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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经常过来,到时再发现了外婆。那样当初唱的贤孝伤感戏码,就会被戳穿,若是再让大夫人知道,必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所以这才另外又花了银钱买了个院子,好在她之前发了国难财,现在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钱。 “前面的那户人家我已经帮雪妹打听清楚了,男人在县衙当个从八品的县丞,因为祖上曾有人当过从六品的官,所以祖居于此。一家人都很市侩,不来往也好!”这样的人家自然会来求见程姨娘,哪怕她只是个媵妾。毕竟官大一阶压死人,就算是从六品的家眷妾侍,那也是他们平日里想见也见不到的。又怎会放过这样攀附的机会。 南宫书墨的提醒,幕晨雪明白,“放心吧!这样的人最是好打发。而且我又是以养病为由搬来这里,自然是要挂出‘谢客牌’的!”这古代没什么娱乐,女人们又不能常去逛街,所以都很爱串门子。而哪府若是不方便见客,都会在门上挂一块“谢客”用的牌子,这样就不会受人打扰。 “雪妹如此喜欢清静,那我们以后的家就选在山边吧,依山傍水你觉得可好?”自从两人确立了关系,南宫书墨总会时不时的,说些为将来打算的话。幕晨雪也很喜欢听,对于未来,她也有着无限的憧憬。 “好啊,最好是能近河边,但地势不能太低,免得没遇旱灾,又受水患所挠!”两人好久没见,竟然一起憧憬起了未来。南宫书墨见心上人并不反感他说这些,甚至还会附合,心中更是欢喜。自打他知道兄长对幕晨雪告白后,他就再没有一天可以安心,就怕自己做的不够好,幕晨雪哪一天会被兄长的真情所打动。可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雪妹!这些日子,我……!”还没等南宫书墨把话说完,幕晨雪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茶杯放下,一摆手禁了他的话。 “风大哥,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这里只能容纳你一人!”南宫书墨起身走到幕晨雪身边坐下,将佳人搂进怀中,一切都已在不言中,她的雪妹懂他。 两个人正亲亲我我的腻在一起,就见宝如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主子,郡王爷来了,人已经进院门了!”因为外院是郡王爷的四个护卫守着,所以郡王爷来走的自然是外院正门。宝如和风五一直在屋顶处守着,这才能及时的发现。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风大哥此时离开,必会撞见的!”幕晨雪听的也是一惊,人从坐榻上猛的站了起来。 “这一天总是要来的,既然躲不过,拼上一拼也没什么!”南宫书墨将罩脸的面纱又戴了回去,摸了一下腰间的配剑就要冲出去。 “等一下!”幕晨雪不愿看到他们兄弟为了自己而拼命,更何况这样还会陷南宫书墨于危境。一伸手将人给拦了下来。 “风大哥,你和风五侍卫先从后门离开,就算是被人发现,只要将追踪之人甩掉就好,不要和郡王爷他们起正面冲突!”南宫书墨看着一脸焦急的幕晨雪,知道她是一心在为自己着想。其实刚才,他也只是太冲动了,毕竟兄长来幽会的是自己的女人。他吃醋他在意,这才不管不顾的想要和兄长打上一架。 这会儿被幕晨雪拦了下来,自然也就冷静了下来。 ☆、第一百九十章,动摇 幕晨雪刚搬出幕府,庆王府那边就已得到消息。入夜后南宫书墨迫不及待的赶来与佳人幽会,却不想差点儿撞上了同来看望幕晨雪的兄长南宫勋。 幕晨雪将人劝住,叮嘱风五带南宫书墨从后院门离开。这才带着宝如开了内院门,迎了出去。 南宫勋带着侍卫流云走的是院门,可藏于暗中的隐雾却不是,所以后院墙处闪出两道黑影,第一时间就被隐雾给发现了。朝流云打了个手势,整个人飞身出院朝二人追了上去。 幕晨雪并没有看到从头顶一飞而过的隐雾,可宝如却看到了,只是这会儿幕晨雪已经和南宫勋见面,她就算心里急,也不敢出声禀告。其实就算宝如不说,幕晨雪也能猜出几分。 不过她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先将人迎进了外院的书房,如今这院子是她说了算,所以不用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请南宫勋躲进自己的闺房。其实刚才她也可以不让南宫书墨离开,而是将他藏起来。只是怕南宫勋会暗中派人查找,到时两相遇到,难免要打斗一番。 她这里宝如是什么都没敢多说,而是下去给二人备茶。可流云却已经将隐雾的发现告诉了南宫勋。南宫勋也和幕晨雪一样,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心里却怎么都无法平静。 这人先自己一步来看幕小姐,甚至看幕小姐刚才的样子,分明是从内院而出,可见此人刚才一定是躲在幕小姐的闺房之中,如今自己却被幕小姐请到了外院的书房,两相一比较,他内心又怎能平静。 “晨雪搬来这里可还习惯?”南宫勋脖子上一闪而过的青筋,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压抑,幕晨雪虽心中无愧,可多少还是觉得有负他一片真情,所以不敢多看,只是一摆手,先请人喝茶。 “还好,虽然只是暂时的离开。可我喜欢过这样无争无谋的日子!”幕晨雪端起茶杯,却并没有喝又轻轻的放下了。她心里有些慌,而这些小动作,自然也被南宫勋看在了眼里。 “晨雪刚来这里,想来访客不少,若是内院有客,倒也不必陪我!”南宫勋这算是和幕晨雪摊牌了。 其实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讲出来痛快些,幕晨雪反而没那么紧张了,“除了博学不计身份,与我攀交论友,我哪里还会有别的朋友。而且如今又是夜深人静宵禁之时,府中并没有什么访客!”幕晨雪不承认,这样更令南宫勋难过。 其实他们是同一种人,宁愿直面问题,也不愿逃避。不过这种人也有个弊端,就是一但主观意识里不愿去承认,就会将自己包裹起来,当起鸵鸟。 “晨雪,我以前就说过,我不会轻言放弃。所以我一定会将那人找出来!”南宫勋以前甚至想过,就算是幕小姐与那人已有了肌肤之亲,他也要将人留在身边。可如今他却只想她完完整整的只属于自己。所以话中带着七分的狠厉,听的幕晨雪身上不仅一抖。 “博学,你这又是何苦非要为难自己。天底下有很多事都可以谋划算计,可唯有感情一事,是理不清辩不明的!”几次相处下来,幕晨雪已多少了解了南宫勋的性格,所以更加为南宫书墨担心。 “如果他足够好,我自愧不如,放弃的也能甘愿些。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既然我们所能付出的都一样,甚至我有信心,自己会比他更爱你,这样叫我如何能放弃!”如果感情可以称量,南宫勋相信自己的爱付出的更多。其实这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