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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名牌男人. 伫立良久,喝了一大杯的可口可乐,使她生理出现泄洪的危机.好不容易找到厕所,一推开门,她差点昏倒,马桶盖居然是破的,也不知是谁的屁股坐破的。她小心翼翼地将卫生纸铺在盖上,接着她又发现这里连锁都没有,而且也没有灯。算她倒霉,生雪里把门半掩,撩开裙子,门居然被拉开! 云柏飞站在门口,虽然眼睛惊讶得放大.不过他的视线却流连在她腿上,不,说得更仔细一点,他的视线色迷迷的,根本是想得寸进尺…… “你要进来,不会事先问一声吗!”生雪里赶紧把裙子放下。 “是你自己不关门的,我哪知道你在里面!”云柏飞一脸无辜。 “你还不快把门关上!”生雪里没好气地命令。 “是,大小姐。”云柏飞听话地把门关上。 如厕之后,生雪里走了出来,和站在走道上的云柏飞擦身而过,她突然看到他的双手沾满油彩,眉头不由得皱起来。这男人真恶心,用这么脏的手zuoai,老天,她竟然开始担忧那个模特儿可能会得病,她忍不住酸他:“你的手真脏!” “我来厕所就是要来洗手的。”云柏飞一边洗手一边回答。 “办完事才洗手,你不觉得本末倒置吗?”生雪里觉得有必要教他卫生观念。 “你在说什么?”云柏飞将湿透的双手邋遢地往牛仔裤上抹干。 “你应该在办事前就先洗手才对。”生雪里越看他越不顺眼。 “办什么事?”云柏飞身子慵懒地斜倚着门。 “嗯嗯啊啊那种事。”看他站没站相,生雪里直觉他是个劣等货。 出身这么好的云柏飞,居然这么没教养,这证实小张说的没错,他的个性非常叛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反对老爷而反对,她赶紧伸手到口袋里,将眼药水紧紧握在手心,准备伺机而动。 云柏飞笑着解释:“那是电视上的声音。” “你不是在跟那个模特儿……”生雪里有点惊愕。 “她从后门走了,被你气跑的。”云柏飞语气中略带责怪。 “关我什么事?”生雪里暗自叫好,这男人今晚只能吃自己的豆干。 “她觉得自己得了内伤,跑去医院检查。”看她的眼神贼兮兮的,云柏飞真想给她一拳,这女人把他的画批评得体无完肤,害他一晚没灵感,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和她的声音,若不尽快赶走她,以后他恐怕连拿画笔的力气都没有。 他警告道:“我若是你,我就不会留下来,等她拿验伤单来告你。” “小题大做,是她自己要往我的腿上撞的。”生雪里毫不在意,反正老爷会用钱塞住那个模特儿的嘴巴,她佯装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地问:“我问你,你爷爷对你不好吗?” “很好,我是他养大的。”云柏飞脸上完全没有感激之意。 “那你为什么死都不肯回去为他祝寿?” “如果只是祝寿这么简单,我会毫不考虑地回去。” “你爷爷年纪那么大,你应该替他分忧解劳,继承他的事业。”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只会把他辛苫建立的事业弄垮。” 云柏飞的说法正好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生雪里当然不能附和他,她反而用不客气的语调挑衅他:“你也不可能成为达·芬奇第二。” 仿佛被打了一巴掌似的,云柏飞两颊通红,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达·芬奇是他的偶像,只把这件事写在日记本里,显而易见爷爷偷看过他的日记,而且还告诉了她,但他并不怪她,这笔账应该算在爷爷头上。“我爷爷给你多少钱?” “你跟我回去,我就可以得到一百万。”生雪里坦白地道。 “我很欣赏你的诚实,不过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如愿。”云柏飞嗤之以鼻。 生雪里眼里闪着可怜的泪光。“你真残忍,你知不知道我很需要钱?” “不知道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云柏飞面露同情。 “那些钱能帮我找到名医,医好我的失忆症。”生雪里哽咽地说,一行眼药水自眼眶滑落下来。 嘿嘿,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说十句实话,然后来一句谎话,就算心理医生也无法识破她的jian诈。 “你发生了什么事?”云柏飞不疑有诈。 “我不知道,是你爷爷救了我,并绐了我这份工作。” 生雪里一脸茫然。 云柏飞露出考虑的表情,从厕窗透过来些微柔和的灯光,他再次被她的美丽深深吸引;一开始,因为明白她是爷爷的美人计,他对她的感觉充满挣扎,但他现在像被下了魔咒般不由目主地点头,“好吧.助人为快乐之本,我就回家一趟。” “我马上去通知小张准备开车。”生雪里乐不可支。 “你别高兴得太快,我并不打算今天就回家。”云柏飞泼冷水地说。 “没关系,只要你在老爷生日那天回家就行了。”生雪里急着要去告诉小张。 “别急着走,你不怕我反悔吗?”云柏飞开始察觉中了她假哭的计谋。 “你会言而无信吗?”生雪里拉长了脸,她的耐心到达极限。 “会。艺术家的性格多半是反复无常。”云柏飞往画室走回去。 “你到底要不要回家?”生雪里跟在他身后,心里一直想给他屁股一脚。 云柏飞突然旋身,生雪里没注意到,整个人撞进他的怀中。她穿着高跟鞋,将原本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材拉高至一百八十公分,和他几乎一样高,两人的身体因相拥而发热,她感觉到他的呼气吹拂着她的脸,他的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时之间,她陷入一种难以形容的意乱情迷之中,但是…… 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她紧握的手扳开,不高兴地质问:“这是什么?” “眼药水,我有干眼症。”生雪里暗自责怪心中小鹿不该乱跳。 “所以你刚才的眼泪是眼药水,对不对?”云柏飞比她想象中聪明。 生雪里愤怒地推廾他。“没错,不过我并没说我哭,是你自己认为的。” “这表示你说你得失忆症,也有可能是假的。”云柏飞一口咬定。 “是真的。”生雪里再问一次,“你到底要不要回家?” “你到那儿去坐。”云柏飞指着模特儿躺过的床。 “你想干什么?”生雪里柔细的手臂冒出满满的鸡皮疙瘩。 云柏飞注视着她胆怯的表情,嘴角泛起柔笑,“我突然灵感来了。” “你要画我?”生雪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个变态画家要她卖身求荣。 “没错。”云柏飞走到画架后,换上新的画布。 “对不起,我无法答应你。”生雪里果断地摇头拒绝。 一声冷哼从云柏飞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