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蹂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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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段,年下,囚禁凌辱梗,天之骄子的师兄被师弟们嫉妒,拉下神坛,各种摧毁,无惨,以段治段。 如果看到段云浪,请奶他,毕竟他是那么脆弱。 窗外,一只鸟儿从云端坠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鲜血四溅。 段云浪困倚在窗边,才看到那只鸟儿是被内劲所伤,才失去平衡坠落下来的,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自然是粉身碎骨,烂作一团rou泥。 偏偏那双豆子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朝向他的方向,就像是两个黑洞一样,毫无神采。 沉重的铁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这间房屋都是以精铁打造的,连那扇狭窄的窗户也是以根根铁条铸造而成。 门外响起了好几道脚步声,段云浪却一动不动,仿佛魂都被那两个黑洞给吸走了。 他披头散发的,神情憔悴不堪,连衣衫都破破烂烂,丝毫不能蔽体,裸露出的肩膀和小腿上全是擦伤和淤青,在那苍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脚步声很快停了下来,几个身影停在了他身后,有调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师兄莫不是寂寞了,一只鸟儿都能盯这么久。” 他懒得理睬,甚至都不屑去看身后这群手下败将。 曾经他们都在门派切磋比试中败于自己之手,无一例外。 可双拳到底难敌四手。 他的强悍,他的冷傲,终将成为这群乌合之众嫉妒他的缘由。 “你在高傲什么,师兄,不会还以为自己立于门派之首吧?” “师父可是以为你去往中原,领略各大门派武学了,还等着你为门派长脸呢。” 一道接一道的嘲弄声在耳边响起,冰冷的铁扇贴至下颌,有着淤青的脸孔被抬了起来,黑发散至两鬓边,有人看清楚了他脸上的伤痕,便问。 “谁打了他,这张脸可碰不得。” 是谁呢? 他也不记得。 视线在面前的一张张脸孔上掠过,都是那么陌生,他一心都扑在周天功的一招一式上,根本没心思注意手下败将的容貌。 如今他们一个个倒是可以厚颜无耻的站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任督二脉尽断,再不能运功。 手脚筋尽被挑出,他连站立行走都困难,那双手再不能拿起扇子。 他是一个彻底的废人。 全身上下,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他那一身无与伦比的武功,他的脸算不上精致美貌,只能说端正。 可比起折辱他本身,摧毁他这个人,那张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们想要的就是将他这个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快感。 不过他胜在勤勉,身量倒还不错,四肢匀称,骨骼纤长,肌rou流畅,光洁的躯体是他战无不胜的证明,没有一道伤痕。 但那也只是曾经。 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残破、凄惨,哪还看得出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双点若寒芒的眸子也黯淡沉寂下来,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他不屈的一扭过脸,下颌在铁扇边缘擦破了皮,红色的血滴了下来。 只会引得眼前这群禽兽狂欢。 何为同门,何为师兄弟? 他立于高处,就该被这样狠狠拽下,跌至深渊,粉身碎骨。 有人故作唏嘘的心疼着他这张脸又添了伤痕。 “本来就不算好看,这脸再毁了,不得倒胃口?” “师兄,这般倔做什么,你这脸不能再伤了。” 其中一人,面庞温润如玉,眼底含笑,捧过他的脸,状似温柔的探出舌头来,舔弄他下颌的擦伤,他瘫坐着后背靠在窗栏上,那股寒意顺着单薄的衣衫,渗透进骨髓里。 冷得他浑身一颤。 没有内劲的他,自是虚弱了不少,连这点寒冷都受不了。 眼前的视线被逐渐覆盖,他们都围了上来,各类的眼神都有。 嘲弄、轻蔑、鄙夷、幸灾乐祸、兴奋、不屑。 就算被折辱至此,他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要怪就怪在他的大意,怪在他们的卑劣。 作为首席大弟子,他有着极高的天赋,孜孜不倦,潜心习武,门中挑战不断,无一败绩。 他从不曾想到,一对一的切磋挑战中,其他人会出手。 观战的人从来都很多,他并未在意。 以一敌二未尝不可,那如果是一群人呢? 他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经脉受损,折扇从手中击落,他身处门派之中,切磋一向点到为止,并未想过人心险恶,同门会成为死敌。 