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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朦抿唇,“那我也先走了。” 他静静的看着宁朦,不置一词。 也不留她? 宁朦转身就走,在她身后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点别的东西,但仍然克制着。 她打开门,正欲踏出去,却又在瞬间改变心意,转过头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男人,一边寻找他的唇,一边将手探进他的毛衣里,对方有些狼狈地后退了一步,勉强接住她之后却毫不领情的避开,宁朦的吻就擦着他的脸落在他的耳畔,她微微一怔,而后仰头望他。 陶可林将她拉开,对上女人有些无措的眼神,心率有些不齐。 但他太能掩饰,在宁朦看来,他气息平和,周身冷清,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不免有些挫败和难堪,她抽出手,却在即将滑出时被他牢牢捉住手腕。男人声音暗哑,带着不易觉察的微弱喘息,“就这样?” 宁朦抬眼看他,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这么快就放弃了?” 他们第三次见面,在星空咖啡馆,她起身要走的时候,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男人的表情有些无奈,“多等一秒我就会动摇了。” “真的?” “你还不知道吗,你勾一勾手指,我就会神魂颠倒了。” 宁朦笑着扑进他温暖的怀里,哭笑不得地骂他:“你这么不去当演员呢!这么爱演,烦死你了。” 陶可林将鼻子埋进她的发丝中,安心地嗅着她身上清新又温和的香味,“不是我想拒绝你,只不过这门口有摄像头。” 瞬间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僵,宁朦的脑袋微微仰起,有些不可置信。陶可林捏着她的下巴转头,于是就看到了那个黑溜溜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 …” “我爷爷和我mama都能用手机收看。” 宁朦愕然,默默地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收回来,却被他按住,“管不了了,我们上楼!” 他那带着情欲的迫不及待的语气,让宁朦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偏偏他还要捉起宁朦搁在他腰腹上的那只手,在摄像头照不到的方位笑着放在嘴边亲了亲:“这个,我很满意,一百分。” “……” 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却来不及参观,就被压倒在床上。 他抵着宁朦的额头,定定地看着她,宁朦想了半天,终于晓得他是在等她的动作,于是凑过去继续献吻。 这一次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稳稳接住了,细致又温柔地辗转,仿佛在品尝一道柔嫩的甜点,他的薄唇微启,湿漉漉的舌头灵巧地在她的口腔中扫荡,汲取她的每一寸气息。 他的手牢牢扣着宁朦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弯曲架在他腰侧,两人之间一丝缝隙也没有,他的唇他的手指带着让人麻醉的刺痛落在身体的每一处,宁朦张开口,让自己发出细碎的声音。 这声音让男人由最初和缓的克制,变为凌厉的迫不及待,他飞快地剥掉彼此的衣服,按着她的肩膀guntang地侵占了她。 “慢,慢点……”摇晃中她的声音和神智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却更用力,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唤她:“宁朦,宁朦… …” *** 一个惊雷在远处响起,宁朦听到淅沥的雨声。 “宁朦……” 宁朦转过头,男人闭着眼,似乎只是呓语。 她缩进他怀里,对方立即伸手揽住她的腰,而后陷入更沉的梦境。 陶可林的睡颜一直都是天真的,毫无防备的,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忍不住弯唇。 陶可林猛地惊醒,而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侧有瞬间的失神,而后才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叫人无奈又欢喜。 他下床走过去敲门,待女人打开一条缝的时候腆着脸挤进去,“一起嘛。” 宁朦怎么骂他也不出去,于是又在浴室耗费了半个多小时。 出来的时候宁朦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看到陶可林过来连连摆手,“我没力气了没力气了。” 陶可林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手指拂过她的嘴唇,温柔细致的说:“你就是平时运动量太小了。” 宁朦忍不住翻白眼。 陶可林还要逗她,却听到手机铃声在响,是他mama的专属铃声,他只能先接起。 “可林。”他mama温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真是的,你爷爷也不告诉我们。” 陶可林知道她的意思,不免笑了,“是我的错。” “错什么呀,也没人怪你,这是好事啊,难得见你有喜欢的人,改天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行。”他郑重地承诺,倒是叫那边的陶夫人微微一怔,而后又笑了。 “我叫刘嫂过去煮了早餐,你们记得吃早餐… …年轻人,还是悠着点。” 陶可林瞄了一眼宁朦,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妈,不想要孙子吗?” 宁朦这才知道电话那头是他mama,登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他mama难免有些惊讶,“哎哟,这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看来是真的被拴住了呀?那不行,我们马上就赶回去,你留住人家,我们晚上一起吃一顿饭。” “妈。”陶可林有些无奈,“你真是……” “我怎么啦?”陶夫人急了,正欲说什么,电话又被人拿走,他爸的声音传过来,“你别管你妈,你选的,我们放心,何况你爷爷都点头了。别的你来安排,这段时间我们先不回去打扰你们了,不过你也抓紧了。” 陶可林连声应着,抓住背对着他的女人的脚踝,挂了电话之后俯身,在上面咬了一口。 宁朦以为他还没打完电话,愣是不敢做声,等回头发现他已经挂了电话,横眉瞪眼地踹了他一脚,“你昨晚做防护!” 陶可林凑过去亲她,含糊地解释:“这边没有。” “那你等会去给我买药。” “不买了,怀了就结婚。” “恩?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停下,盯着她的眸子认真地算:“这几天好像刚好是易孕期。” 宁朦诧异于他能记得这么清楚,“没有那么准,也没有那么巧。” 他笑了,又翻身伏到她身上,坏笑着说:“多试几次就巧了。” 他的眼睛里有浓重的笑意,还带着点山雨欲来的意思。宁朦吓坏了,连忙推他,“求你了,我真的好累了,不是开玩笑的。” 他低下头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