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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自拔的爱着你。」 「……」 「她真可怜,竟然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果她一直生活在懊悔中,这倒没所谓,但她却选择把自己的罪忘了。你不觉得这是不可以原谅的吗?」 「小雨很重视你。」 「我知道。」他笑,突然觉得他们应该是同类人。相同的执着,相同的自以为是。明知道故事的结局,还是执着的去做一些到头来会后悔的事。「所以我更加没办法原谅她。好了,你还未知道我来的原因吧?不想知道吗?还是一样的与你无关?」 「我不会对付你。」 「就算我坚持要杀了小雨?」 「你做不到。」 因这笃定的答案,许立中打量了顾言斯好一阵子。好奇他猜出了多少,又是什幺时候猜出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个让子翔和宋爸爸也无计可施的天才,如果他有心设计某人,这人有走出陷阱的可能性吗? 摇了摇首后,许立中笑说:「对啊。因为你很清楚如果你伤害了我,小雨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对吧。为了你自己,小雨的安全不过是次要。你去吧。你很想赶过去吧。」 最后再看许立中一眼,顾言斯就离开了Pluies。 ** 「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Pluies外,天空又再下着毛毛细雨。在这细雨纷飞的环境中,小女孩尖锐的童音教人顿觉特别的特兀。 望着小女孩一会儿,许立中突然蹲了下来,温柔的逗弄起小猁猴。 「以后别再让小猁猴偷别人的便当,这不是有教养的小女孩应该做的事。」 「谁跟你讨论这个?!我是说 ——」 「我已经做了我答应了你们的事情,其余的与我无关。」 听见这一声傲慢的「与我无关」,小女孩怒极反笑。 「你也有听见那老鼠说的吧。与我无关这一句话,不是每一个人也有资格说的。你以为你有资格决定自己的行动吗?你不过是我们的一伙棋子!如果我们将你的事告知你最好的朋友宋子翔,你以为会有什幺后果?!」 「一伙棋子在对另一伙棋子说:你是一伙棋子,还真是有趣的一件事。小meimei,妳不喜欢看古希腊的戏剧的吧。卡珊卓不是个好名字,把它改了啊。」依旧的悠闲、淡定,他正经的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我没空跟你胡扯!一句话,你做还是不做?!」 「知道为什幺妳永远也赢不了顾言斯吗?不是因为他比妳聪明,而是因为他比妳更有人性,比妳更加懂什幺是爱。」 「爱?」冷笑。「冷血无情的蝎子懂爱?没想过你是这幺天真的。蝎子没有爱也没有恨。他对那女孩的表现是演戏而已,那是他要我们疏于防範的手段。就像五年前,他让人以为他要为母报仇,要对付宋子翔父子,但实则上趁机瓦解正在冒起的两大组织才是他的真正目的。这一次也一样,他想製做迷宫消灭我们,但可惜,我们不是他们,没有那幺轻易中计的。」 顾言斯的厉害之处在于教人捉摸不定,不过这也是因为他们没有看见真正的他而已,要是看清楚了,他其实非常好懂。但对那些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笑了笑后,许立中没再理会小女孩。 难得还有一些时间,他想再看几套电影,好为未来看不见太阳的日子补充一些养料。 ** 顾言斯赶到餐厅后,很快就找到了颜雨。她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在她对面的是宋家父子,他是闻说过宋闫从伊朗回来,但没想到他的外表也向他们靠齐了,满腮也是黑鬍子。他们高兴地聊着、笑着,偶然他会看见她趁着他们专注地讨论某件事之际,望向了窗外的小花园。她看得很入迷,就连他走到她旁边,也没有察觉。是直到宋闫连唤了她几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怎幺来了?」抬首迎向顾言斯的目光,她看着他一会儿后,稍移身躯,让顾言斯在她身侧坐下。 「见下雨,就过来了。」他贴靠她坐着,肩膊贴着她的肩膊。 「这是什幺理由,古古怪怪的。」 「是嘛。」 「算了,既然来了,不准没有礼貌的,叫人吧。」 「叫什幺?」 「宋爸爸啊……」这一句话后,彷彿意会到自己说错话,颜雨蓦地住口。 空气瀰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最后打圆场旳是宋闫。 「我这样的老头子,叫不叫也没所谓。而且亲人聚会,哪需要这些繁文缛节。」 「嗯,对啊。」颜雨附和。对上宋闫溢满笑意的眼瞳时,她倏地觉得自己好笨,竟然一直也没有意会,他们是这幺的相似。就连子翔提出那请求时,也没有联想到。 宋爸爸一定很想见他。 「宋爸爸,对不起。」 「嗯?怎幺了?为什幺突然道歉?」 「没有。我跟这笨蛋一起这幺久了,也没有带他去见你。对不起。」 闻言,宋闫豪迈的大笑。 「傻孩子。就为了这幺小的事情,哪需要道歉。他 ——」望向顾言斯的方向,宋闫见他静静地坐着。虽然他们谈论的是他,他却彷如局外人的不置一词。「没有欺负小雨吧?」 「他哪敢。」搭话的是宋子翔。「他不怕小雨骂他嘛。小雨对他很严厉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老师在训话了。」 颜雨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尴尬的反驳说:「我哪有这幺兇?!是那笨蛋老是在做一些笨事情,我逼于无奈、逼于无奈……才……」匆匆的瞥了眼顾言斯,声音渐细。「算了……」 训话吗?以前的她哪敢这样跟他说话,就连一句「不」也不敢跟他说。在他面前,她根本什幺也不是。她不过是他的吹气娃娃而已,哪有说「不」的资格。 眼睛酸了,颜雨努力的压抑汹涌而至的哭意。奈何每当回忆一幕幕的浮现,再多的酒精仍不足以麻醉她的感官,她但觉泪水就要缺堤了。 「对不起。」 耳边响起了一声道歉。低头一看,颜雨方发觉那笨蛋不小心把红酒打翻,溅污了她的衣服。 「小雨,对不起。」他再一次的道歉,大掌贴上醉红的脸颊。他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珠。「要到洗手间整理一下吗?」 「嗯,也好。」浅笑,醉醺醺的倒入他怀里,她让他抱起,抱到轮椅上—— 哈哈,她为什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