他们将他制服时,他眼神依旧桀骜,只冷冷问道,是为何故? “师兄,不以多欺少,我们也打不过你。” 原是他心无旁骛的钻研武学,从来不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他就是不可一世,他就是目中无人,他就是可以狂妄的立于所有人之上。 “师兄,你也别怪我。” 他们怕不废掉他的武功,不废掉他的手脚,他总会有反扑的机会。 动手的那个人眼底有着狠戾,脸上却含笑,似乎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们想看他哀嚎着、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 丹田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汗涔涔的卧倒在地,没有失态的在地上翻滚,弄得自己一身尘泥。 可冷汗还是浸透了衣衫,他满脸冷汗,神情苍白,唯独一双眼眸亮得吓人,星火不灭。 “师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没少挨你的打。” 每天找他切磋指导的人很多,他怎会记得每一张脸孔? 不如说他从来不去在乎对方的容貌,注意力都在对方的出招上。 同门内斗,细枝末节,最为明显。 他争强好胜,立于不败之巅。 师父也坦言告诉他,自己没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 中原武林,各家各派,十八般武艺,他大可以去领教一番,一定会有不同的领悟。 就在他即将去往中原的前夕,来找他切磋的同门师弟多了起来。 他虽心高气傲,但还是一一赴约。 所以才招致了这样的下场。 形如烈焰的折扇比利刃还要锋利,轻而易举的切断他的筋腱,带来烧灼的疼痛感。 四肢被压制住,他愤怒的低吼着,凌厉的双眸里有着恨意。 头顶上方传来不知道谁的轻笑声。 “师兄,去什么中原,那里可是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丧了命。” “是啊,师兄,不如留下来,我们可舍不得你。” 手脚的疼痛蔓延至周身,他目眦俱裂,恨意滔天。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摧毁他的理智,撕破他冷静的外表。 身体被拉拽了起来,他两条腿在地上拖行着,根本无法直立行走。 委顿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羸弱,以衬得押着他的两人是那么威猛强健。 “难得见师兄这副模样。” 他们戏谑的笑着,于黑夜之中,就像是行走的凶兽一样。 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脚下的地面,却被浓重的夜色掩盖在其中。 他以为的最多他们就是将他拖到暗处,悄悄残害性命,再找个地方埋了尸骨,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他不知道他们妒他,又恨他。 只有真的将他拉至泥潭,将他践踏,才会从被支配的不甘中解脱出来。 “师兄,都怪你,只要有你在,我连扇子都拿不好。” “你记得吗?你击败我时,连一眼都吝啬于看向我。” “是啊,咱们师兄不是最擅长潇洒的赢下战斗,毫不留情的转身。” 支撑身体的力道一松,他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栽倒在地。 整洁的衣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和灰尘,冷硬的地面就跟铁板似的,漆黑又冰冷,骨头撞上去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冷汗浸透了全身,连他眉眼上都有着透明的水珠,从眼角蜿蜒而下时,总算让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脆弱之意。 几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立于他身前,他匍匐在地,倒在他们脚边,连手肘支撑起身体的力道都没有。 好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蚯蚓,丑陋的倒在地上。 有人在笑,笑声中满是得意。 “师兄,你也有今天。” 怒意盘踞在胸口,他皱眉冷斥。 “一群手下败将。” “师兄看不起我们呢。” 一人持扇,笑意吟吟的摇了摇,姿态闲散又慵懒。 在场之人,有谁是罗刹之面?无一不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同门一场,段云浪并未下过重手,切磋本就是点到为止。 至于被看作的高高在上,只是他并不是那种温和到会安慰人的性格。 何况习武之人,本不该如此脆弱。 但他们输他一招,就要被他永远压上一头的不甘和怨气,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他不近人情的态度,在旁人眼中,那就是看不起,瞧不上。 “师兄也是凡胎rou体,并未强悍到不可战胜。” 