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H)

    

窥见(H)



    裴砚舟咬着牙,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

    望着眼前站在一块密不可分的两个人,他垂眸沉默了片刻,搂在许意腰上的大手松懈,最终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一下子,整个餐厅只剩下许意和裴明序,暧昧又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许意看了眼脸上神情还算平静的男人,问道:“就这样让他出门,会不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裴明序漫不经心地回答,牵起她的手温柔摩挲,“让他自己静静,或许就想明白了。”

    “倒是你,”他拉住许意的手一扯,她就又跌进他的怀中,他落在女人腰侧的手收紧,微微弯身,炙热的呼吸悉数打在她的耳侧。

    “刚才和砚舟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许意心跳飞快,没想到一时情急说的话,竟被他听了进去,“我…就是太尴尬了,随口解释的。”

    “是吗?”裴明序的眼神暗了暗,又问:“你和砚舟很熟?”

    许意连忙摇了摇头,下意识露出笑,打趣着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你弟弟。”

    她确实没有撒谎,要是知道他是裴明序的弟弟,她才不会绑架裴砚舟,自找麻烦。

    裴明序挑起眉,饶有兴趣的盯着她莹白的面颊,他伸手轻抚她的脸,说:“宝贝,你知道吗,当人在心虚的时候,大多数都喜欢用笑来掩饰。”

    许意顿了一下,心想他果然没有他弟弟那么好糊弄。

    她假装不可思议的样子,眉眼微皱,露出很失望的表情:“我心虚什么啊?明明是你欺骗我。”

    闻言,裴明序疑惑看她,想要开口,许意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我之前问你认不认识隔壁,你当时明明就说你不认识的啊。”

    他听得心一紧,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问题,我害怕你会喜欢上砚舟。”

    见他被转移话题,许意暗自松了口气,她表面装作叹息一声,无奈道:“怎么会,我不是那种花心的人。”

    因为她谁都不喜欢,当然就不是花心。

    听她亲口说不喜欢,裴明序笑了起来,他的五官比之裴砚舟多了一股传统的英俊感,不笑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禁欲”两个字。

    可当他被情欲裹挟的时候,又是另一副除她以外无人知晓的蛊人姿态,如跌落凡尘的神明,却与她这般的俗人纠缠、难舍难分。

    —

    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许意正浑身赤裸坐在裴明序的腿上,男人往日冷峻的眉眼此时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幽邃的双眸中满是缱绻与炽热。

    “湿了。”裴明序低笑,粗粝的手指从她花唇擦过。

    许意像是被烫到,软着身子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呼吸明显又沉了几分,头埋进她的胸口,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乳尖,湿热的舌头肆意地舔舐、扫过,随后用力吮吻,在她的乳rou上留下一个个色泽鲜艳、暧昧至极的深色吻痕。他的眸子凝在她的身上,目光所及之处,似有燎原的火在燃烧,将周遭的空气都烘得guntang。

    “宝贝,想要吗?”裴明序轻声诱哄,指尖捏住她的花唇,耐心轻揉,力度如羽毛搔痒。

    许意颤了颤身子,眼角被情欲催出泪花,扭着臀贴近他腿心间的性器,娇媚呜咽:“想要…”

    她说完,身体被裴明序捧着往上提了提,硕大的guitou从她的花蒂一路碾磨到濡湿的xue口,蓄势勃发的性器抵在上面上下滑动,要入不入,蹭得她起了一股难以忍耐的酥痒感觉。

    裴明序也忍得难受,roubang硬胀的痛感顺着血液涌上来,他低头又在她乳尖上狠狠吮了一口,粗喘道:“宝贝,告诉老公,想要什么?嗯?说出来就满足你。”

    许意被他的roubang磨得身体战栗,不住呻吟,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叫:“要…要roubang……”

    “真乖。”他喟叹一声,鼻尖抵住她的,手掌握着炙热的性器抬腰一点点往她的xue里挤。

    硬挺的roubang撑开紧窄的洞口,guntang的guitou长驱直入碾磨过内壁褶皱里的软rou,随着他重重地往上一顶,整根性器瞬间塞满了她的xue道。

    许意像是被突然抛向了云端,浑身发麻,腰一软,整个人如失了力一般瘫在他的怀里喘息。

    “意意...”裴明序咬住她的颈侧,在她耳边用被情欲侵染得粗粝低沉的嗓音叫她。

    两个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彼此的性器毫无缝隙地紧密咬合,上下湿热摩擦,舒服得神魂颠倒。

    裴明序吐出一口气,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臀肌缩紧,握着她的臀尖用力抬高,将埋在她xue里的肿胀roubang往外抽出半截,再猛的往上一撞,这一下力道极大,硕大的guitou直直捅开她紧缩蠕动的xuerou,顺着湿滑的通道狠插了进去。

    “啊!好深……嗯嗯……轻点插……啊嗯!”男人cao逼的力气、动作都太狠,厚重的大床都发出哐当的撞击声,撞得她花xue紧缩,全身过电般爽麻,摇晃着脑袋高声喘叫起来。

    裴明序最受不了她这样又sao又媚的叫床声,听得他yuhuo直冲头顶,理智全无,只恨不得把她的逼都cao坏,腰胯摆动,男人的jiba如打桩机一般往她紧窄的逼xue里快速顶撞,roubang底下那两颗巨大卵蛋都跟着抽送的力度向上甩动,不住击打她的花xue口,发出清脆悦耳的rou体拍打声。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性器“噗嗤噗嗤”的捣xue声和“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连绵不断。

    —

    裴砚舟脚步踉跄,醉意裹挟着他摇摇晃晃地踏上二楼。

    他想不明白,明明被她伤得遍体鳞伤,可即便如此,却还是眼巴巴跑回了这个有她在的地方。

    他就是难受,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他到底哪点比不上大哥,明知这样,他却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还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哪怕她不选择自己,他也愿意。

    如此想着,安静的环境里,房间的尽头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亲昵低语,又像是rou体摩挲的暧昧响动。

    这声音瞬间让他头皮发麻,酒意也醒了大半,这个场景竟和他无数次在噩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朝着房间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心中虽早有最坏的打算,可当亲眼目睹时,还是觉得一阵酸涩从心底涌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昏暗的房间里,暧昧的气息弥漫。

    许意背对着他,像一条柔媚的藤蔓般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丰满的股缝处插着根粗硕的roubang,那根属于他大哥的性器正激烈地顶插着她的花xue,每次都尽根没入又浅浅地拔出,饱满的囊袋随着节奏往上抛起,撞击着她泛红湿润的花唇。

    她赤裸的后背时不时会一阵颤抖,可还没等她缓过劲就会又被男人用力往上狠插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双手缠绵地搂抱着男人的脑袋,肆意仰头呻吟着,身体也在放纵着,上下抬起迎合着插在她体内的性器,一副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的模样。

    再看看男人,表情着迷,眼神温柔望着女人,同样也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沉溺姿态。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泛着水光的roubang猛地往上顶送了几下,俊脸埋进女人的rufang上不断粗喘,喉咙滚动,垂着的鼓胀囊袋极速收缩着,下一秒,装满了的jingye就全都释放在了女人xue道的最深处。

    裴砚舟僵立在原地,眼神沉沉地看着,只觉眼前的景象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