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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恐怕没有其他理由再要求莲沼明音医治身体。 隐隐约约地,他在内心察觉到一丝馁然。 他能找出许多理由,说服自己远离这个必然成为“麻烦”的女人——譬如“她是宇智波那边的人”、“她和斑关系匪浅”、“她曾试图对兄长下手”、“太过漂亮的女人都会带来麻烦”、“她的家族有着可怕的习俗”、“没有人看得透她在想什么”…… 但是,如是种种的念头,在他看到少女面容的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她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便仿佛带来了一片雪亮的春光。 在扉间脑海中盘旋回转的念头,瞬间化为了从前在古旧卷轴中所读到的几列文字。 “为引诱男子,便披以极美容姿。生来之业即为惑人,往往使男子一见便垂怜,二见便俯首,三见便交以性命——” 浑然无所知的少女玩弄着自己纤细的发丝,一边无谓地说道:“怎么?想要让我活下去的话,也要有一些目标吧。我说了吧,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都被我睡了,我难逢对手无比孤寂……” 扉间的眉头一紧。 他蓦然将少女揽入怀中,用拙劣的姿态去亲吻她的嘴唇。 胡乱而不得章法的吻,在门口辗转来去,有时粗暴到令人抓狂。 又青涩,又带着一股急不可耐的意味。 莲沼微愣。 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随即很是柔顺地屈服在扉间的怀抱里。 这样温和顺从的态度,是扉间从未见过的。他一直觉得莲沼明音的身上长满了刺,稍一碰到便会被扎得手疼。然而此刻,对方却极为温柔地倚靠着他。 掌心之下柔软而纤细的肢体,让他的心里第一次萌生了奇怪的想法——像是一团火焰在燃烧,又像是绞成一团、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麻绳。更别提那少女悄悄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轻缓的嗓音说着勾人的话:“想要服侍我吗?那就……跟我来吧。” 没有精力去计较她的用词,扉间跟着她的脚步向前走去。 她拽着扉间的衣角,眼神却很清明。 与此相反,银发男人早已难以抑制自己呼吸的起伏。 “来呀?”莲沼又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扉间走到了她的身旁,眼前是一片无人的山野。 然后,正处于浑噩状态的扉间,被身旁的少女一脚踹了下去。 一脚踹了下去。 脚踹了下去。 踹了下去。 了下去。 下去。 去。 莲沼明音在山顶上拍拍手,带着小恶魔一般可怕又阴冷的微笑,说:“早就想这么做了,总算把你踹下去了,你这个……” 话还未完,一道白色身影刷地又出现在了她身旁。 “抱歉,刚刚在你身上打了飞雷神标记。” 莲沼:??? 飞雷神?什么时候? 来不及多想,她便被再次死死按入了怀中。胡乱的吻又追了上来,她忍不住断续着低声埋怨道:“吻技那么差……我不想和你做……寝技肯定也……”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银发男人一把横抱起了她,抬脚就朝小径旁荒废的农屋走去。生了铁锈的门被嘎吱推开,莲沼被放在了地面上。 几缕光从破败的屋顶上漏下来,照亮了小屋满是灰尘的一角。 扉间犹豫未决地站在门口,一手撑着自己额头,踌躇迟疑着是否要向前踏一步。 面前的少女坐在地上,姿态毫无防备。柔软的紫发披散了一肩,泛着莹白光华的小腿从裙摆下漏了出来,在地上微微蹭过。 她栖身于一片阴影之中,朝着扉间露出了微带着挑衅之意的微笑。 “地上都是灰尘,把我弄脏了。”她朝后倾身,向着扉间扬起了自己的小腿,用脚尖毫不客气地指向扉间的面孔:“过来,帮我擦干净。” 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是最容易让人暴怒的那一种。 可偏偏扉间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板着面孔,终于踏出了犹豫的第一步。接下来的动作就显得顺畅多了——单膝跪下,用手掌擦拭去她小腿上的灰尘,指尖来回抚摸着最为柔软的肌肤,又向着腿根深处滑去。 忽然间,他被莲沼推倒在地上。 “地上太脏了。”少女的眉目带着不可言说的艳丽与疏远的凉薄:“我不要在下面,干脆让你躺着好了,反正你肯定也是什么都不会的纯情派。” 再次听到了令人恼怒的形容,扉间却没有心思追责对方的用词。他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居高临下的少女,只觉得要花费许多的精力才可以压抑下伤害与蹂|躏的冲动。 莲沼向前一倾,手指落在了他的胸口。 纤细的指尖,在肌rou紧致的胸前慢悠悠地滑动着。 紫色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落在了扉间的颈间。 薄薄的光映在她的眉眼间,让她的面容愈显朦胧。 简直就像是无法逃避的、满是绮念的梦。 带着罪恶感与无尽的诱惑,使人堕入深渊的梦。 “你总是觉得我在引诱你的兄长。”少女侧过头,对他露出了微妙的笑意:“如果我说,从一开始,我想要引诱的就是你呢?扉间大人。” ——当然是骗人的! 要不是你想睡我我还注意不到你是哪根葱呢by拔叼无情渣滓莲。 这样幼稚的、一戳就破的情话,却让被情|欲控制着的男人彻底沦陷。 他坐了起来,不管蹭了一背的灰尘,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牢牢揽入怀内。莽撞的吻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面孔上,让她露出了颇为嫌弃的神色。即使如此,他却没有停手,只是想要将她更深地揉入自己的怀中。 “真是可怕的一族。”扉间在她耳旁低喘着:“全部的族人都是如此吗?生着让人一眼便沦陷的面容,只等着俘获人心后再将别人杀死。” “什么?”她说。 “没能杀死斑的你,难道可以杀死我吗?”扉间咬着她肩上的肌肤,说道:“还是说,离开斑的原因,其实是你无法杀死他?” 薄薄的衣物从她的肩上滑下,露出一片柔嫩雪白的肌光。被留下一片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