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的娇蛮任性大小姐要求你rou偿的佣兵团长x听着你浪叫长大后一直偷煎你的大儿子(上)
想回家的娇蛮任性大小姐×要求你rou偿的佣兵团长x听着你浪叫长大后一直偷煎你的大儿子(上)
“还是团长会调教人啊!” “悄悄跟你说,我听说团长找了个木匠,做了好多那玩意!走的时候就塞在大小姐xue里呢!” “那大小姐刚来的时候多蛮狠啊,还叫我滚呢!现在还不是整天在房里浪叫呢!” “我cao!那叫声!听得我都硬了,大半夜出门找了个ji发泄呢!” “哎哟,我上次进去送水,偷偷瞥了一眼,大小姐怕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这都生几个了?第七个了吧!要说不说,还是我们团长强悍呢!” “嘻嘻,不知道大小姐当初有没有想到,自己会给雇佣兵生一辈子孩子!回不了家喽!哈哈哈哈哈!” “你们在这里胡说什么!” 安德烈紧抓着腰间的铁剑,剑眉星目,炯炯有神,死锁在这群聒噪的雇佣兵身上,直盯得对方背脊发凉。 小团长越来越有团长的气势了。 “哎哟,小团长,我们在这打发时间呢……” “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安德烈皱着眉头,把旅馆的木楼梯踏地啪啪作响。 他站在熟悉的木门前,将脸贴在门上,此刻凌厉的目光融化成nongnong的依恋。 许久,他才直起身子,推开了木门。 “母亲,我进来了……” —— “啊啊……出去……太深了!!” 你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眼前尚且一片朦胧,却已经下意识地张开红唇,哭叫着发出呻吟,任由津液沾湿面颊。 “出去?我还要出哪去?我不是就是从母亲的xue里出去的吗?” “我现在该做的不是出去,而是,回!去!” 安德烈茂密可怖的毛发上,已经粘上了不少晶莹的yin液,伴着最后两个字,安德烈重重地顶了你的zigong两下。 “啊啊啊啊——” 你捧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一边担忧着激烈的宫交会顶到腹中的孩子,一边因激烈的快感而发出凄艳的、母兽发情般的嚎叫,勾得身上的少年越发深重地入你。 长久性爱的默契,让安德烈能判断出你痉挛的xue道,在你zigong深处喷出yin精时,松开精关,与你攀上性爱的高峰。 射精后,安德烈压在你身上,许久,才直起身子,在你的孕肚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黑发落在你没有一块好rou的肚子上,sao得你痒痒的。 安德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效仿他父亲,也留起了长发。 你闭着眼,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才刚流到太阳xue,便被身上的少年抓住,亲昵地舔去,就像你数次无果的逃跑那样。 “母亲,哭什么?” “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就有我来满足你。” “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知道了……” “这是开心的眼泪对吧?” —— “滚开!” 你色厉内荏地踢开一只向你摸来的黑色大掌,转头就看到你丈夫鲜血淋漓的头颅。 蓝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最后一刻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死。 你的丈夫是翡冷翠的路易公爵,昨日在国王的晚宴上,醉酒失言,今日,就被这些衣冠楚楚的流氓踏破了家门。 华美的公爵府,此刻充满了讽刺意味,你提着裙子在其中穿行,用余光瞥见了大厅正中的高椅。 四下一片混乱,那个美得不似真人的男人却仿佛独享一片静谧的天地。 他黑色的及腰长发与漆色铠甲融为一体,腰间配着光亮的铁剑。 翘着腿,坐在公爵位上,只手支着头,柔顺的长发垂坠下来,眼神懒洋洋的,仿佛面前眼前发生的血腥场面不过是场无聊的戏剧。 “喂!你是他们的头吧?!送我回家!我有很多钱!” 看着又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朝你摸来,你顾不得许多,厉声朝着那个男人大叫。 公爵位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如同一只沉眠的黑豹,只懒洋洋的眼神随即落在你身上。 