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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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cao你
卫洲的眼神凌厉,锋芒迫人,在徐姌站起来后,仍没有收回目光,语气已经很沉,“你和谁去的?”
药油滴滴答答的顺着裙摆往下淌,徐姌拿着纸巾弯腰擦,同时往卫生间走。
隔着不远的距离,徐姌没关门,回答卫洲的问题,“今天我闺蜜过生日,过去陪会儿局。”
卫洲这才放松下来,眉眼里的阴鸷缓缓沉落下去,他将衬衫完全脱下来,只穿一件西裤赤裸着上半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视线里,徐姌正在弯腰脱丝袜。
徐姌穿的是连体的裙子,拉链在后面,她将弄湿的裙摆折了三折堆起来,然后解开丝袜上的固定物,丝袜到腿根的位置,白的雪白,黑的欲色,一根绑带露出来,原来是连在连衣裙上,这样能让连衣裙更好的紧贴身形,但脱的时候,在男人眼里,就极其的色欲,让人血脉偾张的那种。
她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来腿,但仅仅一瞬间,卫洲也看清了,眸底的欲望层层叠叠的肆意开来,有种在油锅里炸的煎熬感。
他的确很煎熬,从结婚,到离婚,到现在。
徐姌没有转身,而是在镜子里看向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许是酒精上头,她第一次没有视线回避。
卫洲从学生时代就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年年上台演讲的学生会长,到大学的学生主席,他一直高高在上,像月亮,高不可攀。
徐姌那个时候就想,如果把月亮拖下泥潭里,会不会也那么圣洁光明呢?
恶劣,又变态的歹毒心思,徐姌不由的发笑,她还真是从骨子里从根上就坏了,就烂到底了。
可是,她本来什么都做不了的,是上天给了她机会,那么,这次,也赌一赌。
被酒色晕红的女人很美,徐姌本来的美就具有攻击性,平时都被弱化了,此刻荼靡到极致,她看着卫洲,声音很轻,又欲,“裙子湿了…”
徐姌微微侧下身体,洇红的眼尾斜瞥向男人,还是清清冷冷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似的,“我拉不开。”
这个暗示,和卫洲刚才那个帮忙的性质一样,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妥协,或者说是服软。
但徐姌更舍得下本钱,卫洲只是露个上半身,而她是几近全裸。
不,有时候这种反而比全裸更加刺激人的感官,譬如此时此刻镜子里的徐姌。
质地精良的连衣裙倏地落地,徐姌静静的站着,她的目光始终流连在男人身上。
而身后距离不远处的男人,却呼吸狠狠一窒。
明亮的镜中,女人身形窈窕丰美,胸罩也是黑色蕾丝的,很薄,徐姌不喜欢厚的,即便这么薄,也撑出浑圆的弧度,再顺着往下,是纤细的窄腰,陡然滚翘的臀rou,卫洲的呼吸粗重,眼神几乎变成钩子,狠狠扎在女人一身的嫩皮子上,饱满滚翘的臀rou中间,勒着一根细细的蕾丝带子,丁字裤是最能诱发男人的劣根性,也最能刺激人的眼球,黑的欲望,白的乳色,药油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却像发挥了最大的药用一般,让男人眼底赤红幽深。
如同开闸的洪水,再也遮挡不住。
卫洲何尝不知道,他这局已经输了。
徐姌伸出手抚摸镜子里的卫洲,媚骨天成的妖娆,像山林里的狐狸精,专门勾男人的精血般,眉眼湿漉漉的,含着春情和淡淡的威严,“胸罩也解开。”
卫洲突然抬眸看向镜中的徐姌,镜子外的两个人还有些距离,甚至于他们根本没有碰触上,但是镜子里,男人却像是紧紧圈住女人,严丝合缝的交叠在一处。
徐姌的眼神夹杂着酒意,却仍旧清明,甚至冷冽,而卫洲,不复之前的体面,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看见心爱的女人裸身,如何能体面,他没有立刻扑上去强jian她就算理智,虽然脑子里已经快把女人cao的xue软水烂,但是实际上,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徐姌。
仿佛割裂开的两个世界,镜子外,卫洲是高高在上的,他掌握着所有主动权,他深居高位,玩弄权术的厚黑者,拥有这个世界所有的便利和资源,而镜子里,卫洲却是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卑微入骨,这种臆想出来的极致的反差,让徐姌亢奋,压倒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快感侵蚀着她,将圣洁高尚的人拉下神坛的凌虐感让她快乐兴奋。
交缠的视线裹狭着火星子迸溅四溢,压制与被压制,妥协与被妥协,最后是卫洲先开口,嗓音沙哑的要命,也性感的要命,似怒气,又似无奈的叹息,“徐姌,你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能让卫洲这样的人说出相当于认输的话,徐姌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连家里那个司令都命令不了的人,如今却将姿态匍匐到尘埃里,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事实。
他承认自己被折磨的受不了,快要体无完肤了。
卫洲说完之后,终于能够顺理成章的将眼前的人纳入怀抱里,柔软的,冰肌玉骨般的人儿终于落入他手。
胸罩落地,还有最后一片束缚,徐姌就全裸。
镜子里,柔软丰满的乳球被一只手掌强势的掌控住,揉捏时,腻白的乳rou从指缝溢出来,掌心中央覆盖住的rutou硬生生的凸立起来,摩擦间深陷下去。
卫洲一只手臂横在徐姌的胸前,另外那只手掌顺着后背的脊椎一路往下,顺着丁字裤的痕迹往臀缝里插,无比的色情和情欲,他还穿的西裤,裤腰带很凉,徐姌忍住没发出声音,直至男人用指尖压着丁字裤的蕾丝绳磨蹭她的阴蒂时,骤然发出一声长音儿,喘的,娇的,刚出口,徐姌便有些恼怒,她很讨厌被卫洲牵着鼻子走,结婚的时候是,婚内的时候还是,离婚也是,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凭什么zuoai?
徐姌眼尾飘着潮红,整个身体都变成欲色的粉,湿淋淋的,颤颤巍巍的花朵般,男人摸的越来越没有章法,揉弄着敏感的yinchun,她这才伸手去背后抓男人的手腕,语气又有些荏厉的滋味,“那为什么给我发信息?”
都说折磨人了,都说很讨厌她,那为什么还要发那种让人暧昧不明的信息,来这里,就是意味着zuoai。
即便在结婚期间的三年里,他们也不曾这样耳鬓厮磨过,卫洲每次都绑住她的眼睛,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的撞她,把xuecao的通红,现在离婚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卫洲摸的起兴,闻言突然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齐捅进xue里,xue已经湿淋淋的,淌的他满手掌都是水儿,甜腻腻的,又软又会吸,不像这个女人,又冷又会说让人发堵的话。
男人喉咙发干,用着最正经的官腔说,“因为,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