹流着泪看着被带走,临走前他看着丹恒满头是血,还想对他说些什么,他摇着头叫他快走。 被关回房间后,穹像是被抽走了魂窍,他将自己缩在被子里,眼泪已经流干的干在脸上。 “丹恒…丹恒,丹恒……” 因为新娘子哭的眼睛太过难看,妆娘们当天想了个办法,找了些装饰将穹的眼睛罩住,失去光明后,他便只能依靠着丈夫的牵引,像只傀儡一样跟在他身旁。 两人一人视力弱视,一人遮住了眼,这样的模样既好笑滑稽,又意外的般配,但在场的人无一敢笑。 “这对即将…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支持他,爱护他,与他同甘共苦,携手共创健康美满的家庭,直到死亡?” 饮月摇摇头,将穹的手捧起亲吻在上面。 “无论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在场的人纷纷都感到寒意震颤,神父擦擦汗,连忙继续道。 “这位……” 还不等神父说完,穹率先打断道。 “我愿意。” 于是两人带着诡异的气氛,把这对新人送了回去。 穹在回到屋子后,等下人离开,他便将饮月推倒在了床上,饮月任由他的抚上他的腰肢。 穹咬紧牙,摸索着扯开他的裤子,撑开xiaoxue的坐了下去,他摆动起腰,上下在饮月身上起伏着,尽管痛到流出血,他也没有停下,直到饮月射在了体内。 等第一发过去后,穹喘息着,立刻就要开始第二轮。 “这样满足了吗?丹 恒。” 穹扯开眼罩,怒视着身下额间长出龙角的青年。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丹恒扣紧他的腰间,继续cao动在里面,有了第一轮的润滑和扩张,这次好进了许多,两人交合处响起“啪啪”的声音与粘液声响。 “本来没发现,但你今天根本没想藏不是吗?连手套和面纱都不戴了,在眼罩下看到你的脸后,再回想你给我的那些暗号,越发像在故意拖延时间,还有……” 穹拽起他的手,看着那手掌下巨大的刀疤痕迹,他永远忘不掉,也时刻提醒着自己,那是因他胡闹,差点害得丹恒再也无法持枪的伤疤。 在他儿时曾非要闹着出去玩时,丹恒偷带他出去,两人回去路上偶遇劫匪,但因他的钱都花光了,惹怒了劫匪,差点砍在他身上,那劫匪看丹恒徒手抓住刀怎么也不肯松手,不想闹大事又怕引人注意,便跑掉了,当天带着失血过多晕倒的丹恒,一路背着他回了府邸。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丹恒吗?” 穹拽起他的龙角,俯在他身上带着怒火质问。 “是,我一直都是你熟悉的那个丹恒,无论是那个夜晚和你讲述鲛人故事的丹恒,还是被你讨厌的饮月,我的母亲是父亲从海边带回的鲛人,而我,是他们的混血,因天生混血,我持有一半人类血脉,能变成人类形态,但人类形态越久,我的身体便会如同刀割的毁掉的越厉害,因为鲛人只有与爱人在交合时,才能变成对方的种族,永久生活在那片领域里,而我是作弊的鲛人,所以必将付出代价,但这些应该并不足以平息你的怒火,我早就做好了不被你原谅的准备,我玩弄了你的感情,没错,在那场茶话会上,我对对待丝毫不抱有怜悯,而是真心将我当成朋友的你一见钟情,你尽可能憎恨我,没有关系。” 丹恒坐起身将穹反压在床铺上,他抬起穹的下巴吻在上面,被咬破了舌尖也不在意。 “现在我已脱鲛化龙,我可以尽情的在你身体里留下子嗣,等你被母爱冲昏了头脑,届时想离开我也不成。” “不…丹恒……” 这样的丹恒太过恐怖,穹推着他,对方抓住他的手轻吻在上面。 “不用担心,穹,不会痛的,我会分泌催情液,让你在生产的那一天也能继续和我做,你会在无尽的快感里产下我的卵,我们想生几个都行,就像小时候办玩的扮家家游戏。” —— 被他灌精了足足有七天时间,在此期间,穹的肚子隆起,如一个孕妇般躺在床上,他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丹恒照顾,对方每次都乐于看见他失禁的被自己把在怀中尿在壶里。 而他每次在他忍不住漏掉一肚子jingye后,都会用着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听见的声音道。 “漏掉了啊,那就重新补回来吧。” 然后他会被丹恒的两根roubang重新cao进来的直到对方满足。 有时候丹恒还会恶趣味的按在他肚子上,看着穹在床上夸张的喷出jingye,再爱抚的亲吻上穹,抚摸着红肿的xiaoxue。 “丹恒,我想死……” “不可以。” 丹恒用平常的声音回答着他。 “对了,毁掉你家的那个人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你想看看他的头吗?” “不,不要!!!” 穹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尖声害怕的推着他,好在丹恒也没强求,抱住了他吻在他脖子上。 “那我们继续吧?” “我想回家,丹恒…呜,我想见爸爸mama……” “我可以把他们带来见你,子爵大人和夫人都以为你死了,他们听说很伤心。” “别,丹恒,我不想回家了,不要伤害他们…放过他们……!” “…你在想什么呢?