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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连一盒套套也没有呢? 想起上一次在他的电脑上搜寻的那一次,宁朦有些咋舌。 这也干净过头了吧。 宁朦醒来的时候陶可林已经到家了,他低头盯着手机里的远程监控,本来只是想“欣赏”一下她的睡颜,结果把她之后鬼鬼祟祟的模样也一并收进眼底。 陶可欣进屋就看到陶可林盯着手机牵唇的模样,她走过去推了一把他的脑袋,“看什么呢。” 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回头朝她笑了笑,“回来了。” 这个笑容跟刚刚那个比起来,何止失色一半。 陶可欣敛起心神,视线从他的手机上移开,“妈呢?” “在厨房。”陶可林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淡淡问:“姐夫没回来?” 陶可欣笑眯眯的,“他过几天再来,这八字都没一撇呢,你叫得倒是快。” 吃过晚餐之后陶可林陪着父亲陶简下棋,正走到关键时刻,宁朦的电话打过来了。 陶父不悦地望了他一眼,他自然没敢接,但接下来的棋局溃不成军,最后陶父摆摆手,示意他滚出去接电话。 陶可林出去回拨的时候,宁朦没有接,一直到了晚上才回信息过来。 柠檬:我帮你收拾屋子了,床单也洗了,你说你出门之前就不晓得顺手丢个垃圾么。 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她很快就接了,但是那边闹哄哄的,陶可林说了几句话她都没听清楚,最后还是她把电话挂了,直接在微信上和他说话。 缺心眼的宁朦: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柴犬:又在外面浪啊? 缺心眼的宁朦:你才浪,你浪得都快成一片海洋了。是莫绯朋友生日,我被拉出来的。 陶可林顿时心里警铃大作,靠,不会又是宋清吧,早不生日晚不生日,偏偏他不在的时候生日。 小柴犬:什么朋友? 缺心眼的宁朦:(翻白眼)说了你也不认识。 陶可林松了一口气,想着那就不是宋清了,结果她的下一个信息又把他打入谷底。 她发过来一张随手拍的图片,暗红灯光下,包厢里的人影憧憧。 即便有些模糊,陶可林还是能从中分辨出宋清的身影,与女人只隔了半米不到。陶可林几乎要呕出一口老血,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小柴犬:别喝酒啊,你还在调经呢。 缺心眼的宁朦:(我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肛门紧.JPG)药早就喝完了,现在已经调好了。 小柴犬:不知道有句话叫行百里者半九十吗。 缺心眼的宁朦:好啰嗦呀,知道了知道了。 小柴犬:酒精是大忌。 小柴犬:而且现在是春节,外面很乱,你早点回家。 小柴犬:宁朦? 小柴犬:缺心眼? … … 得,彻底不回复了。 陶可林完全坐不住了。 他穿上外套出门的时候,陶可欣正上来叫他下去喝甜汤,看到他匆匆忙忙要出门,下意识地拽了他一把,“要去干嘛?” 陶可林在手机里翻着宁朦的定位,抽出手头也不抬道:“朋友找我有事,你帮我和爸妈说一声。” “诶,陶可林?” 他已经跑到门口了。 宁朦在市区的某会所,陶可林庆幸自己昨天晚上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设置了位置共享。 陶可林开着车绕了大半座城市,直接杀到了会所。 运气好的是,陶可林进去之后没有找多久,就在三楼的楼道逮到了那只。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套头羊毛衫,一头乌黑的长发柔软地搭在胸前,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团毛茸茸的毛线球,撩拨着他心底的那只不安分的小黑猫。 她靠着墙正捂着嘴在接电话,脸微侧着,在另一面落下柔柔的阴影。所以陶可林走过去的时候她没有发现,直到青年的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往怀里带的时候,女人才惊呼一声,受了惊吓般地跳了一下,而后头也不抬地伸手推他。手肘刚好顶到陶可林的肋骨,他闷哼一声松开手,宁朦这才看清来人是谁,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陶可林?你怎么在这里。” 他揉了揉被袭击的肋骨,拧着眉说:“疼,你让我缓缓。” 宁朦连忙帮他揉,“哪?这?”而后又埋怨他,“谁叫你忽然来这么一下的,吓死我了。” 陶可林由着她的小爪子在他胸前瞎揉着,又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不舍地按住了。宁朦不解地抬头,就见青年勾了勾唇,顺手撩起她的一律头发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一大股烟味冲进鼻子,他闻不出什么,于是干脆勾起她的下巴,两指一捏,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唇,而后低头,在她唇边闻了闻。 这个动作不到一秒钟,流畅又自然,却让宁朦的心跳瞬间停顿了,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青年坦然的脸,心跳在他松手离开的时候开始剧烈的跳动,发烫的血液瞬间游遍她的全身。 那一丝温暖的气息,仿佛还流连在她嘴唇周围。 这个不是接吻的动作,却比接吻更让她战栗。 宁朦意识到,阴影投下来的时候,自己差点就要主动吻上去了。 这让她后怕。 眼前的少年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只是满意道:“没喝酒?真乖。” 撩妹技能简直爆表。 宁朦盯着他,仍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陶可林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散了没有?我送你回去。” 宁朦咬了一下舌尖,终于敛了敛心神,推开他的手,“还没散,而且我开了车来。” “那我等你。” 宁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想起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可林至少可以说出三个理由,但他突然一点也不想编了,只是挑着眉反问道:“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宁朦眼珠子一转,诡谲一笑,“哈,我刚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公主,全都是极品啊,听说这边的姑娘不仅姿色绝佳,还都是高学历的呢。” 陶可林的脸都黑了,一字一句地说:“我从来不女票。” 宁朦撞了撞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别不好意思啊,一个气血方刚的单身少年,有需求难免,不过你还蛮会挑的嘛,这间会所的消费不算低呢… …” 陶可林揪着她的后领就往外走。 “唉唉,等一下,别拉我啊,毛衣都要被你拉变形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