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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无踪,到时候他必定会爱上她。 可是他跟花语意上床一事困扰了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原谅他? 她吁了一口气,她需要爱的力量帮她解开她心中的纠结。 「舒服一点了吗?」铃木拓介关心的问。 「当然舒服。」宋小曼看到他衣上的秽渍,脸上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换干衣服?」铃木拓介真想打她屁股。 「打死我都不会穿那些恶心的睡衣。」宋小曼冷哼。 「睡衣是睡觉时穿的,你未免想太多了。」铃木拓介感到无奈。 「天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觉时,跑来撕裂睡衣!」宋小曼强词夺理。 「如果我要你,就算你穿铁甲,我也有办法扒光你。」铃木指出。 「我就知道你果然心怀不轨!」宋小曼捉到狐狸尾巴般大叫。 「女人,你需要静养。」铃木拓介出其不意脱去上衣并把她整个人抱起。 「放下我!」宋小曼大声反抗,但身体却悄悄地靠近他。 「看你中气十足,我想你的病情应该不太严重。」铃木拓介微笑。 「你要抱我去哪?」宋小曼宁愿去医务室,也不愿回到和花语意共用的舱房。 「船长室。」铃木拓介回答的说。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宋小曼一脸戒备之色。 「拜托你,别老把自己想成强暴受害者。」铃木拓介叹气。 「防人之心不可无。」宋小曼找台阶下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攻击病人。」铃木拓介一本正经。 一打开船长室的舱门,花语意正裸着身体,对着门翘高臀部,做出迎接之姿。 宋小曼当场傻眼,她从没想到会看见别的女人的臀部,花语意的姿势,可以说是让她大开眼界,女性私密的结构一览无遗…… 她不知道男人看到这种场面会有什么反应?她感到自己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困住了。虽然花语意是她的情敌,虽然花语意的身材是人工的,但是维纳斯的雕像照样令人血脉贲张,是的,她现在就有这种奇怪感觉。 突然她想要,很想要跟抱着她的男人巫山云雨,可是时机未到,在他爱她以前,她不能被性牵着鼻子走,在得到永恒的爱以前,她拒绝被魔鬼诱惑。 像花语意这种以性做武器的马桶女人,真教人又气又同情, 她不敢看地转过身,胸脯不经意地压在他胸膛上,她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不安的情绪会让他发觉…… 「放我下来。」宋小曼气若游丝的说。 「你就暂时坐这。」铃木拓介轻轻地把她放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我还是回房好了,你们两个慢慢来。」宋小曼酸溜溜的说。 「不许走!没我的命令,你哪里都不准去!」铃木拓介温柔的命令。 「对,不要走,留下来看好戏。」花语意帮腔道。 「我等你上来。」花语意毫不惊慌地改成坐姿。 「出去!」铃木拓介的下颚绷得青筋暴露。 「那她呢?」花语意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仿佛这张床是她的。 「她今晚睡这。」铃木拓介的声音充满渴望和高兴。 「这个假圣女用了什么方式勾引你?」花语意不服气的问。 「她睡这,是因为她生病,需要静养。」铃木是为了小曼的名节才做解释。 「既然是静养,那她去睡原来的舱房,我睡这不是更好。」花语意说。 「住口!这是我的船,还轮不到你指挥我。」铃木拓介恼怒道。 「铃木君,你不要生气,我只不过是……」花语意的手伸向他裤裆。 「拿开你的手!」铃木拓介粗鲁地掰开她的手。 「不要赶我走,我们可以一起玩三人游戏。」花语意乞求。 「我没空跟你耗,你再不走,休怪我翻脸无情。」铃木拓介下最后通牒。 「好吧!你要赶我走,至少也让我穿上衣服。」花语意委屈的说。 「穿快点,小曼要早点休息。」铃木拓介催促道。 「小曼?这种叫法像是已有了一腿的称呼。」花语意偏偏慢慢来。 「你少那么多废话,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铃木拓介不悦。 「我如果没记错,刚才有人还叫我宝贝。」花语意故意说给宋小曼气。 「够了!」铃木拓介眼中冒着怒火。 「宋小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是这种下场。」花语意撂下毒话后离去。 花语意说中了宋小曼的心事,很多男人的爱只停留在尝鲜上,即使娶了大美人做老婆,即使娶了处女做老婆,洞房花烛夜一过,爱情的热度就渐渐往下降,随着时间的增加、孩子的增加、薪水的增加,男人的爱减得更快。 七年之痒已不再是外遇的界线,有些男人恶劣到新婚之夜就找野食吃。 看到拓介对待花语意的态度,简直像用过的卫生纸,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她脚底直窜头皮。她担忧、她惶恐,她害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花语意…… 她瞄了一眼他英挺的侧面,他正在重新铺床,把花语意留下味道的床单一脚踢到地上,接着他打开橱柜,拿出一条新的床单,从门缝中,她看到好多叠放整齐的床单在里面,她开始起疑…… 他为什么准备那么多床单?他经常换女人吗?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像现在这条用过的床单被踩在脚下?她的将来是不是会成为那些女人之一? 一连串的问号,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从他细心为她做这一切看来,他只是为了得到她,是吗?她不敢确定,花语意的悲剧感染了她,她必须更小心谨慎地审视他,在没有确定他对爱情的忠诚度以前,她绝不轻易付出自己。 这就是大女人的坚持,如果得不到真爱,她宁愿不爱。 在感情上宁缺勿滥,是女人快乐的不二法门,宋小曼一直这么相信。 「快把湿衣服脱了。」铺好床后,铃木拓介命令道。 「我不会上当的。」宋小曼立刻提高警觉地抓住衣襟。 「如果你不嫌我穿过,这件衣服你拿去穿。」铃木扔了一件T恤给她。 「我去浴室换。」宋小曼走进浴室。走出来时,边走边拉低衣摆。 「这件T恤很适合你,长度刚好。」铃木拓介以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腿看。 「当心我把你眼珠挖出来喂鲨鱼。」宋小曼张牙舞爪。 「你快上床躺着。」铃木拓介真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这么容易生气? 「你在这,我不会给你偷袭的机会。」宋小曼摇头。 「别想太多,身体健康最重要。」铃木拓介从床下取出医药箱。 「不敢劳烦船长大人,我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宋小曼不妥协的说。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