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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田优:…… 他还是做回那个不擅长关切他人只在乎自己的高岭之花(误)吧。 #久别未见的幼儿园同学非但不想泡我,还在我面前睡着了……# 车窗外的景色飞驰着,一片连绵的平坦农田沐浴在绵绵阴雨中。光洁的车窗上倒映着她的面容,微抖的睫毛纤毫毕现。 优安静地看着她的面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到了她的大腿上。并非是他好色,而是她的高筒袜吊带似乎从腰上掉了下来,此刻正随着火车的前进而在腿旁一摇一晃着,很难让人不注意。 这家伙真是的…… 不习惯穿这种衣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按照教团的吩咐来做啊。 他正盯地入神,冷不防却听见了莲沼的声音。 “这一次可是没有穿安全裤的,荞麦面先生。……什么都没有穿噢。” !!! 神田优光速地别过了头,强迫自己盯着车窗外的飞驰而过的景象。铅云堆叠的天很暗沉,车窗上映出他自己冷硬俊朗的面孔。优死死地盯着玻璃中倒映出的他眸中的一点蓝色,脑海里却止不住地盘旋着那句话——什么都没有穿噢…… 裙子下……大腿上……是……空的吗…… 这家伙! 是故意的吗! 他心底的大魔王优正在迅速成长,耳边却又传来了莲沼的话:“骗你的。” 优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 而此时,一直闭目出神的莲沼,却正在为另一件事情困扰。 虽然双目闭合,火车滚过铁轨的轰隆声无比刺耳,她却能看见、听见一个熟悉的景象。 “我听闻你刚从西海边修行回来。所有人都说,你爱天下众人。这让我好生好奇啊,莲入法师是个怎样的人呢?” 披着雪色长发、眉心着一点红的女人静坐在御簾外,她的面目隔着隐约的屏障,变得遥远而朦胧。但她略带笑意的声音,却很是从容轻慢地穿到了耳边。 “听闻你皈依佛宗前,家住稻松第,因此惯被称作‘稻松殿’,我倒是觉得这名号比法名要悦耳动听,盖因别人也呼我为‘殿’吧。” 莲沼睁开眼,她眼前的御簾与坐在御簾后的女人消失了。神田优正坐在她对面,望着窗外倏忽而过的景色。他漂亮的面容沉静清冷,犹如迎雪簌簌而开的不零冬花。 “喂,优。”她开口,问:“现在的你,还能看到莲花,和那个莲花池中的女人吗?” 主动挑起的话题,犹如一个鲜明的暗号,悄然揭开回忆的一角。 神田优侧过头,面孔上浮现出明显的愕然。 作者有话要说: *1梗 新海诚大作,据说是让两个男孩子看完都忍不住手牵手一起走出电影院的厉害作品。 *2新婚夫妇 由基友酱优子和她新婚老公药研藤四郎友情出演。 今日の碎碎念 好喜欢火神啊!!火神的身材太诱人了_(:зゝ∠)_同理青峰大辉_(:зゝ∠)_ 火神的性格也好可爱,完全把持不住,彻底沦陷了_(:зゝ∠)_ ☆、第十九夜 “现在的你,还能看到莲花,和那个莲花池中的女人吗?” 神田优愕然地望着莲沼。半晌后,他问道:“你……想起来了?” 莲沼面色未改,依旧望着窗外:“准确的说,是一直记得。” 这句话,让优差点现场炸毛。第一反应既不是“松了口气”也不是“沉痛万分”,而是几欲挥刀抓狂的恼怒,以至于他说话的语速都快了起来:“你根本就没被教团清除记忆?!” “是呢。” 轻巧的回答,让优沉着面色靠在了椅背上。 ——所以,面前这个家伙,明明记得第六研究所的一切,却装傻充愣假装自己失去记忆,在他面前演戏演得乐不可支。难道逗弄他就这么好玩么? 莲沼瞥他一眼,说:“我不想被教团再次清除记忆或者冻结,必须假装成那副模样。” 优蹙眉,沉声回答:“我明白。” “但是,我也不希望本就注定短暂的性命被教团掌控于手中,因此我必须开口以寻求自由。我们两人处于相同境况,你绝对不会泄露我的秘密。” 莲沼话语淡淡,半真半假。 是否逃离教团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她知道,这个话题足以触动神田优。从优对她无意中展现出的保护欲与责任感来看,优很渴望自由,并且也希望相同出身的她也获得自由。 神田优眼帘一垂,他默应了莲沼的说法。 “你理解的吧?优。现在的我,唯一可以信赖的……” “我理解。” 莲沼侧过头,微微扬起唇角。 神田优面上冷硬的线条微软,他低垂视线,说:“我不会说出这件事。” 一片沉默,火车轰隆鸣响着拐入山间,黑魆魆的蒸汽朝天空扬起。 短暂的沉默后,优的头顶忍不住跳起了一个接一个的恼怒十字架:“你这家伙……” “怎么?” “戏弄我很好玩吗?!” “很好玩。” “……”优有些失力。 “我也没想到,优会对女孩子的吊带袜感兴趣。”莲沼说。 “谁感兴趣了!”他驳回。 “不感兴趣吗?也对,我醒来的时候,优已经看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优喉咙里的话被噎住了。他面色可怕,却咬着牙无从反驳。最后,原本大魔王一般的可怕神情,竟然转化为面上难以察觉的一片薄红。 她说的确实没错——那一天,在偶然闯入的房间内,他看到了被倒置冻结的贝露丹迪。那时候的她确实未着寸缕,原原本本地将初始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 “……嘁你这平胸……”毒舌地喊出一句外号,这大概是优能做的、最后的挣扎。 熟料,这句话却一下子激起了对面少女的可怕杀意。她的神情霎时间便阴沉下来,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杀气。她站起来,俯身到优的面前,阴森森地问道:“哪里平了?向我的胸道歉。” 莲沼的胸口近在眼前,低低的领口已经露出了小半胸前梵印。优板着面孔,无限向后挪去,竭力想离她远一些,口中依旧是不屈服的毒舌:“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