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性福的软禁生活(2)【假戏真做的H】
羞耻性福的“软禁”生活(2)【假戏真做的H】
第17章 等关上门,南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既然有法子赶走警察,干嘛不早点使出来,没准是高屿想要套话,那完了,自己的出现岂不是打乱他的计划。 “我不会帮了倒忙吧?”刚刚伪装女友很自然,但一想到拖后腿她却绞着手指,很不自在。 他抿紧唇线,抑着笑意,但眼神却藏不住,南嫣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警察的话,她又担忧起来,“那些证据是真的吗?你怎么一点……” 他忽然捂住她的嘴,眼睛瞥了下门外,示意她外头还有动静,没准是对方又折回来。 她小声问,“不会趴在门上偷听我们是不是情侣?” “有可能。”他一手撑在她身侧的墙上,把她圈进自己怀里。 他越靠越近,胸膛快贴上她的胸,她震惊地问,“你不会要假戏真做吧?” 他不吭声,却用行动回答,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曲线往下,一把握住她左大腿,往上一抬。 她穿的可是裙子,这动作让内裤露出来,但他没有低头去看,反而异常专注地凝视她,目光那么浓烈灼热,就像整个世界只剩她。 他得寸进尺,粗壮的大腿抵到她屁股下,她私处直接贴到他胯下,惊得她发出一个暧昧的哼声。 还不等她缓缓,他就动起腰身,抵着她三角区摩擦,制造一些真情侣才会发出的动静。 他的裤裆把她的内裤顶的凹进去,仿佛十分渴望着她嫩嫩的花xue。 压迫感太强了,她侧过脸不敢看他,他捏着她下巴转回脸,“不发出点声音?” 她忍着脸上阵阵发烫,微微张开唇,溢出“啊……啊……”的呻吟。 但真正叫出来的那刻,她反而解脱,太像zuoai了,强忍好辛苦,叫出来痛快多了。 不过她还是有大小姐的包袱,哪怕是做戏,也不敢像那天晚上一样放浪。 “记住,面对这帮人,不准泄露你任何信息。” 明明身体做着不正经的事,但对她的叮嘱却无比正经。 南嫣胡乱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可觉得他比自己麻烦多了。 “你不想想办法吗,请个律师也行,我真的怕……”怕你明天就被他们抓走。 他凑得更近,呼出的热气喷着她的鼻尖,仿佛下一刻能吻下来。 “怕我离开?” 她不吭声,但眼神有点幽怨。 他笑了,甚至带着骄傲,“现在就舍不得,以后结案了岂不是要剜你的心?” 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是被她给的爱冲昏头脑,居然敢把真相说出来。又或是,内心深处总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她早晚要知道,不如就现在,拖得越久对俩人伤害越大。 她知道真相后还会喜欢自己吗?一感受到被爱他就放肆了,把最无助的地方对她袒露。 不出他所料,南嫣的脸色骤变,“你这话什么意思,高屿,难道你真的做了!” 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而始作俑者却轻飘飘的讲出来,仿佛一句玩笑。 他不想回答,可她不依不饶,“你给我说清楚!” 他试图堵住她那张恼人的嘴,低头吻她,但她厌恶地推开,他不可置信了一秒,扣着她五指,又不容抗拒地吻下来,而这次她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 可怜的初吻,明明应该甜蜜美好,却只有仓皇狼狈。 她眼眶慢慢红了,“我之前那么相信你……原来信错了人。” 刚刚义无反顾站出来的人是她,好像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不顾,他以为她终于坚定了决心,但此刻,她又亲手把他的希望掐灭。 “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喜欢错了人?”这低沉的发问已是危险的前兆,他那股乖张的戾气又无法控制地冒出来。 “是你说,我们是情侣。”警察早就不在,还做什么假戏,他这话只有一股可怜的偏执劲。 她恼羞成怒,“高屿,你给我松开!我不想杀人犯碰我!” 不管外界或舆论怎么用那三个字称呼他,他都不在乎,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会觉得恶心肮脏。 “又反悔?”他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却也夹杂着难忍的痛苦,“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继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南嫣不管不顾地掰他手,但他纹丝不动地抓握着她的腿,还玩味地看她越挣扎,露出越多三角区。 原本撑在墙上的手忽然落下来,高屿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啊!”她身体骤然悬空,但又不想去抱他,双手只能扶着身后的墙,但很快她连这个机会也被剥夺,他一把抱住她的腰,一径离开了玄关。 发现他往卧室走,她真的怕了,慌不择路地拼命捶打,把他脖子抓出几道血痕。 “为什么你要主动见一个杀人犯?”被喜欢的人说是杀人犯,他仍旧强行压抑着怒火,还试图给她台阶下。 但南嫣在气头上,不仅不买账,连喜欢上他都后悔。 “要是不来我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高屿,你干什么,你疯了吗,马上放开我!” 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骗她。但难道她就是因为喜欢而盲目相信他吗? 对病人那么负责,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样的人,要她怎么相信他会杀人!先前她只觉得是周家着急找替罪羊,高屿是无辜的,但现在被啪啪打脸。别说以后有剜心之痛,就这会儿她已经难受的颤抖。 被他扔在床上时,她蜷起身体哭了出来,“高屿,你不是这种人……你不会这么对我!” 他掰开她蜷缩的四肢,用力捧着她的脸,“不是叫我杀人犯,那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强jian?” 最后的可怕字眼吓得她瞳孔猛然收缩,他知道自己刺痛了她,但却没有报复的快感,看到她真的害怕,他只会心如刀割。 以前,这个恶魔还会绅士地问她,你真的要尝尝这禁果吗?但或许,那些温柔也是假装,只是诱惑她步步沦陷的迷魂技。 他没有一上来就撕扯她衣服粗暴地进入,相反,他依然那么优雅自如,任由她挣扎,她卯起劲来要跑,他拦腰抱住她,轻松把她推回去,她使劲摆脱,他就扣住她双腕钉在头顶,她发疯一样打他,他就一声不吭地受着,再冷冷地嘲弄,“你就这点力气?” 直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只能躺在那喘气,他再慢悠悠地把自己手腕上那条深红色的带子解下来,绑住她的手,痴迷地抚摸了几下,“现在的你真像个礼物,只属于我的。” 他再吻下来,她连反抗都不敢了,只觉得这男人好可怕,不可思议的耐心,强势温柔的占有,甚至连粗暴里都带着惯性的爱意,这些交织在一起就是一张巨大的网,把她死死困住。 万幸,他是个大忙人,刚吻到她脖子和胸口时,电话响了。 他不会任性不接的,毕竟每通电话都可能事关人命。 几分钟后他又进来,一边抱她一边把绑在她身后的带子解开。 一听到门响,南嫣赤着脚一瘸一拐地过去,但按压好几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自己被他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