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齐毅h
第一章 齐毅h
2014年深冬,西北某省会。 现在距离离开蕉城只剩下十几公里,一路上齐宜到一个地方就编一个假名,没日没夜攥着钱跑了两天一夜。 这几天来不顾冬夜骤冷只为离开那个男人,饿得饥一顿饱一顿,但身后的狼已经闻到了她的味道。 整座城的夜晚很快降临,她已经冷到手脚麻木,通红的鼻尖拼命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终于找到了出省的夜间大巴。 “你到哪一站?”中年售票员问她,望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去终点站的话……”齐宜将一张红钞递过去,“大概几个小时?” “终点站都出市了,得三个多——”售票员的话戛然而止,她一手接住齐宜的钱,一手下意识挡住了眼前强烈的远光。 望着自己被身后灯光拉长的影子,那张红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手中。 听到刺耳的鸣笛声,齐宜缓缓的收回了踩在大巴台阶上的脚,对售票员摇了摇头目送代表自由的车辆驶向远方。 转瞬间,赶来的车队和数不清的灯光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黑色路虎弹开了车门,一双昂贵的黑色皮鞋踩在草地上,看清那张脸时,齐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温暖的车厢很安静,隔绝了外面零下的寒冷,她坐着无数次坐过的副驾,空洞红肿的眼望着窗外无言。 “想去哪。”齐毅递过来他的手帕,右下角是金发洋娃娃的图案。 听语气,他似乎没有生气。 齐宜没说话,不经意间落下了一滴倔强的泪。 “去外面……”她狼狈的收拾着眼眶的泪,余光的男人停下了车。 市区昏黄的路灯打在她侧脸,齐宜抬起了头,天真的看着他,“哥哥,你让我走好不好。” 男人反握住齐宜的手,“你这样说是想让我加重负罪感吗。” 掌心冰凉的手刺痛他的心,男人眼球微颤,轻轻抬起了头,“其实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总要学着接受。” 齐宜望向他逐渐红透的眼,几滴热泪滑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中,麻木崩溃的怒吼一声,“我们是亲人啊!你是我十几年的的亲哥哥,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齐毅静默了半分钟,在她的注视下靠近了她脸庞,薄唇轻启,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如果有下次,我会折断你的腿,养你一辈子。” “那个给你车票的男同学,你也不想他遇到什么麻烦吧。”齐毅话锋一转,解开了他的安全带,挤进她在的副驾上,挤入她双腿之间。 “这样是错的,是错的!”齐宜哭着推搡他,将他胸口的衣服紧紧攥在手心之中,“不要为难他……” 齐毅盯着她面上几秒,“你心疼?” 齐宜愣了一秒接着呜咽一声,“我没有……” 他当然不信,揽住了她的腰,顺势捏了捏她的腰窝,“真的吗。” 齐宜眼前是他西装上的链条胸针,冷冰冰的悬在她面前,鼻间是他身上迷人的烟草味,他太高了,在这狭小的座椅之上几乎压着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力气大到她只能一个劲瑟缩自己。 “难道你真没有心疼?”他戏谑一笑,按着她腰的手往下移逐渐靠近臀瓣,齐宜情急之下一把按住他,对上他殷红的瞳孔摇了摇头。 真是委屈极了。 “你说没有我可不信。”他笃定道,俊美的脸上闪过疯狂,“实践才能得出结论。” “不要…别,哥哥………”她奋力推他,膝盖蜷缩抗拒着他的入侵。 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她的泪水若隐若现,他一脸玩味将手搭在她后腰,指尖有意无意隔着布料蹭过。 “你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你还记得吗。”他唇瓣擦过她耳廓,如果不是禁锢着她,齐宜早都打开车门落荒而逃了。 “不记得了……”齐宜泪成四行,拼命摇头解释,攥紧了他胸口的衬衫,说的话断断续续,“别动他…” 齐毅笑的阴鸷,用食指抬起了她的脸,指腹擦过她颤抖的唇瓣,“那就等价交换。” 齐毅愈发来劲,眼中的爱意替代冷意,搭在腰上强势的手一路下滑,将她裙摆撩起。 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下,他看到那粉色内衣穿在她身上,她抖到大腿根也在颤呢。 是怕吗,她以前还不怕他的,受了委屈就来找他,抱着他的胳膊哭。 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 “齐宜。”他淡然开口,两个字带着浓重的压迫,“不要想着这辈子可以离开我。” 车外狂风大作,冬雨来袭,全城迎接寒潮。 “我不怕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拽着胸口的衣服啜泣,倔强的眼里逐渐回过神瞪他。 外面的世界云雷滚滚,幼时的她最怕打雷了,可眼下最怕的是他,一个没有伦理道德感的疯子! 齐毅无奈的抿嘴,深深闭了闭眼,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一手拍上她臀rou,“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别人掉一滴泪!” 不拍不要紧,干脆的巴掌声让他意识到自己用力过度,齐宜失声痛哭,嫩白肌肤赫然出现五指印,齐毅皱了皱眉抱紧了她。 两人距离太近,齐宜哭的梨花带雨,崭新的衣服褶皱不堪,在他手中快要跟碎花布一样。 “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她摇头拒绝,后腰顶着自己的东西她太明白是什么了,“我求你了……哥哥,我是你的meimei啊!” “这样做你我百年之后如何去见mama!”齐宜挣扎着补了一句。 齐毅弯着腰吸烟,叼着烟眯起眼扯着她上身的布料,对她口中的话丝毫不在意。 病故mama对于他来说,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他生了个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