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相通的心意/按住他后脑艹嘴口腔内射颜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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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mega们相对稳定的、通常会持续三到七天的发情期不同,alpha的易感期持续时间长短则并不固定,主要取决于这位alpha是否能够及时地得到伴侣的抚慰。 通常情况下,若是alpha能够很快得到伴侣强有力的安抚,那么他的易感期便会很快结束。而与之相反,若是这名伴侣当真弃他而去、迟迟得不到安抚的alpha易感期就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即使是这名alpha自行从易感期中恢复过来,也很容易再次陷入易感期之中。 幸运的是,夜蛾正道属于前者。 从在衣柜里找到夜蛾正道开始,你便一直陪伴在了他的身边。易感期的alpha向来是格外粘人的,强烈的不安让他们时时刻刻都想要跟自己的伴侣同在一处。 于是这一整天,夜蛾正道都紧贴着你。哪怕是你去上厕所的时候,夜蛾正道也一定要跟在一旁,牢牢地拽住你的手臂。就仿佛只要他一松手,你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似的。 你纵容了这样的他,任他抱着你黏着你,即使这给你带来了诸多的不便,你也依旧没有要让他放手的意思。 你拥抱他,安抚他,用你的动作和你的声音。你让他从不安和惶恐之中慢慢冷静下来,让他渐渐地止住那无声的哭泣。 你抚慰他的欲望。你用你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探入他对你渴望到疯狂的xue洞,将他一次次送上欲望的顶峰。 你亲吻他,从眉眼到唇角,再到脖颈和前胸。你舔舐他的乳晕,吸吮他胸前的茱萸,使他在阵阵颤抖之中哆哆嗦嗦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一整天,你都和他同在一处。夜幕降临之时,因为易感期而格外疲惫的他抱着你沉沉睡去。 夜蛾正道很久都没有睡如此深沉安稳的一觉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早已经大亮。 他茫然了片刻,有关于昨日的记忆这才慢慢回拢,完成了从“???”到“!!!”的转变。 在夜蛾正道的人生之中,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易感期。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夜蛾正道的脸色一阵风起云涌的变化,先是一阵赤红后又变得铁青,最终定格在了一片惨白上。 他又做了什么! 视线渐渐聚焦,夜蛾正道看到躺在他身侧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熟睡的你。六七点钟的日光照耀在你锦缎似的长发上、将你完全笼罩其中,使你整个人好似都在发着光一般。 你依旧是裸睡的,被子只刚盖到胸口,露出你白皙莹润如同玉石一般的肩膀和脖颈。而他的手臂还紧紧地圈着你,即使是睡梦之中也要将你牢牢锁在怀中。 夜蛾正道的整幅身体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轻轻地松开你,而后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准备下床,只是却在他刚刚坐起来的时候被一把握住了手腕。 “父亲,你要去哪里?” 夜蛾正道的身后响起你的声音,并没有刚睡醒的朦胧,听上去清脆悦耳。 “我……” 他的声音干涩,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能说什么呢?他应该说什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究竟对你……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最终,夜蛾正道这样开口。 他没有回头,是背对着你说的。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敢去直视你的眼睛,但哪怕是背对着你,感受到此刻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夜蛾正道仍旧感觉如坐针毡。 那些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苦苦隐藏的一切,他对你的爱与欲,都在昨天的易感期之中暴露得淋漓尽致。 那些不应该发生在父子之间、他绝对不应该产生的、肮脏的欲望。 “没关系哦!我永远不会觉得父亲麻烦的!” 你的声音还是活泼而又欢快的,听上去心情很好。 你也从床上起身,跪立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了夜蛾正道,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之后才又开口,“星野,你会觉得……”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想要吐露出来却是无比艰难。 “嗯?” 夜蛾正道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 “会觉得恶心吗?” 恶心于你所一直以来崇拜憧憬着的父亲却竟对你怀有这般不堪的情感与欲望。 在这个、包括与此同源的无数个平行世界,欲望本身并不可耻。性交和繁衍是每个人类的本能,人类的生理构造和基因序列就已经注定了他们需要性爱,就像是他们需要吃饭和睡觉一样。 所以在没有心仪之人、没有恋人的前提下,找一个和爱情无关、只是互相之间疏解欲望的性伴侣,在这个世界就像找一个饭搭子一样普遍且寻常。 夜蛾正道当然也还记得他和你并没有血缘和法理关系、只有你们口头上的父子关系的事实。