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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闪着谜样的光芒。 「妳是不是遇到让妳心动的男人?」安筱筱注意到氏云的表情不寻常。 「就是送我耳环的,他叫钟斯。」氏云大方的承认。 「妳和他交往到什么程度?」安筱筱好奇的问。 「严格说起来,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氏云一脸懊悔。 「发生什么事了?」安筱筱啜了一口咖啡。 「吵架。」氏云生气地瞪着杯子,好象发现苍蝇在杯里游泳似的。 「打是情、骂是爱,你们很快会和好的。」安筱筱安慰的说。 「发生那种事……很难和好。」氏云垂下头,隐藏脸颊无端发烫的窘境。 「说请楚点,那种事是哪种事?」安筱筱摸不着头绪。 「他……他不尊重我。」氏云含糊不清的说。 「怎么个不尊重法?下车时没替妳开门?」安筱筱有意刁难。 「他吃我豆腐。」氏云又羞又愧的说。 「那妳就吃他豆干,以牙还牙。」安筱筱哈哈大笑。 「我正想这么做。」氏云顺势说出她的决定。 「妳该不会想以红杏出墙的方式,逼大茂土豆退婚吧?」安筱筱吃惊。 「确有此意。」氏云脸上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冲劲。 「希望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筱筱的声音隐含担忧。 「我要做名符其实的风sao桃花。」氏云起身像蝴蝶一样旋舞。 「看妳转得快昏头的样子,搞不好连名字都不记得。」安筱筱叹气。 「我当然记得我的名字,氏云,不,是孟云。」氏云正式回复孟云的本名。 其实,安筱筱并不完全赞成孟云的想法,那想法粗制滥造,有很多后果没考虑清楚,但她不打算阻止孟云,她看得出来孟云已经爱上那个叫钟斯的家伙,就让孟云好好爱这一次吧! 第五章 「妳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一见到女儿,氏琳便按捺不住地问。 「妈!妳难道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失礼!」孟云脸色比踩到狗屎还要难看。 「我必须知道妳有没有资格做钟家的媳妇?」氏琳咄咄逼人。 「那妳要不要去问他是不是处男之身?」孟云反击。 「男人不需要守身如玉。」氏琳晓以大义。 「为什么?这太不公平了。」孟云神情激动地大叫。 「男女平等在东方社会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氏琳斩钉截铁。 「这么说,只要到西方国家……」孟云企图改变母亲成为大女人。 「不要转移话题,快回答我的问题。」氏琳不给她机会说完。 「我是完璧。」孟云吐实,但这个事实很快就变成谎言。 「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儿。」氏琳拉起孟云的手,紧握在自己手中。 「妈,这几年妳过得好不好?」孟云感到一股母爱从手心传遍全身。 「很好,我刺了好几条鸳鸯绣被给妳做结婚礼物。」氏琳微笑。 「才几条而已吗?」孟云对母亲枯燥的生活感到心疼。 「不超过十条。」氏琳解释:「刺得比较不好的送给佣人了。」 「那些势利眼才不会珍惜,只会拿去卖钱。」孟云嘀咕道。 「只要大家高兴就好。」氏琳善良的说。 孟云却很生气,她一点也不了解母亲为何从来不生气? 氏琳在孟家的地位就像光绪,虽然名为皇帝,但却是个阶下囚,一家之主几乎不来探望,一个人冷冷清清地住在正房,除了一、两个老佣人外,其它长了狗眼的佣人,根本就不把大太太放在眼中,只会巴结孟家掌权者二太太。 二太太——蒋婷娟,孟云都直接叫她狐狸精,她可以说是不倒翁的化身。 女人保养钱化得再多,还是敌不过时间这个大敌,而男人天性喜新厌旧,孟安华尤其如此,接二连三地纳妾,讲得好听是为了生出传宗接代的那一根,其实是为了满足个人的色欲。 在孟云离家以前,三太太和四太太都因受不了孟家的生活而求去,剩下的五太太又是个鼻涕虫,被狐狸精欺侮时,眼泪鼻涕一起流,所以有此称号。 总之,不论孟安华有几个女人,狐狸精永远是唯一的赢家。 一个得不到丈夫关爱的女人,至少也要得到经济大权,像母亲这样一无所有,却甘之如饴的态度,孟云一直无法理解,是什么力量支持着母亲在勾心斗角的孟家存活下去? 但不可否认地,母亲无忮无求的性情使她成为孟家唯一快乐的女人。 生活,如人饮水,只要母亲喜欢就好了,孟云的表情松懈下来,笑颜逐开:「妈妳难得出国,我带妳四处玩玩。」 「我不是来玩的……」氏琳一脸严肃。 「我知道妳来做什么,但那天还早,玩一下又不会死。」孟云撒娇道。 「妳这孩子,一点也没变,老爱说不吉利的字。」氏琳摇摇头。 「那妳到底要不要去玩?」孟云一脸期待。 「我们早点回家准备婚事,不是比较好吗?」氏琳巧妙地拒绝。 「一点也不好。」一听到回家和婚事,孟云火气就来了。 「妳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才会懂事……」氏琳蹙眉。 「不是我任性,是mama妳,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替我订亲。」孟云发牢sao。 「阿征是好男人。」阿征是孟云未婚夫的小名,全名是钟少征。 「他好个屁!」孟云口无遮拦地咒骂。 「孟云!妳居然说脏话!」氏琳气得肩膀抖个不停。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孟云认错的说。 「答应mama,不论在任何时候,都要做有教养的淑女。」氏琳严肃的道。 一股无形的压力迫使她点头,但她并不是真心答应母亲做淑女,只是暂时敷衍地点头,过去在家时她也经常这么做,只为了不让母亲生气。 ★★★★ 这时她突然领悟到一件事……从母亲依然维持着雍容华贵的面容看来,几乎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头上没有白发、脸上没有皱纹、身材没有走样,这种自我要求的完美主义,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