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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柔嫩的小手。「尹念紅,念紅……」 露出陽光般的笑容。「走吧!」 絲毫不介意她那一身的窮酸,他大方地拉著她走向那輛拉風的敞篷跑車。 對於這個救了她一命的大恩人,她心中的感激真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然而,這個彷彿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的人物,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活生生的就出現在她面前。 上帝終於眷顧到她了嗎?他……是上帝可憐她所派來解救她的天使嗎? 真的……真的是這樣嗎? * * * 於是,糊里糊塗地,她就這樣進入了寒家大宅。 來到這陌生的世界,睜著好奇大眼的尹念紅莫不被眼前的這一切給惹得驚呼聲連連。 那宮廷式的建築,簡直就有如古代君王之皇宮般華麗壯觀,而周圍之造景擺設更是極盡奢侈之能事,讓人忍不住羡慕起擁有這一切如帝王般享受的主人。 一路上,劉管家不但帶著她介紹四周環境且一一告訴她份內所該完成的工作之外,他還告訴了她許許多多有關寒家的規矩和禁忌。 她仔細聆聽著他所提醒的一切,只要是劉管家特別交待的,她莫不一樣樣謹記在心。 突地,一名僕人前來傳喚特別指定要她去見寒逸風。 跟隨著她的腳步,她們穿越一個又一個的長廊,那好似迷宮一般的地形簡直讓她暈頭轉向。 走了不知多少路,總算是來到了居住在三樓寒逸風的房門外—— 叩!叩!叩! 「少爺!」僕人必恭必敬。 突地房內傳來低沈渾厚的嗓音。「妳下去吧!」 「是!」很快地那名僕人便迅速退了下去。 然而,被留在原地的尹念紅這時卻呆楞地瞪著房門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不快進來?」 那房內突然傳來極富磁性的嗓音,這時才讓她有如大夢初醒一般地應了聲。「哦!」 慌亂的推開門後,只見寒逸風穿了件浴袍似笑非笑地瞅著她。「過來!」 看著這陽剛味氣息濃厚的男性房間,突然不知怎的竟讓她的心跳莫名加快了起來。 見她仍躊躇不前,忽地他失笑的走向她。「過來啊!妳怕什麼?」 一股男性的麝香味撲鼻,更是讓她反射性地後退了一步。「少……少爺!」 「是不是怕我吃了妳?」 「沒……沒有……」 將她按在床緣後,忽地他一個欺近——「別動!」 那俊逸的臉突地在她面前放大,猛然讓她倒抽了一口氣。「你……你……」 天啊!少……少爺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他……他該不會……該不會…… 這時,她的心臟更是愈跳愈快,怦怦……怦怦地亂跳個不停。 然而,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出乎她意料的,他卻是捧著她的臉皺著眉頭端詳了許久。「還痛嗎?」 「呃……」她張口結舌地看著他溫柔的臉。 此時,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襲上了她的左臉,他正輕柔地為她塗抹家傳特效膏藥。 「那個癟三下手真重……」他喃喃自語著。「不過,這膏藥很有效的,明天一覺醒來就會消腫了!」 「哦……」她咕噥地胡亂回應著。 此刻她耳朵嗡嗡叫地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只因他隨著話語灑在她鼻間的呼吸,著實混亂了她的思緒,著實奪去了她的心神,著實讓她無法克制自己狂亂的心跳。 天啊!她……她是怎麼了? 就在她納悶自己那些莫名的反應時,忽地,石爾倫溫柔的笑臉這時已浮現在她腦海—— 就像一盆冷水似地,很快便澆熄了胸口那從來不曾有過的異樣感覺! 突然她像想到什麼重要事情似的拉住他。「少爺!那個……那個……」 「嗯?怎麼了?」 「少爺,你可不可以帶我到剛才的那個地方?」她哭喪著臉。「我……我的記事本不見了!那上面……那上面有爾倫哥哥的地址還有電話……」 「哦?」他挑了挑眉。「那個人——他對妳很重要嗎?」 「嗯!」她拼命點頭。「很重要……很重要……」 「他是誰?」 「他?」一想到石爾倫,她便像沈浸在幸福裡的小女人一般展開笑靨。「他是我的爾倫哥哥啊!是在這世界上最疼我對我最好的人……」 「那……妳愛他嗎?」 「嗯!」她絲毫不猶豫地點頭。「很愛……很愛……」 「爾倫哥哥他也說我是他這世界上最愛最愛的人,他還說以後要永遠永遠和我在一起都不要分開……」她愈說愈起勁,並沒發現到寒逸風的臉色有異。 「少爺,我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去好不好?好不好?」她不停地懇求他。 「明天吧,現在晚了!」 明天?少爺明天真的肯帶她去? 雖然她心急如焚地只想趕快找到,不過,至少少爺已經答應肯帶她去了啊!現在離明天也不過就只幾個小時而已! 於是,她勸自己不要再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乾著急,她想,那不起眼的筆記本絕不會有人要的!絕不會不見的…… 在匆匆向少爺道過晚安之後,她便像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離去。 然而,單純天真的她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張原本看似溫柔的俊臉,此刻已變得極為森冷可怖。 冷笑著的寒逸風,此時取出尹念紅最寶貝的筆記本隨手翻閱著。 忽地,就在那麼一瞬間一把火便已將它燒成了灰燼! 「尹念紅……」他咬牙切齒地一遍又一遍唸著她的名字。 該死的她必須付出所有的代價! 蕭玉嵐……一個害他家破人亡的女人…… 他絕對要她付出十倍比他更慘痛的代價! 她死了又如何?她以為她死了他就會放她干休?她以為他就會這麼輕易忘記多年來她所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 不!她休想! 所有的帳,他全部都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這時,他瞇起眼高深莫測地冷笑著。 那有如撒旦般邪惡的表情,簡直就像隻噬血的野獸般令人毛骨悚然。 他瞬也不瞬地定定望著天空,彷彿敵人就在眼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