所以才会在此前那段时间里,面对你一次次的求欢而并没有选择拒绝。 最大的原因当然还是他的私心,但除此之外,这种行为本身也的确有着可以站得住脚的理由——他只是在帮你疏解性欲。 在这种欲望世界,由父母兄姐作为引导者教导少年们疏解性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刚进入分化期的少年们往往并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无处释放的性欲。倘若疏解不够及时,亦或是太过沉溺其中,都会对身体的成长发育不利。这是社会的普遍现象,并不能算作是luanlun。 所以夜蛾正道此前才会如此纵容于你。 但归根结底,这种行为本身的目的只在于引导和帮助,是一种暂时性的行为。少年们终有一天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恋人或者是伴侣,而作为引导者的长辈这种时候就理应功成身退,为其献上真挚的祝福。 所以夜蛾正道最近一段时间才会远离你。除了害怕自己会再次无法自控而伤害到你之外,更重要的原因也是他以为你已经遇到了那个将会成为你真正恋人伴侣的人,夏油杰。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他理当放手,理当祝福。 夜蛾正道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他知道自己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时间总是会淡化一切。不过是单相思的失恋而已,谁的人生中没有经历过呢?他只是需要时间,慢慢淡化这份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情感。等未来的某日你带着夏油杰来到他面前向他介绍说这是你的恋人时,他也会和所有的父亲一样,欣慰地笑着献上祝福。 夜蛾正道是如此以为的。 可是现在,他突如其来的易感期将他自以为是的一切都彻底粉碎。 他根本做不到。 他是那样深爱着你,渴望着你。他不想你离开,不想被你舍弃,不想你有恋人。 他想要你只属于他,他想要独占你。 这些本绝不应该由一位父亲对孩子所产生的感情,就这么发生在他的身上,并于昨日彻底暴露于你的面前。 如此不堪,如此……令人作呕。 听到夜蛾正道的问话,你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而是就此沉默了下来。 而伴随着你的沉默,夜蛾正道的心好似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是了,你当然会感到恶心的。自己一直以来所憧憬着的父亲却对自己怀有这般不堪的想法,会感到恶心厌恶甚至是害怕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尽管昨天易感期时他的神智并不在线,记忆也模模糊糊记不清细节,但夜蛾正道至少还记得,你虽然的确是安抚了他一整天,但自始至终却都从未和他真正地交合。 明明在此之前,你对于和他zuoai这件事还是相当热衷的。你基本每天都会向他求欢,即使是他最近远离你的这段时间里,你也依旧没少这样做,只是被他屡次拒绝之后这才放弃。 可是昨天,任凭易感期的他如何向你索取向你请求,甚至是流着泪渴望你进入他,你却始终都没有以你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 只是用手指而已。 易感期的记忆很模糊,夜蛾正道并不清楚自己昨天后xue鲜血淋漓的情况。而作为一个正当壮年身体健康的男性,他的身体恢复力也很强。一天过去,他的后xue已经恢复了不少,醒来之后他又一直没什么大大幅度动作,再加上一直心绪翻涌的情绪,这都使他一时半刻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也就因此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所以在夜蛾正道眼中,你便是因为他进入了易感期、意识到了他对你不同寻常的感情和欲望,才会厌恶了他,从而不愿再同他zuoai的。 他知道你一直都把他当成父亲看待,如今这般……你定然十分失望吧? 之所以还会来安抚他,大概也只是你对他的报恩而已。他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他救了你、照顾你教导你,那么纵使你对他失望对他厌恶,却也依旧不会对他弃之不顾,而是选择耐心地安抚他,帮他度过这难堪的易感期。 “星野……” 夜蛾正道的声音里几多苦涩。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对你说什么。继续道歉吗?可只要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情感和欲望,那他就仍会一次又一次给你带来伤害和麻烦。 这样的情况下,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父亲。”你从背后抱着他,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开口,“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这下子沉默的人变成了夜蛾正道,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他不这样认为的理由。 除非…… “我说过,我爱着你,父亲。” 你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同于平时的活泼与清脆,变得沉稳而温和。 就好像你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稚嫩白纸似的少年,多了那么些难以言说的思绪。 “可是你好像从来都不记得。” 你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落与怅然的色彩。 什么意思? 在那一刻,夜蛾正道在原本因为自己被你厌恶了这样的想法而苦涩之中感到了一丝茫然。 