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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小区外的路边,让明一湄下车。 “靳姐,都这么晚了,干脆吃了饭再走。”明一湄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了两下,隔着车窗对靳寻喊。 “不了,我还有事。”靳寻笑着对她挥挥手,“快上去吧,你没剩几天安生日子了,下礼拜起就得全国各地跑电影宣传。” 电影……这次全国宣传,她和纪远都要出去,据说要跑十几个城市。 明一湄慢慢地往里走。 路灯照着她,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仰头看了看自己住的那栋楼,华灯初上时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温暖的灯火。 18层与楼下一样,窗户依旧暗着。 按理说,有机会跟纪远单独相处,她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此刻她却在想,司怀安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呢? 他弄个人工作室该不会就是一时兴起吧? 最讨厌这种有钱人了,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 “刚收工?” 温润低沉的嗓音在道路拐角响起,明一湄闻声抬头。 合体剪裁的手工西服,外罩一件米灰色的风衣,司怀安优雅地理了理袖口,黑曜石的光芒一闪即逝。 “好久不见,”他走到明一湄跟前,摘下手套,“我刚下飞机,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外面吃饭~艰难用手机发更新~大家周末愉快~晚上十点半之前肯定替换过来,爱你们~-------- 回到家惹QAQ今天陪长辈吃饭,作为小辈得陪着喝几杯,白酒红酒混在一起,整个人都是飘着的脑仁儿疼得厉害,咬牙替换完新章就得趴下了为什么不是司先生这样的美男子请我吃饭啊(╯‵□′)╯︵┻━┻ 第42章 .| 昂贵精致的西装,风衣下摆被风轻轻吹动。 宛如从夜色中缓缓行来的英伦绅士。 被他帅了一脸,明一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黏在他身上撕不开。 司怀安冲她挑了下眉。 “噢,吃饭。”喃喃重复了一遍,明一湄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得太高兴,嘴角往上翘了翘,她低头捂嘴清清嗓子:“好啊,我也有点儿饿,咱们去吃什么?” “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日料店,”司怀安看她原地蹦了两下,他心情也止不住地往上扬,“离这儿不算远,走一走就到了。” 嗯了一声,明一湄跟着他往外走。 这是一家开设在胡同里的小店,门脸不大,一道狭窄的楼梯通往二楼。 楼梯很陡,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与脚步声。 掀起蓝底白花的门帘,司怀安似乎对这里很熟,他领着明一湄坐在靠里的桌旁。 “老板,麻烦温一壶清酒,一壶梅子酒。” 仰头跟身穿和服的老板做个手势,司怀安看着明一湄。 他在她眉心轻轻一点:“瘦了啊,你看起来很疲倦,最近行程安排是不是太紧了?喝点酒,有助睡眠。” 揉了揉额头,明一湄低头轻笑:“忙总比不忙要好。倒是你,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我去了伦敦,”酒上来了,司怀安给她斟了一小杯,“先尝尝梅子酒。” 微酸回味甘甜的口感,明一湄喝了一口就喜欢上了,眼角眉梢紧绷的倦色渐渐散去。 “再来一杯,”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明一湄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打量他,“你头发修短了一点,整个人气质好像也变得有点儿忧郁,不过眼神还是很犀利。去伦敦好玩吗?” 笑着摇摇头,司怀安不敢让她空腹喝太多酒,这次只装了半杯。 “这回到了伦敦我就进了剧组。拍摄强度大,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 明一湄按住他的手,惊讶地打断他:“剧组?你去伦敦是为了拍戏?” “嗯,”司怀安扬眉,“毕竟我现在也是签约艺人。” 推了推他胳膊,明一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戏?” 老板将新鲜虎鱼刺身放到两人面前,司怀安低声谢过。 “你吃,我说给你听。” 明一湄拿起筷子,眼巴巴地盯着他。 司怀安低声说了个名字,对她竖起食指:“嘘,帮我保密。这部电影已经快拍完了,目前还没有对外宣布任何信息。” 强忍着激动,明一湄捂着嘴,跟着压低了嗓子。 “天啊,他导演的片子这几年都能在国际上拿奖,你这也太大手笔了。关键是你说起来的时候还能不动声色,我佩服你这种平静淡定的涵养功夫。”说完,她对他竖起拇指。 单手支着额,司怀安低头笑了好一阵。 他这些年在全球各地跑,与很多艺术界、演艺圈的人都有私交。 这位导演就是其中之一,在某次慈善晚会后就缠上了他,努力说服他参演电影。 既然决定走这条路,那就要在短时间内做到最好。 司怀安目光专注,侧望她品酒的笑颜。 梅子酒温热绵和的口感之后,在腹中悄悄燃了一把火。 明一湄慢慢感觉到了酒的后劲,火辣辣的刺激从胃里升起来。 她忙夹了一片刺身,入口的鲜美让她讶异地挑了下眉。 “这是虎鱼的rou?虎鱼长什么样?哎你也吃啊。” 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司怀安递到她面前,自己也吃了一片刺身:“这就是虎鱼。” 皱皱鼻子,明一湄吐舌:“……好丑。” 颜控表示拒绝。 司怀安乐了:“好吃就行了,长得好看你还打算养在家里,随时片下来吃啊?” 脑袋被他顺手揉了一把,明一湄脸有点儿发红,低头猛地灌了一杯酒,入口滋味跟先前的不太一样,她认真看了看,发现自己拿错了酒杯。 这只是司怀安的。 脸上的温度顿时烧到了嘴唇上。 拿起她面前的小酒盃,司怀安把两人的杯子换了过来。 他为自己斟了半杯清酒。 淡淡的热气在两人之间荡开,他举起酒杯,看着明一湄,慢慢地抿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司怀安伸出舌尖在杯沿舔了一下。 明一湄顿时就坐不住了,她在椅子上蹦了一下,仓促起身:“我、我去补一下妆。” 撑着水池,明一湄瞪着镜中双颊酡红的自己。 见鬼了。 本来两人心照不宣地忘了那次对戏的事儿。 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全忘了。 司怀安优雅的举止,暗藏挑逗的语气与眼神,灯光下他沾了酒液的唇。 无一不在提醒着她,那个混乱躁动的夜晚,她如何一次次感受过他唇瓣的温度。 唇舌纠缠的刺激,沿着尾椎骨抽跳了一下,唤醒记忆里清晰的轨迹。 哗啦,明一湄用力拍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冲刷掉心头的灼热。 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儿多。 定了定神,明一湄回到角落的桌台。 老板又给他们端上了更多可口的食物,牛油果沙拉,三珍烤饭…… 司怀安抬头看了看她,将一碟放到她手边:“白烧星鳗寿司,这家居酒屋用白烧的方式制作,味道独特,你尝尝看。” 有吃的,总算是岔开了方才让她心慌意乱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