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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告战争。” 阿飞回答。 “为什么不能反一下呢?”莲沼又问:“不想让我见到佐助吗?” “差不多吧。”阿飞沉声回答,话中带着嘲讽:“可不能让佐助被你继续玩弄了。” “你在……生气吗?”她扣紧了阿飞的手,轻飘飘地问。 “快去吧。” 阿飞眸光沉沉,声音不改。 ||| 为了让雷影收回成命,鸣人前往和铁之国。然而,他的恳求却没能说动雷影。在铁之国寒冷的气候下,他的身体渐渐有了不适感。为此,鸣人只能在旅馆中短暂地歇息。 他躺在地上,用手侧枕着头,低垂眼帘,止不住地翻来覆去着。 一旦想到佐助现在安危难测,他便苦恼起来。 “在为佐助君感到苦恼吗?” 忽而间,轻渺的声音在耳旁绽开,仿佛飘然滴落于湖面的水珠。不知何时,他的身侧已经蹲着一位美丽的少女。 没有惊动任何人,没有发出任何轻响,她便这样出现在这里。 柳色的衣摆落在踮起的脚跟上,托着面颊的手掌白皙柔软。 “你……你是……”鸣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真弥?!” “呀,你记得我啊?”莲沼兴致盎然地打量着他。 与佐助同龄的少年有着暖阳般灿烂的金发。本应健气阳光的面容,现在去弥散着一股失落。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啊?!”鸣人有些呆怔地盯着她的脸:“你是小彩的朋友啊。” 虽然漩涡彩一直声称要追杀真弥,但是从没真正地动过手(打不过)。 而且,真弥的美丽实在是过目难忘。就算一直有着心仪的女生,鸣人还是忍不住呆怔了一下。 “那我还真是感动呢。”她伸手摸了摸鸣人的面颊。 微凉的手掌,仿佛在少年的面孔上汲取着热度。 鸣人怔住,脸庞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地说道:“收下这个吧……鸣人君。” 她细细的手指攀上鸣人的领口,向下扯开拉链,一柄短笛被塞入他的衣领内,将胸口撑得鼓鼓囊囊。做完这一切后,她的手指却依旧没有离去,反而在他结实的胸口轻轻逗弄着。 两人的对话声,惊动了守在隔壁的旗木卡卡西和大和。 转瞬间,木栏便拔地而起,将鸣人与莲沼分隔而开。细细的电鸣之声响起,是卡卡西带着警觉出现在了门口。 然而,迎接卡卡西的却并非是想象中的“宇智波斑”或者狩猎九尾的其他叛忍,而是窈窕可爱的少女身躯。 “卡卡西~” 迫不及待扑上来的少女张开双臂,猛然地抱住了卡卡西。卡卡西手中的电光熄了下去,双目怔怔地后退了一步。他惊诧地看着前方,恰好遇见了大和与鸣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等等!不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鸣人你把嘴巴合上!# 然而搂着他的莲沼却全然不配合。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用面颊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恍若撒娇般埋怨地说道:“卡卡西又骗我了。我一直在那里等你……可是,卡卡西没有来。” 若是在以往,这句话恐怕会让卡卡西露出愧疚之色。 但是,这次卡卡西却沉下声来,说:“真弥,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啊。” 卡卡西去了约定的所在。 一次,两次,三次…… 莲沼真弥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就好像那个约定于她而言只是一个玩笑。 然而,现在的她却可以撒着娇说出“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谎话。 “啊。”少女的语气瞬间冰冷了下去,她的眸光也透着微妙的恶意:“被发现了。” 这句话,让卡卡西百分百确定了她在说谎。 不仅这一次是如此,前一次恐怕也是如此。 “那个,卡卡西前辈……”大和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们两人的窃窃私语:“这个女孩子……” “这一次,我是特意来找鸣人的。”莲沼松开了卡卡西,转向被关在木栏后的鸣人。 “他才十六岁!!他还是个孩子!”卡卡西下意识地扶额提醒道。 不说还好,一这样说,大和的目光愈发高深莫测起来,鸣人的面色也透出了愤愤不平。 #什么叫做才十六岁!说起来卡卡西老师和真弥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一次,我是来和你们聊一聊佐助的事情的。”她恢复了属于自己的冰冷疏离。这样的神貌,与先前展现给卡卡西的那一面决然不同。 “你知道佐助的事情?!”鸣人立刻抓紧了木栏,大声地质问道。 “是的。”莲沼说:“那个孩子,和你们已经不是同一类的人了。放弃吧,他早就走远了。现在的他……是一个纯粹的复仇者。” 冷淡的嗓音,却让鸣人的心中灼然烧起了一捧火。他的五指愈发紧握,口中大声喊道:“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佐助他到底怎么了!” “那么,就让我告诉你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故事吧。” ||| 真弥离开后,鸣人依旧久久不能从震撼中平复过来。 宇智波一族的旧事,佐助和鼬之间的纷扰,都让他难以理清自己的心绪。 他从小孤独,除了meimei漩涡彩以外,没有任何的同伴。 佐助的认可,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而今,一旦知道了佐助身上所背负的命运,他便陷入了无止境的烦恼。 他要如何才能将佐助从仇恨的泥淖中争取回来呢? 他盘着腿,坐在大开的窗户前。铁之国细细的雪落入窗户,半浸湿他的金发。不知不觉中,他从衣领里摸出了那柄被强行塞入的短笛,用湛蓝色的眼睛凝视着。 ||| 阿飞在五影大会上布告了忍界的战争。 这个词语,对莲沼来说并不陌生。 战国时代便是那样一个战乱四起的年代,宇智波一族在战斗中牺牲了无数忍者的性命。那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墓碑,曾让她的心绪变得无比沉重,甚至泯却了笑容。 而现在,即使知道战争要到来,她也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 一则这里并没有她在意的人,二则她早已改变。 经过无数次出演别人的人生,她的心理已经被磨砺得极为强大。死亡或者病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