他当然记得,你曾经无数次对他说喜欢,也经常说爱。每一次你都会对他笑弯了眉眼,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闪闪发光,仿佛流淌着蜜糖。 “我最喜欢父亲啦!” “父亲大人,我爱你哦!” 那些话语还依稀萦绕在他的耳畔。 可那难道不应该只是一个孩子对于父亲的喜欢和爱吗?为什么……此刻你会如此的失落与怅然? “星野……” 他想要回头看向你,可在这一刻,你这幅看似纤细的身躯却似乎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你从背后拥抱着他也禁锢着他,竟让他根本无法完成转身的动作。 “父亲。” 你跪立在他身后的床上,低下头去用自己的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后脖颈。 那是人类性腺、是alpha和omega储存和释放信息素、标记与被标记的位置。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夜蛾正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而下一秒,他感觉到你尖锐而锋利的犬齿抵在了他腺体的皮肤上。 这让夜蛾正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亦或是两者皆有。 腺体是这世界、包括与之同源的所有世界中人类们仅次于心脏和大脑的重要器官。被咬住腺体代表了标记的前兆,代表了占有与臣服。 在与此同源的所有世界中,alpha通常都是标记他人的那个,他们的基因本能里镌刻着对伴侣占有的渴望。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只能标记他人。 只要被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即使是alpha也可以被标记。尽管这个标记只是临时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化,但至少在这段时间以内,这份标记真实存在。 尖锐的牙齿咬上脆弱的皮肤,只要再稍稍用力,就可以刺破皮肤,注入信息素完成标记。 随着分化期身体的发育,现在的你已经具备了标记他人的能力。 “咕咚” 那是夜蛾正道吞咽唾沫的声音,他的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这个正值壮年雄壮威猛的男人,却被你一个纤细的少年叼住了后颈,止不住地战栗。 “你在期待我标记你吗,父亲?” 你的声音像极了使他失控疯狂骑乘你的那日,如同来自于地狱的诱惑。 “还是说,父亲更想要标记我?” “我……” 夜蛾正道的声音听上去喑哑极了,似乎就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他的大脑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他无法思考,他不知道此刻你的话语、你的举动都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他不敢去相信他直觉之中的猜测。 “如果是父亲的话,可以哦!” 你松开了他的后颈,再次朝他贴过去,同他交颈缠绵,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管父亲是想要标记我还是被我标记,全部都可以。所以父亲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爱我吗?” 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他因为你而进入了易感期这件事本身就是对这个问题最完美不过的回答。 “星野,不要再……” 夜蛾正道的声音里满是隐忍与难耐的色彩,声音干涩极了。 不要再诱惑他撩拨他挑逗他了。这多少次来的事实已经向他证明,他根本就无法在你面前维持住理智。 他不想再做出更多被你所厌恶的事情了。 “不要再什么?不要再勾引你?啊,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你,父亲。” 你从背后环着他的身体,双手的食指指甲轻蹭过他胸前的两颗乳粒,激得他又是一阵颤抖。 自从和你一起后,他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父亲?” “星野……” “父亲眼中的我就是这幅样子的吗?嫌你麻烦、甚至厌恶你?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呢,父亲?是要我也进入易感期才可以吗?” 从alpha易感期的形成机制来说,你是不可能会自然进入易感期的。你会对人类产生兴趣乃至于爱意,会想要驯养他们、成为他们的亲人、主人亦或是伴侣。但你不可能因为他们而惶恐不安,你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但你依旧可以进入易感期,你对你的身体有着绝对的控制权,只要你想,哪怕你被砍下了脑袋那也不会死去,更不用说是区区进入易感期了。作为世界意识,这是你为数不多的特权之一。 所以如果当真需要的话,你完全可以通过让自己进入易感期的方式来向他证明你对他的爱意。 但你并不太想这样去做。 你是真的很喜欢他,但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易感期,却总让你感觉像是自己在欺骗他。 你从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占有的目的,你想要驯化他,让他成为你的所有物,但这并不能否定你对他怀有爱意。 至少在这个世界,你不想用任何卑劣的手段。你想要让他只属于你,堂堂正正,心甘情愿。 伴随着你的话语,夜蛾正道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你环抱着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夜蛾正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之前一直有所猜测却又始终不敢相信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对他的爱意,并不是因为把他当做父亲。 