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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而那提出请求的少女,却已然面含轻微笑意,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摇曳的烛火被倏忽吹熄,悉悉索索的轻响在石室内盘旋。未经人事的少年,在黑暗中板着面孔,僵硬着双手拥抱住她。 柔软的身躯像是一团柳叶。 他伸手握住的,不仅仅是她,还有黑暗之外残存的光明。 “佐助君,不要紧张。”她安抚道:“浑身紧绷,好像随时会拔剑一样。” “我……”佐助在一片昏黑中咬紧了牙。 少年结实的、还包着绷带的手臂撑在她的耳旁,他俯下身时,低低的喘息便直达耳际。剧烈的动作,让他身上未好透的伤口再次裂开,浅淡的铁锈气味,渐渐弥散在空气中。 “佐助君,你的伤口裂开了。” “无所谓。”他说。 莲沼揉了揉额头。 佐助和她做到了伤口裂开的地步,要是被阿飞发现了,估计他又要生气了吧。 不过,但凡是第一次,多少都会……有些兴奋。 老司机渣莲对此深有体会。 佐助倒是比较收敛,不会没完没了、翻来覆去地做。他好像更喜欢披着衣服,在她身上留下奇奇怪怪的吻痕。从前是脖子上,而现在则落到了更为隐匿的角落——藏在小腹与胸口上连绵的吻痕,仿佛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看着平日满面冷然的少年,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用牙齿啃咬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肌肤,她不由揶揄道:“佐助君当初可是一直想从我这里逃走呢,怎么,现在不想逃跑了?” 佐助报复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去,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我并不是在逃跑。”他冷淡地说:“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想过会这样子输给你。” 即使内心矛盾挣扎不已,他也不会在面上承认。 确实,他输给了莲沼真弥,不小心就跌进了她随手织的陷阱里。 佐助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随后便按照和阿飞所约定的那样,和自己的小队成员去捕捉八尾。他离开的时候,莲沼还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丝毫没有相送的意愿。 佐助那句“等我”,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个一厢情愿的约定罢了。 佐助身上背负的东西,可不简单。等着佐助的命运,也绝不简单。 这样的宇智波佐助,她怕是等不起了。 佐助离开据点后,这里便有些冷清了。所幸,阿飞还待在这里。他见到莲沼时,第一句话便是“佐助对你做了什么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将自己的表情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佐助君是个好孩子。”她依旧这样回答。 阿飞冷哼了一声,目光锁在了她的脖颈上。 显而易见,佐助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佐助太乱来了。”他说:“应该不止是脖子上这些吧?” “我都说了,佐助是个好孩子啊。”她的话略带责备之意。 阿飞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抓捕九尾只能由我自己来动手了,一场大战势在必行。”阿飞沉声说:“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佐助的性格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 “玩?”她重复道:“我怎么是在玩呢。” “真弥,你在想的东西,我最为清楚不过。” “斑大人才是在玩耍呢。”她说:“为了测量佐助的能力,就放纵迪达拉和他私斗。明明深知佐助和鼬的渊源,却瞒着所有人。该说你是工于心计呢,还是玩的开心呢?” “随你怎么说吧。”阿飞转过身,缓步朝洞xue外走去。 “斑大人,我可以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么?”她问道。 阿飞停下了脚步,问道:“去做什么?” 她颇为嫌弃地说:“这里太阴森可怕了,我不想留在这里。” 阿飞答应了她的请求。 怎么说呢…… 虽然阿飞是莲沼真弥的主人,但是他对真弥的态度很是放纵宠溺。 蠢爸爸和叼女儿的即视感。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昨天读者的评论笑到不行哈哈哈哈哈天使们的脑洞比我还大 这是要渣莲男女通吃的节奏啊! ☆、友人E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阴阳师难以自拔。 准确的说是沉迷画符。 每次潇洒地画上SSR三个大字然后召唤出一堆R,我……嗯…… 是什么在坚持着我玩这个游戏呢!!!大概是源博雅的大胸吧………………还有佐助的声音…… 我不管我不管,我玩的游戏就是安倍佐助的故事呜呜呜呜呜 阿飞是个很无趣的人。 无论莲沼怎么撩,他都会恪守底线,绝对不上本垒。 莲沼在心底猜测,也许阿飞这个看似城府深深的反派Boss,也和纯情少年一样,在心底藏着一个朦胧青涩的暗恋对象。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肯碰莲沼真弥——哪怕两个人曾经睡在一起。 离开了阿飞的据点后,她在附近的城镇上闲逛了一阵。与六十年前相比,街道上的景象似乎略略繁华了一些,也隐隐约约有了现代化的痕迹。 想到曾经遇见过的斑和扉间,她就很想到木叶忍村去看一眼——那是斑和柱间建立起来的村子,不知道现在变成怎样的模样了呢? 不如顺便也去看望一下旗木卡卡西吧。 在佐助前去抓捕八尾的期间,晓的首领佩恩为了狩猎九尾,对木叶忍村发动了袭击。只是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远比晓所预测的棘手——佩恩狩猎失败了。 不过,佩恩的攻击却将木叶忍村几近夷平。 好在村子虽然被损毁,村民的性命却得以保全,忍村的实力依旧残存着。在这段时期内,村民们都在为重建村落而忙碌着。 莲沼明音远远望着在帐篷间忙碌着的忍者们,试图在其间搜寻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堆放的木材间人影匆匆,找到卡卡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又或者,卡卡西根本不在这群人内。 木叶村原本所在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建筑,现在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大坑和高耸的围墙。围墙外搭建着一片用于临时居住的帐篷,高高堆起的建材穿插其中。往来的忍者都显得很忙碌,喧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