好危险的眼神。 你背后的冷汗几乎是瞬间便落了下来。 与你眼神相交的那一刻,你看到他扯动脸,轻笑了一下。 那是发现了满意的猎物才会露出的眼神。 那是在无趣中终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才会露出的笑容。 直觉告诉你,你恐怕惊动了更凶猛的野兽。 —— “你们看见团长今天带回来的那女人了吗?” “是说路易公爵的小情妇吧?是团长从公爵府里带回来的,听说原来还是邻国公爵家的大小姐呢!” “怪不得!妈的,那养的细皮嫩rou的,不知道能在我身下撑几轮,哈哈哈哈!” “哎哟,那可不一定呢。你们没听过?这种贵族女人最会装了,床上摇的不知道多荡呢!” “那确实!说不定在床上你还撑不过她哪!” 佣兵团的人笑成一片,最开始开黄腔的年轻小伙子一下子红了脸,埋着头,直往嘴里塞东西。 这里是翡冷翠一家旅馆的大厅,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鹰佣兵团”顶着旁人或羡慕或恐惧的眼神,一边交谈,一边大口吃着面包和奶酪。 在这样战火纷飞的时代里,能够让一个佣兵团都吃上奶酪,足以令人眼红,也足以说明不凡的实力。 “还在这里聚着干什么?” “团……团长……” 刚刚还热闹的佣兵团一下死寂,所有人都下意识站起来,额头冒着密密的冷汗,盯着从楼梯上下来的高大男人。 “黑鹰”格里斯·美第奇。 走路时,黑色的披风下,是与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不相称的强壮身材,倒三角的上身,和笔直有力的长腿。 “我们这,这就去干活了。” 在男人不耐烦的鹰眼再撇来前,佣兵团的人便作鸟兽散,不过几秒便全部消失在旅馆大厅里。 —— “吃。” 格里斯旁若无人地推开你房间门,把装着面包和奶酪的盘子随手放在桌上。 “喂!你怎么随便进我的房间!你有没有礼仪……” 斜倚在窗子边的男人,锐利的眼落下,你就感觉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从公爵府回旅馆的路上,你已经从一个佣兵那里知道了。 “黑鹰佣兵团”的团长,实际上是国王的儿子,只不过他母亲是被国王强煎的弱小侍女,长大后才会被打发出来做国王杀人的狗。 许是单纯的害怕,许是心底深处细微的恻隐,让你提前将底牌露了出来。 “你说你没钱是什么意思?” 格里斯坐在你对面,支着头,一双幽深的眼阴测测地盯着你,仿佛你要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就要立刻把你掐死在桌上。 “我不是没钱!你只要把我送到地方,我哥哥会给你钱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万一把你送到了,你家没钱,我岂不是很亏?” “我哥哥有很多钱!你送我回去,就可以得到很多钱!” “你觉得我缺钱?” 格里斯低头嗤笑一声,那双骇人的黑瞳也微微弯起,是在嘲笑你天真和认不清身处的状况。 他既是国王的儿子,又是佣兵团的团长,既不差钱,也不差权。 翡冷翠谁人不知,“黑鹰佣兵团”做的向来都是杀人的勾当,从不越货,更不越人。 大概只有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敢在他面前咋咋唬唬,将他像佣人一样命令。 他本来想杀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但在与你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你。 他以前骄傲自满,也有这个实力,不知道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偏偏栽在你身上。 “你想要什么……” 聪明的你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骄傲不允许你在敌人面前退缩。 你双手抓住桌沿,在男人幽深的眼神中,止不住地颤抖,却不肯后退一步。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格里斯着迷死你这个样子了,光是看着你那双不服输的眼睛,他就觉得自己盔甲下的roubang硬得不行了。 你既然这么倔,他就偏要打断你的傲骨,让你心甘情愿地伏在他膝头,像捧圣物一样,舔他的yinjing。 格里斯双眼猩红,长出一口气,宣判了你的余生。 “把你的腿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