你甚至愿意被他所标记。 对于一位alpha而言,这又是何等庄严的承诺? 是震惊是狂喜,是不可思议之后的茫然。夜蛾正道感到一阵眩晕。 可是……这真的可以吗?选择像他这样一个……也许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alpha的alpha? “星野,你还很年轻……”夜蛾正道艰难地开口,竭尽全力保持理性的判断。 你还很年轻,你还有很多很多的选择,未来的你也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也许你只是因为对他的憧憬而产生了爱的错觉,也许你只是因为他救了你照顾你而依赖他,也许你终有一日会后悔如今的选择、从而弃他而去。 也许、也许…… “嗯,我还很年轻。” 不管是你的身体亦或是你的意识,你都还很年轻。和那些平行世界里甚至已经存在了上千年的其他意识分支相比,你真的年轻得犹如一个婴儿。 “但我不傻,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父亲。” 从一开始你就从未动摇过你的选择。夜蛾正道是你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接触的人类,你为他而降生于世,为他而成为一个人,也做好了伴同他度过他这一生的准备。 “我想要你,父亲,只想要你。” 你捧住他的脸。 “现在,我可以亲吻你吗?” 夜蛾正道顺着你的力道回头,你背对着窗户背对着日光,这让你的面容都有些朦胧不清,可那双眼睛却是熠熠闪光,缠绵而眷恋。 他看着你,那些纷乱复杂的心绪就在你的目光之中一点点沉静了下来。 夜蛾正道从未有一刻如此清醒地认识到,你选择了他。 不是父亲,而是伴侣。 他闭上了眼睛,只是这一次却再不是被动的等待,而是主动亲吻了你的双唇。 并不是一个多么热烈的吻,那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夜蛾正道看到你刹那间绽放的笑容,璀璨一如窗外的朝阳。 “父亲!” 你朝他扑过来,就像之前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夜蛾正道感到有些羞耻,对于你此时仍旧继续的「父亲」这个称呼。 “那……宝贝?honey?亲爱的?” 你抱着他的脖子,歪了歪脑袋说出一串情人们之间常用的昵称。 夜蛾正道单手掩面,听上去……这些称呼完全没有比「父亲」好到哪里去。 “但我还是喜欢「父亲」这个称呼。”你说,“你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伴侣,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而且……” “而且?” “而且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叫你「父亲」吧?每次我这样呼唤你的时候你就会一下子夹紧,还有几次直接就……” “不,别说了。” 夜蛾正道一把捂住了你的嘴。 尽管现在你们已经互表心意,但这样令人羞耻的话题还是太……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被你叫「父亲」吗? 你眨了眨眼睛,没有挣扎,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心。 顿时,夜蛾正道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嗖”地一下便收回了手。 “父亲~” 你说着那样撒娇的调子,引着他看向你的下身。 此时此刻,你的性器早便已经勃起。分化期即将结束的你有着相当傲人的尺寸,和你如今这幅身体相较之下甚至显得有些违和。 那巨硕的、赤红的、勃勃跳动却又并不显狰狞的yinjing,只一眼便完全抓住了夜蛾正道的眼球。 “咕咚” 他再次吞了一口唾沫。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吞吃过你的yinjing了,那份直接将他逼进了易感期的渴望,使他看过去的第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整副身体都在叫嚣着空虚,只恨不得要将你拆吃入腹。 “我的小鸡鸡好难受哦,父亲能帮帮我吗?” 仍旧是几个月前那种撒着娇小孩子似的调子,可在那之中却又多了些什么。 顿时,夜蛾正道感觉到有什么温热黏腻的液体从他的后xue之中涌了出来。 “星野……” 他再次被你蛊惑了,下意识地便要往你身上坐。他那滴着水儿的后xue根本一秒钟都不想再等,只恨不得立刻将你的yinjing吞吃进去,疯狂地捣干上那么一遭。 然而你拦住了他的动作。 便是恢复力再怎么强,夜蛾正道也只是个普通人类。一天过去,他的后xue已经止了血也不再疼痛,但若是真的不管不顾去交合,那么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他的伤口绝对会再一次撕裂,血rou模糊鲜血淋漓。 你不想他受伤。 “用这里,好不好?”你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父亲的嘴巴也超舒服的,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到了。” 对于夜蛾正道来说,给你koujiao与被你cao进后xue,从获取快感的角度来说绝对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性爱方式。 但他没有拒绝你。哪怕他的后xue已经yin水泛滥,在他的理智尚未完全丧失的时刻,比起他自己的欲望,他永远都会选择满足你。 他在你的身前趴了下来,没有一点一点的挑逗与舔舐,而是一上来便张大了嘴巴将你的yinjing吞入了大半。 “唔……嗯……” 和上一次他给你koujiao时相比,你的yinjing尺寸足足变大了数倍,这让夜蛾正道吃得无比艰难。 