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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洞房花烛夜 下 [koujiao/吞精]

    

三 洞房花烛夜 下 [koujiao/吞精]



    她是一只在湖边戏水的的小鹿,啜饮柏叶上的甘霖,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被风惊走。每一次吐息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忐忑,生怕稍有动作便引来风雨的侵袭。

    景方游眼神锁定她的一举一动,眸底燃烧着捕猎的欲望。

    “真是乖巧。”他低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将她牢牢困在这片无形的情网中。她又变成了一片随风摆动的柔叶,任由湖面的波澜轻抚她的边缘。

    气声濡行,弱肌细骨。

    但朝露无人教习,这房中术自是不妥当,齿间每每刮蹭到殷红顶端,引起男人急急喘息。

    景方游拉着她一双柔荑覆上一对rou丸,复又将玉茎往檀口中送了几分。

    朝露小鼠含粮,两颊鼓鼓,被男人还未进满一半的玉茎塞得满满当当。她不懂如何吞吐,津液沿口角流到胸前,何等放荡。

    那崖柏的气味充斥整个脑腔,朝露已不能再想何事,直觉着这确实是至阳之物,快要将粉唇烫朱了去。

    屏风上两人身影交叠,只见女子跪伏于男子腿间,口衔至宝,乳rou摇动,蜜xue更是扯出几缕银丝,挂在腿间。

    朝露身下太痒,摇摆着玉臀就向宁王靴上蹭去,却被景方游擒住。

    “还未服侍好本王,就肖想自渎之事,王妃真是急色。”景方游戏谑她,大手按在她的头后,往下一压,把那傲然玉茎尽数吞没。

    精口直顶喉口,微咸的前精激得朝露又泌出两股蜜汁,银丝从腿根滑至地面。

    宁王不等她适应就开始前后taonong,玉茎撑满的小嘴更是一缕气也发不出,她已被这崖柏气味迷得头昏脑胀,要从精口里嘬出琼浆玉液才解腻,无师自通地吮吸那咸腥精口起来。

    景方游对身下人的主动颇为满意,更生了调戏之心,倏地把玉茎拔出,带起丝丝津液。

    而朝露口内一空,面前确热气腾腾,那崖柏气味忽远忽近,自己只想随之而去。

    正想俯身含住,巨龙却猛一扇,朝露躲避不及,被rou柱重重打在颊上,留下一道暧昧红痕。

    原来口津溅在自身脸上竟是如此yin靡。

    口中无物,津液却泌得更甚,朝露想,怕是只有玉茎才能消解这不停的欲念。思绪正旖旎时,景方游忽一动作,rou柱又朝另一侧脸颊击打而去,痕迹越过耳后都没有止住。

    “王妃好姿色,”他的玉茎贴在朝露的右颊上,小幅度移动着,惹得女子战栗不已,“对本王的赏赐可还满意?”

    朝露当真知道了这物什的厉害,嗫诺着:“夫君所赐,自然是好。”

    听罢,宁王也不动作,还是微微蹭着她的脸颊,让朝露心里又急又恼,于是乎用舌尖点着那rou龙,以求再度讨得那崖柏气息。

    景方游看着女子的主动,眸子愈发幽暗,右手用力一扇,在朝露左脸留下五指痕,“如此迫不及待,露儿可是爱极了夫君?”

    朝露受辱本应气极,却被那一掌扇得心旌摇曳,蜜xue汩汩出汁。

    她是爱这事的。

    “求王爷怜我,”她本就是扬州瘦马的女儿,那朱门绣户的小姐架子,是再也端不起来了。

    景方游只是蹭着,并不继续。

    朝露知道,她的姿态还不够低,便挤出几分可怜:“求爷进来,让妾身快活一番”,小舌逗弄玉茎更是卖力,津液溢到双乳上,像一朵被雨打湿的娇花,金铃发出靡靡之音。

    景方游怎还能把持得住?