我们现在已是夫妻,怎么会伤害他们,只是我觉得你如果实在想他们的紧,我可以请他们来公爵府聚一聚。” 丹恒叹了口气,弹在穹的脑袋,但穹已经不信任他了,如果是从前那个丹恒,他当然无条件相信他,但眼前这个疯子,穹只想他离自己的家人越远越好。 “有我就够了,有我不就足够了,不需要其他人……” 穹抱起丹恒的脖子,嘴角牵强的勾起,眼眶溢出泪水,夹紧丹恒的腰身。 “嗯,说的也是。” 丹恒抱起他动了起来,撞在那早就被cao软的xiaoxue里,听着身下人重新陷入快感里的yin叫,丹恒满意的埋在他脖颈处咬下去,他们会永远这样下去。 在他喝下自己子嗣的龙血后,他将会和自己拥有一样长寿的生命,长出鳞片,不过代价,可能会稍微有点痛,但丹恒相信穹能忍受过来,如果穹无法接受这些记忆,他可以抹掉他的记忆,只留下丹恒的部分重新开始。 他们会一直一直…… 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不离不弃,同甘共苦,直到死亡,继续交缠。 穹在昏迷前,只听见自家从小长大的侍卫,在耳边呼喊,对方似乎想来到他身边,但爆炸倒塌的废墟拦住了两人,他伸出手想回应对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合上眼前,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那天,听丹恒的话,老实一点就好了…… 穹再次睁开眼时,手腕上带着条粗重到几乎难以抬起的锁链,好在他是男人还算有些力气,只是眼前被蒙上了,嘴巴也被堵住了。 他们似乎在一座马车上,车内不止他一个人,耳边传来各种女子哭喊的声音。 听了一会,穹大概明晰了,这是一辆人贩子的车,他们被拐卖了。 他试图活动,寻找挣脱办法,脸上的眼罩勉强能蹭掉,但嘴里的绑带他实在解不掉。 不过刚才在蹭眼罩时,穹注意到了,他的假发还没掉,他应该是被当成了女人,在那天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敢在外面摘过假发,就连在家里都谨慎着装。 至于穹为什么这么做,这要从他小时候说起了,他们家是一个小子爵,他的父亲性格内敛,母亲性格温和,两人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从小便对对方一心一意,双方世家定下了婚约。 而他则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因是高龄产下的独子,父亲对他也是极为宠爱,但这一切都被一个人毁了,在某次受贵族邀请中,在那场茶话会上,公爵的儿子对他一见钟情了。 公爵不止有一位孩子,看中他的那位是二公子,比他要大五岁,听说是位同性恋,但同时也是一位天生患有眼疾,双目失明身体不好的男人。 出于对二儿子的愧疚,公爵逼迫了他们联姻,自那之后起,穹便伪装假死,以丑陋养女的身份在家中生活,平日里自由受限,之前的庸人也全都在近些年中不知不觉换掉,而保护并照顾他的人,只有父亲安排的,极为信任的人。 就在不久前,回想起那一天,穹还脑袋隐隐作痛,那天他在家里足足憋了三个月,可把他闷坏了,磨了母亲好久才允许他出门,本以为只是在自家领地附近转转,化好妆扮成平民就没事。 别问他为什么不带面具和兜帽,大街上忽然走出一个面具人会更引人注意。 而没想到那一天,公爵家的人不知为何路过此地,他没有认出那位已经长大的二公子。 将摔倒的对方扶起时,那位二公子当场认出了已经十年未见,乔装打扮的他。 他们家遭到袭击,来自不明人士的轰炸,穹气的咬紧牙关,他知道肯定是公爵,除了他们没有谁了,他的父亲母亲乐善好施,善名远近闻名,从不会结仇,除了他们。 值得庆幸的是,他印象里父亲和母亲已经从密道逃跑了,佣人们也早跑光了,只有他因为担心从小到大的亲信又返回来,结果落得了这种下场。 不过他们到底要被送去哪里啊? 这车里被布蒙上,穹也看不清外面,他本想起身,但刚抬脚就踩到了别人,只好重新坐下。 等待许久,马车才终于停下。 把他们往下驱赶的人见穹眼罩掉了,也不奇怪,大概是觉得他跑不了,干脆直接赶进去了。 穹走进会场后,听着隔壁震耳欲聋的欢呼,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丹恒曾经提过的,传说中的拍卖会,也是不被法律禁锢之地,罪犯最喜爱的地方。 跟着前面部队行走,穹被推到了一个更衣室,他进去的时候,其他人纷纷看向这支队伍,但很快移开了视线。 这里面有男有女,被换了统一暴露的服饰。 一层透光遮盖、勾勒出身体线条的白布,男性那边直接赤裸上身。 穹以为换衣服的时候就有机会把手铐脚铐拿开,但没想到为他换衣服的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把他带到角落后,全程没有拿掉他的手铐,用刀子直接划开了衣服。 感受到身上的清凉,穹羞耻的想掩盖身体。 面前人面具底下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像是在笑他变态一样。 “男的…?” 穹脸上变得更红了,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让他看两下就看两下了,于是他干脆挺直胸脯,利落抬手让他给自己穿好衣服。 因为脸上的假伤疤,穹被排到了比较往后的位置,那个给他换衣服的,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羞辱他,故意没有拿掉假发,给他换了女性服饰。 等他登上台时,大家对他兴致都不是很高,也就寥寥少数举牌想以低价买下。 虽一直以子爵养女身份生活,但穹好歹也是被精心呵护的长大,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看着台下众多望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穹站在台上,撇开脑袋,只能忍耐,等他到了主人家,肯定就有机会逃走。 最终,他被一位年轻男性买下,穹被带到主人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和他那位未婚夫一样,身患腿疾,虽然看不清脸,那张脸被笼罩在面纱之下,但气质倒是看着文质彬彬。 不过,一想到这种瞧着正经的人私底下都还会来这种地方,穹心中更加作恶。 真恶心,都残疾了还不老实,性瘾究竟是有多大。 穹还是乖乖低头和他打了招呼,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好在对方对他兴致似乎也不高,连看都没看他,就让他退下了。 被带下去后,他被安排在休息室里等待着,拍卖结束,才被那位公子的佣人接走。 在马车上大半的时间都在梦境中度过,穹一开始还警惕着那人,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后来他发现他想多了,对方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兴趣。 穹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就他这样一点也不女孩子气,也不小鸟依人的伪娘,脸上还有道丑陋的疤痕,哪个男人会对他有性欲,可能就是拿他回去当奴隶。 等马车停了,他才流着口水被驱赶下车,安排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穹等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人来给他送吃的,他饿的肚子咕咕叫,开始怀疑起,是不是没买到喜欢的奴隶,那个主人想着不能空手回去,所以随便买了个廉价的他? 他该不会就这样饿死在这里吧? 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拿手铐砸门砸到再也抬不起手,瘫在地上冒汗。 在后半夜时,他终于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连忙跑到原本的位置坐下。 穹看不清对方的脸,这屋子太暗,没有点灯,门口一声“啪嗒”声砸在地上,接着被拖拽的声音越发靠近他,穹响起了曾经看过的恐怖故事,毛骨悚然的缩在墙前。 在靠近时,他终于看清了对方,没有任何光亮,一条下身发光的鲛人照清周围的爬到他脸前。 穹吓得声音噎在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的看着对方。 “穹,我的妻…你终于……” 饮月用着连着瓣膜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庞,轻吻上穹的唇,接着,穹什么也不记得的被吓晕了过去。 穹是被吻醒的,他睁开眼时,便感受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有人把他放到了床上,而这个人正在猥亵他。 穹刚想咬人,却闻到了熟悉的莲花香,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他一下子意识到是谁,不反抗的任由对方亲吻。 “丹恒……” 怎么才来呀。 穹有些生气,想到自己路上的这些遭遇,又有些委屈的搂紧丹恒,但他并没有真心责怪丹恒。 “抱歉小姐,是属下来晚了。” 丹恒轻拍穹的后背,穹摇摇头,在他耳边嘟囔道。 “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我就知道丹恒你一定会来找到我,对了,父亲母亲没有事吧?” “子爵大人和夫人一切安好,剩下的只要将小姐你救出去就好。” “快把我解开,这链子难受死了。” “抱歉小姐……” “怎么了?没拿到钥匙吗?没事,我们先逃出去也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出不去了,这阵子不知为何,公爵府戒备尤为森严,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混进来,但是我们已经出不去了,只能等过一阵子松懈了再说。” 