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6
才是最关心他的人,也是最在乎他生死的人。就算是为了幕晨雪,南宫书墨也不会这么快就将自己的性命交给阎王。 “我知道!”宝如领命退下,直奔回府。幕晨雪拿着信看的一脸的笑意,却无奈的直摇头。 宝如心里好奇,不知主子写了什么,幕小姐的表情如此奇怪,“幕小姐,主子这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您怎么看的摇着头笑!” “你家主子让我抓紧时间绣嫁衣,安下心待嫁!”幕晨雪昨天才收到南宫书墨送来的一匹大红色的云绵,当时还不知南宫书墨是什么意思,这会儿看了信才知,原来是要她拿来绣嫁衣的。 妾氏入府,按礼制是不可着红的,甚至坐的轿都是粉色的,如今南宫书墨却送来了一匹红布,也是在向幕晨雪表明,在他的心里只有幕晨雪才是他的妻。 信中南宫书墨还写了很多rou麻的话,幕晨雪不好意思都告诉宝如,所以只提了这件事,算是一语带过。 “对,主子这主意好,幕小姐经商是个好手,可在这女红上,只怕还得勤加练习!”宝如的打趣让幕晨雪脸上一红,“好你个宝如,这才一上午没见,就帮着你家主子欺负我!”幕晨雪将信收起,这才起身追着宝如打闹了起来。 她是真心的高兴,高兴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个男人一心一意的只为她着想。甚至连这么细微的小事,都一一放在心上。其实女人是很贪婪的,因为她们将心给了一个男人后,也想得到同等的回报。可女人也是很大肚的,因为她们要的回报其实只是男人的关心在意而已。 这些南宫书墨明白,也做的很好。这也是为什么南宫勋虽然也为幕晨雪做了很多事,可却仍无法在她心里留下位置的原因吧? ☆、第二百零五章,纠缠不清 四姐儿幕雨嫁进庆王府三天,就被人抬回了幕府,好在只是被吓到,大夫略施针就已将人救醒。 幕晨雪收到南宫书墨的信,心里泛着丝丝甜意和安心。他的男人为了他成亲都还睡在书房,甚至为了装病竟然服食伤身的药物,这种种的一切都在向她表明,他爱的人只有她。 幕雨被救醒后,哭着将自己的事情和大夫人说了,可如今女儿已经不是幕府的人,而是庆王府的儿媳,所以大夫人除了劝慰开导,别的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得亲手将女儿送上应王府的马车,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哭倒在车厢里。 大夫人被锦红和锦翠架着,这才勉强出门来送女儿,如今看着哭倒在马车上的女儿,心里也堵的难受,好在出门前才喝过药,不然只怕又要晕倒在地。 幕雨回到庆王府,先去给庆王夫妇请安,然后安静的回到自己的屋院中,再也不敢去雪梅居的书房找自己的夫君。她怕,怕见那张死人脸,更怕这人真的将病气过给自己。 庆王府二少爷成亲第四日,新嫁娘才回门的第二天,南宫书墨除了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而离府搬到了王府位于城郊的别院去居住。更是去派人给庆王妃传了话,说兄长即将要迎娶未来的郡王妃入门,怕自己满身的病气冲撞了新人。庆王妃自然是乐得成全,她这些日子被满府的药味熏的直反胃,如今庶子顾念兄弟情,她又怎会拒绝。 而南宫书墨以幕雨刚进门,还有很多府中规矩要学,还要为庆王妃分忧为由,而将她留在了王府之中。庆王爷多少有些不喜。当初他允二儿子娶幕谦的女儿,就是想着此女能照顾儿子的身体,可如今儿子离府,却将儿媳给留了下来。可又拗不过儿子的央求,所以最后只得看着儿子带着一众侍卫,就这样搬出了王府。 南宫勋因为将要娶亲,所以只得留在王府中,可除了父亲交待的事情外,每日都会出府,瞒着所有人去看望幕晨雪。甚至得了空闲,还会陪她去视查田庄和铺面。 这天南宫勋又是没等到天黑,晚膳前就来看幕晨雪,“田庄和铺面近来没有什么事,府上也都是些小事要忙,倒是王府事忙。博学不必每日都来的!”幕晨雪已经和南宫书墨订了亲事,虽说现在她还只是他的妾,可在她心中,她已认定了这个男人,所以对于南宫勋仍对自己如此殷勤,多少有些排斥。 “王府有父亲,事情也都已安排妥当,我来是心之所向,晨雪不用有所负担?”幕晨雪的刻意拒绝,南宫勋心里多少有些难过,可如果不做这些,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挽回她的心。 二弟为了幕晨雪,新婚三天就搬出了王府,甚至将新进门的妻子留在了王府,母亲没能察觉,可他却清楚,二弟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幕晨雪。所以他才如此紧张,就算是天天与幕晨雪见面,心里面仍觉得紧张又空虚。 “我虽不出府门参加席宴,可也听说那未来的郡王妃,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甚至连皇上都对其赞许有佳,身为朋友,我是从心底里为博学感到高兴!”幕晨雪觉得自己太残忍了。暗着无法婉拒,就搬出了郡王妃,这是南宫勋心里的伤痛,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她是真的不知要如何才能拒绝这个男人,所以越是不想伤害,却伤他越深。 爱的越深,伤的越重。而越是伤害,越是让人无法忘记。只是如今的幕晨雪还不知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南宫勋难过的转过头,不去看幕晨雪。那个未来的郡王妃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就算是有才那又如何,不过是些重名声图虚名的名门之后罢了。这样的女人就算不是京城之中,也多如牛毛。反而是幕晨雪这种自强自立、坦白真诚的奇女子,才是他心之所系。可这么美好的女子,却不属于他。 幕晨雪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可她对于感情的处理本就很笨拙,只得亲手给南宫勋又续了一杯茶,甚至吩咐宝如去端几样点心,而不敢再拿狠话来刺激南宫勋。 人往往对敌人很有办法,对朋友亲人却讲不清道理。幕晨雪就是这种人。宝如看的满心的担忧。只得事后,再将事情告诉主子,请他帮着幕小姐想想办法了。 南宫勋吃了些点心,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看向坐在桌对面,低头不语的幕晨雪,“晨雪心里在想些什么,你知我亦知。可我放不下!”南宫勋语气低沉,甚至带着满腹的无奈。这样的他连自己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可他心里清楚,这样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而面对幕晨雪,他根本不想去隐藏自己的感情。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南宫勋用低沉的声音,道出心中满满的愁思。听的幕晨雪内心轻颤手足无措。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以博学之才待人为善,上天必不会亏待于你!”慌乱之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