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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收容体内沉睡着诺亚的驱魔师这种做法,确实在情理之中。 只是…… 总是笑地和煦温柔的亚连,竟然要面对这样难以掌控的命运吗? ||| 莲沼很快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任务。这一次,与她结伴的人是李娜莉,任务地点在英吉利海峡对岸的德国。她连告别都没有留下,等到优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枕着李娜莉的大腿漂在英吉利海峡上了。 优刚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其实并不希望她忽然离开。这样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很新奇——从前的他可不会在乎哪位同伴在何时离开,去了何地执行任务。 优和亚连的新任务,是抓捕臭名昭著的怪盗G。虽然同在欧洲大陆,可是法国巴黎与德国哈根并不近,优还是无法见到莲沼。远离恋人、心情烦躁所导致的负面情绪,便由新任务的同伴来接受——亚连至少听见了二十次狂暴的“豆芽菜”。 莲沼在半个月后回到了阴雨连绵的伦敦。 甫一回到教团,并听到消息说亚连在上一次抓捕怪盗G的任务中受了不轻的伤,一直在床上休养。李娜莉对亚连的伤情颇为担心,于是莲沼便和李娜莉一同去探望亚连。 李娜莉的身体和二驱不同,经过与恶魔的战斗与长途奔波的疲累,早已有些不支。她在亚连的床头站了会儿,便摇摇晃晃、昏昏欲睡。于是,莲沼便干脆把她横抱了起来。 “你先睡吧。”她对怀里的李娜莉说:“我送你回房间。” 李娜莉的眼睛缓缓眨了眨,面上露出安心的神色,然后十分果决地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肯定是累坏了吧。 莲沼刚抱着她走出亚连的房门,冷不防门口便杀出了一位身穿科研班制服的男士。李娜莉的兄长考姆伊面色严肃地一推眼镜,说:“就算是女人,也不允许这样抱我可爱的meimei。” 莲沼:…… 她更紧抱紧了怀里的李娜莉。短发少女很安心地倚靠在她手臂上,发出了喃喃的梦呓:“林亚小姐……” 考姆伊警铃大作,二话不说,就从她的怀里抢走了熟睡的李娜莉,在简短的道别后便带着自己的meimei光速远去。莲沼默默无言,在内心给考姆伊的妹控记上了一笔。她转身走回亚连房间内,顺带合上了门。 亚连与负责监督他的哈瓦德?林克先生同住,因此房间内摆放着两张床,使得原本宽敞的单人间变得有些狭隘。莲沼在林克的床上坐下,望着对面床铺上沉睡的亚连。 十六岁的少年紧闭双目,柔软的银白色发丝散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微翕的眼睫,如同被轻轻拨动的桔梗花瓣。安静睡着的时候,本就柔和的五官愈显精致,仿佛精雕细琢而出的瓷质人偶。 一阵风吹动了垂挂的窗帘,躺在床上的亚连睁开了眼,直直坐了起来。他眼帘下半掩着的眸子,呈现出黯淡的、犹如被云笼盖的太阳一般的色泽,身上散发着一股锋锐的冷意。 “亚连?沃克?” 轻缓的声音,让他一眨眼睛,眸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他望向身侧,说:“……林亚小姐?” 他赤着上身,略显单薄却不失肌rou的身体透着青涩少年的诱惑。身上的红色纹路与覆盖着伤口的纱布,又使得这具年轻的身体有了几分被破坏的凌乱奇怪美感。 莲沼提起一袋糖果,亚连下意识地又要拒绝:“虽然我是很喜欢吃没错啦,但是林亚小姐,我不是小孩子……” 教团的另一外驱魔师米兰达小姐也经常给他投食糖果,他并不会因为被米兰达小姐当成半大孩子来对待而感到奇怪。但是,每每贝露丹迪?林亚用对待孩子的方式来投喂他,亚连的心底就会有些奇妙的不甘。 “慰问品。”莲沼说:“我和李娜莉给你的。” “啊,好。”亚连点了点头:“其实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可以自如活动了。” “那就好。”莲沼说:“李娜莉很担心你。” “啊……我。”亚连垂下眼帘:“有空会去道谢的。” 莲沼想到亚连刚醒来时,眼底泛起的那抹金色,目光便有些严肃。正在思索间,她听到亚连的问题:“林亚小姐也很担心我吗?……抱歉。” “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道歉?”她很不解——这家伙的性情未免太过温柔了吧? “虽然,确实有点担心可爱的小弟弟。”她顿了顿,瞬间补上了一句话。 “可爱的小弟弟”这个词语瞬间化身标枪,击中了亚连的脑袋。亚连的内心有点失落,差点悲伤地吐魂。他只能轻声地强调道:“我才不是小孩子……” 他注意到莲沼还披着风衣,脚边搁着手提行李箱,才意识到她也刚从任务中归来,恐怕还没来得及收拾行李和好好休息,于是亚连说:“林亚小姐,刚完成任务很累吧?你也去休息吧。” “我不会累。” “诶?” 意料不到的回答,让亚连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 门口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哈瓦德?林克颇为正义凛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位借用了我床铺的女士,可以出来了吗?我要工作了。” “我走了。”莲沼提起了行李箱,朝房间走去。 “……下次见。”亚连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 这一次……没有亲他呢。 不知怎的,亚连的内心有些失落。 抱着文件与莲沼擦身而过的室友林克看着亚连怔然微红的面色,又看看那刚刚离去、凛然美丽的少女,面色变得很是复杂。 ——不、不会吧? 他们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可怜的室友林克在内心为被迫多戏型女子加了好几页的戏,强行喂自己吃了五大碗狗粮。 ||| “果然,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望亚连吗?” 她提着手提箱经过庭院时,便被这样的声音喊住。 “嗯?”她拢紧了风衣外套,转向那位立在庭院中的少年:“小男朋友在吃醋吗?” 乍一听到她对他的称呼,优沉着脸扭开了视线,刻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暗嘁了一声。他板着脸回答:“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蛤?”她把手提箱丢在脚边,纵身朝着优身上一扑,迅速的挂上了他的身体。 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