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还顺便攻略了三十六个宇智波一族的男人和八个千手一族的男人,火之国的两位大名以及普通路人五十六个……” 莲沼:????? 她怎么不知道?? 玛丽在内心默默吐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有多少人以友情的名义将爱情守护在心里……(不是) 翻开书页,莲沼干脆地直奔最后一页。 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于终结谷对决,宇智波斑死于千手柱间之手。终结谷矗立起了属于二人的高大雕像,代替这一对挚友与敌手永远凝视着忍界。 莲沼用手指点了点这一行,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喂,我可以再回去一趟吗?” “当然。”玛丽很慷慨地同意了:“要去什么时候?大筒木辉夜待产的时候吗?” 莲沼:?? “就去结局的时候吧。”她说着,合上书页,站起了身:“终焉之谷。” “好的。”玛丽点点头,指向了办公室唯一的门。 在莲沼的脚步缓缓走向那扇门之时,玛丽抱着玩偶坐在办公桌上,悄声地说道:“斑还是稍微有点不一样的吧?……不要入戏太深啊,莲沼小姐。” “我知道。”她简单地回复道:“他和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屋外是大雨瓢泼的清冷夜空。 ||| 莲沼落在了南贺川的岸边,雨水打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襟。 她转头四望,很快发现了半躺在水面之中的两个男人。 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这两个号称忍界最强的男人,全部毫无戒备地躺在浅浅的水滩中。即使是瓢泼而下的雨水,也不能洗去浓重的血腥味。无须细查,便可以在两人的身上看到各种各样的伤痕。 擦伤、灼伤、刀伤…… 最为可怖的,当属宇智波斑后心处那浸染出一片深红色血迹的伤口。 莲沼的脚步一凝。 “说什么‘已经理解了柱间的愿望’,”她低声一笑,说道:“到头来还是这个结局啊。” 她走近了宇智波斑的身体,脚涉入水中,使得水面翻起一阵涟漪。 她在斑的面前蹲下,用五指在他面前挥了挥——当然,已经泯去呼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看见她的存在。雨水将他向来不驯的发全部沾湿,向来让人心生臣服之意的面容,竟然只剩下一片脆弱的苍白。 “好像还有点气。”她喃喃地说着,强行托起了宇智波斑的脸。她随手找了一把武器,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鲜红炽热的血珠,从伤口中溢了出来,滚落到宇智波斑的唇间。 “快喝吧。”他捏了捏斑的面颊,低声说道:“二驱的血可是好东西。” 斑身旁的柱间手指一动,差点让莲沼原地弹起。她蹙眉自语:“这个也活着?” 说着,她就把柱间拖的更远了一些。(……) 柱间是死是活,关她叼事。 她又蹲回了宇智波斑的面前,将自己的血滴入他的口中。斑根本无法自行张开嘴,于是她很不耐烦地、粗暴地将被割破的手腕堵在了斑的唇间。 “给老子喝!” 不歇的雨模糊了她的视线,斑却渐渐有了心跳声。 眼看着这家伙还是一副尸体的模样,莲沼又利落地在手腕上滑了更深的几道伤口,以便让血液更快速地流出。 “别人可没有这个待遇。”她说:“就算是你弟弟死了,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暗自皱眉。 要是流血太多,岂不是跟割腕自杀一样?最后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来不及恢复而晕倒在地吧? 斑的呼吸渐渐平稳了。 虽然仍旧昏睡不醒,但是身上的创口已经有了复合的迹象。 莲沼站了起来,甩了甩手,确保自己手上的伤口也开始恢复,这才拍了拍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踏出第一步时,因为失血过多,她的头有了异常的眩晕感。 于宇智波斑而言,他大概是又做了一个梦。还是原来的梦——瓢泼不停的大雨,涉雨而来、衣绽血花的少女,白堇色的衣袖上凝着艳丽的红。 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却只能看到渐行渐远的、再也不会回头的一个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hy篇明天结束,然后去推刀刀顺便调戏杀殿。 名正言顺的后宫修罗场啊,想想就好激动_(:зゝ∠)_ 然后下下卷衮回老家驱魔。 ☆、先勝 莲沼循着南贺川的岸边向下游|行走。 未止的夜雨从深蓝的天幕中直直坠落,将四下的一切隐入密密的雨幕中。雨珠不停地敲打着河水,川面上泛着不止的涟漪。 手上的伤口已经止住,疼痛也消退了。看来,即使下手狠了一点,她的出血量也离标准的八百毫升还差得远,根本无需担心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但是这样一来就麻烦了——她根本不知道……玛丽什么时候会把她弄回去。 难道还要尴尬地待在这个世界,等着变成一颗电池然后自爆吗?! 还不如直接自杀算了。 这样想着,她停下脚步,摩挲着下巴开始考虑自杀的方式。 普通人惯用的自杀方式对于她的身体来说,明显是行不通的——无论是剖腹、割腕或者饮弹自尽,都会被超强的再生能力一一治愈。唯一的办法,大概就是破坏身体的核心,即梵印下所种植的、类似于“心脏”的东西。 密密的雨丝落在河面上,恍惚间竟织就了一片白色的幕布。 就在她沉浸于思考之时,她忽然听到耳旁响起了久违的声音——那是属于少女的、高傲而慵懒的声音。 “我没有名字呢。所有人都呼我为‘殿下’。……为我取一个名字吧?稻松殿。” 少女用合拢的桧扇抵着自己的面颊,曲起的小指纤瘦细长。白色的发丝披落一身,如同打翻了一衣的白雪。自额际向两侧分开的柔软白发下,眉心藏着一点冶艳的红。 “你很想要一个名字吗?殿下。” 身着黑色法衣的僧人手持数珠,静立在屋檐下。 屋外的落雪还未止住,纷扰而下,山野上的樱花树仍旧裸着光秃的枝丫。褐色的枝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