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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义感超强的小女生,毕生最大的志愿就是做一个好警察,保护所有纯良无辜的小市民。 「嗯,那就没办法了。」睁开眼睛,他看见这小女生已换好了她的警察制服,一心一意上班去。「我陪妳过去。」 「好啊。那快下楼吃早餐,要走了。」 ……ㄒ… 忽然间,他好像又再听见了有人唤他。他望向窗外,远方教堂的吊钟看来仍在摆动。 「怎幺了?」没看见他跟来,她回头催促。「快过来,我们要迟到了。」 「没什幺。」 没有再想,他握住她伸出的手,牵紧了她。能够再次牵着她就够了,其他的已经不重要。 ……斯…… 「笨蛋,怎幺了?你老是失神的望着那边,在看什幺啊?」 「没有。」不知为何,他一次又一次的听见有声音从教堂那边传来,而且「她」好像哭得很凄惨。「那座教堂以前就是这样的吗?它的钟声好像不会停止。」 「哪有什幺钟声?你太多心了。」 「嗯,是啊。」他没有反驳,但疑问却在心里不断生长。 是他多心了吗?那如今的违和感是怎幺来的?这是那儿?他又在哪儿?这儿的街道好像很熟悉,但又好像很奇怪。四周静俏俏的,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从她手上传来的温暖,他觉得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好了,我们要过去了。」 她牵着他走到河边,那儿有一道拱桥,桥通往一处他看不清楚的地方。 「嗯。」 他没有反对的跟着她踏上拱桥。 斯! 他停下,终于认出了那道呼唤他的声音。 「怎幺了?该走了。」 斯,别走…… 「小雨,是小雨。她在叫我。」 「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要你了。她已经不需要你了,不是吗?」 对啊,现实确是这样。 倏地,他觉得有水滴到他脸上。他往上望,天上是一片蓝,别说乌云,连一片云彩也没有。 「别走……别丢下我……」 「小雨哭了。她正在哭着啊。」鬆开她的手,他慢慢的转过身 —— 「没有用的!你知道她不会原谅你的!」吼叫声从身后传来。「她说过她会原谅你的!但到头来,她还是以最残忍的说话伤害你!她放弃你了!你回去又可以得到些什幺?!」 望着远方的教堂,吊钟仍在摆动,他自嘲的扬起嘴角,想起她以前常常说他小气的。 对啊,是真的很小气。 不再犹疑,他向着教堂的方向,坚定的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 在S市南方的小岛上,有座高度设防监狱,里面囚禁的虽不是穷兇极恶的犯人,但因为情况特殊,他们反而被更严格的看管。所以在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容许跟外界通讯的。这规则最近却被某疑犯打破了。他接连收到外面寄来的信,还获准探望。他没有跟外面联络,不过是他拒绝相见的结果。 然而在这个雪鹿满天飞的日子,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跟往常一样,疑犯收到一封信。写信的人通常就在外面等候,直至狱卒回来跟她说一声,他不见妳,才会离开。 这回,狱卒却把疑犯一同带了出来。 「立中。你终于肯见我了。」颜雨兴奋的低呼,忘形的捉紧许立中的手。 狱卒循例的轻咳几声,不知道对这些例外情况,普通的规则是否还适用。 鬆开颜雨的手,许立中无言的坐在圆桌上颜雨的对面。 他们四目相对,不发一言。十分钟过去了,他们还是静静的坐着。直至颜雨手錶响起「嘟嘟」声,提醒她下一个约会时间将到,她才细声低问:「立中,你还在气我吗?」 许立中偏过头,打量了颜雨一会儿,然后温和的笑了。 「小雨,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妳吗?妳就没有气过我吗?」 「怎会?如果立中你要杀我,多的是机会。你想我记起来罢了。」 他摇头,两手在桌上交握。 「不是的。如果小雨再记不起来,我是会杀了小雨的。因为我实在很讨厌一直在逃避的小雨。我们所有人都要面对自己的错误,承担自己的过失,凭甚幺小雨就可以躲在后面了。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特别是我见到小雨的日记后,我就更加无法原谅小雨。小雨是甚幺都知道的,却甚幺也没有做。」 「对不起。」 听见这声自责甚深的道歉,许立中再次摇首。 「我是小雨唯一不需要道歉的。小雨见到的,当日开车的是谁。」 默然。 「我就说,警察这职业不适合小雨。好了,子翔在等妳,别迟到了。」 他站起来,走到狱卒身边。 「立中。」 狱卒望了疑犯一眼,守在门口,耐心的再等多一会儿。 「嗯?」许立中疑惑的回首。 「立中,我想……假如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的。」当时,他是唯一的证人。「所以……」 「意外之后,小雨有没有看过新闻?」许立中打断道。 摇头。 「妳不奇怪子翔为什幺没有事的吗?」 「mama他们有办法的。」 「是他做的。他说,那一枪是他开的。」许立中直直的望进颜雨的眼睛,见到她的吃惊。这份吃惊曾经出现在他们每个人眼里。 「为什幺……?」 「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所以我才叫小雨回来。」 颜雨瞪着圆圆的杏眼,没有料到一切竟不是巧合。 「那他呢?也是你让他知道我回来了吗?」 「妳认为有这需要吗?」 没有。 离开了颜家的势力範围后,想得到她的消息并不困难。 颜雨蓦地记起 “Pluo”这拉丁文,翻译成英语有“to rain, shower, sprinkle”的意思。她甜美的笑了。 那笨蛋就是学不懂简单直接的美。 「立中,谢谢你。」她信里的问题已得到答覆。 他笑。 「小雨,我早就说过,是不是要让他留下来,唯有小雨可以决定。」 这次,逼使他出来的,全因他收到了一封非常简短的信,不再是无尽的道歉和忏悔,信中只得一句话 —— 我想跟他一起,可以吗? ** 从看守所出来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