他很快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口腔喉咙对于异物的排斥也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但纵使如此,他仍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慢慢地将头颅下压,直至将你的yinjing完全吞入口中。 “啊……” 你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亦或是喟叹。 你的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扣住了他的后脑。 “抱歉,父亲……我、忍不了了……” 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你挺动腰胯开始了动作。 你到底还是一个alpha,一个充满了攻伐和占有本能的alpha。随着第二性的发育趋于成熟,这种本能也就越来越强烈。 你想要他,想不顾一切地cao干他,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留下你的标记、你的种子。 你很了解他,尽管你或许并不能完全准确地读懂他的心思,但你关注了他二十年,又怎会不清楚他身体的极限? 你顶动腰胯,巨硕的yinjing在他的口腔之中以疾风骤雨般迅捷的速度猛烈抽插,直将他cao得就连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 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眩晕,喉咙被你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整个口腔乃至于食管之中都是独属于你的味道。 这看起来像是一场折磨,然而夜蛾正道却在这场折磨之中止不住地兴奋。 他的身体在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被cao嘴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任何生理上的快感,然而当他沐浴在你的气味之中时,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却令他整个人都战栗不已。 「不,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你的气味,你的jingye,你所有全部的一切。 在你那始终未曾停歇的、几乎要拖出残影的捣干之中,夜蛾正道张大了嘴巴。他的喉咙滚动,脸颊收缩,在每一次你抽出的那短暂刹那之中对着你的性器拼了命的吸吮。 和上一次夜蛾正道对你的骑乘不同,这一次,你们好似一起陷入了疯狂的境地,毫无保留地对彼此宣泄着你们的欲望。 高潮在你们两人的身上同时到来。 你在他口中射了出来,由于进入得太深,甚至都不需要他吞咽,那大量粘稠guntang的jingye便沿着他的喉管进入了他的胃袋。 一刹那间,夜蛾正道彻底被你的气息所包围了。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这无疑是最后的临门一脚,将他也送上了与你紧随其后的高潮。 只是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他忽然一把死死地抓向了自己的jiba。 那是他仅存的理智,他不想再因为高潮而尿你一身了,就像上次那样。你本应该干净纯洁不染纤尘,怎么能被他沾染上这般污浊肮脏的体液? 然而就在他刚刚死死捏向自己的jiba、准备迎来一场干性高潮时,你的手却不知何时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这样的动作。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再想要采取其他动作已然来不及了。高潮轰轰烈烈地到来,夜蛾正道也在这一刻尿了出来。 因为角度的关系,这次他的尿液其实并没怎么沾染到你身上,而大部分都被尿到了地板上。 高潮让夜蛾正道一阵恍惚,当他终于从余韵之中回神时,眼前放大的是你的笑容。 “父亲只要舒服就好了,在我面前什么也不用顾忌。” 他张了张嘴,低头看了看那些散发着腥臊气味的体液,神色有些黯淡。 “很脏。”他说。 “那我的jingye也很脏,也有一股味道,可父亲还是喝下去了。”你毫不在意道。 “那不一样。”他缓缓摇了摇头。 “都是从身体里、从同一个地方排出来的液体,有什么不一样呢?而是就算是尿液好了,父亲之前还喝过我的尿,你不记得了吗?” 夜蛾正道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因你而失控,第一次伤害了你。 “所以父亲都不嫌弃我,我又为什么会嫌弃父亲脏呢?” 夜蛾正道定定地看着你,一时感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二十年了,自从他遭遇那场灾祸之后二十年,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被他人所接受的那天,也从未奢求过能够拥有一个能够完全接纳他、深爱他、对他没有丝毫厌恶和鄙夷的伴侣。 “星野。” 他再一次叫着你的名字,那磅礴的情感积聚于心,让他整片胸口都在发烫发胀。 “还想要再来一次吗,父亲?” …… 放这场性爱结束的时候,时间已是中午。 此时的夜蛾正道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头发上、脸上包括胡子上全都是你的jingye,肚子微微隆起,里头也同样全都是你的jingye。 他真的遍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星野。” 大脑已经被cao得、被捣干成一滩浆糊了,唯独你的名字依旧清晰。 “嗯,我一直在,父亲。” 此前二十年,此后二十年,只要他还活着,你都将永远伴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