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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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呼出得都是热气,亓习尔的呼吸不由得放轻,呼吸间有着沐浴露的香气还混合着淡淡的红酒的醇香。
彭舸抚摸着她瘫软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柔情似水。
进入的那一刻,亓习尔情不自禁要叫,瞬间被彭舸突如其来的亲吻扼杀住。
彭舸动作缓慢有力,亓习尔觉得自己没喝酒,好像也要醉了。
“好热。”耳边的喘息声让亓习尔耳根发烫。
被子被掀开,大量新鲜空气袭来,亓习尔咬着唇贪婪的呼吸,沉浸在他温柔的性爱中,胸在他手里任由搓圆捏扁。
到最后亓习尔感觉自己要被他捏碎了,她知道意味着什么,捏着他手臂往前躲:“出去,别在里面。”
他拔出去后亓习尔安心了,紧接着困意袭来,她强撑着擦干净便一头睡过去。
凌晨三点,亓习尔被手机震醒,是冯赐唯,开口嗓音沙哑:“怎么了唯唯。”
“救我...”
亓习尔瞬间清醒,后背汗毛直立,坐起来抓着手机:“你在哪儿?”
“我在…”电话被瞬间挂断。
亓习尔瞬间从床上弹起来,找最近的航班订票,然后打给景霜让她报警,她现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逼着自己冷静,彭舸听到动静,迷蒙着双眼,“怎么了?”
“唯唯出事了,我现在就要回去。”
“我跟你一起。”
夜色茫茫,两个人匆匆离开,路上亓习尔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彭舸知道冯赐唯,脾气火爆比亓习尔脾气还娇纵的女人,他安抚下亓习尔的情绪,打了个电话。
“王局长,是我,彭舸。”
亓习尔手脚冰凉,所有的情况未知,她只能把能想到的赶快做了,但是她没那么大的人脉,她睁着大眼睛看着彭舸,期间彭舸问什么她答什么。
眼睛里透露着紧张,彭舸拍了拍她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却发现亓习尔手冰凉,他握住她的手传递热度。
飞机起飞前,彭舸要了条毯子盖在亓习尔身上,语气坚定,给她吃了个定心丸:“放心,等我们到了事情会安全解决的,冯赐唯会没事儿的。”
亓习尔只能愣愣的点头,片刻后,手心没那么凉了,心还是揪着,她微微侧头,忍不住看向彭舸,优越的侧脸让她失神,这个丈夫,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他给了她一丝的安全感。
下了飞机,国内已经是中午了,彭舸接到消息直接带她前往医院,此时,景霜也给她打来电话。
车刚停,亓习尔就急急的下了车,路上还撞到了人,匆匆说了句抱歉就跑向病房。
景霜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拿着粥,亓习尔小跑过去。
没等靠近景霜就拉着她站到一边,“警察在问话呢。”
“怎么回事儿?”车上通话时没细说,亓习尔从门上的玻璃望向里面,只看到两个警察的背影,皱着眉问景霜。
“等我们到的时候,唯唯姐已经浑身是血的昏迷了。”
亓习尔脑子轰一下子,眼前直发黑,她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腰间环过一只手施力,亓习尔顺势靠在这人的身上,勉强站住。
“姐夫。”景霜放下伸出搀扶的手,打了声招呼。
彭舸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眼亓习尔,此刻的她脆弱的让人怜惜,病房的门被打开,警察从里面出来,亓习尔脚底发虚走过去。
“彭舸?这么快到了?”
“杨队,麻烦你了。”
涉及案情隐私,彭舸没问太多,了解了大致情况,说句下次请您吃饭送走了杨队,又看了眼趴在病床上哭的女人,刚抽出卡又放了回去,拿一沓纸钞给景霜,交代:“景霜,麻烦你去买些生活用品和必需品,在买几份饭吧。”
景霜惊愕看着眼前的红彤彤的钞票,失笑:“姐夫,用不了这么多,再说了我有钱。”
“拿着,剩多少归你吧,今天麻烦你了。”
病房里冯赐唯脖子上包着纱布,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着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女人挤了个笑容,伸手给她擦眼泪,“我这不没事吗。”
亓习尔握着她伸过来的手,开口带着哭腔:“你吓死我了,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心都要停跳了。”
冯赐唯刚要开口安慰她就被捂住了嘴,“你别说话了,会扯到伤口。”
亓习尔开始说个不停:“你说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得先报警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接到怎么办?你要是出了事儿我还活不活了?”