有人开了头,蹲下身来,钳制住他的下颌,对上他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慢一笑。 “师兄,你别怪我。” “你不曾体会人下人的滋味。” 有声音附和了起来。 他们不再冷眼旁观着,而是围了上来,绵软无骨的身躯连推拒都做不到,手腕被执了起来,渗血的伤口被温热的唇舌吸吮、舔弄。 那种粗糙、热辣的刺痛感带着黏腻的恶心,他抽不出手,只有手臂在颤动。 湿透的衣衫裹在身上只会加剧那种下坠的无力感。 “放开!” 他的声音虚弱却又充满了威严,引来他们的嘲笑。 “师兄,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 两手被握在不同的手掌中,温热又黏腻,阴暗的房间里,主或跳跃着,在墙上映照出的影子扭曲着颤动,就跟鬼影一样。 就连两条腿都被拉了开,有人嗤笑着评价。 “师兄你这张脸长得不怎么样,腿倒是长得很。” 话音落下时,那温厚的手掌贴在他大腿后侧,一寸寸往下抚摸移动,摸得他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别碰!” 他压抑在喉间的怒吼又能震慑谁? 还自欺欺人的以为技压四方。 鲜血染透了脚踝,连衣衫下摆都是点点血迹。 赤裸的手足被肆意的拿捏在手中把玩,伤处还被恶意的按压着。 “疼吗?师兄,你也曾击伤我的手腕,还教训着我连把扇子都拿不稳。” 映入眼帘的脸庞透着几分无辜,眼底有着报复的快意,对方的拇指故意重重按在他手腕筋腱断裂处,就想看他扭曲的表情。 他偏过脸去,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钻进了眼眶里,使得那双眼眸看起来微红,一只眼也随之闭上。 对方不满他的不识时务,他就该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尊严的跪求着被饶恕。 他们在他脸上只看到了同等的倨傲和蔑视。 手脚尽断,傲骨未折,怎堪低头? 好几只手掌穿梭在他的身体间,残破的衣衫太碍事了。 “师兄出了这么多汗,得凉快凉快才是。” 有人笑着动手去扯他的腰带,他双目赤红的用力一挣,很像那种泥泞里翻滚的泥鳅一样,很滑稽,折腾了半天,丝毫无法改变处境。 “师兄别急,我帮你。” 他们找到了敲碎他傲骨的办法,腰带被一把扯落,好多只手在他身上动作,眨眼间他就被剥了个精光,身上多处被气劲撕裂开来的血痕,一道又一道,就跟妖冶的图腾一样,爬满了全身。 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着诡异的美感。 唇舌在他的伤口上舔弄着,将渗出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都是细小的口子,浅的只有血珠渗出,经唇舌一舔,细微的刺痛传来之后,血倒是不流了。 “滚哈……” 他四肢抽搐着,却无法挣脱,他们尽情的分食着他无力的身躯,每一道伤口都被细致的舔过。 双腿被拉得大开,他的小腿在人掌中痉挛着,脚腕处的伤口被舌头一点点蹭过。 拉高的双腿以着扭曲献祭的姿态供人观赏。 他是那么的屈辱又无能为力。 腿间的私密被人看了个精光,上半身靠躺在不知谁的胸膛上,对方在他肩颈处缱绻的啃咬,留下鲜艳的齿痕。 下半身悬空着,晶莹的汗珠沿着肌理汇聚成细流,缓缓淌下。 每一寸骨rou都被尽情的品尝,有手探向了他胸前的茱萸,他眼底掠过一丝惊惶,随后是压抑到极致的斥责。 “混账……别……唔……” 脸颊被紧捏着,他骂不出来了,露出一截红嫩的舌头,朝着他们露出最为无助的一面。 他们都不需要将他绑起来,随意霸占着他的身体,手指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皮rou被轻咬着,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是想将他嚼碎了,咽下肚腹。 敏感的红果被手指拉拽着,在他眼前变了形的哀叫颤动,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的越厉害,被拉拽的感觉就越鲜明,他自以为这样就是践踏,就是下作,就是恶心,却不想这只是开始。 当性器被握在手中把玩的时候,有人开着玩笑道。 “师兄这根不怎么样嘛,留着好像也没用。” “那也得等下次,师兄不能再流血了。” 他们云淡风轻的谈笑着关于他的事,手掌就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玩着他。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在被抚弄、舔咬、搓揉、他愤怒至极,连咒骂的权利都被剥夺。 有人吻了他。 说是吻,更像是啃咬。 唇瓣都被咬出了血,嘴里全是血腥味。 他僵在了原地,感受着在口腔里扫弄的舌头,似乎都不明白什么状况。 直到听到了嬉笑声。 “师兄真纯情,没被吻过吗?” 他们太多人了,每一张脸,每一个声音都不一样,他分辨不清,只模糊的看着人影在眼前晃动。 是了,失了血,他眼前一阵晕眩,而且门中弟子太多,他哪里一一记得住。 他茫然的表情取悦了他们,加注在身上的抚弄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肌肤上的血痕都纤细得跟红线一样,毫不起眼了,更多的吻痕和咬痕还有淤青加注在上面。 