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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居然在?没有去亲戚家?” 我一骨碌爬起来:“哎呀,你洗得干干净净的正好,现在算命最准,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这个周末诸事不宜。” 她打开电脑,cao作算命软件:“哇,乔菲,行啊你,为师准许你毕业了。” 我倒。 我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程家阳,我没有给他打电话。法文精读课上,老师推荐弗朗索瓦 萨冈的书,。 说的是一对各自过着荒唐生活的父女经历了人生的变故后,都以为自己能够痛改前非,结果仍然继续从前的人生。 本性。 我用功读书,做作业,认识了一个法国女留学生,名字叫欧德 费兰迪,来自地中海边的法国城市蒙彼利埃。我们上交换课程,互相帮助学习法语和汉语。 欧德说起她的家乡,碧海蓝天黄沙滩,最鲜纯的空气,最高大的棕榈,黝黑漂亮的地中海人,cao着尾音很重的法语,让人向往。 “菲,你如果留学,这里可是无上之选。” “我完全同意。”我说。可对我来说,经济是个问题。 我此时已经大三了,再过一年半就要毕业。如果,我也能得到一个好的机会,如果,我也能出国留学,虽然不会至于像程家阳那样出色,但也许也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翻译。 程家阳,程家阳。 他在做些什么? 程家阳 与文小华约定了合适的时间,作了一定的准备,我上了她的节目。 开播之前,要化妆,扑粉,涂嘴巴。我意兴阑珊,任化妆师宰割。文小华过来看我:“怎么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哪有?” “没有最好。” 这个女郎在聚光灯下还要更漂亮一些,循循善诱的提一些敏感有趣的问题,善解人意的给人台阶,香槟淑女的风范。 “可是你也会遇到翻不出来的难题吧?” “当然。” “比如说?” “有一次,外国人与领导聊起阿根廷的庇隆主义,词不是生词,要义我却不懂,三句话后他们离开这个题目,我想是我翻得不好。” “这种情况多吗?” “不多。每次做得比上一次好,逐渐弥补不足。” “翻译官有什么业余爱好?”文小华想要换一个轻松的话题。 “看书,吸烟,旅行。” “你旅行最多了。” “您说的,是工作,坐飞机,到另一个地方。我说的,是旅行,游玩,聊天,不用说外文。” “你几乎已经周游世界了吧?最喜欢哪一个地方?” 我想一想:“大连。” 乔菲 我下了晚自习回寝室,肚子饿了,在食堂的川味档口想买一份麻辣烫。 我对师傅说:“不要豆腐皮,多放一些海带,辣椒,辣椒。” 在另一个档口,小丹要了一份黑米粥,她端着托盘找座的时候,对我喊道:“快看快看,程家阳。” 食堂的电视里正在播一个聊天的节目,高级翻译官程家阳是本期嘉宾,他跟我提过的。 镜头上的他,有点像年轻版的台湾演员赵文暄,很儒雅。 我歪着嘴巴笑一笑,脑袋里有点意yin的念头,我想,这男人光着的时候我都看过。 漂亮的主持人问他,最喜欢去过的哪一个地方。 他说,大连。 我连忙对师傅说:“辣椒您放了吗?没有?那我不要了,我怕脸上长疙瘩。” 第二十一章 乔菲 我吃完了麻辣烫,回到寝室就给程家阳打电话。 他不给我打,我就给他打。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家阳 节目结束,我准备离开。 文小华过来找我:“谢谢你啊。这档节目很精彩。” “小事。” “ 有时间,一起出去喝茶?” “好啊。” “何时?” “嗯?”我看着她。她脸上的浓妆未卸,漆黑的眼睛好像深潭。 “嗯什么?我在约你啊。” 她真是直来直去,我几乎无力招架。好在此时手机响起,我说:“对不起啊,我先接一个电话。” 效果不是很清楚,电池剩得不多了。 主任来电:“家阳,老姚家孩子重病,明天你替他出访法国,斯特拉斯堡中法市长圆桌会议,现在准备一下。” “没有商量?” “军令山倒,明天早上十点钟的班机。” “喂喂?” 我还待商量,手机屏幕一片黑。 文小华看着我:“怎么?” “紧急任务。明日出访。抱歉。” 文小华摇摇头:“没有关系。你脸色不好,要注意身体。” 女人的这句话让人温暖,我握她的手,说谢谢,回来见。自己开车回家收拾行李。 父母亲此时不知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家明也不在家,我将箱子装好,给手机装上新的电池。彩屏上是菲的照片。 我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她,刚才在节目上想起我们在大连的短暂行程,回答的时候想,她会不会在看这期节目,她会不会想起这次旅行。 她从不给我打电话。 不过不要紧,我打给她。 拨通号码,电脑的声音。 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因为什么在那个周末把她送回学校,我因为什么生她的气。 长时间的向西飞行让人的记忆在寂寞中沉沉浮浮。我有时候睡一会儿,睁开眼只觉得想念。 乔菲 我送手机去修理,老板说:“小姐你不如买个新的吧。” “修不了吗?” “都摔烂了。” 感情不如意,学习成绩下降,现在还要破财。我这是招了那位大神了? 那天我给程家阳打电话,他的手机关了,我想他可能是没电了,自己悠悠荡荡的在阳台上等了一会儿,想给他再打过去,掀盖,摁钮,拨号,一只手cao作还以为自己挺潇洒的,下一秒钟我的小灵通就掉到了宿舍楼下。 我!·#¥%……—* 波波掐指一算,说:“只能这样了。” “什么?” “你换个手机。” “你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听我说完啊。再换个手机号。这是转运的基本方法。” “有用吗?” “我上次考政治经济学挂科,金项链还丢了,我换了个手机号之后,补考就过了,项链也在靴子里找到了。”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不过破费买新手机是肯定的了。我选了一款白色的,不太贵,也不太便宜,小小的,彩屏很亮,换了新号码,8和9都很多,我希望这样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