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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但是,它跟Burberry晶润凝彩的97号……真的不一样啊!!! 除了都偏紫一点就没有其他共同点了,无论薄涂厚涂颜色都完全不同,质感也大相径庭。 司妍有点迟疑地看向亓官仪:“这个跟我在您脸上用的……一样?” 亓官仪立刻局促不安起来:“我买错了?” “没……没有!”司妍立刻放弃了让他分辨区别的念头。 “你是不是傻?”JACK探头一看拿走了司妍手里的那盒唇膏,一言不合就开启了人身攻击,“这能一样?你瞎?哎司小姐你这么喜欢那支唇膏你告诉我啊,我准能给你找着一模一样的。” 亓官仪面色阴沉间,司妍一边紧张地望着JACK,一边目光不住地去扫亓官仪握上剑柄的手。 紧接着,她看到JACK背在身后的手里冒出了电光。 冷静……!你们冷静! ——司妍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眼前已一个亮剑一个出电棒,“呲啦啦”地一阵响,看着跟魔法师PK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阿玛尼黑管#603,应该还是挺好买的,找代购价格二百多的样子吧 厚涂的气场不用多说,其实薄涂也是不弱的,就是光泽感出不来。 去年圣诞节参加party我穿黑色露肩上衣 黑色阔脚长裤 黑色高跟靴配它,全场看见我都是这个表情:(*@ο@*) 你值得拥有:) ☆、第38章 植村秀绿茶新肌洁颜油 一场激战转瞬间就收了场——准确点说,在两方的装备第一次相碰间,就宣告结束了。 亓官仪手里的长剑作为一种金属物品,它导电。 片刻之后,三人各自铁青着脸,在一家茶馆里坐下。 JACK的胳膊被剑割伤,愁眉苦脸地捂着伤口瞪亓官仪;亓官仪顶着一张丑脸,玉冠束着的发髻上冒着袅袅青烟…… 司妍闷头想了会儿,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才行。她两边瞅了瞅,实在没勇气多看亓官仪现下的长相,但不看着对方说话又不礼貌,她就只好说JACK:“你干什么啊?你看你都把他电焦了!” 头发都冒糊味了好吗?! JACK据理力争:“他先要出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得了吧,他盯着你都握了好几次剑了,哪回也没动手,这回是看见你又要放电才出剑的!” 说完之后她看向亓官仪:“对吧?” 亓官仪沉肃地一点头。 “你看看!”司妍一瞪JACK,“你可答应我和平相处来着,再说,他都丑成这模样了,你不能让着他点儿?” 亓官仪:“……” 他抬抬眉:“不用让,我们还是一决胜负吧,你别用那巫术,来真刀真枪拼一场。” “别别别……”司妍赶紧劝,亓官仪把剑拍在桌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事你劝也没用了,今天非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司妍抽了口凉气。 她在这二人之间劝架,那真是他们乐意听才管用。若不乐意听,别说拼武力值了,单说拼体力值她也不是个对手。 眼看亓官仪脸上一脸杀气,连她都有了一种他额上的假脓包要喷哝的错觉,司妍赶紧递了个眼色给JACK,期待他服个软。 JACK强撑了一会儿,憋出了一句外强中干的话:“你这是仗势欺人!明摆着不公平!” “哟呵,行啊。”亓官仪声音一扬抱臂靠到椅背上,司妍顿时有一种他在给JACK下套的感觉。 然后他看向她:“来个公平的,你给他也画成这样呗?” 司妍:“……” JACK:“???” . 司妍出于安全考虑,不得不威逼利诱JACK答应这个要求。几人就地在茶馆里开了个雅间,她拿出修容盘和Burberry#97就上了手,JACK一边任她摆弄一边哭嚎:“我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你清楚的啊!!!” “我这是盛世美颜啊!!!” “这是世界级男神的脸啊司妍!!!” 司妍就啧着嘴哄他:“行了行了,你想想人家正牌莱昂纳多,为了拿奥斯卡都跟熊亲密接触了,弄得满脸泥,这叫为艺术献身你懂吗?你要有这个觉悟!” JACK撕心裂肺:“他那会儿都是一张大叔脸了啊!!我这可是颜值鼎盛时期啊!!!” “所以我没弄得你满脸泥啊?瞧着儿一盒MAC一管Burberry,比他待遇好多了!”司妍笑笑,继续专心给JACK描脓包。 哎我去真好玩…… 她发现自己好像增添了什么新的恶趣味。 JACK和亓官仪原本的颜值其实都很高,若说JACK是西式顶级男神的话,亓官仪评个中式国民男神也不在话下。这么帅气的脸毁起来真的……特别有成就感!!!妆容完成之后对比一下前后差异,让她觉得自己能当特效化妆师! 而且经过这几天拿亓官仪练手的过程,她化起这种妆更得心应手了,没费什么事就给JACK设计了个新款丑妆。 亓官仪是额角上一片爆痘,到了JACK这里成了右额角、左颊、下巴右侧各一颗巨大的脓肿。脓肿里混合着暗黄和暗红,丑得司妍画到最后一颗时,没撑住别过头缓了好一会儿神才继续。 成妆之后她退开两步一看,认真评价:“啧啧,比亓官仪模样还惨。” 之后几天,JACK就不得不都顶着这张脸了,他显然笑不出来,天天都一脸悲愤。 终于成为“队伍里最帅的男人”的亓官仪便在再过关卡时自觉接过了做戏的大旗,理直气壮地一揽司妍:“这是我夫人,我陪她回娘家住几天。” 司妍嘴角抽搐地看着守卫,觉得他那一脸震惊明显是在说“唉我去好好一姑娘怎么嫁这么个人?”。 然后守卫又看向JACK:“那这人是……” “哦,管家。”亓官仪气定神闲,“我们常年住在边关,便找了个胡人当管家。” 司妍心疼地看看JACK,同时跟他动了个口型:不许摸电棒。 JACK阴着脸把刚握在手里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 前前后后算下来已走了八天,这天太阳初升的时候,三人踏出了戊州城的大门。 亓官仪望着前面广袤的大地,紧绷的神色骤然一松:“该是离开叛军领地了。” 司