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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失去记忆的你,会对现在感到茫然。教团只给予了继续做驱魔师这唯一的选择。但是……” 说到这里,优却无法继续了——按照命令,他不能再说出更多的东西,但他却又不甘心于此。身为第二驱魔师,他必然短暂的生命被黑色教团紧紧束缚着,毫无自由可言。 “但是什么?”莲沼追问。 “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离开教团吧。” 神田优低下了头,面容被笼罩于阴影之中。这句话,像是对莲沼所说,也像是对他自己所说。诚然,他也明白那样的机会十分渺茫,于他们两人来说,“挣脱教团的束缚”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优本以为他身后的少女会露出茫然的神情,不明白他这么说的原因。熟料,他却听到了一个更为奇怪的问题。 “和你一起吗?” ——和你一起吗? 一瞬间,优的记忆便回到了许多年前。 “快走吧!” “我也一起走吗?” “当然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把你丢在这里!我们三个人应该一起走,不是吗?” 属于孩童们的天真嗓音,忽然而突兀地在他脑海里响起。 在这一刻,优十分想转身告诉她,她曾经和自己与阿尔玛的过去。 然而,那样的事情却是被禁止的;同时,他也不希望现在的贝露丹迪得知自己身为一个近似傀儡的人造人的身份。于是,他只能握紧了拳头,故意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身后传来莲沼闲散的话音:“说实话,你恐怕不相信吧。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我便觉得我们应该在很久之前便认识了。我们是旧识吧?‘荞麦面’先生。” ——是的。 优很想这么说,却低头没有回答。 在神田优所看不到的背后,莲沼的面上浮现出了颇为调侃轻慢的笑容。她慢条斯理地问:“我一直在猜测我和你的关系,现在想来,莫不是……恋人吧?” ?!?! 作者有话要说: *1:十九世纪末的火车速度应该很慢,我也不太好说速度是咋样的。现代的话,从我这村坐车到约克只要一个半小时。那我就胡乱地写了大概一天这样的数据,如有不符,敬请无视。 ps克利福德塔上俯瞰的约克市风景真的很不错哟 一点碎碎念: 1.这两天我真是欧到可怕,新玩的20级小号一口气出整齐了爷爷、鹤、一期尼、萤丸、狐、小祖宗、长曽弥和江雪,我,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唯一的奢求大概就是源氏兄弟了..... 2.黑篮好好看啊!!沉迷火神难以自拔!!据说赤司人气很高,总是看到弹幕上在刷赤司,但是我还miu看到赤司出场/(ㄒoㄒ)/~~真的那么萌吗?我竟然有点期待了……我可是从来都只喜欢180↑的男人的(斑爷这种179勉强算) ☆、第十八夜 “我一直在猜测我和你的关系,现在想来,莫不是……恋人吧?” 如果可以的话,神田优也许会选择立刻消失在这里。 虽然他说话向来不客气,哪怕是对着关系不错的女性同伴,他也不会放弃毒舌的机会。但是,这位多年未见的幼时同伴说出了这样的话,却让优产生了逃跑的冲动。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贝露丹迪和其他女性不太一样。 她的身份所获得的优的认可,远比其他人多。 “不……是。”优很勉强地说道:“你想多了。只是朋友而已。” “那还真是可惜了。”身后的少女平静地说着。 也不知道实在可惜什么。 于是,这一次,优立刻走出她的房间,快速地合上了房门。 #久别未见的幼儿园同学想要泡我该怎么办# 翌日清晨,面色有些阴沉的优在走廊上和布朗先生会面。布朗先生好奇地打量着他眼眶下浅淡的黑眼圈,一边在内心夸赞着不愧是教团之花(等)哪怕有黑眼圈还是美得清奇,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自如地问道:“林亚小姐呢?” 优说:“我去找她。” 他走到莲沼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门内传来她的声音:“是优吗?门没锁,请进吧。” 其实只需要在门口喊一声“该出发了”便足够了,但是破天荒的,他还是推门进入了。 房间内的同伴背对着他,正将高筒袜边缘上的吊带扯起,朝着裙摆下引去。她的手指探入裙下,纤细的手指上绽着晨间的光。 这颇为引人遐想的一幕,让优瞬间愣住。 他在原地僵硬半晌,才别扭地问:“喂你怎么又这样……” “蛤?”莲沼一头黑人问号。 她转过身,笔直走到神田优面前,逼迫优直视着她。然后,板着一张面瘫脸的莲沼干脆利落地撩起了自己的裙摆,用鄙夷的语气说道:“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裙子下肯定会穿安全裤啊。不然的话,李娜莉小姐每次战斗都会疯狂走光。” 神田优后退一步,表情复杂。他的视线下落——确实如莲沼所说,她的短裙下还穿着一条打底裤,高筒袜的吊带只是为了美观而勾在了腰上。 他在内心无限扶额。 #久别未见的幼儿园同学好像并不想泡我……该……怎么办# 简单地吃过早餐后,三人决定重新去克利福德塔探查。这一次也和昨天一样,一无所获。空空如也的塔楼中既无游人,也无异常。下塔楼时,塔楼旁一条人声沸腾的狭窄小巷,吸引了莲沼的注意。 她望着被杂乱的店铺与行人挤满的小巷,说道:“那个女人……” 顺着她的视线,优也发现了昨夜出现在塔楼中的女人。此刻,那个女人换上了一条普通的长裙,正提着裙摆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似乎在左右躲闪着什么。 三人跑步追了上去。狭窄小巷中的人流迎面而来,将三人渐渐挤散。不知道是谁的肩挤了过来,又是谁的背摩了过去,面前满是攒动的人头。妇女们戴在头顶的花哨大檐帽将优的视线挡住,他不由蹙起了眉。 就在这时,他察觉到在人群中,有人偷偷地握住了他的手。 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指尖,悄悄地挠过他的掌心,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耳边人声鼎沸,他的注意力却在一瞬间集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