彭舸站在门口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冯赐唯红着眼睛乐,“知道了,下次还找你。”
说了等于白说,亓习尔又坐床边独自哭了会儿,她看到冯赐唯活生生的在她跟前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吓得也是气得,哭完了然后倒了点水,又抽点纸沾湿给冯赐唯润润唇。
门口一阵手机铃声响,屋内两个人同时看过去,是彭舸,亓习尔以为他走了,冯赐唯疑惑的又看了眼亓习尔,意思是他怎么在?
亓习尔没理她,走过去顺便关了门。
彭舸单手抄兜接电话,听到声响看了她一眼,对着手机那边吩咐:“刘总那边你再推推,嗯…不能松口,对,必须三个点。”
“你有事忙就先处理吧,这边没什么事了。”等他挂了电话,亓习尔轻声开口。
彭舸没回答,伸手轻拉着她的手臂往旁边带,亓习尔红着眼睛懵懵地看着他,他解释,“挡道路了。”
亓习尔背着光站着,鼻子,眼尾粉红粉红的,彭舸见过很多次她这样,但不是平常的时候,虽然搭眼就知道是哭的,可是可怜楚楚的样子不太像她平时冷着张脸一副女王姿态。
她眼型很魅惑,是典型的狐狸眼,现在却是水汪汪的,眼角还有没干的泪水,显得眼睛更加明亮又惹人心疼。
“不急,我刚才问了医生她是失血过多,我申请了vip病房,一会儿你们过去好好休息一下,必需品我让景霜去买了,别担心了。”
亓习尔心里感激他的周到,这样子的他让亓习尔有些陌生和改观,“谢谢。”
“你这么客气让我不太习惯啊。”他有意打趣。
“多少钱我转你。”他俩一直都是各花各的。
“别闹了,进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彭舸转身迈着长腿离开,亓习尔在他背后蹦哒跟上,上前替他摁电梯键。
“别别别,我送送您,辛苦辛苦。”
彭舸进电梯的时候,哼笑:“瞅你那狗腿样儿。”
“你才是狗!”
冯赐唯看着亓习尔皱着眉的回来,她本来笑得不怀好意,看到亓习尔这幅样子收起笑容,心里犯嘀咕这是怎么了。
亓习尔还沉浸在彭舸站在电梯里对着她笑,他很帅,在电梯里鹤立鸡群,她承认心跳的有点快,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会儿冷静下来,亓习尔皱着眉给自己解释,也许是因为他责任感太强,别忘了,我们根本不相爱,一切只因为是夫妻而已。
沉浸到景霜回来都没发现,在冯赐唯探究的目光中喂了她吃完饭,三个人解决了温饱后,亓习尔开始问景霜原由。
事情是这样的,冯赐唯曾经谈了一个大学生,亓习尔是知道的,人很帅但是很贫困,他俩恋爱时间还算长,闹分手那段时间这个男生省吃俭用又兼职攒了钱买了个价格对他很贵重的礼物求和,冯赐唯没要,这个男生就一直不停地纠缠她,最后没办法,冯赐唯说礼物她收了,她以这个礼物五倍的钱给了这个男生让他好好学习,这男生答应得好好的,邀请她来他家最后一次,他就和她分手,再也不纠缠她。
冯赐唯去了,没想到这个男生给她下药,她刚喝一口就觉得不太对劲,她是泡吧常客,有些东西她很熟悉,没人敢用在她身上,她气急了,转身要走,这男的不让,纠缠中她拿起刀威胁他不让她走就死给他看。药劲上来了,抢刀的过程中刀划过了她的脖子,但是药劲让她感觉不到,浑身是血的踉踉跄跄离开给亓习尔打电话求救,没走多久就晕倒了,这男生看到这样吓得翻窗跑了。
亓习尔听得心惊rou跳的,又问:“人抓到没有?”
景霜喝了口水:“抓到了。”
接下来的下午,亓习尔让景霜回去休息,转病房一会她自己来就行,又一顿教育冯赐唯,冯赐唯却突然心虚问她:“我爸妈不知道这件事儿吧?”
“不知道,我让彭舸压下去了。”她没好气儿的说。
冯赐唯长吁一口气,“那就好,知道了就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