穹无法相信,那个神通广大的丹恒也有一天会对他说不行,更无法接受他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的事实。 “等等,你说这是哪里?” 他后知后觉问道。 “这里……是公爵府,买下你的人正是二公子,饮月。” 这下两人都陷入沉默了,穹有些搞不懂了,那个饮月明明对他没有表现出过什么兴趣,甚至还将他扔在这里一整天。 穹忽然想到,这家伙不会是想报复他吧?一想到此,他害怕的抓起丹恒衣服。 “不要,他肯定会打我的,我不要……” “小姐,你先忍忍,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带你离开。” “我不要,我不要……” 穹接受不了,埋在丹恒胸前摇着头,对方叹了口气,将他推开,穹还以为他要扔下自己了,连忙想去抓他。 “丹恒!对不起,你别走……!” “小姐…?!我…我只是给你拿些吃的,请放心,我不会走,丹恒会一直在你身边。” 由于两人是私下会面,丹恒不敢点灯,两人只能在床间摸黑投喂进食,不知道是不是丹恒故意的,穹几次都被强硬的塞满食物的顶到喉间,残渣也掉的身上都是。 “丹…恒,咳…咳咳……” 穹咳嗽的呛着,杯子里的水顺着下巴滴的到处都是,浸透了胸前,那层白布贴在身上,在黑暗中他看不见,丹恒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咳嗽起伏的胸腔与若隐若现的两点。 “抱歉,小姐,您没事吧?” 丹恒放下杯子,想为穹擦嘴,摸到他身上都湿透时,连忙又是一阵道歉。 “……我…我帮你清理干净。” “唔…不,不用。” “这样他们明天会发现的,请小姐把手抬起。” 丹恒语气里比平时还要强势,穹抬起手,对方俯下身舔在他身上,尽管是在以前,他们也仅限于接吻,那还是因为穹对那种事情好奇,丹恒才满足他,可除了接吻以外的事情,丹恒没有表现出对他任何的兴趣。 感受着丹恒在身前的舔舐,穹发抖的颤抖着,但他更怕丹恒会离开自己,所以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小姐…保护好自己。” 丹恒在解决完之后,起身刚准备离开,穹拽住了他的衣角。 在丹恒的目光中,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姐,竟卑微的祈求他,对方扒上他的裤子,小口的舔在内裤上,含着内裤抬眸道。 “丹恒,我帮你口出来再走吧……” 丹恒知道,穹这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祈求他不要丢下他,他欣然答应了这个请求。 穹不怎么熟练的剥开内裤,小心的不咬到他的伸出舌头含住guitou,用舌腔蠕动的含弄着jiba,在将roubang弄得黏糊糊后,他才松开的舔到底端,边用手掌玩弄起roubang,学着以前给自己撸的样子,上下撸起roubang。 不过丹恒的尺寸和他完全不同,握起来手感完全不一样,想到这是挚友的roubang,穹红着脸闭上眼睛,用小舌含起下面的睾丸,双唇吸着松开,轻喘着气的继续去安抚另一颗。 “唔…丹,恒,舒糊吗?” 穹边含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等他松开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连接的银丝。 “………” 丹恒扣开了穹的齿间,再次将roubang顶了进去,这次他顶到了最里面,穹难受的直犯呕。 “忍着些。” 在穹的口腔里进出数回,到了后面,穹被晃的眼前发晕,只记得不要咬到丹恒,完完全全成了丹恒的发泄器,被roubang不断顶开喉间,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丹恒的jingye,剩下没喝完的,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穹震颤着肩膀捂着嘴巴,丹恒看他这副模样递来了手帕。 “天快亮了,小姐,记好我说的话,保护好自己。” 在离开前,丹恒弯下腰亲吻在穹的额间,穹也知道他不能再多做停留,不然会被人发现的,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但有了丹恒的承诺,他也没再那般害怕,因为丹恒就在这里的某处守护着他。 第二天,公爵府的人终于来找他了,但那位饮月公子还是没露面,只是派人来给他洗了个澡,送了些吃的。 而第三天起,穹不仅被拿下了手铐,还被允许在小院子里走动,虽然还是不能出门。 而如丹恒所说,公爵府的戒备森严了许多。 在第四天时,穹再次收到了丹恒的消息,他也意外得知了一件事,饮月即将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