性器被重重的握住了,引得他看向了对方。 “师兄,这还是你第一次看我呢。” 那是一张俊美的脸孔,眉宇间却满是邪佞之色,看得出来人很快意,快意到从表情到心都扭曲不堪。 他吸着气,满是冷汗的脸颊充满了破碎感,发冠在被拖行至此的时候就不知道滚落在哪里去了,凌乱的头发覆盖在他因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身躯上。 有人摸着他微凉的肌肤说着他果然冷血,随即毫不留情的咬在了他大腿上,一个深深的牙印,血涌了出来,被贪婪的吸吮掉了。 他们啃咬着他的皮rou,吸吮着他的血液,蹂躏着他的身躯。 直至周身都是凌虐的痕迹,他们才有了其他进攻的目标。 他都没有求饶,也没有哭泣,甚至连痛呼都没有。 他的眼神依旧不屈和轻蔑。 就这点程度,不过如此。 当然他们也不满足只是这种程度。 在妒意和兴奋之下,原有的独属于雄性天生的本能也被激发了出来。 征服欲。 是啊,谁不想将这样的师兄压在身下。 他到底在高傲什么? 头皮传来拉扯的疼痛,那拿惯了折扇的手竟也有如此大的力道。 他以为的不堪一击,却终有尝到苦头之时。 双眸微微涣散,满脸尽是脆弱之意,他紧皱的眉头暴露了他的痛苦,微张的唇瓣里泄露的是絮乱的喘息。 性器被握了一下,他才发觉那物什挺立了起来,不止这处,连胸前的那两颗红果都被捏弄得充血肿胀。 已经不是最初的手了,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 加注在身上的感觉太多了,每一处、每一寸都在被玩弄,迟钝的神经竟然反应不过来了。 可当那隐秘的部位被手指触碰时,他还是不可置信的紧绷了身体,从胸腹间的沟壑不断滚落下汗珠,延伸至下方。 “唔呃……” 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陌生的都不像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腿被拉得更开,连腿根都传来不堪重负的疼痛。 落在腿上的啃咬和吸吮不曾间断。 敏感的部位痕迹再叠痕迹,直到颜色深得都快要沁血。 手脚的疼痛成为了一种冰冷刺骨的寒,连着整个躯干都能感受到那股疼痛。 意外的有微弱的快意传了过来,并不鲜明。 他只感到恶心,虚软的手指在人面庞上拂过,轻柔的好像风一样。 对方笑着执起他的手,置于唇边,轻轻一吻。 “师兄,我可是最仰慕你了。” 虚情假意的话语是在嘲笑他的傲慢,他的无力。 xue口被触碰的时候,他好像濒死一般,身体颤抖的不像话,随后像所有的筋骨都断裂了开,彻底软了下来。 手指硬生生撬开了内里,不止一个人的。 他们笑着谈论。 “好紧,师兄不是一向很放松吗?” “呵,师兄在这方面倒是很生涩啊。” 一句接一句的嘲弄压在他身上,他的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两下,再无动静,汗湿的鬓角滑落进了水珠。 有人伸手在他眼角一蹭,妄想找到他示弱的证据,他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忍耐着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禁忌一旦打破,便只剩下无尽的狂欢。 身体被翻了过来,塞入口中的器具腥臭又guntang,他的脸颊被捏得凹陷下去,四肢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所以整个身子都是悬空的。 很像那种被串在铁架上的可怜羊儿,丝毫不能动弹。 他们人多势众,可以尽情的摆弄他,支配他,作践他。 后xue被好几根手指撬挖扩张,内里被迫软化下来。 羞辱的声音一刻不停。 他们商量着谁先上,这大逆不道的事,谁都争抢着要当第一。 有些可笑。 争论似乎有了结果,评判的标准竟然是谁在他手下过的招最多。 曾有一人跟他打过平手,不过那也只是他连夜钻研武学,完全没休息,状态不好。 “师兄,这次算我赢了吧?” 对方擒握着他的腰肢,纵身一挺,如同一把利刃穿透他的身体,那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快意。 他甚至都无法扭过头去,看清对方的脸。 又怎么会记得,是谁? 剖开肚腹的rou忍粗硬又guntang,以至于他一直都在发抖,抖着抖着,身体就晃动得更厉害了。 这副糟糕的姿态更像是被串在架子上了,下面是熊熊燃烧的柴火,上下两张嘴也都被穿透,一前一后,深得他恍若被捅了个对穿。 还有手掌在他身上抚弄,掐捏,落在身躯上的啃咬接连不断,他两条腿根本就没着地,被一左一右的拉扯着,连小腿肚上都是齿痕。 他算是看清了面前人的脸,温和无害的,狭长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 “师兄,别去中原了,留下来吧。” 轻叹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占有欲,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分不清是谁在耳畔低语。 他深陷于掌控之中,身体和意识都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哪还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