    他托起rou龙,对着朝露动情的双眼,一点点没入红肿的小口中,把她的呻吟堵得细碎。

    甫一入口,女子便快活得不似在人间,卖力地吮吸起来。

    朝露毫无章法却教宁王舒爽得弓起身子,待女子小舌酸软,便揪着她顺滑的头发大开大合地撞起来。

    景方游胯下之物长约六寸,宽一寸半,在她的小嘴里属实霸道,一把钢锏般直来直去,不留情面。

    朝露身子孱弱,支不住宁王这样莽撞,向后倒去。宁王顺势把她砸到多宝格上,欺身而上,堵住那张略有怨怼的小嘴。

    柱口溢出的咸湿精华甚是美味,朝露急急地吞入腹中,惹得景方游差点精关失守。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那躁动不已的下盘,开始更加狠厉地冲刺,霎时铃音响遍整个寝房,门外侍女小厮不敢再听,尽数退去。

    明明那琼浆就在眼前,却不翼而飞,朝露气恼地探入精口,蛾子吸蜜一般刺着。

    但宁王撞得她目眩神迷,不能集中。她索性也不再动作,任由那钢锏快要穿破自己的颅骨。

    景方游在她湿软的口腔中肆意冲撞,cao得她两颊发酸,使不上力,只能下意识迎合。

    如此持续了约莫一刻,朝露感到口中rou龙已达顶峰,狰狞血管挤压在内壁上,有东西似要喷薄而出。

    而景方游除了眼角发红之外,神态依然清贵倨傲。

    他钳住她的下巴,柱头抵着最深处,将阳精尽数射出,力道之大,打得朝露喉咙隐隐生疼,蜜xue更是淋漓不绝,原来是又xiele身子。

    嘴中盛着宁王的精水,却在他的钳制下吞吐不得,丝丝白浊从嘴角逃逸而出,臀下绒毯洇湿一片,端的是媚态勾人。

    “露儿,可要全都吃掉吃掉,”景方游呼吸微乱,胸脯潮红,捏着她的下颌说话,声音愈发低沉,“一滴不剩。”

    可惜喉咙被cao弄得一时关不住,她想咽却不能,眼角快要挤出泪来。

    景方游看着她这副模样,好不可怜,伸手将她檀口一合,浓精就这样尽数灌入女子腹中。

    涩味从喉头弥漫到心口,朝露终于清醒过来,觉得刚才的一切甚是荒唐,却忍不住回味,原来真如嫡姐所说,若乖顺些,也未必会吃苦头。

    她抬头,望着宁王微微情动的脸,咬了咬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景方游几次呼吸间就调整好了气息,斜眼看着她,这王妃确实合他口味,到底是该赏侯府几分。

    “妾身谢王爷赐精,”朝露思绪转了几转,只说得出这番话,语毕更是满脸羞红,“妾身……又去了一次,任凭王爷责罚。”

    她只见那腿间得巨物又探起头来,又闻到了那股馥郁的崖柏气息。宁王应该很满意,此间已是夫妻,也不介意将初次交予他,她想。

    但景方游披上了衣袍,拾起腰带,把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塌上。

    “本王与贵客有要事相商,”他一下又回到了俊美王爷的模样,“王妃今日这般劳苦,就先歇息吧。”

    朝露有些惊愕,低声应好,宁王召来一众侍女整理了寝房,又差青黛伺候她沐浴歇息,便穿着那身红袍离开了。

    初经人事,又xiele三次,她确实累极了,待青黛帮她擦干水珠,朝露便闭眼睡去。

    许是床铺陌生,这一觉并不安稳。

    梦里,她听到有人伏在她肩头,双目猩红,形容失态,快要滴出血泪,撕心裂肺般,声声唤她露儿。

    她想要细看,入目却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辨认不出。

    第二天一早,宁王又拨了青山、青翠二人到跟前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