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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散去吧。对了,记得补水遁。” ||| 族长的屋子被他在一气之下烧毁,宇智波斑沦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于是这一晚,莲沼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端坐在屋内的宇智波斑。 她合上门,再推开门,宇智波斑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 听见反复地推拉之声,看不见的斑蹙眉问道:“怎么,门坏了吗?” “不。”莲沼说:“我坏了。” “……”斑沉默一会儿,问:“谁把你弄坏的?”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莲沼终于走入屋内,合上了门。 她也想不通斑为什么会选择她的房间作为落脚之所。 作为外族人,她的房间十分狭小拥挤,仅能供一人居住。开窗便是邻家对窗,晨起之时,时不时能从窗缝间看到隔壁情侣说话的场景。 什么“待我守望先锋拿到了黄金武器,我便回来娶你,我先去网吧。” 什么“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心道莫非这就是所谓‘永别’?” 大概是她长得太美(喂)。 “找出刺杀你的人了么?”莲沼询问道。 “这根本无需刻意去找。”斑缓慢说:“泉奈离去,我又暂时无法视物,族内便有愚蠢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地肖想不属于他的位置了。” “你的意思是……”莲沼压低了嗓音:“是宇智波一族内有人想要刺杀你么?” 斑没有回答,却简单地点了一下头。 “我还以为是千手一族所为。”莲沼说。 “我很了解柱间那家伙,他从来不会使用诸如‘刺杀’这类的手段。”斑说。 一瞬间,莲沼的耳边忽而响起了从前谁说过的话。 ——其实族人或多或少都发现了哥哥的异常。但是,大家都信赖着身为一族之长的他。这是……哥哥的家族啊。 “这是你的家族啊。”她皱着眉说。 “是的,我的族人。”斑说:“我所想守护的族人。” 他的房中四处可以看到上红下白的团扇族纹,他将家族置于第一位。 然而他所一心想守护的家族,似乎却并没有以同样的赤忱之心回报。 “人心本就有阴暗所在。”斑的话语很平淡:“为了利益,自然会有人生出非分之想,这也是千手与宇智波战争的伊始因缘。” 莲沼看他面色淡定,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斑,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床褥提供给你。你睡哪?我可是伤患。” 着意强调伤患,挑明了她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被窝。 虽然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因为眼蒙纱布的斑也是伤患。 “我们很久以前就睡在一起过了。”斑说着,唇角有了笑意:“你失忆的那一天,不就极为热情地从我身上醒来么?当时的我,还以为你忍了一晚上,已经无法再继续忍下去了。” 莲沼:…… “算了,你比较重要。”莲沼说:“你先住下吧,我自己出去解决……” 话未说完,她便被一只手手扯入了斑的怀里。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环抱,熟悉的老干妈……不是。 这样的突然袭击已然不陌生,她竟然有了一丝习惯。 对于有些薄情寡义的莲沼明音来说,这着实是诡异的体验。 斑除下了手套,干净而宽大的手握紧了莲沼的手掌。他的指尖极为温存流连地掠过已经包扎好的断指处,口中低声说道:“竟然伤到了你的手。” “怎么?” “这可是我最喜爱的地方啊。” ——细瘦、光洁、漂亮……没有握苦无而导致的薄茧,让人产生亲吻冲动的手。 斑说着,托起她的手掌,递到了自己的唇前,在扎满伤口的绷带上,悄然一吻。因为缺失了指节,她的手显得很古怪。然而斑却看不到这一切,只是颔首将吻烙在她的伤口处。 “妈的,疼死老子了。” 毫不客气的声音打破温存的氛围,莲沼光速抽回了手。 “原来你这么怕疼啊。”斑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心生不豫。恰恰相反,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你当时替我挡刀的模样……我想,如果不是你根本不怕死,那就是一定很在乎我吧。” “哦,我不怕死。”莲沼说。 斑:…… 这家伙—— “我是真的不怕死。”莲沼甩了甩手,淡淡地说:“过两天,我的手指便会再长出来。碍于你们不理解这种奇怪的身体状况,我决定在屋子里宅到我的手指再生完毕为止,免得吓到你的族人。” 她怕死吗? 其实,还是有一点的吧。 神的使徒也会有死亡之日。 更何况是她这样用缩减生命作为再生代价的第二驱魔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学校quiz比较多,明天开始双更不能,缩减为单更。 手速快的话可能会掉双更,特此请罪。 ☆、#13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宇智波一族在上次战争中尚没来得及撤退的忍者们,开始陆陆续续向千手一族投降。 五天,六天,七天,八天…… 家族里的长老开始偷偷讨论着“议和”的话题。 十五天,十六天…… 宇智波泉奈的墓碑旁长出一小片四季不败的深绿色草尖。 莲沼的手在这段时间中已经不知不觉再生完毕了。当她将这件事情告诉斑的时候,斑如她料想的那般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再生……?” 斑双眼上的白布还未退下,他只能用微挤的眉头表现自己的愕然。 “虽然我很想让你摸一下,但是……”莲沼展开了自己刚刚生长完毕、比别处都白一截的手指:“现在它还很脆弱,稍微用力一碰可能会掉下来噢。” 那些年阿尔玛掉满走廊的胳膊,可是让她印象深刻啊。 她曾经听蕾妮小姐说过,阿尔玛和优打架的时候会飞落一地可怕的残肢。 深秋的天气格外干冷,夜间的天却十分高远晴朗。毫无乌云遮蔽的夜空上闪烁着一片明灿的星,衔接铺陈的如水星河横架于空中,宛如一道天女途径的桥梁。 莲沼坐在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